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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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理說是‘金帝’的常客,在這有固定的房間,之后又詳細(xì)的介紹了對方的身份。 在場的包括沈序都對不上號,他們是商藝界的,z界的中高層并不了解。 氣氛極度壓抑。 經(jīng)理看著畫面里不停掐拽少年的中年人,明顯感覺周圍氣流結(jié)了冰,他想到給自己打電話的那位大人物,就多透露了一點:“這個人不是同性戀?!?/br> 停頓了一下,他說:“就是喜歡漂亮的小孩?!?/br> 這話一出,周文幾人的表情都變了。 然而下一刻經(jīng)理的話直接讓他們?nèi)鐗嫳选?/br> 還有特殊嗜好,經(jīng)理說。 . 保安室里響起絲絲抽冷氣的聲音,誰都看得出來,少年的意識已經(jīng)渙散了。 中年人搶走他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丟垃圾簍里,把他往電梯口方向拖。 就在所有人心臟驟停的瞬間,畫面里又出現(xiàn)一個男人,身材很高大,金發(fā)藍(lán)眼。 那男人跟中年人擦肩而過,頓主,后退著攔在他面前,說了句生澀的中文。 ――這個小美人,我要。 說完就一腳踢開中年人,皮鞋的鞋尖殘酷的對著他太陽xue踹了兩下,直接把他踹暈,接著就彎腰抱起少年,大步離開長廊。 走的是樓道。 沈序先回神,猩紅著臉厲聲道:“把停車場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 工作人員迅速調(diào)出停車場的畫面。 監(jiān)控上顯示,那外國人上了一輛賓利,帶走了藥性發(fā)作狀態(tài)的少年。 保安室里誰都沒說話,掉針可聞。 被帶走這么長時間了,會發(fā)生什么,他們下意識屏蔽。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找到人。 沈序腳步倉皇的出去打電話,再無一絲平日里的沉穩(wěn)。 蘇聶時刻緊抓著他的胳膊,指甲深陷進(jìn)衣物里,用了很大的力氣,防止他失控。 林樺霖哆嗦著不停祈禱,黃倩面如死灰。 安利胡亂抹了把僵硬的臉,對一動不動的周文說:“找老霍吧。” 周文拍下了監(jiān)控畫面,放大了那輛賓利的車牌號,他的神態(tài)相對其他人比較平靜,只是在發(fā)給老霍的時候,手在抖,幾次都沒按對。 這一年的除夕夜太過驚心動魄,不見血卻充滿血腥味。 . 意大利,下午兩三點鐘,陽光明媚。 霍諶坐在花園里,漆黑的眼眸不知焦距在哪,他的嘴邊咬著一根煙,面無表情。 花匠跟傭人紛紛避開,就連保鏢們都繞路巡邏。 二少從中國回來的當(dāng)晚就跟老先生吵過架,客廳砸的亂七八糟,家具剛換,很不好惹 ,尤其是現(xiàn)在的。 哪怕只是靠近一步,都讓他們有種會被活活咬死的恐懼感。 “啪嗒”“啪嗒” 霍諶的面部被煙霧籠罩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按著黑色打火機(jī),日光下,花香四溢,他渾身的血液在逆流。 時間流逝的很慢,一分一秒都讓他承受凌遲之痛。 手機(jī)提示聲響了兩次,霍諶一頓,燃燒著的煙輕抖,長長的煙灰掉了下來,他點開看周文發(fā)的東西,心臟驟停,捏著打火機(jī)的手收緊,手背青筋暴突。 后面忽地響起聲音:“我知道他是誰?!?/br> 霍諶撥電話的動作猛地滯住,他站起身,夾開被自己咬爛的煙蒂,撩起染血的眼眸,嗓音嘶啞的厲害,泛著腥甜。 “誰?” 霍驍看了他一會,口中吐出一個人名:“恩格斯?!?/br> . 一處高檔公寓里 章向唯靠在墻邊,嘴角有絲血跡,他自己咬的,一嘴血讓他恢復(fù)了一點意識。 他失蹤了,樺霖哥會找文叔,他們肯定都在找他,得想辦法拖延時間。 下一秒章向唯的眼神變得迷離,他用力咬住舌尖,疼痛撞上燥熱,艱難的較著勁。 