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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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就想伸出手去拿瑾琮帝的碗,卻被瑾琮帝給伸出手擋住了,他輕笑了聲,道:“朕逗你玩的,朕喝?!?/br> 桑莘輕哼了下,道:“那你喝。” “好?!辫鄱酥耄鋈幌肫鹗裁?,對著桑莘道:“你去卿宮,幫朕拿一件裘衣來好嗎,朕的腿有點(diǎn)冷?!?/br> 瑾琮帝現(xiàn)在只穿了件華服,的確是沒有抗冷的物件兒,殿內(nèi)雖然有地龍,但雙腿還是會被寒冷凍到,桑莘道好,轉(zhuǎn)身便走了,還道:“那我回來你可得喝完?!?/br> 瑾琮帝道好。 桑莘怕他不喝,很快去到邵陽宮的寢殿,拿到了裘衣就往主殿跑,她拿的是白色的狐毛衣,和她身上這件顏色一樣。 一路沿著回廊往主殿走,很快就到了。 打開門,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瑾琮帝正拿著調(diào)羹往嘴里送。 她往前走,瑾琮帝喝完最后一口便站起身,喉嚨里帶笑,道:“朕喝完了,莘莘有什么獎勵沒有?” 桑莘偷偷的瞥了眼碗里的湯,果真喝完了,而且還喝的干干凈凈的,桑莘心里頭有點(diǎn)開心,便道:“你想要什么?” 瑾琮帝似乎早就想好了,伸出手道:“幫朕把裘衣穿上。” 裘衣其實(shí)沒有衣裳那般復(fù)雜,就是前面的兩根系帶系在脖頸前就好,桑莘于是也沒走到后面去,就將裘衣披好后,站在他身前,玉臂高抬,在他脖頸處幫他系帶子。 小女子踮起腳尖,杏眼瞪的圓鼓鼓的,櫻唇透著粉嫩的光澤,白皙的臉蛋湊的很前,呼吸都灑在瑾琮帝的脖頸處,瑾琮帝喉結(jié)滾動,眼眸微暗,伸出手一把將她桎梏住,接著在桑莘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刻,唇觸上了她的唇。 殿內(nèi)的龍涎香和冉冉檀香充斥在鼻尖。 約莫過了好一會兒,桑莘才被放開,她無力的倒在瑾琮帝的懷里,小手緊緊的攥著她的衣袖口,小口小口的喘息。 瑾琮帝攬著她,幫她順氣。 小家伙在他懷里,臉紅的像小番茄,一雙眼似籠著水霧,金豆子要掉不掉的,半晌后終于從他方才的霸道入侵中緩回了神,嗓音軟糯帶著哭腔的控訴道:“你又、又欺負(fù)人!” 說畢,小家伙在他懷里掙扎,瑾琮帝淺笑道:“好好好,是朕的不是。” 桑莘這會兒臉紅的不行,嚴(yán)格算下來,這其實(shí)是他們第二次親吻,每一次都是讓她出乎意料,她臉皮在這方面的確是很薄,見掙扎不開,索性埋在他懷里,嘀嘀咕咕的道:“我要靈蘊(yùn)宮了,你放開我?!?/br> 暖香軟玉在懷,瑾琮帝是怎么都不想讓她離開的,但眼看著小家伙臉都不敢抬起來看他,玉頸處的緋紅都蔓延到了圓潤的耳垂,他不敢再鬧她,忙道:“好,朕讓蘇盛送你去?!?/br> 只要不要面對瑾琮帝,桑莘做什么都可以,她點(diǎn)點(diǎn)頭。 瑾琮帝手剛松開懷里的人就像是狡黠的小狐貍般快速的溜走,瑾琮帝見她捂著臉往門口跑,他輕笑,道:“慢著點(diǎn),當(dāng)心摔著?!?/br> 不知那人聽進(jìn)去了沒,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 一路跑到了邵陽宮的宮門口,恰好看見燕兒和關(guān)姑姑她們站在回廊上,她強(qiáng)壯淡定的走上前,道:“走吧,去靈蘊(yùn)宮?!?/br> 殊不知,自己臉上還未消下去的緋紅以及那紅的有些過分的櫻唇出賣了她。 燕兒和關(guān)姑姑忍著笑,低著頭沒敢吱聲,于是桑莘就頂著紅的過分的櫻唇走到了靈蘊(yùn)宮。 剛動靈蘊(yùn)宮就瞧見了正打算往外走的雪靈,桑莘道:“jiejie?!?/br> 雪靈聞聲望過去,片刻后嗤笑出聲,忙上前牽著桑莘往里走,道:“你也不注意著點(diǎn),青天白日的,給人看了笑話?!?