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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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慌亂 受到觀眾激烈掌聲的四個人,下了場后遭受了由工作人員帶來的二次洗禮。在鼓掌幾乎夾到耳朵的歡迎中,紅光滿面的葉哥,此時把turquoise四人全當(dāng)作了他的親生兒子。 “謝謝大家!” 與隊末的程椋勾肩搭背的葉哥,不知不覺中享受著演出者的待遇,“謝謝大家,我們辛苦了?!?/br> 全心全力的演出使得程椋精疲力竭。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甩不脫葉哥的手的程椋,反唇相譏道:“你也在turquoise出道吧。” “什么話?!?/br> 葉哥面孔一板。隨即他滔滔不絕自己多年以來的付出。他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敬業(yè)到民間認可他的辛勞,以至于,“我都有超話?!?/br> 但是程椋把他的含辛茹苦棄之不顧。他說:“我的貓也有?!?/br> 說完這話后他避開了葉哥與他更為親昵的勾結(jié)。依然沉浸在喜悅中的葉哥,以他的善心化解了程椋的厭棄。他小聲說他對程椋早已了如指掌,縱使程椋有心避嫌,也不用顧及他的看法。 “雖然我忠于我的家庭,但是我的思想很開放。我是個包容大度的人?!?/br> 葉哥拍拍胸脯,“何況我和你們都是忘年交。” 程椋毫不猶豫地鉆出了他手臂的環(huán)繞。 計劃是先去卸妝,再回酒店。 除去演出的華服的程椋仍舊恍惚。直到冰涼的棉片貼在臉上,屬于舞臺的熱烈才煙消云散。疲憊不堪的程椋只想陷進座椅。 然而精力過于旺盛的謝瀾川,招呼他們每一個人:“去吃夜宵?!?/br> 他揚眉吐氣道:“終于等到這一天了?!?/br> 擺在面前的年齡差距予以程椋嚴(yán)重一擊。意識到自己無法像五年前一樣折騰自己的程椋,不認命卻無可奈何地擺擺手表示拒絕。 “巡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稍微放縱也不可以嗎?” 完全理解錯誤程椋本意的謝瀾川,連連嘆氣地轉(zhuǎn)換了目標(biāo)。他以他的歪門邪道蠱惑著其他人,“吃一頓又不會長十斤rou?!?/br> 倒是洪星上了他的勾。而后是經(jīng)不住軟磨硬泡的neil。在葉哥佯裝生氣的一場立權(quán)威里,neil美化了自己的食欲:“他們會迷路,我去監(jiān)護他們?!?/br> 板著臉孔的葉哥,悶聲不響地繞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他來到主犯謝瀾川身后,則換上了另一副嘴臉。他湊在謝瀾川的耳邊說:“給我?guī)c回來?!?/br> 謝瀾川神情肅穆地向他行了一禮:“保證完成任務(wù)?!?/br> 后臺一片歡聲笑語當(dāng)中,只有洪星還記得遭受眾人遺忘的程椋。富有兄弟情誼的洪星,無情地把半夢半醒的程椋搖醒。程椋睜眼時,倒著的洪星恰好映入眼簾,他看見洪星燦爛的眼角與口型:“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因為困頓而喪失理性的程椋,以模糊的意識主導(dǎo)他的身體。他難以招架洪星的盛情難卻,險些點點頭答應(yīng)。那時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從天而降——萬松巖在等他! 被發(fā)現(xiàn)就完蛋了! 程椋一瞬間清醒過來:“我要回酒店。” 洪星對他而言像是救命稻草。他拉著洪星的胳膊說:“我去車上等你們?!?/br> 以程椋一貫生物鐘評判他的謝瀾川,驚訝地盯著時間:“你平時后半夜才睡覺?!?/br> 他問程椋:“你是不是病了,和我們吃點夜宵調(diào)理一下?!?/br> 不明所以的葉哥,好心地幫程椋說話:“公演這么累,是該早點休息?!?/br> “不是不讓他休息?!?/br> 謝瀾川忙說,“他的人太累了,應(yīng)該休息??墒撬哪c胃休息太久了,應(yīng)該工作。” 葉哥混合著憐愛無奈等復(fù)雜萬分的眼神,悄然落在謝瀾川的額頭。等待自己責(zé)備的謝瀾川,尷尬無比地左顧右盼。然而葉哥最終只是在謝瀾川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一派胡言?!?/br> 音樂節(jié)結(jié)束許久,原本密不透風(fēng)的停車場,攏共剩下沒幾輛車。樹蔭之下的保姆車完美融入夜色之中。 “開開門。” 程椋敲開司機的窗戶,“剛才有人來過嗎?!?/br> 上一秒還在做夢的司機,被程椋敲醒后退化至牙牙學(xué)語。好在他的身體還能聽懂指令,車門鎖應(yīng)聲而開,程椋拋下他,轉(zhuǎn)而拉開了后排的座位。 車頂燈將萬松巖的五官刻畫得更加深邃。倚靠在窗邊的萬松巖讓程椋感到安心,他上車時全無趕來的火急火燎。 “你居然知道上車?!?/br> 程椋坐在了另一邊,“我以為你會躲在樹上?!?/br> 生硬的笑話并沒有化解他們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一起的生疏,是逐漸熄滅的車頂燈把他們粘合在一起??v使中間隔著一個座位,程椋仍然覺得萬松巖近在咫尺。甚至身后安全舒適的座椅讓他感到坐立難安,他覺得自己靠在萬松巖的胸膛。 黑暗掩蓋了程椋的面紅耳赤,他在他的自作聰明當(dāng)中輸?shù)靡粩⊥康?。幸虧他對此一無所知。 萬松巖的嘆氣聲聽上去格外清晰——程椋分辨出來那是他的笑聲。他聽見萬松巖笑完后對他說:“我還沒有蠢成這樣?!?/br> 然后聲音更與他靠近了一些:“下一步要做什么?” “萬松巖?!?/br> 程椋徒然為自己制造警報。 警報的方式源于逆著光的萬松巖。窗外微弱的自然光鍍著萬松巖的輪廓,那時程椋整個身體都在罷工。僅存的理智調(diào)動著他宕機的大腦,他再三確認,沒有什么比認出萬松巖之后,貿(mào)然從舞臺上跳下來更加荒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