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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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非非逛街那天?!蹦菌Q反應(yīng)迅速,強行挽尊,“你別胡思亂想,我就是單純覺得這件大衣好看,錯過就可惜了……” 剩下的話盡數(shù)消失在他的熱吻里。 霍斯衡一直都知道,她有一顆多么柔軟的心,明明和他冷戰(zhàn),出去逛個街仍牽掛著他,其實,遇到她才是他最大的幸運。 他們在衣帽間有了第三次。 結(jié)束后,木鶴軟綿綿地靠著他,一時心血來潮:“要是能泡個溫泉就好了。” 這對霍斯衡來說根本不算問題,他幫她穿上衣服:“走吧?!?/br> “去哪兒?” 兩人花了兩個多小時抵達(dá)近郊的千島湖,乘船從東南方向的小島登陸,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恭敬道:“衡少?!?/br> 他不清楚木鶴的身份,以微笑打招呼。 木鶴回以一笑。 霍斯衡牽起她的手:“我未婚妻?!?/br> 管家面有訝色,笑容更誠摯了:“……少夫人?!?/br> 木鶴還沒適應(yīng)新身份,不知怎么回應(yīng),霍斯衡問:“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 “都好了,衡少?!?/br> 管家走在前面,木鶴忍不住撓兩下他手心:“干嘛要那樣說啊?” 霍斯衡明知故問:“說什么?” 她乖乖地掉進(jìn)他的圈套:“就未婚妻啊?!?/br> 霍斯衡微微挑眉,壓著聲,戲謔道:“怎么,剛睡完就不認(rèn)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木鶴還能怎么辦呢?她忍著笑點頭:“認(rèn)認(rèn)認(rèn)?!?/br> 島上風(fēng)景美如畫卷,木鶴一路欣賞著,萌生某個念頭:“郗衡,這座島,該不會是你的吧?” 去年除夕,他帶她來過,當(dāng)時她還嫌沒有煙火氣息,所以去了別的熱鬧小島。 霍斯衡笑而不語,默認(rèn)了。 走了十幾分鐘,一棟三層的洋房出現(xiàn)在木鶴眼前,前院的小花園里零星開著幾朵花,倒是爬藤植物,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 越過長廊,進(jìn)入空無一人的屋子,窗明幾凈,整潔有序,平時應(yīng)該經(jīng)常有人打掃。 霍斯衡帶她上了二樓。 在主臥浴室淋浴之后,木鶴換了泳衣,裹著浴袍,跟著他下樓,穿過一片樹林,她驚喜地看到了藏在林間,熱氣氤氳的露天溫泉,周圍彌漫著清淡的藥味,他讓人準(zhǔn)備的是舒緩身體的藥浴? 這不就等于間接告訴別人…… 羞死了。 木鶴踩著臺階進(jìn)入水中,一層層溫?zé)岚松蟻?,疲倦一掃而空,四下靜謐,暖陽從稀疏的樹梢間抖落,金黃色的葉子隨風(fēng)飛舞,小音箱里流出動聽的輕音樂,她趴在池邊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恰到好處。 她喜歡這個安排。 當(dāng)然,如果能有人幫她按摩就完美了。 要不怎么說心有靈犀一點通呢,心念微動,從后面靠過來的郗衡就把手搭在她腰上,控制著力度按了起來。 木鶴天南地北地和他聊天,聊到了霍斯文,想著他們年齡相仿,又同是斯字輩,她問:“你在家里排第四,那霍總排第幾?” 霍斯衡眉目沉靜:“他比我低一個輩分?!?/br> “???”木鶴疑惑,“為什么你們的名字像同輩?” 他簡單解釋了一遍霍斯文從同輩降級成晚輩的隱秘之事,木鶴聽得目瞪口呆:“你們霍家,太亂了?!?/br> 她以為他兄弟娶了他的前逼婚對象已經(jīng)夠刷新認(rèn)知了,沒想到還有更驚人的。 “我在電話里聽到喊你四叔的人,是霍總?” 霍斯衡點頭。 難怪聲音聽著那么成熟,他還說侄子長得著急。 “不行,”信息量太大,木鶴輕揉太陽xue,“我要好好消化一下?!?/br> 一片落葉飄到她發(fā)間,霍斯衡抬手取走,輕貼著她的臉:“央央,是不是輪到你幫我了?” 幫……按摩嗎? 明顯不是。 他握著她的手,帶向水下。 木鶴慌亂地往四處看,泡個溫泉,他怎么這么容易就…… “不會有人過來的?!?/br> 于是,就這樣那樣地被他得逞了。 木鶴手酸得不行,似雪肌膚染了緋紅,分不清是被泉水蒸出的,還是羞色暈染,她曲起胳膊肘撞向他:“不許再胡鬧了!” 霍斯衡食髓知味,有點兒不太正經(jīng)地笑道:“按照昨天的標(biāo)準(zhǔn)算,今晚是不是還有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嘖,開葷的男人啊…… 掉落紅包,感謝橙海伴君途、莯莯丶的手榴彈,感謝木防己、是張meimei小jiejie呀x9、橙海伴君途、41414003、24335138、alibill、es、丁丁丁丁丁呀i的地雷,郗大衡的首秀,還滿意不? 