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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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宿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一字一句重重地敲打在簡希心上,她重重倒吸了口涼氣,原本就慘白的臉此刻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脆弱,單薄的身體好像狂風中被卷起的一片落葉,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她之前想過公司的損失,但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多。 她的喉嚨像是被卡了刺一樣,動一下就會產(chǎn)生一陣刺痛,迫使她無法出聲。 她的第一次值五千萬嗎? 當然不,她這樣的普通人就連命都值不了這么多錢。 她嘴角泛著苦澀地笑,心底突然泛起一陣無力,她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欒宿討價還價,到現(xiàn)在她都還認不清現(xiàn)實,妄想跟他談判,是她太自不量力了,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她選擇的余地。 從小到大她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能忍,都忍了二十來年了,現(xiàn)在也不過是再忍忍罷了。 再差也不過是跟以前一樣。 她在心里不斷地安慰自己,可仍然阻擋不住眼淚往外涌,淚水混著雨水一起從眼角滑落再消失,整個過程寂靜無聲,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欒宿見她哭心里就升起一股無名的悶燥,他心里清楚,她哭得這么悲痛是為了別的男人。 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怎么可能允許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他面前為了別的男人哭。 他把杯子里剛倒好的熱水又倒掉,杯子重新放回吧臺,再拿起一旁的毛巾不疾不徐地擦了擦手,動作一氣呵成,“你要是不愿意,就回去吧。” 說完也不看她,轉(zhuǎn)身準備往臥室走,簡?;剡^神,匆匆擦了下眼淚連忙追上去,“我沒有不愿意,我只是......有點……” 她只是有點難受而已,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簡希吞吞吐吐半天沒個下文,表情無措的宛如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不知道怎么開口求原諒。 欒宿也不知道自己在跟她較什么勁,明知道她是這種悶葫蘆性子,蹦不出幾個字。 他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差不多了就行了,再逼下去又要把人逼哭了。 他垂眸,簡希一臉呆樣,小手無意識地扯著他的衣角,生怕他下一秒就會跑掉。 這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 她這小動作卻無形中取悅到了男人,這種下意識依賴他的感覺讓他原本陰郁的心情瞬間變得明朗起來。 這人心情一好,自然也好說話。 他拉著落湯雞一樣的簡希往臥室走,她頭發(fā)一直在滴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上,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好不容易濕衣服被吹的半干,這下又被雨水重新打濕,也不知道先把頭發(fā)擦擦,就那么傻傻地站著。 他隨手從衣柜里找了件衣服扔給她,伸手指了指里面的浴室,“去洗澡?!?/br> 簡希抱著居家服慢吞吞地往浴室走,她剛剛以為他帶她進臥室是想直接…… 隨后清亮的眼眸漸漸變得暗淡,也是,她淋了雨身上不干凈,他怎么會饑不擇食到這種程度。 是她想多了。 她洗了澡,又在浴室里把頭發(fā)都吹干,在里面磨磨蹭蹭很長時間,她清楚的知道她出去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內(nèi)心深處仍然還是有些抗拒,想像鴕鳥一樣,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慶幸的是欒宿也不催她。 她身上穿著欒宿的居家服,對于簡希來說他的衣服實在是太大了,又大又長,穿在身上空蕩蕩的,衣服里面都能塞下兩個她,袖子腿褲她都挽起好長一截。 其實她個頭不低,有172,可欒宿的衣服穿在身上卻讓她感覺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看起來有些滑稽搞笑。 她第一次清晰直觀地感受到他們之間巨大的體型差異。 再磨蹭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浴室不出去,她又怕欒宿等久了會生氣,深吸了口氣,像是即將要赴戰(zhàn)場的士兵。 一臉的視死如歸。 然而,在她給自己做了各種心理建設(shè),好不容易穩(wěn)下來的情緒在看到空蕩蕩的臥室時瞬間又提了起來。 她以為是自己在里面耽誤的時間太長,讓他等得不耐煩了。 急忙忙跑出去,正好看到欒宿從廚房出來,手上拿著一碗湯,兩人視線對上,他示意她去沙發(fā)上坐著,“把這個喝了?!?/br> 碗里騰騰冒著熱氣,黑漆漆一片,但又聞不出什么味道,看著跟中藥似的,她的猶豫落在欒宿眼里,他忍不住哼笑,“放心,不是毒藥。” “那……這個是什么???” “姜湯?!?/br> 簡希眼眸微滯,一直以來他對她似乎都是強硬的時候居多,有些意外他居然會給她熬姜湯。 她小聲跟他道謝,聲音很輕,直到欒宿進臥室都沒聽到他回應(yīng),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 他不在,她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緩緩松懈下來,整個人放松了許多。 等她喝完姜湯,欒宿還在洗澡,她聽著臥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原本平靜的心又突然砰砰砰地不受控制地跳起來,在沙發(fā)上坐立不安。 明明來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可這會真真正正要面臨的時候她怯弱的心又開始涌動,害怕了。 欒宿洗完澡,沒在臥室看到人。 隨后去客廳將人抱進臥室,期間簡希一直屏住呼吸,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緊接著他的身體壓了上來,兩具身體剛觸碰上的瞬間,簡希就控制不住地發(fā)抖,而且抖得很厲害,她如此明顯的抗拒,欒宿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還是不愿意?” 簡希拼命搖頭,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對不起……對不起……” “既然這么勉強,那就算了,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你走吧?!?/br> 欒宿突然覺得沒意思,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在床上真的很掃興。 “那江堯……” “還想著他呢?” 她抿著嘴不說話,隨后聽他又說:“放心吧,不找他麻煩?!?/br> “謝謝您?!?/br> 他望著簡希飛快逃竄的背影,隨即想到那次在機場她飛快奔向江堯的畫面,兩個身影重迭在一起,差距竟是如此的大,她就這么討厭他嗎? 就在她拉開門的瞬間,不知怎的,他仿佛不受控制般猛地走上前一把拽住簡希,剛打開一條縫隙的門又被重重合上。 他又不想讓她走了。 不喜歡他又怎樣,他反正要定了。 他把她壓在地板上,仿佛失了理智一般,瘋狂撕扯她的衣物,他的手勁很大,大有一副今天就要把她做了的架勢,簡希慌得渾身發(fā)抖,拼命拍打他的胸膛,試圖讓他理智一點, “欒總,不要!” 待他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將她最后一層保護罩扯掉,雙手掰開她的大腿,將腦袋埋進她雙腿之間,她崩潰了,“欒宿,不要這樣,求求你了……” 他不理會她的哭求聲,張嘴含住那敏感脆弱的陰蒂,濕熱的舌尖在上面來回輕舔,挑逗撥弄。 簡希的身體涌起一波又一波奇怪的浪潮,讓她頭昏腦脹,她哪受過這種,頓時身體高高拱起,害怕地伸手去推腿間的人,“......你走開.....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