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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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喻嗔看一旁的文身店。他拉起喻嗔走進(jìn)去。 喻嗔有幾分害怕:“不要了柏正,我們走吧。你以后不是想當(dāng)運動員嗎,運動員好像不允許文身。” 柏正看她一眼:“沒有這項禁止,很多球類運動員都有紋身,代表他們的意志和信仰。” 這個喻嗔倒真不知道。 他手指摸摸她漂亮的眼睛:“喻嗔,我的信仰是你。”所以沒關(guān)系。 她愣住。 柏正只是笑笑,年少她不明白深愛,他便將心一層層剖開,教會她什么叫做刻骨銘心。 他和文身師低聲商量了兩句,文身師點點頭,調(diào)整機(jī)器,開始裝針放顏料。 柏正坐好,身邊一個小腦袋怯怯盯著他看。 他笑一聲,捂住她眼睛:“怕就別看?!?/br> 他越這樣講,喻嗔難免越奇,她拉開他手掌,坐在他身邊。 柏正反手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身上不少傷口,但是身材很好,六塊腹肌讓文身師都忍不住側(cè)目。 喻嗔這回恨不得自己捂住自己眼睛了。文身師看看純情的小少女,笑笑:“開始了?!?/br> 柏正說:“不用敷麻藥,顏色深一些?!?/br> 喻嗔問他:“為什么不敷麻藥,不會疼嗎?” 他低眸:“嗯,不疼?!?/br> 文身師畫好字母,開始在他腰側(cè)下針。柏正看她緊張的模樣,說:“你出去等一會兒吧,好不好?” 喻嗔點點頭,出去了。 柏正閉上眼:“開始吧,這個紋身越深越好,我不會洗掉。” 這種痛,他也愿意一直記著,記住愛著她的感覺。 因為柏正不敷麻藥,只文字母,因此特別快,一小時不到,他就文好了。 喻嗔坐在外面。 城市燈影濯濯,她想起那幾個字母——whnybzyc。 最后四個字母是“柏正喻嗔” 嗎? 前面是什么呢? 直到他出來之前,喻嗔依舊沒有想通?!皐hny”=“我好難呀”?她真的好難。 柏正走出來,問她:“想明白沒?” 喻嗔搖搖頭:“是什么意思?” 柏正看她一眼,笑道:“小笨蛋,自己琢磨?!?/br> 快到喬輝他們那里,她依舊在想前面那幾個字母是什么。 柏正問她:“你覺得是什么?” “有點像,我、我好難呀……柏、柏正……喻嗔?”她簡直要被這個洗腦了,都不好意思說出最后那兩個自己名字簡寫。 柏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這是什么可愛寶貝。 她眼睛水汪汪的,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種問題上怎么也想不通,柏正道:“我是挺難的?!?/br> 我等著你有一天懂我這年的心情。 兩個人沒進(jìn)去,柏正靠門邊,彎起唇,他看一眼她漂亮的鎖骨:“我這么難,你也留個我的記號行不行?” 喻嗔連忙搖頭:“不要?!?/br> “我也不舍得讓你痛,換種方式。”他從兜里拿出那尾小魚項鏈,“你帶著它,成不成?我身上有這個記號一天,你帶著這個項鏈一天?!?/br> 她低眸,看見小魚安安靜靜躺在他掌心。 它做工很漂亮,小巧討喜。 魚尾上的鉆石,在微弱的光下依舊十分閃耀。 喻嗔猶豫一會兒,點點頭。 柏正笑了,他低頭,認(rèn)真把小魚系在她脖子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久,他終于把它送了出去。那條黑龍,他自己留著。 喻嗔睜著水葡萄似的眼睛,乖巧看他靠近。 柏正心中憐惜和溫柔幾乎要泛濫出來。 他不難,一點都不難。