第66章 甜夢不知醒(06) 夕陽余暉將山林染上朦朧的色調(diào), 一簇簇橘色柔光與白色水汽相交,仿佛緩緩流動的薄紗,美如幻境, 木鶴雙眸霧蒙蒙的,水光淺淺躍動。 她的泳衣是露背設(shè)計,大片白里透紅的肌膚顯露,霍斯衡的手順著線條優(yōu)美的蝴蝶骨滑落,落在纖細(xì)的腰上, 表情看似一本正經(jīng), 動作卻充滿了挑dou意味。 如果不是他在后面擋著, 估計她會坐不穩(wěn)滑下去。 這時, 一只灰藍(lán)色的小鳥降落到池邊, 絲毫不怕生, 自在地踱來踱去,轉(zhuǎn)眼間又有一只鳥撲簌而落, 看樣子是它的伴侶, 果然, 它們旁若無人地交頸親昵起來, 你啄我,我啄你。 木鶴悄悄地拿起手機, 拍了一段十幾秒的視頻,發(fā)到微博上和千紙鶴分享:“我居然被一對鳥夫妻秀了恩愛【視頻】” “23333為何同為鳥類,它們成雙成對,而你卻形單影只【狗頭】” “背景好美, 有沒有大神知道是哪?” “黃金鳥糧,你值得擁有~” “雖然我沒顏值沒才華,但我有男朋友呀【得意】” 木鶴心想,我也有啊,怕說出來嚇到你們,恐怕連烈火干柴粉都想不到她們磕到真的了吧?評論太多翻不過來,她看到有意思的就會認(rèn)真地回復(fù)。 鐘離非看她有心情發(fā)微博,猜到冷戰(zhàn)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微信上戳她:“和好了?” 木鶴:“鐘離老師你好聰明呀” 鐘離非:“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那種和?” 木鶴回了一串句號。 鐘離非:“我懂了” “好了說正事,我平安夜有個派福袋的活動,你要不要一起來玩?” 木鶴:“行,我會把那天的行程空出來” 鐘離非:“愛你喲【親】” 溫泉雖好,不能久泡,太陽下山后,氣溫驟降,霍斯衡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細(xì)軟手臂:“我們回屋吧?!?/br> 他拿了浴袍披到她身上,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住,抱起來,沿著落葉滿地的森林小徑,回到洋房,徑直上二樓主臥。 兩人各自換好衣服。 木鶴吹干頭發(fā),他從外面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杯水果茶,她正好口渴,就著杯沿喝了小口,酸酸甜甜的,沒忍住就喝到了見底。 “還要嗎?” 木鶴搖搖頭:“不了?!?/br> 也許是心理作用,藥浴的效果立竿見影,酸軟感消失了,整個人神清氣爽的,她擠了乳液抹臉和脖子,涂唇膏時察覺到他的灼灼目光:“干嘛這樣看我?” “央央,”霍斯衡環(huán)住她的肩,輕嗅發(fā)間的清香,勾起唇角,笑得極為撩人,“待會想先吃飯,”湊近她耳畔,熱熱的氣息往她耳朵里鉆,“還是,先吃我?” 這已經(jīng)紅果果的勾`引了。 木鶴被調(diào)戲得臉紅耳熱,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他以指腹輕輕拭去她的唇膏:“這個吃下去對身體不好?!?/br> 又沒讓你吃。 木鶴的肚子咕嚕響了起來。 霍斯衡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她紅潤的唇:“去吃飯吧。” 他牽著她來到三樓陽光房,此處視野開闊,幾乎可以縱觀全島。 看到桌上的火鍋,木鶴眼前一亮,在冬天吃熱乎乎的火鍋,實在是一件美事,他設(shè)想得真周到。 木鶴坐在窗邊位置,憑著記憶找出上次游玩的那座島,遙見燈火,主題館,桃花林、武陵源,問津酒肆,每個地方都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不知射擊游戲攤檔的那位胖大叔,又換了什么新奇獎品招攬客人? “想吃什么?” 木鶴點了五樣:“牛rou丸、蝦滑、生菜、藕片和蘑菇?!?/br> 他手邊有一盤羊rou,鮮嫩精細(xì),片薄如紙,醫(yī)書記載,羊rou有益精氣、療虛勞、潤皮膚的功效,木鶴聳聳肩,他這是體力跟不上了? “別誤會,”霍斯衡撈起燙好的蝦滑放進(jìn)她碗里,“羊rou是為你準(zhǔn)備的?!?/br> 他靠著椅背,好整以暇地看她:“你需要好好補補。” 木鶴笑吟吟地反擊:“彼此彼此。” “你確定要讓我補?” 補補更健康。當(dāng)然這話她只敢在心里說。 霍斯衡問:“那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