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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給偏執(zhí)男配獻(xiàn)個吻(快穿)在線閱讀 - 第240節(jié)

第240節(jié)

    季聽捧住他的臉:“對啊,喜歡嗎?”

    申屠川沉默一瞬,不情愿的說了實話:“喜歡……”

    季聽被他逗笑了,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申屠川的喉結(jié)動了動,也忍不住伸出了手,把人緊緊桎梏在懷里。

    抱了一會兒后,漸漸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了,當(dāng)獸皮被扯掉的時候,季聽心里一驚:“不行,得把食物先備好,不然晚上吃什么……”

    “吃你。”申屠川的呼吸加重。

    季聽仰起頭,毫無保留的將纖細(xì)的脖子暴露在他面前,本來正是難以把持的時候,她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想笑:“我呢?我得吃……”

    “吃我?!鄙晖来ǘ伦×怂淖?,再不給機(jī)會讓她說話,季聽悶哼一聲,徹底被他掌控了。

    天亮到天黑,辛苦奪回來的食物和虎皮就這么隨意的丟在廚房里,誰也沒有踏出臥室半步。一直忙碌到深夜,季聽才有機(jī)會單獨癱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了句:“我要死了……”

    此刻正是精神抖擻正準(zhǔn)備出去料理食物的申屠川頓了一下,倒了杯水給她喂下去,這才認(rèn)真道:“虎rou大補,待會兒我給你煮一塊,很快就會恢復(fù)的?!?/br>
    季聽幽幽的看他一眼,半晌才艱難的開口:“其實累還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

    話到了嘴邊,她又難以啟齒的咽了下去,沒有再說出口。然而申屠川聽了前半句,立刻好奇的問:“最重要的是什么?你還有別的不舒服的嗎?”

    ……最主要的是,這個世界的申屠川空有一身蠻力,技術(shù)卻差得一塌糊涂,叫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受罪的。然而他好不容易開始建立起一點信心,她是怎么也不忍心打擊他的。

    “……最重要是,我有點困了,所以你要快點做飯,不要讓我餓到?!奔韭牎倘柝?fù)重’。

    申屠川的尾巴歡快的掃了起來,面上還端著:“知道了,我會很快回來的。”

    季聽無奈的點點頭,等他走了之后,才一邊吸氣一邊撐著床板翻了個身,感覺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腿,她的表情微微扭曲,一直到躺好了才松一口氣。

    因為一整天的放肆,導(dǎo)致她就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申屠川端茶遞水喂飯,本來連澡都想幫她洗,但季聽怕他中途會做壞事,義正辭嚴(yán)的拒絕了。

    躺了幾天后,她總算恢復(fù)了,申屠川便立刻拉著她去找族長證婚。其實在季聽眼里,他們早已經(jīng)算是夫妻了,完全沒必要找個局外人幫他們證明什么,但申屠川堅持要去,她也只好依了。

    兩個人往族長家去時,申屠川還帶了一塊虎rou,季聽忍不住吐槽:“前幾天剛惡心完人家,現(xiàn)在就開始送禮了,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啊,難不成咱們不帶東西,他還不給咱們證婚了?”

    “別人都帶的。”申屠川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季聽失笑:“別人帶你就要帶啊?!?/br>
    申屠川頓了一下,更加認(rèn)真道:“別人有的,你也要有?!闭f完他就不說話了。

    季聽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過來,其實他不一定能理解帶著東西去是什么含義,但覺得別人既然帶了,那他們也要帶,不然就是讓她受委屈了,他的腦回路可真是……雖然缺乏常識,卻可愛得讓人無力招架。

    季聽慢他一步跟在他身后,看到他甩來甩去的尾巴,忍不住上手抓了一把。

    申屠川嚇了一跳,急忙看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后松一口氣,抱怨的嘟囔:“你要是想玩,就等回家之后,在外面別亂來?!闭f完像是怕她再胡鬧,便用空著的手牽住了她。

    季聽有些不情愿:“我就玩一下,也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只是,”申屠川的聲音更低了些,“只是你一碰我,我就特別想……”后面的幾個字省略了,但他用非常有侵略性的目光看著她,毫不掩飾他的意思。

    青天白日的,季聽愣是被他看得臉紅了,用另一只沒被他牽著的手捶了他一下,低聲嘀咕一句:“別亂來!”

    申屠川眼中浮起笑意,難怪季聽總喜歡在外面調(diào)戲他,原來這么有趣。他本來還想繼續(xù),可惜被季聽一個眼神掃過來,頓時什么都不敢了。

    兩個人一路笑鬧著到了族長家,正在門前曬太陽的族長看到他們趕緊起來,一看申屠川手里還拎著塊rou,愣了一下后意識到是給自己的,當(dāng)即感動起來:“怎、怎么還帶東西來了?”