他可以為了她此刻給的這點少女情意,付出一切。 柏正終于不再讓她猜,低聲在她耳邊道:“文身的字母是‘我護(hù)你一輩子,喻嗔。’”只有你的名字,沒有他的名字。你就是那個唯一。 第62章 不認(rèn)命 喻嗔終于明白那些字母的意思, 她臉頰發(fā)燙, 胡亂點點頭。 “慶功宴”里面人聲鼎沸。 喻嗔竟然不敢看他, 只好道:“該給喬輝過生日了!” 她害羞的時候, 最擅長沒話找話。 柏正心中笑得不行,恰好大光出來, 沖他們揮揮手:“正哥, 你們來了啊?!?/br> 柏正便對喻嗔道:“進(jìn)去吧?!?/br> 喻嗔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水晶簾子在暖黃的光下, 映照出靡麗的光。 大光幫他們推開包間門,里面有十來個少年少女, 圍著一張桌子在玩牌。 柏正一進(jìn)來,少年們起哄道:“正哥來了, 來晚了干一杯唄?!?/br> 柏正也爽快, 笑道:“成?!?/br> 大家也紛紛給喻嗔打招呼:“喻嗔快過來坐?!?/br> 沙發(fā)角落里還坐著桑桑和邢菲菲。 喻嗔點點頭,她掃視一圈, 發(fā)現(xiàn)大多都是熟面孔,只有少數(shù)幾個生面孔,悄悄盯著她看。 沒有見過她的那幾個人小聲說:“她就是喻嗔啊, 真的好漂亮?!?/br> “不然呢,以前衡越的女神?!?/br> 桑桑看見她很高興:“喻嗔,過來我們這里坐?!?/br> 喻嗔和她們最親近, 自然過去挨著她們坐。 桑桑端著一個果盤道:“他們這里的水果挺好吃的, 蛋糕也不錯, 喻嗔你試試?!?/br> “謝謝?!?/br> 邢菲菲眸色冷淡, 勉強(qiáng)笑了笑。她今天突然被邀請,說不清心中有多少期待,然而最后依舊來了。 只可惜一整晚柏正幾乎都沒在,邢菲菲性子也冷,不善言辭,很難融進(jìn)喬輝他們的圈子里,處境頗為尷尬。 喬輝很會來事,他從桌子前起身,本來想和喻嗔碰個杯。杯子才拿起,就被柏正奪了過去。 他換了個杯子,從一旁架子上拿了一瓶果汁,開了瓶蓋倒進(jìn)去。 喬輝瞠目結(jié)舌,他摸摸鼻子認(rèn)了,把杯子遞給喻嗔,喻嗔說:“喬輝,生日快樂。” 喬輝嘿嘿笑:“喻嗔你真給面子,今天你好好玩,晚點我們送你回去?!?/br> “好的?!?/br> 喻嗔十分猶豫,她摸了摸兜里的鑰匙扣。 喬輝真的會喜歡這個? 她有幾分后悔聽了柏正的話,猶豫間,柏正走過來,從她兜里拿出那個鑰匙扣,塞到喬輝手中:“送你的,拿好。” 喬輝冷不丁被塞個鑰匙扣。 他低頭一看,懵逼了:什么玩意兒?鑰匙扣,還是粉色的。 喻嗔覺得好尷尬。 “你不是一直缺個鑰匙扣嗎?”柏正抬眼。 “哈?”喬輝心想,他什么時候缺這玩意兒了,半晌他反映過來,“噢噢對,我很喜歡,謝謝你啊喻嗔?!?/br> 說起來,他倒真不介意喻嗔送什么。 他們這群人大大咧咧,男孩子誰過生日都請大家吃一頓,但是都不送對方禮物。 所有人中,只有柏正最不喜歡過生日,因為他生日剛好在牧原生日后一天。 龐書榮坐在牌桌子邊,招呼大家:“都過來一起玩,不會的也可以看其他人玩。” 有了喻嗔,桑桑終于放松不少。 “喻嗔,邢菲菲,我們也過去看看吧,坐這里好無聊?!?/br> 喻嗔雖然很多東西不會,但是她很合群,聞言點點頭。 邢菲菲搖頭:“你們過去吧,我沒興趣?!?/br> 喻嗔被桑桑拉過去坐好。 她和桑桑都不會玩這些,只能坐在觀看的席位上,她才坐下,柏正也在她身邊落座。 少年長臂一伸,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 慵懶卻占有欲十足的姿態(tài)。 喻嗔扯扯他襯衫——你能不能好好坐著呀? 柏正沒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