/br> 桑莘懵懵的???了聲,問:“jiejie在說什么?” 瞧著桑莘一臉不知情的模樣,雪靈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了,于是也沒再說話,而是牽著她往殿內(nèi)的梳妝臺上走去,拿了一個銅鏡遞到她跟前,道:“諾,照照?!?/br> 桑莘一看,方才才消下去的緋紅如今又開始爬上了臉蛋,難怪方才路過幾個宮人,瞧見了她之后都紅著臉要不就是帶著笑低下了頭,她還沒做多想,如今...... 雪靈笑了下,道:“瞧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這還不是因?yàn)槟愫突噬隙鲪蹎?。?/br> 桑莘因?yàn)檠╈`的這句話臉紅的更厲害了。 雪靈沒再打趣她,道:“方才我還想去找你來著,沒想到你倒是來找我了?!?/br> 桑莘疑惑道:“jiejie找我有事嗎?” “沒什么事?!毖╈`將一個小瓶子遞給桑莘,“我估摸著你的積雪苷膏快用完了,正打算去給你送一瓶?!?/br> 桑莘撓撓頭,略顯的不好意思,道:“其實(shí)我......就是來找jiejie拿這個藥膏的。” “那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雪靈笑著。 桑莘也笑了下,視線瞥到了一層厚厚的物件兒,她好奇心來了,問道:“jiejie,這是什么?” 雪靈順著看過去,道:“這是趙錚以前寫給我的情詩?!?/br> 桑莘第一次看見雪靈如此女兒家的模樣,臉色微紅,眼眸都帶著笑。 桑莘忽然對那素未蒙面卻又是瑾琮帝的兄弟,雪靈的未婚夫感到有些好奇,問道:“jiejie是怎么和他遇見的?。俊?/br> 雪靈輕笑了聲,道:“說來其實(shí)也巧,他年幼時,身子不好,便被趙家送上山,而我那時是我?guī)煾傅年P(guān)門弟子,一來二去的便熟悉了,他身子愈發(fā)的好了,之后下了山,卻時不時的上山來找我?!?/br> 桑莘忽然有些羨慕,這種青梅竹馬的戀情,其實(shí)是最純粹的,因?yàn)楸舜私?jīng)歷過彼此成長時的一切煩惱和快樂。 桑莘道:“那你們二人的婚事定下了嗎?” 雪靈沉默了片刻后,道:“他家中人嫌我無父無母,又沒什么背景,不同意。” 桑莘咬唇,后悔自己問了這句話。 誰知雪靈又笑了下,道:“那時我聽說他父母不肯,我心高氣傲,便和趙錚提出分開的話,誰知他居然日日守在山上,我的師兄們出去他就叫他們帶一封信給我。” 雪靈指了指方才桑莘指著問的那高高的一疊書信,道:“這就是他那時寫的?!?/br> 桑莘握著雪靈的手,道:“那jiejie可千萬不要放棄?!?/br> “我肯定不會放棄。”雪靈輕笑道:“他都為了我和家人斷了關(guān)系,我哪能拋下他不管呢?!?/br> 桑莘說不出什么滋味,但的確是為雪靈和趙錚的愛情感到感動。 倆人又聊到了關(guān)于趙錚和雪靈的事,末了,雪靈忽然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味?” 桑莘仔細(xì)的聞了聞,道:“沒有啊?!?/br> 雪靈閉起眼,深吸了幾口氣,驀然睜開眼道:“這是蠱香?!?/br> “蠱香?”桑莘不解。 “蠱香就是男人喝了蠱藥,女子身上涂香,只要喝下藥的男人聞到女人身上的香時,就會......”雪靈頓了頓,道:“就會想要占有,且,這二十五日內(nèi)的期間不可以碰別人,否則男的和那沒涂香的女人都會暴斃而亡,最主要的是,這喝了藥的男人和涂了香的女人必須要日日在一處,除了女子來月事,都要同房,方可解開這個蠱?!?/br> 桑莘驀然瞪大了眼,果真聞到了香,她忽然想起這個味道和方才瑾琮帝喝湯時的那味道極其的相似,她攥著雪靈的手,緊張的道:“湯的藥和這香氣是不是也要對得上?” “是?!毖╈`疑惑道:“你怎么知——” “糟了,我方才給皇上送湯的時候,湯里就有這味道。” 雪靈瞪大了眼,問答:“皇上喝了?” “喝了?!鄙]返馈?