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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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忘了點什么?!鄙坭ふf道。 很快,系統(tǒng)應(yīng)了一聲。 [叮!上一世界任務(wù)結(jié)算:任務(wù)完成,任務(wù)獎勵積分 100,自由度 200??偡e分:1670。爽度:287,隨機(jī)抽取獎勵,獲得技能書《初級毒術(shù)》。是否學(xué)習(xí)?] 邵瑜雖然有些遺憾抽到的不是《玄學(xué)》類技能書,但毒術(shù)也十分有用,當(dāng)即選擇學(xué)習(xí)。 他在觀中休整了半日,下午剛起,便有人上山,不是旁人,正是昨日施針的那個婦人,邵瑜再次替她施了一次針,便告訴她體內(nèi)的邪氣已經(jīng)拔出干凈,讓她不必再憂心。 “觀你家中喜事將近,不如將這方喜帕帶回去,也許能保一時平安?!鄙坭ふf道。 婦人原本身上疼痛難忍,此時被邵瑜施了兩次針便病痛全無,又有昨夜邵瑜奮力護(hù)莊之事,心中對邵瑜已經(jīng)很是信服,她下月初嫁女,邵瑜送的這方喜帕也算應(yīng)景,她倒霉懷疑邵瑜如何知道她嫁女之事,只當(dāng)是他算出來了,面上當(dāng)即千恩萬謝,心中卻直呼活神仙,想著一定要回莊子里好好宣揚一番邵瑜的厲害。 花影難得見到有人上山,臉上也多了幾分好奇之色,只是她素來知道規(guī)矩,等到婦人下山之后,她方才開口問道:“師父,這位嬸嬸是中了什么邪?。俊?/br> “她沒中邪,這是病?!鄙坭そ忉尩馈?/br> 花影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素來仙風(fēng)道骨的師父也會撒謊。 邵瑜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百邪癲狂所為病,這般說只是為了讓她心下安定,你往日里荒廢時日,如今為師也不能再縱容下去了,從今日起,你每日里空出兩個時辰來,專門研習(xí)醫(yī)術(shù)。” 花影臉上立馬顯出苦色來,接著問道:“那師父是如何看出她家喜事將近的?” 邵瑜又細(xì)細(xì)解釋了一番相面之理,只是花影聽得似懂非懂,邵瑜又說了她幾句荒廢學(xué)業(yè),因著原身本就是個半吊子,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是似懂非懂,邵瑜也就沒有多加苛責(zé),只是給花影加大了課業(yè)。 花影兩次發(fā)問,卻害得自己多了一堆功課,她也不敢再繼續(xù)問下去了,立馬閉上了嘴巴。 邵瑜想著今天才學(xué)會的毒術(shù),又叮囑了花影兩句,接著入了深山里,采摘了一些草藥下來,調(diào)配成毒藥,接著喂給了那五個大漢。 五個大漢都是山匪出身,這些年來走南闖北,也算見識了不少,邵瑜喂給他們吃的毒藥,卻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他們起初不當(dāng)回事,但半晌后卻腹痛難忍,疼得滿地打滾,而后邵瑜冷冷的看著他們哀嚎了半個時辰,方才叮囑花影給他們喂了解藥。 五人都是身強體壯之人,邵瑜一時通過敲打xue道會讓他們四肢無力,但他不會長久待在山上,花影雖然學(xué)了一些功夫,但畢竟是個十五歲大的姑娘,定然不是這五人的對手。 繩索很容易被掙脫開,最好的辦法便是用鎖鏈將五人鎖住,只是鎖鏈?zhǔn)氰F制品,價格昂貴,別說邵瑜了,整個五里莊恐怕也找不出一副鎖鏈出來,因而只能采用別的手段控制這些窮兇極惡的匪徒。 隔日清晨,邵瑜剛剛見到山崖升起的初陽,便見到正在氣喘吁吁往上爬的張里長。 “道長,道長?!睆埨镩L老遠(yuǎn)就喊道。 邵瑜一個鷂子翻身,幾番兔起鶻落,便落到了張里長身前。 “道長好俊的身手?!睆埨镩L還不忘夸贊邵瑜。 邵瑜問道:“里長清晨上山,想必有要事相商。” 張里長立馬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道長果然厲害,昨日上午我去了縣衙,一聽說咱們莊里抓住了五個劫匪,縣衙里的人問都不問一聲,便催促著我將劫匪給放了?!?