    “想讓你幫我們證婚?!鄙晖来ㄕf著,把rou遞給了他。

    族長下意識的接過來,看著面前這個比他矮小許多的獸人,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那個時候申屠川還沒成年,父母卻死的死走的走,一個孩子全靠分些別人不要的邊角料度日,而那時他因為厭惡申屠川的父母,從未伸手幫過。

    沒想到一直過得很艱難的小獸人不僅平安長大了,還娶了一個純?nèi)税閭H,這可真是……族長一時感慨萬千。

    申屠川看著他眼底的淚光,莫名其妙的和季聽對視一眼,又開口催促:“族長,可以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弊彘L忙道,說完就開始準(zhǔn)備儀式了。

    獸人一族的結(jié)伴儀式很簡單,只需要兩個人將自己的血混在一起,用血在一塊石頭上寫下兩個人的名字,再在族長族親的見證下扔下山崖就好。

    聽起來很簡單,但季聽和申屠川卻在第一個環(huán)節(jié)卡住了。

    族長在遞給他們一把石片和一塊石頭后,就轉(zhuǎn)身去叫其他獸人準(zhǔn)備觀禮了,只留下他們兩個站在族長家門口面面相覷。

    半晌,申屠川用石片劃破了手指,將血滴在了帶來的竹筒碗里,季聽在一旁看得直齜牙,還沒割到自己身上,就已經(jīng)開始感覺疼了。

    申屠川等血流個差不多了,便把石片遞給了她,季聽咽了下口水,一手拿著石片,一手伸出食指,比劃幾下后還是無法下定決心。

    “忍一忍,很快就結(jié)束了。”申屠川安慰道。

    季聽深吸一口氣,狠心朝指尖劃去,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下一秒便感覺指尖傳來疼痛感,忙叮囑申屠川:“快快,快幫我拿碗接著!”

    “……連皮都沒破,我能幫你接什么?”申屠川無語的問。

    季聽聞言頓了一下,接著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看到自己光潔如初的指頭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又試了兩次,都是以失敗告終,她可憐兮兮的看著申屠川:“好疼?!?/br>
    “你一直劃不破才疼的,直接劃破了其實不疼的?!鄙晖来ㄒ残奶鄣貌恍小?/br>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要不……就用你自己的血吧,反正他們也看不出來。”

    “不行,”申屠川的臉立刻板了起來,“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知不知道石頭是要從山崖扔下去,以告知神明的?到時候如果神明發(fā)現(xiàn)我們欺騙他,我們就不能相守到老了。”

    “……不相守到老還能去哪?突然把我?guī)ё邌??”季聽無力吐槽。

    申屠川抿唇:“總之這樣不行,必須要用你的血。”

    季聽和他對視片刻,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行吧行吧,那就用我的血,不過你來幫我劃,我實在下不去手?!?/br>
    申屠川想了想,勉強同意了,接過石片后對準(zhǔn)了她的手指,一抬頭就看到季聽已經(jīng)緊閉雙眼了。他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好了嗎?”

    “……嗯?!奔韭犚Ьo牙關(guān),半點都不往這邊看。

    然后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般,季聽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想象中的疼痛,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去看,結(jié)果就看到申屠川還在拿著石片對著她的手指比劃,半點沒有劃下去的意思,而他鼻尖上已經(jīng)緊張出小汗珠了。

    “……可以動手了嗎?”季聽問。

    申屠川頓了一下:“可以了?!?/br>
    季聽重新閉上眼睛等著,卻等來他松開了自己的手。

    “不行,我下不去手?!鄙晖来ㄓ行┚趩省?/br>
    季聽無奈的睜開眼睛,和他對視一瞬后提議:“要不等族長來吧……”

    于是族長帶著幾個獸人過來時,就注意到了他們期待的目光。以為他們急著結(jié)婚,族長便安慰道:“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山崖?!?/br>
    季聽忙點了點頭,接著道:“但是族長,我們現(xiàn)在遇到一點問題?!?/br>
    “什么問題?”族長看向她。

    季聽訕笑著伸出手指:“你能幫我劃一下嗎?我血還沒放呢,我和小川都下不去手?!?/br>
    族長:“……”

    弄明白情況后,族長親自給季聽放了血,手指劃破的瞬間,季聽痛得吸了一口氣,然后申屠川就為此黑了臉,一直到儀式結(jié)束表情都沒有好一點。

    族長:“……”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高興,但我總覺得他是沖我來的。

    一整天都在忙著上山下山,季聽回到家時,幾乎要累癱了,本來還坐在床邊,最后直接身體往后一倒躺下,雙腳就這么耷拉在地上。

    申屠川看她一眼,轉(zhuǎn)身便去廚房燒水了,燒完水就用最近剛做的盆子裝上,兌了些冷水后端進(jìn)了屋里。

    “忙什么呢?”季聽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

    申屠川走了過來,把她的腳泡進(jìn)了水里。原本因為走路太多而發(fā)木的腳,瞬間因為熱水而舒服起來,她輕哼一聲,唇角揚起一點微笑:“謝謝?!?/br>
    “我應(yīng)該的。”申屠川低著頭含糊一句,仔細(xì)的幫她洗腳。

