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霜桐正白發(fā)飄飄的站在梨樹下,一臉冷酷的看著場上的一群二逼。 莊禹心道,至少還有個正常的。 只是,要是莊禹知道,霜桐現(xiàn)在正想著,像他這樣如同段譽一樣的翩翩公子,怎么可能像一群二逼一樣下場表演,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好一本毀人不倦的神書。 有人還想爬上梨樹去摘梨花,“看我拈花指?!?/br> 拈花指沒出來,因為他被那棵大梨樹一樹丫子刷飛了。 看得一群金蜈部的孩子笑得哈哈的,他們的大梨樹寶貝除了小蘑菇,連他們都不讓爬上去,這人還想去折梨花。 莊禹是捂住腦門走的,頭好痛,前兩天還是一群原始部落來的學生,現(xiàn)在就變成了一堆中二病。 莊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 只要他的根本目的實現(xiàn)了就可以了,比如,他就看見雨師和風后天天拉著一群人逼迫別人結拜成兄弟,不管本族還是外族的學生,估計都被這兩二逼結拜完了。 別人不答應,這兩小霸王就來一句,“不答應揍你。” 現(xiàn)在普通的學生都被他們結拜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兩人開始打那些大地天驕的主意了,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他們組的野巢,已經(jīng)被堵在墻角了,“結不結拜,不結拜我們馬上把褲兒脫了,說是你脫的?!?/br> 野巢:“……” 這兩個死不要臉的混蛋。 在學?!罢!边\行的同時,在離赤地城很遠的一個偏僻的地方。 這里有一個部族單獨生活在這里。 此時,一個穿著厚厚的獸皮褲子,批著一件毛色亮麗的大貂皮的中年男人,呆在這個部族的外面的一個土房子里面。 土房子里面,除了他,還有一個看上去稍微較小一些的年輕女子,女子長得非常的漂亮,長長的瓜子臉兒,皮膚也十分細膩,一點也不像生活在赤地中的人一樣。 女子看向中年男子,“你賴在這里多久了?還不回去?!?/br> 中年男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回去干什么,你不讓我進你們部族,我還不能呆在你們部族外不成,整個赤地都是我的,再說,這土房子有什么不好,和我們赤地城的房子一模一樣?!?/br> 女子估計也熟悉了這中年男子死皮賴臉的樣子,嘴角只是抽動了幾下,然后就道,“哪怕是我青狐戰(zhàn)族地處偏僻,也有一些消息傳過來了,聽說你兒子現(xiàn)在將赤帝城折騰得已經(jīng)天翻地覆了?!?/br> 中年男子答道,“有什么好擔心的,反正就這么個兒子,以后赤帝城總是要交給他的,再說他再怎么折騰,赤帝城不就那樣,他還能給老子折騰出一朵花來?!?/br> 想了想,似乎說得又有些不對,以那小子的性子說不定還真能折騰出花來。 女子有些皺眉,“你就不擔心回去看看,他可是你兒子?!?/br> 中年男子大咧咧的道,“有什么擔心的,那小子從小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子臉都黑了,再有本事也是親兒子,在她眼中,還是蹣跚走路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擔心,聽說最近瑞帝城異動,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女子臉都不回的走了,一看就是已經(jīng)生氣的樣子。 中年男子一愣,這又是怎么了?他將赤帝城全交給他們兒子打理還不對了?看看其他勢力,老子兒子爭權爭得死去活來的,哪有他們感情好。 中年男子對著女子背影喊道,“你什么時候才肯讓我進你們部落,我給你說,我今年是鐵了心了,你不跟我回去,我也不回去了,讓赤地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狠心對堂堂赤帝的?!?/br> 女子頭都沒回,居然將她兒子獨自留在赤帝城面對風浪,還想進部落?在外面一直呆著吧,估計死皮賴臉一會兒就像以前一樣自個兒回去了。 中年男子看著離開的背影,嘴角一抽,他還真耗上了。 …… 此時,赤帝城中,又過去了幾天。 莊禹本來準備半個月考試一次的,但想了想,改成了一個月,因為半個月根本學不到多少東西。 學校中,除了跟著莊禹學習文化課讓這些學生受益匪淺外,學生們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戰(zhàn)斗能力也在不斷提高。 哪怕大地天驕,都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個全身包裹在布條里面的老師。 沒有學生知道他是誰,連問赤帝城的學生,這些學生也說得讓他將那些布條扯了他們才知道認不認識。 但,就是這樣一個不怎么說話,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老師,甚至都沒見過這個老師動手,不知道實力幾何的老師,卻讓他們這些大地天驕的實力都在提高。 實力提高,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好事,大地天驕們也鍛煉得刻苦了起來。 其他學生見比他們厲害的大地天驕居然都這么刻苦,他們又怎么能懈怠。 而赤帝城的學生就更加不得了,這些外族學生在他們的地盤都這么認真,他們作為地頭蛇怎么可能被比下去。 