/br> 雪靈驚愕,這香明顯不是桑莘的,而皇上卻喝了這藥,如今,這香的主人出現(xiàn)了,且香味還那么重。 那就證明!那香已經(jīng)接近了蠱,而那女人此刻已經(jīng)接近了皇上!. .. ,, 第40章 二更合一 大雪覆蓋在整個皇宮, 往日絕美的紅磚早已不見, 雙眼所見之處,皆被白雪包裹著,唯獨(dú)只有一處宮殿,干凈的像是春天,那就是瑾琮帝所在的邵陽宮。 邵陽宮宮門口,婉貴人帶著淡笑, 穿著新衣裳,脖頸處都露出了一大片,眉目都含著情, 嬌媚的掛著笑,她看著邵陽宮宮殿的牌匾,越接近瑾琮帝她就越發(fā)的覺得開心,很快,就會成功了! “只要你成功的讓皇上喝下這個蠱,皇上肯定不會放下江山不要, 那么他就必定會寵幸你, 連續(xù)二十五日的同房, 你還怕懷不上嗎?就算皇上二十五日之后還是不喜歡你, 但你都懷了孩子了;難道皇上那么狠心,舍得親手殺了這個皇長子嗎?”瑜妃的話會放在婉貴人的耳邊,她攥緊了拳, 只要這一次賭贏了, 那么好日子也就不遠(yuǎn)了。 婉貴人想到這, 嘴角都止不住的揚(yáng)起來,方才她的香漸漸的濃郁起來,那就證明,瑾琮帝是把湯喝了,所以蠱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她不敢耽擱,立刻換了衣裳就來到了邵陽宮,宮人前去通報,不多時,蘇盛走了上前,道:“婉貴人,皇上宣你覲見?!?/br> 婉貴人心猛地跳動,看,皇上果然受不住蠱的厲害,都沒讓她等多久就宣她覲見了!婉貴人連忙理了理自己的儒裙,邁著步伐往邵陽宮走,婉貴人其實(shí)也去過一次主殿,就是上次和桑莘一道進(jìn)來的,那時她認(rèn)路認(rèn)的很清楚,但如今蘇盛帶著走的路完全是不一樣的,她越瞧,越覺得像是往寢宮的方向走,婉貴人開心的連呼吸都忘了。 婉貴人越走,越覺得這個地方像是寢宮,蘇盛站在一處殿門前停了下來,推開門,道:“婉貴人,進(jìn)去吧?!?/br> 婉貴人壓著忍不住向上揚(yáng)起的嘴角,往里看了眼,里面放著一張床,周圍的陳設(shè)有點(diǎn)空,空氣中帶著一股悶悶的氣息,像是許久都沒有開過門的殿,但婉貴人沒想那么多,當(dāng)她看見殿內(nèi)有張床時,她開心的就差點(diǎn)褪去了衣裳。 果然,這個蠱是真的厲害,能讓往日不近女色的皇上都急切的直接帶她進(jìn)了寢宮,婉貴人開心的轉(zhuǎn)身,只見床榻的另一側(cè)坐著一個男人,身上未著衣裳,寬肩窄腰,身材是極好的,婉貴人咽咽口水,止住了羞澀,因?yàn)樗约阂膊亮讼悖丝滔愫托M距離這么近,婉貴人的艷心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皇上?!蓖褓F人的眼神貪婪的望著坐在床榻上男人的背影,嬌滴滴的道:“臣妾來伺候您吧?!?/br> 還沒等她走上前,男人背對著她,丟了一條小帕子,并未說話。 婉貴人醒目的很,立刻道:“皇上是要臣妾綁著眼睛嗎?”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 婉貴人立刻綁著,身上的儒裙?jié)u漸的褪了下去,她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被男人有力的手一拉,她往他懷里倒去,旋即,她感覺到了男人的急切,嗓音帶著嬌媚的道:“皇上!啊!” 男人終于是她的了,她等了這么久,從此以后,她就是這后宮里第一個皇長子的母妃或者母后了! 不堪的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蘇盛站在殿外,面無表情。 路過的宮女和太監(jiān)們都面紅耳赤的走遠(yuǎn)。 皇上怎么...怎么白日宣yin啊? 桑莘和雪靈心急如焚的跑到邵陽宮,一進(jìn)到宮殿就抓著小宮女問:“皇上呢?” 小宮女方才才從婉貴人和皇上那里路過,自然是聽見了那一聲聲的嬌媚叫聲,如今瞧見了往日最受皇上寵愛的嫤妃娘娘來了,心里下意識的心虛,沒有回答,桑莘蹙眉,一想到那蠱藥的作用,急聲道:“本宮問你話呢,人呢?” 