/br> 邵瑜嘆了口氣,如今世道太亂了,縣衙里的捕快兵卒集結(jié)在一處,恐怕都打不過那群劫匪,若五里莊昨日將劫匪一網(wǎng)打盡還好,如此時這種境況,不上不下的,反而最容易惹來劫匪的報復(fù)。 縣衙里的人也怕劫匪會因為五里莊,而怨上整個林南縣,因而才會這般催促著張里長將人放了。 邵瑜早就預(yù)料到會如此,只是昨日張里長那番表現(xiàn),他不好潑對方的冷水,此時見了這般結(jié)果,便開口問道:“那里長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張里長立馬說道:“如今縣衙指望不上,五里莊卻在劫匪那頭掛了名,到底該如何化解這場人禍,還請道長相助?!?/br> 邵瑜點了點頭,道:“玄妙觀幾代受五里莊村民供奉,此次五里莊有難,貧道自然不會袖手旁觀?!?/br> “五里莊上下,全都供道長驅(qū)使,絕無二話,還請道長相助?!睆埨镩L神情懇切的說道,經(jīng)了昨日那一遭,他對縣衙那邊也寒了心,從前縣里征兵,旁的莊子還曾經(jīng)發(fā)生過壯丁出逃之事,但五里莊全都是錚錚鐵骨的好漢,從未有過出逃之事,卻沒想到,如今五里莊有難,縣衙卻直接放棄了這一莊子人。 “固所愿也,不敢請爾?!鄙坭ふf道,接著又叮囑了花影幾句,再給那些大漢喂了足夠多的毒、藥,再將這些惡人丟盡了一個小山谷里。 那小山谷里四面都是懸崖峭壁,是一個天然的囚牢,五人先是被邵瑜扔進(jìn)山谷里摔得一臉懵,接著迎風(fēng)用臉接了一堆草藥種子。 “這段時間你好好盯著他們,無論他們說什么,他們是病也好、死也好,都不準(zhǔn)將人放出來,你若是心軟了,我就將你逐出師門?!鄙坭こㄓ罢f道。 花影無父無母,將師父和道觀看得比天都重要,聞言立馬忙不迭的點頭,生怕動作慢了就被師父嫌棄了。 一旁的張里長聞言也縮了縮脖子,心下難免覺得邵瑜對徒弟太過嚴(yán)厲了,但頂著邵瑜如有實質(zhì)的氣場,也不敢替小姑娘說一句話。 兩人再次匆匆下山,張里長也沒什么法子對付劫匪,因而雙目灼灼的盯著邵瑜。 “劫匪前日受了傷,沒有那么快好,我們與其等人家打到我們頭上來,不如主動出擊,趁他病要他命?!鄙坭ふf道。 張里長被嚇了一跳,立馬說道:“劫匪身在何處,我們也不得而知,這該如何尋找???且咱們莊子里人手到底不足,只怕不是趁火打劫,反而成了羊入虎口,不如跟前天那樣,咱們就在小樹林里埋伏……” 張里長的擔(dān)心邵瑜也懂,畢竟任誰看來,他此時的想法都是異想天開。 “若是等劫匪養(yǎng)好了傷,肯定會再次過來,上一次在小樹林里設(shè)伏成功,是因為劫匪心里沒有防備,這計策一次能使,若是再使,劫匪早就有了防備,只怕還會趁這個機(jī)會抄了我們的后路,如今要么乘勝出擊,要么整個莊子的人全都搬離此處?!鄙坭ふf道。 五里莊的人世世代代住在這里,田地、房屋、親人全都在這里,對于農(nóng)民來說,沒有什么比土地更加重要,失去了土地就只用等死,且莊子里家家戶戶都有壯丁入伍,雖然知道如今這世道,入伍的兵卒想要活下來很艱難,但整個莊子的人心中都懷著等親人歸來的希望,若是整莊搬遷,等他們解甲歸田,恐怕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因而,五里莊的人哪怕被劫匪殺上門來,也從未想過要舉家搬遷。 張里長很快便做了決定,虛心問道:“道長,您說,我們該如何主動出擊?” “大前天下了雨,地上的泥土還算松軟,想必那些劫匪逃竄時馬匹在地上留下了腳印,而這兩天都沒有下雨,那些馬匹的足跡應(yīng)該還沒有消失,我們不妨先順著這些印記,試試能不能查探出那些劫匪窩藏的地點?!鄙坭ふf道。 馬匹作為古代主要的交通工具,根本不是窮苦人家能夠擁有的,五里莊最富裕的人家,也只是擁有一頭牛和兩頭毛驢,近期附近也沒有車馬往來,那么路上的馬匹足印應(yīng)當(dāng)都是出自那些劫匪。 莊子里抽出了二十個男人出去查探馬匹足印,而邵瑜,卻沒有出門,而是留在莊子里教著大家如何制作簡易的工具,以及毒藥。 邵瑜教的并不是復(fù)雜的東西,而是用木材便能制出的弓箭,以及一些設(shè)伏用的竹排,這樣制作出來的弓箭因為箭矢并非鐵質(zhì)的緣故,因而殺傷力有限,但對付一群連甲胄都沒有的劫匪來說,尖銳的木箭已經(jīng)足夠了。 而所謂的毒藥,也只是邵瑜拿出幾種草木樣本出來,發(fā)動莊子上的老老小小,全都去山里尋找這些草藥,草藥尋回之后將汁液涂抹在木箭里,這樣也能起到輔佐的作用。 