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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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爆F(xiàn)在在一起久了,謝元娘有些話自然敢說,“二爺也沒有朋友,就不孤單嗎?” “朋友也有幾個,不必多,知心足以?!鳖欉h有自己的見解,又調(diào)侃道,“你有幾個朋友?為何不多交一些?” 哪是她不想交,是那些人心思總是讓她不喜歡。 回想二爺?shù)脑挘x元娘點點頭,“是我太過擔心,二爺說的對,朋友幾個足以,不必要非要很多?!?/br> 顧遠雙手架著三月的腋窩下面,任他在腿上蹦來蹦去的,一邊不時的給他擦口水,“這小子是不是要長牙了?” “二爺,你不說這是女兒嗎?怎么又叫這小子了?”謝元娘笑著打趣問。 顧遠擰著眉,揚揚下巴,“你看看他,長的好看是好看,可哪里看著像女孩?就這副亂動的勁,也不是丫頭有的?!?/br> 轉頭看向笑望著自己的小女人,“我想過了,若是要女兒,不如咱們再生一個,總不好把兒子當女兒養(yǎng)?!?/br> 聽到還要生,謝元娘忙搖頭,“我才不要,這個還是隨緣吧,女兒要不來就要不來,三個兒子也挺好的。” 謝元娘沒敢說她一直在偷偷的喝避子湯呢,所以這一年多來才一直沒有動靜,不然按二爺那樣的鬧騰,每天總覺得腰要被折斷的感覺,怕是早就又有了。 謝元娘笑的發(fā)精,像偷吃了糖一般,自以為瞞的很隱蔽,卻也不想想院里的事情怎么能逃得過顧遠的眼睛,他不過是疼惜小丫頭,所以這一年才由著她養(yǎng)身子,他的目光落在了小丫頭的肚子上,里面或許已經(jīng)有個女兒了。 夫妻二人各有自己的小盤算,飯后兩個孩子出去玩,二人帶著三月去老夫人那里,在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問起過年的事,才又說起接舒夫人到府中過年的事。 “舒家心疼舒氏,連年都不讓舒夫人過就讓人過不,咱們總不能讓人呆在府外,早早的收拾院子出來,將人接進府里來吧?!鳖櫪戏蛉艘蚕肫鹆巳ツ甑氖拢墒且矝]有辦法。 人活在世間,哪里能避開這些俗事。 謝元娘看著老夫人頭疼的樣子,抿嘴笑道,“母親不必擔心,大嫂那邊說讓人將大房的院子收拾出來,人住在那邊就行?!?/br> 將人困在大房,在舒蜜的眼皮子底下,這樣一來不管有什么事情,也不能鬧得太大,舒蜜可也不簡單,定能將事情壓下。 顧老夫人聽了之后笑了,“你大嫂這個決定做的好,那就住在大房那邊吧,照顧起來也方便。” 顧庭之從外面進來時,正聽到一片的笑聲,不用猜也知道是二叔在這邊,只是還沒有進門,就被衡哥抱住了腿。 “大哥,你帶我去騎馬?!?/br> 顧庭之低下身子,將人抱了起來,“現(xiàn)在天色已晚,明天正好沐休,帶你出去怎么樣?” 衡哥用力的點頭,“那就明白去。” 顧庭之笑了,將人又放到地上,之前他是不敢親近兩個孩子,總覺得像前世那般,可是衡哥對他卻是極親近,慢慢的顧庭之避之不及,也就習慣了。 屋子里的人早就聽到了堂兄弟之間的對話,待他們一進來,顧老夫人就笑嗔道,“衡哥又欺負你大哥帶你玩了?” 衡哥笑著跑到顧老夫人的懷里,“祖母,大哥答應帶我去騎怪?!?/br> 顧庭之面色一窘,“祖母,二叔,小嬸嬸?!?/br> 顧遠淡淡的嗯了一聲,謝元娘也回了一笑,總在一起見面,之前再尷尬,現(xiàn)在也慢慢的習慣了,謝元娘有時想習慣這東西,還真是說不清楚,她曾想過與顧庭之之間的那些事,兩人又都是重生,在一起碰面定會尷尬,可結果呢? 最后不是也習慣了嗎? 晚上衡哥和湛哥就留在了顧老夫人那邊住,謝元娘也累了,三月由令梅抱著,她由二爺牽著手半靠著人才回到院子,一躺到床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726章 發(fā)現(xiàn) 謝元娘這幾日身子一直很疲憊,她自己覺得是因為接了內(nèi)宅的事情,直到下午二爺帶了太醫(yī)回來,摸過脈之后,謝元娘才知道了真相。 “生氣了?” 謝元娘扭開頭不說話,是生氣,氣的卻一直覺得在騙對方,結果對方都知道。 “你偷偷喝避子湯我也沒有生氣?!鳖欉h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最后一個,好不好?以后都聽你的?!?/br> 謝元娘哼了哼,心里美了,不過還是不松口,顧遠哄了人一下午,還是顧老夫人過來了,謝元娘才好。 “這是喜事。”顧老夫人很高興,“府里的孩子越多才越好?!?/br> 謝元娘苦笑,“就怕又是兒子?!?/br> “兒子怎么了?咱們顧府又不是吃不起飯,多少兒子都養(yǎng)得起?!?/br> 謝元娘哭笑不得,“母親?!?/br> 為何二爺又偷偷的換了她的避子湯,還不是想要個女兒,如果再生一個兒子,豈不是她要一直生下去? 顧老夫人明知道還是在裝糊涂,“哎,好好好,母親不管,你們自己做主?!?/br> 謝元娘臉微微一紅,偷偷瞪了一眼旁邊的二爺,都是他害的,現(xiàn)在弄的母親都過來勸她,像她怎么不懂事一樣。 等顧老夫人一走,謝元娘就又生氣的不搭理人,顧二又是端茶又是遞水,謝元娘反而越發(fā)的不好意思,最后嗔道,“我又沒有怪二爺,二爺何必這樣?” “不生氣了?”顧遠湊過去,態(tài)度還小心翼翼的。 謝元娘點頭,“不過多有個條件?!?/br> “多少個都行。”顧遠心中嘆氣,小祖宗這次還真是動怒了。 謝元娘揚揚下巴,也不敢看對方,“就是有身孕的事,先不要傳出去,侄媳女才有身孕,我就有身孕,傳出卻是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爭哄打擂臺呢。再說我是做長輩的,一個個跟著那邊爭著寵一樣?!?/br> 顧遠愣了一下,笑了,將人摟進懷里,“好好好,聽你的?!?/br> 小丫頭怎么能這么可愛。 這事也不是難事,太醫(yī)是他的人,并沒有將消息傳出去,母親那邊也是他送了信,現(xiàn)在只需讓人去母親那邊交代一下就行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謝元娘才滿意了,至于府內(nèi)的事情,也由顧遠交待給有能力的婆子,謝元娘現(xiàn)在又養(yǎng)了起來。 這一年過的很快,謝文惠嫁進董家之后,當年就有了身孕,前幾天才生產(chǎn)的,生的是男孩,消息傳到郭府之后,郭夫人砸了東西,她原本還一直等著看謝文惠的熱鬧,誰能想到熱鬧沒有看成,謝文惠生了兒子,那么之前在郭府生不出來,可不就是郭客的問題? 反過來還被笑話了。 郭夫人心中不順,一封信接著一封信的往西北送,催著兒子早些回來,一邊四下里相看姑娘,發(fā)誓要給兒子找一個好的。 金陵城就這么大,什么事當天就能傳出來,而最有面子的就是孔氏了,孔氏覺得終于能揚眉吐氣一回,這些日子孔氏也是出門最勤快的時候。 孔氏往鄉(xiāng)下跑,還特意去了謝江沅呆的莊子,孔氏想到這一年來她過的日子,就是到了莊子,腰板都直直的。 謝江沅在莊子呆的兩年,氣色反而好了許多,此時正在書房里作畫,孔氏進來時卻覺得是紅袖添香,與丫頭在調(diào)情。 想著自己在府上的兩年過日子,而丈夫卻在這邊與丫頭鬼混,氣的直接沖了上去,對著那丫頭就是一頓巴掌,又打又抓,丫頭的臉都被抓破了相。 “住手?!敝x江沅是個文人,哪里見過這般粗魯?shù)囊幻?,“潑婦。” 小丫頭早就嚇破了膽子,哪里敢求饒,將自己縮成一團,只盼著少挨一點打。 最后,還是謝江沅氣怒的大步走了,孔氏一看追了出去,“謝江沅,你站住?!?/br> 她的眼睛已經(jīng)嫉妒紅了,“我說你怎么躲到莊子上來,原來是在這里天天摟著丫頭一個人快活,你不是要臉面嗎?你的臉呢?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院里的下人早就嚇的躲了起來,謝江沅回過身來,“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只要看到我與丫頭在一起,就是有別的事情?還是你想看到那樣?這兩年我一直躲在莊子上就是不想與你吵,現(xiàn)在看到躲在哪里都沒用?!?/br> 孔氏有不好的預感,“你要干什么?明明錯的是你,你還委屈上了?還說我不好?你謝江沅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無恥了?” “罷了,再這樣爭吵下去也無用,合離吧。”