小宮女看見傳說中溫婉可人的嫤妃如今激動的花容失色,她一想到待會兒皇上和婉貴人被看見的場景,莫名的更害怕了,但如今她不敢多想,只能指著那里頭的殿,忍住被嚇哭的沖動,瑟瑟發(fā)抖道:“里.....皇上在里頭...寵幸婉貴人......” 晴天霹靂的感覺莫過于如此,桑莘被雪靈牽著走到了這座宮殿,她站在殿外,聽著里頭傳出來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像是敲進(jìn)了她的心,女人的嬌媚聲聲聲入耳,她忽然感覺鼻子好酸,眼淚忽然像不要錢般一直往下流,心像是墜入了無底洞,身心都被分開,身體掉落在冰窖里,寒氣四起,凍得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模樣十足的可憐。 雖然心里早就覺得帝王不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但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知道和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他當(dāng)著她的面寵幸別的女人又是另一回事,聽著里頭婉貴人一聲一聲,痛苦又愉悅的喊著“皇上,皇上...”,桑莘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層厚厚的石頭,壓的她喘不過氣。 眼前有他這幾日對她的溫柔和寵溺,他輕聲的喊她莘莘,捏著她的臉,他溫柔的抱著她,這些畫面在輾轉(zhuǎn),但畫面一轉(zhuǎn),變成眼前殿內(nèi)里頭的不堪。 不管是蠱導(dǎo)致的也罷,還是其他,桑莘始終接受不了,她想哭,但是一想到,他們在歡愛,自己蹲在這哭,像什么樣子,但她真的好難受,像是有人在一刀一刀的挖她的心,里頭的聲音愈發(fā)的劇烈起來,她再也崩不住了,捂著淚流滿面的小臉,身子一轉(zhuǎn),正準(zhǔn)備跑走的時候,撞到了一堵rou墻。 耳邊響起溫淡的嗓音,“小家伙,誰欺負(fù)你了?”似乎是她的幻覺,她覺得聲音很像瑾琮帝。 但是怎么可能是他,他如今還在殿內(nèi)寵幸別人。 但真的很像他! 桑莘哭的淚眼汪汪,一抽一抽的抬起頭看他,眼淚模糊了視線,她看他,朦朧不清,耳邊響起殿內(nèi)依舊持續(xù)的歡愉聲,她揉了揉眼睛,仔仔細(xì)細(xì)的瞧著跟前的男人。 男人的臉龐的確是瑾琮帝,她愣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他在這里,那里面的人就不是他,她心中說不出什么感覺,像是九死一生回了魂,片刻后,她哭著打他,嗓音帶著哭腔道:“混蛋!混蛋!” 她的小粉拳敲打著他的胸膛,像是在撓癢癢,瑾琮帝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因?yàn)樗煊X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見她還在哭,他伸出手將她攬入懷里,輕聲哄道:“好好好,我的錯,我是混蛋,我不該沒和莘莘說清楚?!?/br> 瑾琮帝的出現(xiàn)不止驚呆了桑莘,除了蘇盛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整個邵陽宮內(nèi)因?yàn)槁犚妺﹀鷣砹硕记皝砜礋狒[的一眾宮人也驚呆了,他們有些緩不過神來,半晌后,有個問題,那既然不是皇上,那...婉貴人在里頭叫的這么歡,男人是誰? 桑莘埋在瑾琮帝的胸膛處哭的一抽一抽的還沒停,瑾琮帝抱著她,低聲下氣的哄道:“乖了,朕方才去靈蘊(yùn)宮找你來著,沒找到人,就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