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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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聞上空有異樣,抬頭一看,老白正吊在樹上。 舍子便詢問老白,這杏子與孩兒,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何我吃了杏子難受的很,老樹仙說是孩兒上身了,而南辰卻說不是?!?/br> 老白跳下來,咬了口黃瓜坐在對面,嚼了幾口囫圇咽下去,道:“這孩兒與杏子到底有何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孩兒是生下來的,但是自古以來,比如我們,或者其他靈物是可以自修成人,還有一種方法,便是男女雙修,可以生下孩兒,但老樹仙方才說的什么喜脈、什么珠,我也聽不懂?!?/br> “哦,原來是這樣,男女雙修可以生孩兒?男女雙修是什么?雙修是什么意思?” 舍子似懂非懂。 老白又咬了一口黃瓜,吃得嘖嘖有味兒,“雙修這事兒啊……這可要我從何說起?” “沒事,你慢慢說?!?/br> 老白那一口黃瓜,吃的差點(diǎn)噎著。 吸了口氣剛想說,又定格在那兒,猶豫了半晌,才說道:“這事兒啊……還是以后再說吧,你若有緣碰到,自然就懂了?!?/br> “碰到?”舍子抬頭望了望天,又看了看周圍山林花果。 或許是某個人叫雙修? 既然還沒見著,那必是機(jī)緣未到?。?/br> 這兩日過得甚是清靜,整個涂山上下,都靜悄悄的。 舍子正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老白慌張推門走了進(jìn)來。 “舍子,外面有好幾個人找你?!?/br> 舍子一聽沒了睡意,仔細(xì)想了想,心里突然涌起一陣欣喜,莫不是孟婆也放覓陀她們出來了? 高興的跑出門,才發(fā)覺門外站著的,不是覓陀她們。 而是,狐族小鎮(zhèn)上的幾個村民!快速數(shù)了下,有八人。 “你……你們找我?”舍子不確定的,又問了問。 那八人齊笑吟吟沖過來,委實(shí)也把舍子嚇了一跳。 “夫人吶,聽說您有身孕了,這不,自己養(yǎng)的老母雞,攢了些小雞蛋,我給您送過來了,養(yǎng)身子的……” “夫人,這是我連夜做好的小鞋子……” “我給您拿了些養(yǎng)胎的補(bǔ)品,咱們小殿下出生了,必是個健壯的小子……” “夫人…………” 本都是一片好心,可她們這八人一起涌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舍子頓時不知,到底該不該接了。 “……那個,你們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夫人,我叫舍子!” 老白忽然湊過頭來,小聲道:“她們認(rèn)為你與太子殿下關(guān)系非凡,所以,便稱呼你為夫人?!?/br> “關(guān)系?”舍子頓時有些不明了,這關(guān)系非不非凡,莫非還得用來分辨? 忽見老白又對了對手指,舍子頓時恍然大悟,干干笑了笑,朝幾個村民說道:“有過,有過?!?/br> “夫人快收下吧,這是我們的心意,殿下一直以來沒少幫了我們?!?/br> “是??!要不是殿下在這,我們怎能在這涂山呆的如此安生?” “就是呢,夫人快收下?!?/br> 舍子訥訥接過來一個,老白則把那些人手里帶來的東西,都抱在懷里。 雖不認(rèn)識她們,但是收人東西,還是要說聲謝謝的。 舍子便對他們客氣的道了聲謝。 待她們幾人走后,舍子仍然不明不白,轉(zhuǎn)頭望著老白,莫名其妙的問:“我到底有沒有身孕?” 老白搖搖頭。 此事沒幾個人知道,這兩日,老白基本上留在這邊,除了老白,那就是老樹仙了! “老仙,老仙……” 還未靠近樹洞,舍子就開始喊。 兩人抱著那些村民給的東西來了樹洞,見老樹仙正坐在那里,扒拉著他那亂糟糟的白頭發(fā)。 “老仙,小鎮(zhèn)上的村民方才來了,說什么……我有身孕了,老仙,這件事情可是就我們幾個人知道,是你說的嗎?” 舍子蹲在他跟前,眼巴巴望著他,等著他回應(yīng)。 