優(yōu)美的鋼琴聲一停,恩格斯端著紅酒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中國少年。 十分令人驚艷的臉潮紅,額前發(fā)絲被汗水打濕,一雙干凈的眼睛氤氳著水汽,嘴唇沾血,紅的艷麗誘人。 都這樣了,還沒有完全被藥性侵蝕。 嘖嘖,真是個了不起的小獵物。 察覺到露骨強(qiáng)烈的視線,章向唯費力的抬起頭,視野模糊一片,大致分辨出外國人在笑,帶著幾分被挑起征服欲的玩味。 “……” 章向唯垂下眼皮,呼出的氣息急促而濕膩。 恩格斯在少年面前蹲下來,語氣親昵的像是對待情人。 “今天是你們中國的新年,你是上帝送給我的新年禮物?!?/br> 章向唯感覺一股股的熱流從他體內(nèi)竄出來,纏上他的手腳,他緊繃著兩條腿,不停的哆嗦,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渾身上下如同被千萬手撩撥。 不行了。 文叔他們還要多久才能找到他…… “寶貝,新年快樂。” 恩格斯手中的酒杯傾斜,上好的紅酒順著少年如蝴蝶振翅的眼睫流下來,淌過他粉嫩的臉,修長的脖子,精致的鎖骨,滴落進(jìn)米色毛衣里。 留下一片散發(fā)著醇香的紅色。 章向唯打了個冷顫,迎來的是要把他吞沒的黏熱,他攥白的手伸向面前的人。 恩格斯任由那只手拽住自己的浴袍,他曖昧的輕笑:“想要了?” 章向唯渙散的眼睛一睜,驚恐萬分的把手縮回去,繼續(xù)攥緊,嘴里發(fā)出掙扎的痛苦聲。 恩格斯的神色有一兩分驚訝,還沒放棄? “你有伴?” 章向唯迷迷糊糊的點頭,有,我有男朋友。 恩格斯頗為遺憾的說:“那真是可惜,我不碰有伴的?!?/br> 章向唯還沒露出欣喜的表情,恩格斯就咧開嘴角,笑的像天使:“我又想了想,今晚可以是例外?!?/br> “……” 恩格斯用手指刮了下少年的鎖骨,舔掉上面的酒液:“好了,該享受美食了?!?/br> 話落,恩格斯就將少年扔到了床上,欺身上去,嗅著他身上的酒香,欲望翻涌著湊近。 . 柜子上的手機(jī)突然響起來,安靜下來又開始響。“cao” 恩格斯湊頭看了看,發(fā)來視頻邀請的是從沒干過這事的人。 出乎意料,恩格斯下意識接通,藍(lán)眸微瞇,口氣不爽道:“roye,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在忙,沒空?!?/br> 霍驍?shù)暤溃骸拔覄衲銊e忙,也最好還沒開始忙。” 視頻那頭換了個人,跟霍驍有幾分相似,瞳孔卻不是他那樣的深棕色,而是純黑,像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眼底血紅,盯著恩格斯的眼神,像在盯一個死人。 恩格斯莫名發(fā)怵。 第62章 將近十一點的時候, 恩格斯把少年送到一個住處。 提前接到老霍電話的周文早在樓底下等著了,見到人就快速接過來。 “小唯,你怎么樣?” 章向唯一雙眼睛已經(jīng)被欲望燒紅, 又挨著熟悉的人,死命抓緊的那一丁點理智瞬間扭曲著崩塌。 周文看少年軟綿綿的攀上他的脖子, guntang的臉頰蹭上來,微微瞇著迷離的眼, 嘴里發(fā)出小貓嗚咽一樣的輕喘,似是舒服極了,他整個人僵住。 左側(cè)倏地伸過來一只手, 把他懷里的少年拉走。 “傻站著干什么, 讓他親到你, 老霍能把屋頂給掀了!”安利抱著人大步進(jìn)樓道。 周文回過神來,清俊的臉上一閃而過尷尬, 訕訕的跟了進(jìn)去。 . 車邊,從沒被這么忽視的恩格斯摸摸鼻子, 坐進(jìn)車?yán)锎螂娫挘骸叭怂偷搅?,也被接走了,你欠我一個人情。” 那頭沒回應(yīng)。 恩格斯以為他不認(rèn)賬,立體俊美的臉頓時就陰沉下去:“我們一事歸一事?!?/br> “雖然我?guī)ё吡巳? 卻沒碰,只弄灑了一杯酒,可要不是我,小美人就被那頭肥豬吃了。” “還有他手上身上的淤青都跟我無關(guān)?!?/br> 電話里終于響起了霍驍?shù)穆曇簦麆偝鋈ジ糁R確認(rèn)完:“那小孩不是我的人, 這人情別扣到我頭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