這個時代的老百姓實在是太窮了,整個莊子都很難湊足多少鐵制品,就連人手配備一件武器都是難如登天,相比之下,劫匪們?nèi)巳硕寂淞艘话驯泻婉R匹,就顯得十分奢侈了。 很快,派出去的人帶回了劫匪藏身的地點。 五里莊的壯丁全部入伍,留下來的全是老弱病殘,派出去的也全都是老人家,這些老人雖然沒有足夠的力量,但個個都活了大半輩子,因而經(jīng)驗更加豐富,那些劫匪也并沒有刻意去掩蓋馬匹的足跡,一來他們自覺躲進(jìn)了深山老林,并不會被人查找到蹤跡,二來,他們雖然在五里莊吃了敗仗,但卻覺得這只是一次成敗而已,并不認(rèn)為五里莊的老弱病殘們敢主動出擊。 說到底,劫匪們也只是一幫烏合之眾罷了,他們之前之所以戰(zhàn)無不勝,并非是因為他們厲害,而是各地因為壯丁入伍的緣故,家宅里留守之人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威脅,二來官府自顧不暇,沒空理會這幫人,且也不愿意花費大量的氣力來剿匪,因而才縱得他們這般逍遙法外。 劫匪們?nèi)缃裾鸂I在一處離大青山不遠(yuǎn)的山坳里,他們可從沒吃過這種暗虧,因而所有人都一心想要將場子找回來。 “大哥,怎么還有五個兄弟陷在里面,難道就要放棄他們了不成!”有劫匪一臉氣憤的說道。 那為首的大哥,聞言立馬說道:“都是自家兄弟,當(dāng)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吃苦,等我們傷好了,立馬就殺將回去!” 其他劫匪立馬紛紛應(yīng)聲。 邵瑜此時拿著的武器之前從劫匪身上繳獲的一柄彎刀,帶著五里莊的男人們趁著天黑往山上摸,等走到了山腳下,邵瑜朝著他們比了個手勢,接著說道:“我先去解決了盯梢的人,你們按照我說的,將東西埋伏在幾個重要的路口,堵住他們的后路?!?/br> 黑夜里,五里莊上一群頭發(fā)花白的老爺子,全都敲了一下手里的弓箭表示應(yīng)聲。 邵瑜又點了幾個人的名字,這些人沉默著跟在邵瑜身后摸黑上了山,很快,他們就見到了一座用簡易木樁圍起來的山寨,寨子里此時點著火把,寨子外有四五個劫匪在巡邏。 邵瑜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趁著巡邏劫匪不注意,便一刀將人抹了脖子,對方連聲音都不曾發(fā)出來,便被邵瑜放倒在地上,用了同樣的方法,邵瑜將所有巡邏的劫匪全部干掉,接著自己一個兔起鶻落,便翻身進(jìn)了山寨里。 寨子里此時燈火通明,一堆劫匪們?nèi)季奂谝婚g大屋子里,邵瑜悄摸摸看了一眼,知道這幫劫匪是晚上開會,因而全都聚在一起,他沒多少害怕,直接將身后的簡易弓箭拿了出來,一箭直接從院子里射向坐在主位的劫匪老大。 他這一箭,正中眉心。 哪怕是木質(zhì)的弓箭,此時也足以要了那劫匪老大的性命。 “什么人!” “大哥!” 劫匪們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大半的人呼啦啦的往外跑,而邵瑜此時已經(jīng)化為一道黑影向寨子外跑去。 等到劫匪們沖出來的時候,首先見到的不是巡邏劫匪的尸首,而是六個身影在黑夜的樹林里奔跑,跑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大家分頭追!”二當(dāng)家當(dāng)即下了命令,如今老大死了,他心中要說沒想法是完全不可能的,他二當(dāng)家當(dāng)久了自然想要往上升一升,如今大當(dāng)家驟然橫死,二當(dāng)家就是實際的大當(dāng)家了,只是他要坐穩(wěn)這個位置,當(dāng)然是需要一定的威望。 而這個威望,完全可以通過替大當(dāng)家報仇來樹立、 二當(dāng)家在一瞬間腦海里想了很多,他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刻這般清醒,他也帶著一隊人跟在一個黑影身后,他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這個黑影是不是那個放冷箭的人并不重要,只要自己抓到對方,對方就必須成為那個放冷箭的人。 也正因如此,二當(dāng)家十分努力的追趕著眼前的黑影,但寨子里七位當(dāng)家的,卻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想要借機(jī)上位,幾乎在看到六個黑影的那一刻,還活著的六位當(dāng)家立馬每人選了一個方向追趕,所有人都懷著和二當(dāng)家一樣的心思,因而他們在追趕的過程中都十分賣力。 