    房間里重新安靜下來,彼此只能聽到揚水的聲音,申屠川盯著她的腳看了許久,才小聲嘀咕:“總覺得像做夢一樣,我們竟然真的結(jié)為伴侶了?!?/br>
    原先總覺得,自己會孤獨終老一輩子,可不曾想有一天自己會遇到一個人,她毫不介意的走進(jìn)自己泥沼一樣的生活,將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體面沖洗干凈,然后教他挺直脊梁做人,帶他從泥濘中走出來。

    太神奇了,他竟然也有堂堂正正站在陽光下的一天,而他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伴侶,這個柔弱、瘦小的小純?nèi)恕?/br>
    他的眼眶微微發(fā)熱,為了避免情緒脫離控制,他咳了一聲后換了個話題:“今天我們正式結(jié)為伴侶了,所以今晚是我們作為伴侶的第一夜……”

    說著話,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東西,一張臉漸漸紅了起來:“那、那我們今晚要不要……”

    話沒說完,就聽到了季聽熟睡的聲響,她竟然因為爬了一天的山而累出了小呼嚕。頓時什么不可描述都沒了,申屠川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幫她洗完腳便到她身邊躺下了。

    雖然今天是第一夜,可哪怕什么都不做,他在她身邊也是覺得安心的。這樣想著,他也開始有了困意。

    窗外月明如晝,月光透過窗子照了進(jìn)來,落在了熟睡的人兒臉上。

    季聽到后半夜的時候覺得呼吸困難,整個人好像都被壓扁了一樣,她不安的小幅度掙扎,終于把自己掙扎醒了。她睜開眼睛發(fā)了會兒呆,才意識到身上趴個大野狼,無語一瞬后推了推他:“怎么突然變原型了?”

    “……嗯?”申屠川迷糊中睜開眼睛。

    季聽嘆了聲氣:“你起開,我都呼吸困難了?!?/br>
    “哦?!鄙晖来ㄍ赃吪擦伺?,季聽頓時覺得呼吸順暢了。

    正當(dāng)她打算繼續(xù)睡時,就聽到申屠川問:“你醒了嗎?”

    “嗯,醒了。”季聽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

    話剛說完,她便感覺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申屠川已經(jīng)變回人形了。

    “怎、怎么了?”季聽警惕的看著他。

    黑暗中申屠川的眼睛泛著幽光:“既然醒了,就把最后一道儀式給完成吧?!?/br>
    季聽:“?”

    等她明白過來最后一道儀式是什么時,申屠川已經(jīng)開始了攻城略地,她連呼救求饒的機(jī)會都沒有,便被他卷入了戰(zhàn)爭。

    好在申屠川知道她爬山累壞了,所以這次還算收斂,天光蒙蒙亮?xí)r便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役,季聽活動了一下身子,發(fā)現(xiàn)雖然還是很疼,但這次多少在能忍受的范圍內(nèi)了。

    ……但愿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一如既往的強,否則雖然過程中也會覺得舒服,可最后總要難受個幾天,實在是太讓人頭大了。季聽在美好的‘祈禱’中沉沉睡去,夢里一頭大野狼在她身后追著,叫囂著要跟她生小野獸。

    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屋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季聽想到夢里的一切,還是有種后怕的感覺,畢竟夢里的申屠川,從頭到尾都沒有變?yōu)槿诵巍蜃?,不能再想了。她抹了一把臉,聽到門外的響動后咬牙起身,扶著腰朝外走去。

    門一打開,便看到申屠川把該洗的衣物都洗了,此刻全都掛在繩子上晾曬,她微笑的倚在門框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走來走去,一時間心臟被填得滿滿的。

    申屠川晾完最后一件衣服,便回頭看向她:“怎么不再睡會兒?”

    “餓了?!奔韭牷卮稹?/br>
    申屠川走了過來,朝她伸出手,季聽不客氣的扶住他,借著他的力量回到屋里。坐下的時候,她齜牙咧嘴的撐著腰往下坐,半天才安穩(wěn)的坐在了椅子上。申屠川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最終什么都沒說,把早就給她準(zhǔn)備好的吃的端來了。

    季聽已經(jīng)餓壞了,顧不上跟申屠川說話便開始大快朵頤,申屠川就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和她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眼睛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季聽直到吃完才察覺到他的目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

    “你……你為什么還不能適應(yīng)?”申屠川終于忍不住問了,問完就開始后悔,覺得自己過于冒失,很容易傷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