老樹仙一點(diǎn)頭,笑言:“對呀,我告訴你,南辰是不想承認(rèn),你們不是已經(jīng)沒有過一個孩子了嗎?這個孩兒,他還是不想要,從小在我眼睛底下蹦大的,他這個小狐貍能蹦多高,我還不清楚?” 老樹仙頓了頓,接著又說道:“我可是去過凡間的,我跟著那城里有名的大夫,學(xué)了好幾日呢!不會有錯?!?/br> “我怎么越聽越迷糊呢?吃了杏子,我吐了,你說有孩兒了,南辰回來了,說沒有,他走了,你又說有,然后村民們,把小東西都送來了,那我到底是有沒有孩兒?” 這一縷耷,老白和老樹仙,似乎也不太明白了。 好一會兒,倆人沒回話。 舍子思索著,老白那會兒說的話,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情。 “難道……那天夜里親密的事情,就是雙修?老白不是說,雙修之后,就會有孩兒嗎?難道真是那天夜里的事?我體內(nèi)有孩兒了?又要出來個人!” 舍子如此一說,迷迷糊糊的老白和老樹仙,瞬間又確認(rèn)了此事。 的確如此。 第25章 是個果子 舍子逮著老白,讓他帶著她去找南辰。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個人眼睜睜的就要變出兩個人來,這可是大事??! 而且,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孩兒什么時候出來? 從哪里出來? 眼睛里?鼻子?嘴巴? 我滴個乖乖~ 太恐怖了! 這一路上嚇得心驚rou跳,好不容易,總算是看到了南辰的影子。 正坐在一處優(yōu)美別致的院落里,亭臺下與落云,面對面下棋。 舍子幾步快走,痛心疾首的抓著他衣袖道:“不得了了,我要生孩兒了!” 南辰怔住。 半晌,艱難的擠出來兩個字:“和誰?” 舍子:“你呀!那天夜里我們不是已經(jīng)親密過了嗎?怎么還真跟老樹仙說的那番,你就是不想承認(rèn)?” 南辰:“………我的天哪!……” “咯咯咯咯……” 落云那笑聲實(shí)在招耳,三人不由得同時朝他看去。 一把折扇掩面,上面大氣恢弘的寫著“清河”二字。 折扇雖有,但仍擋不住他的嬉皮笑臉,“未婚……先孕?” 語落,挑了挑眉。 南辰啞口無言。 念了個訣,幻了個影子,萬般無奈的逮著舍子就走了。 速度雖快,眨眼之間,但舍子仍然看到了,老白那奪命而逃的身影,如虎口逃生。 “哐”一扇門自動關(guān)上。 舍子剛勉強(qiáng)站穩(wěn),赫然見南辰瞪著眼睛伸過頭來,自己此時這般毫無招架,果真是一朵任人掐折的狼狽小花。 “不是已經(jīng)與你說了,并非是老仙說的那樣,你只是杏子吃多了?!?/br> 舍子哆哆嗦嗦的道:“我知道啊,可是……可是他們說親密過了,就會有孩兒的,我倆那天在客店,到底是不是……雙修啊?” 聲音越說越低,說到最后,舍子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什么!” 南辰瞬間臉綠了半截,“你這又是聽誰說的?” 舍子微低了低頭,不敢看他,低聲道:“老白啊,老白說,雙修就是造娃娃,造娃娃就是雙修,雙修就是……親密?!?/br> 說完,才敢抬頭偷偷看了他一眼。 “雙……”南辰說了一個字兒,把其余的話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舍子:“雙修。” 南辰啞然失笑,“你……”又是一個字兒憋回去了。 舍子忍不住了,“你到底想說什么?直說行不行?能不能不要這么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往外蹦,這要是一句話,你得說到什么時候?” 南辰錯愕,半晌,才咬著牙道:“你給我留在這,我在哪你在哪!你若不安分,我就把你送回冥界!” 這下好了,還不如不來。 早知如此,還不如在涂山快活。 整整一天,舍子就被關(guān)在這間房里,窗推不開,門打不開。 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舍子悶頭所想,用上畢生所學(xué),想起來一句特別貼合此情此景的話。 “房前看不見月光,低頭望不見月霜,舉頭瞧不見明月,低頭,何處才是我的家鄉(xiāng),唉!” 南辰那狐貍小子,出了房門便沒看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