二當(dāng)家追著黑影往山下跑,這完全是下山的路,越跑他心下越是覺得不安,只是他的手下都跟在后面,若此時退卻了,只怕回頭會因此被另外幾位當(dāng)家嘲笑,因而他如今騎虎難下,哪怕明知前方可能會有波折,他也回不了頭了。 被二當(dāng)家緊追不舍的趙家二小子,此時拼盡全力在跑,他身上背著的弓箭因為奔跑的緣故,險些將他的上半身勒成兩半,他覺得自己身體像是一個破舊的風(fēng)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堅持不住。 但是一想到家里年邁的母親,和還未嫁人的meimei,他壓根就不敢停下來,只能硬著頭皮往山下跑,索性的是因為劫匪匆忙出來,此時也沒有騎馬,趙二和對方的距離雖然一直在接近,但卻還沒有到對方能夠攻擊的距離。 趙二玩命一樣的往前跑,終于見到了前方黑漆漆的樹林里,一棵樹影形如大碗的粗壯大樹。 而此時,身后的二當(dāng)家等人,距離追上他也只有兩三米了,趙二玩命一樣的沖過了那棵大樹,緊接著便開始貼著樹根奔跑。 二當(dāng)家見他這般跑路,心下一喜,以為自己就要抓住他了,但剛剛跑過那棵大樹,腳底就像是被什么絆了一下,緊接著,他身邊傳來接二連三的聲音。 二當(dāng)家一群人全都被地上陡然拉起的一根繩子絆倒,然后一頭往前栽倒,他們倒下的地方卻早就挖好了陷阱,陷阱里全都豎著尖銳的竹排。 一時間,哀叫聲響起在這座山的好幾處地方。 邵瑜此番也沒有再手下留情,直接讓眾人就地殺了這群中了計的劫匪,畢竟莊子上全是老弱病殘,哪怕抓住了這群劫匪也無用,就算他會制毒也喂不飽這么多劫匪,還不如直接就地處決。 邵瑜一向不主張的行為,但如今生逢亂世,各路大軍混戰(zhàn),便是他想等著官府裁決,也不知道裁決的過程中,官府會不會換幾波人。 追出來的人,幾乎是山寨里的主力了,邵瑜將這些人料理之后,接著帶著五里莊的人往山上跑,雖然都是一群老弱病殘,但已經(jīng)有了前面的大勝激勵,又有邵瑜的指揮調(diào)度,所有人竟然都?xì)⒌幕⒒⑸?,將留守的劫匪們殺得人仰馬翻。 第88章 渣男道長(三) 劫匪們死的死傷的傷,免不了還有幾個漏網(wǎng)之魚,邵瑜讓莊民們打掃戰(zhàn)場,而自己循著印記去追那些漏網(wǎng)之魚的蹤跡。 等到上午過半的時候,邵瑜提著刀回轉(zhuǎn)回來,才有功夫料理山寨里的事情。 “道長,這人怎么處理?”有個老人家牽了一個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年輕男人出來。 “別殺我,我是良民。”年輕男人神色尚且還算鎮(zhèn)定。 邵瑜挑了挑眉,看了那人一眼,旁人以為邵瑜要寬恕這人,一個老者立馬說道:“道長,您別看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的,但這土匪們根本沒綁著他,您想,待在土匪窩里他能是什么好人,說不定就是那幫子土匪養(yǎng)的軍師呢?!?/br> 其他人也紛紛應(yīng)聲,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能放過這小子!” “我不是軍師?!蹦贻p男人說道。 “那你是什么人!臭小子,說清楚!”有老者喝了一聲。 年輕男人臉上露出一個屈辱的神色,顯然是不愿意說的,只一個勁的解釋道:“我真不是他們的人,我也是被擄上山的?!?/br> 一幫老頭子卻壓根不信,一個個叫囂著要處理這小子。 年輕男子苦了一張臉,最后沒辦法了,方才冷著一張臉說道:“那劫匪想綁了我給他當(dāng)媳婦……” “胡說,男人怎么當(dāng)媳婦!”剛過十三歲的趙二說道。 莊子里年輕的小孩兒們不懂這些事,年紀(jì)大些的老者們卻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年輕男人,長得白白嫩嫩,比許多女人還好看,互相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一想到一個大男人遭遇這種事情,不免有些同情。 年輕男人再鎮(zhèn)定,遇到這種事也忍不住解釋道:“我還沒跟他成親,你們別亂想!” 邵瑜見他們吵吵鬧鬧許久,也沒個結(jié)果,便朝著年輕男人說道:“站直了,臉朝著我,別亂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