謝江沅不看她,“府里的一切留給鳴哥,將來他成親用,你就住在府中吧,我仍舊住在莊子?!?/br> “不,我不同意,你現(xiàn)想在一個人過逍遙日子,不可能?!笨资闲沟桌锏呐叵?,人更是沖去對著謝江沅捶打。 謝江沅不躲也不還手,任由孔氏發(fā)瘋,聲音仍舊平淡,“事情就這樣吧,按我說的辦,如果你執(zhí)意不肯,那我就寫休書?!?/br> 合離書確實是他給孔氏最后的體面,夫妻多年,在元娘的事情上,孔氏就讓謝江沅心有愧疚,甚至覺得他不配為君子,這些年過來,他是熬不住了。 孔氏踉蹌的坐到地上,“你…你忘恩負義,當年我是孔家嫡女,不在乎你是個窮書生,嫁給你,如今外孫都有了,你要休了我,你這是要逼死我和孩子們?!?/br> 逼死孔氏,謝江沅不為所動,可是聽孔氏說他要逼死孩子們,謝江沅松動了。 是啊,惠姐剛生下孩子,姝姐還在莊子上,鳴哥更沒有成親,這個時候他們的娘被休了,他們怎么辦? 謝江沅閉上眼,看來還是他想的太過簡單。 孔氏見他不語了,繼續(xù)道,“鳴哥還沒有成親,如今遠在西北,人還不知道怎么樣,有一個被休的娘,將來誰愿把姑娘嫁給他?都是你這個做父親的錯,是你害了孩子們?!?/br> “夠了,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這般,不要說我不故念孩子們的情份?!敝x江沅丟下話,這次沒有停留,大步走了。 孔氏這才后怕的從地上爬起來,咬牙望著謝江沅遠去的背影,才憤憤的離開。 第727章 立起 謝文惠自從生下兒子之后,一直親手帶著,并沒有找奶娘,董施看在眼中什么也沒有說。 孔氏過來時,慶幸姑爺不在,不然看到她紅腫的眼睛,還不知道要怎么笑話。 惠姐一看就猜到了,“母親去父親那里了?” “你父親整日城與小丫頭撕混,這事你知不知道?” “我又不去父親那里,怎么會知道他的事情,不過母親是不是誤會了,父親不是那樣的人。”謝文惠擰著眉,她也不愿聽這些,“現(xiàn)在的日子挺好,母親不要再鬧騰了?!?/br> “日子挺好?別忘記你家還有一個小妾呢,那暖春看著可不是個安分的,現(xiàn)在又生個了女兒,你怎么這么蠢,就讓她生下孩子了?!笨资险f起這個,少不得又埋怨女兒。 謝文惠低著一臉溫柔的看著懷里的兒子,“不過是個妾,生下來的也是個庶女,我擔心那個做什么?夫君一向注重嫡庶,我什么也不用說,夫君自有定奪,我何必做那個惡人?!?/br> “男人的心,說變就變,再好的男人也受不住壞女人勾引,你怎么就想不明白?!笨资犀F(xiàn)在變的極偏激。 或者說孔氏這些年一直都是這個樣子,謝文惠不接這話,“母親從城里往這邊來也遠,不必總過來,我在這邊很好,婆婆幫我?guī)Ш⒆?,家里的事情也有婆子們做?!?/br> 也不用在城中看那些世家的臉色,謝文惠覺得這樣躲起來日子很好,讓她放松,是從未有過的放松。 孔氏還想說話,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回頭時就見董適從外面已經(jīng)走了進來,董適看到孔氏在這邊,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起來。 孔氏心情正不快,“喲,原來是任家的少夫人。” 董適態(tài)度冷淡,“謝夫人日日來,到是辛苦你了?!?/br> 然后也不管孔氏的臉色有多難看,大步的到了床邊,看著謝文惠懷中的侄兒,“到是像兄長。” “這話說的,不像你兄長能像誰?!笨资侠涑盁嶂S的接了一句。 董適側過身子看她,“謝夫人是對我有意見?這話怎么聽著像不高興我說的話呢?我的侄兒長的自然是像我兄長,我說的這話又有何錯?” 孔氏要說話,謝文惠把話攔截了,“小姑子若是無事,先去婆婆那邊吧?!?/br> 不管母親說的對不對,董適現(xiàn)在這樣直接當著她的面針對上,那就是不給她這個做大的面子,不把她當大嫂。 不過是個嫁出去的女子,在娘家哪里由得她在這囂張的。 董適心中就是一堵,她要怎么說?不給謝文惠面子,那么兄長定會惱了她,畢竟謝文惠現(xiàn)在可是生了嫡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