學校的戰(zhàn)斗課是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莊禹也不是只教文化課就不管其他的了。 比如……莊禹也每天觀察著學生們的鍛煉,然后生出一些想法。 莊禹將四季戰(zhàn)族的季風單獨叫了來。 能作為四季戰(zhàn)族中的大地天驕,季風的能力也是十分不錯的,特別是在風術上,已經(jīng)掌握了好幾個強大的風術了。 莊禹先問道,“你和這些外族的大地天驕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覺得他們能力如何?” 季風原本還疑惑,少君找他來干什么,原來是問話。 想了想,道,“他們雖然屬于邊緣部族,但能力一點也不比戰(zhàn)族的天驕弱?!?/br> 這些天的相處,大家有目共睹。 也的確如此,這些邊緣部族,或許也就只能培養(yǎng)出這么一個大地天驕,不像戰(zhàn)族可以同時培養(yǎng)出很多個,但就是因為是他們傾盡全力培養(yǎng)出來的,實力真的并不比戰(zhàn)族的天驕弱到哪里去。 莊禹點點頭,能夠看得清楚就好,并沒有因為這里是赤帝城的學校,他們是戰(zhàn)族,就心生怠慢。 這也是這些外族的大地天驕們自己用實力證明了自己。 莊禹說道,“畢竟這里是我們赤帝城,我希望我們赤帝城的天驕還是能有些壓倒性優(yōu)勢的?!?/br> 季風握了握拳頭,“我會更加努力的?!?/br> 是啊,這里可是赤帝城,怎么能讓外族人占盡了風頭。 莊禹一笑,“叫你來也正是為了這事,我這幾天專門觀察過你的戰(zhàn)斗,為你做了一件武器,或許會非常的適合你,在短期內(nèi)能盡快的提升你的實力。” 季風一愣,武器? 莊禹已經(jīng)將武器拿了出來,那是一把巨大的鐵扇,合攏的時候能夠當石槍用,打開就是扇面,十分巨大的扇面。 至于材料哪里來的?當然是上次想沖進城內(nèi)的千手一族留下的。 莊禹將它們?nèi)芰?,打造了這把巨大的鐵扇。 季風接過,“鐵器?” 除了比石槍沉,好像并沒有感覺出什么,但聽說鐵器比他們用的石槍堅硬很多,因為這個原因,瑞帝城一直占據(jù)了不少武器上的便宜。 季風心道,鐵器的話,的確是比他原來的石槍好很多。 莊禹一笑,伸手嘩啦的拉了一下,黝黑的扇面展開,散發(fā)出鐵器獨有的金屬感。 在巨大的扇面上,還刻了一個“風”子。 季風是認識這個字的,看著完全變了樣的武器,不由得一愣,“這是什么?” 莊禹說道,“拿著這里,向石頭的方向用力扇一下試試。” 季風點點頭,有些慎重的手持扇把,刷的一下扇動了一下。 或許是用力過大,空氣中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季風只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手中傳了出去。 面前的巨大石頭,刷刷刷,突然就出現(xiàn)了幾個割裂的缺口,如最鋒利的刀,切割在上面一樣。 季風不由得愣住了,是風的力量,但他并沒有故意調(diào)動風的力量,也沒有施展任何的術。 不可思議的看向手上大鐵扇,居然只是扇動了一下,就像施展了一次風術…… 豈不是說,他只要有力氣在,就能無限產(chǎn)生類似風術的攻擊。 風無形,最是讓人無法琢磨。 眼睛都不由得透亮了。 莊禹看著石頭上被風力切割出來的裂痕點點頭,按理只要接觸面足夠大,力量足夠大,產(chǎn)生如同刀割的風力就是可能的。 莊禹說道,“這把武器你拿去自己琢磨,將你原本的的術融合到這把武器中,相信你的實力會有一個質(zhì)的提升?!?/br> 季風已經(jīng)興奮得語無倫次了,“謝謝少君?!?/br> 季風一出去,一群學生就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剛才莊禹單獨叫季風的時候,所有學生都看著的。 季風背上似乎多了一個黑漆漆的棍子,這是什么? “季風,老師叫你去干什么了?”有人問道。 季風沒有回答,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地方試試他的新武器了,然后嘗試將他的風術結合起來。 不過在離開前,季風說道,“雨后,風師,沙鷹,蜂吻,蟻,織,少君叫你們?nèi)ヒ惶??!?/br> 一群學生有些奇怪,好像叫的都是赤帝城的人,這是有什么好事嗎? 雨后,風師,沙鷹,蜂吻,蟻,織去找莊禹了。 一見面莊禹也沒有廢話,說道,“找你們來,是讓你們嘗試我新開發(fā)出來的一門火術,如果成熟了,以后還能交給赤帝城的其他人?!?/br> 幾人都愣住了,新的火術?好事啊。 掌握一門術,是十分難的,可以說多學一門術,實力就會有很大的提升。 關鍵是,少君研究出來的術,還不用動用血脈力量,是非常非常發(fā)算的。 要知道,一場戰(zhàn)斗,能動用血脈使用術是有限制的,不然誰還去rou搏,不停使用術就可以了。 實力越強大的術,一場戰(zhàn)斗中能使用的次數(shù)越少,所以才說,莊禹研究出來的這些術占了很大的便宜。 莊禹直接拿出了一些黑色的玻璃瓶子,倒不是瓶子是黑色的,它們是透明的,而是瓶子里面的液體是黑色的。 這黑色的液體其實是石油,莊禹讓運煤炭回來的石膚族人從那條黑河里面運回來的。 莊禹直接點燃了一個瓶子,然后砸了出去。 “轟?!?/br> 瓶子炸開,四分五裂,到處迸射,地面上也出現(xiàn)了熊熊火焰,不斷燃燒,威力還不錯,那些炸開的玻璃渣算一次攻擊,火焰算二次攻擊,還是持續(xù)的。 這其實就是炸彈原理,爆炸和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