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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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惠想到這個,便怎么也坐不住了,在屋子里來回的跺著步子,等著言心帶消息回來。 言心回來的很快,卻也沒有帶回來有用的消息,“奴婢在前殿看到了二姑娘和她身邊的令梅,二姑娘一間一間大殿的走,并沒有與旁人在一起,至于王公子與小白太醫(yī)吵架,也沒有看到?!?/br> “我親自去看看吧,不然怎么是不放心?!敝x文惠扯了個借口,便又帶著言心出去了。 前面的大殿,因為今天住進(jìn)來的人多,大殿里的人比平日里也多,謝元娘其實根本就沒有找,她之前是看到白間兮往后山去的,所以也不擔(dān)心王卷實真能找到人,自然也不會吵架。 王薄言那邊她也勸了幾句,到也沒有那么緊張了,最后聽身邊的丫頭跑來說看到二少爺了,王薄言這才過去。 謝元娘在大殿里轉(zhuǎn)了會兒,覺得無趣要回客房時,到是看到了賈乘舟,身影在長廊里閃過,想了想,謝元娘在身后跟了上去。 賈乘舟是單獨行動,加之賈侯府一直緊盯著謝府,謝元娘也便上了心,不敢靠的太近,一路走走停停,身后的令梅對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悄聲跟在身后。 從前殿到中殿、后殿,最后便是一片竹林。 謝元娘駐足,沒有繼續(xù)往里走。 風(fēng)吹過,竹林搖曳著身姿,竹葉也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帶著竹子清香的吹迎面撲來,衣衫也被吹的凌亂不堪。 謝元娘微微閉上眼睛,迎著風(fēng)慢慢的展開雙臂,任由著微風(fēng)撫到面上,放綠望去,片片的綠叢中,一抹白色的身影,在風(fēng)里舞動似精靈。 久久,久到謝元娘知道不能再貪玩了,才慢慢的放下雙臂,睜開眼睛。 “姑娘?!彼€沒等開口感慨,身后的令梅已經(jīng)開始說話了,“姑娘,奴婢剛剛好像看到大姑娘了?!?/br> 見主子回頭,令梅指向她們的左側(cè),“是那條小路,人進(jìn)了竹林,走的很快,穿著條早上和大姑娘穿的一樣的裙子,奴婢不太敢確認(rèn)?!?/br> 謝元娘沒有急著追過去。 先是與小白太醫(yī)走在一起的魯一,然后是獨行的賈乘舟,又是行動詭異的謝文惠。 還有知道前世小叔叔這個時候在江南那邊出事的時間。 “走吧,回去?!敝x元娘想不通,也將這些聯(lián)不到一起,覺得還是安份點好。 越是詭異的事情,越危險。 令梅沒有多問,主仆二人轉(zhuǎn)身慢慢的往回走。 后殿的三樓雅間里,顧遠(yuǎn)慢慢的放下簾子,身后是在回話的江義。 “賈二公子尾隨著小白太醫(yī),并沒有第一時間跟著過去,剛剛才進(jìn)了竹林,二姑娘跟在了賈公子身后,屬下不知道她是之前看到小白太醫(yī)要去后面,還是看到賈二公子才跟過來。謝家大姑娘獨自己進(jìn)了竹林?!?/br> “算著時辰,大公子應(yīng)該快到山上了?!?/br> “一切按計劃行事?!鳖欉h(yuǎn)輕捻著手里的念珠,神色不變,只見他仍舊一身的棉布青袍,身前點著的檀香慢慢的燃著,整間記里都散著檀香的味道,纏繞著層層的書架,而上面擺滿了經(jīng)書。 江義退了下去,繼續(xù)盯著外面的動靜。 竹林那邊,謝文惠是看到了江義的身影,這才尾隨過去,只是身影一晃而過,只到了竹林這邊便看不到人了。 江義是顧遠(yuǎn)身邊的人,他出現(xiàn)在這里,顧遠(yuǎn)是不是也在這里? 謝文惠就沒有想到她出來會看到這一幕,壓下心里的激動,帶著丫頭往竹林里走。 哪知道在竹林里,遇到了賈乘舟,賈乘舟也很意外,眸子神色一厲,不過馬上被面上的疑惑掩飾下去。 “謝大姑娘怎么在這里?” 謝文惠壓下心驚,面上淡淡,“竹林的景色不錯,便過來看看,不想遇到了賈公子?!?/br> “寺院里大,今日來的人又多,人魚混雜,謝大姑娘還是不要亂走的好?!敝氨恢x府算計,賈乘舟有意見。 一世夫妻,謝文惠雖看不透賈乘舟,卻了解他的脾氣,能從他平淡的語氣中聽出他的厭惡和不喜。 前世,明明是他對不起自己,憑什么今生還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當(dāng)真以為是她賴著他? 謝文惠冷嘲的勾了勾唇角,“多謝賈二公子提醒,不過山風(fēng)大,賈二公子獨自己一人也早早的回去吧?!?/br> 暗指賈乘舟一個人在這里別有深意,看到賈乘舟不變的臉,謝文惠轉(zhuǎn)身走了。 前世是跟著賈府而受了牽連,早早守寡,今生是明白了賈侯府求娶她只是別的目地,謝文惠也算是新仇加舊恨。 賈乘舟望著謝文惠消失在竹林盡頭的身影,不再多留,大步往回走,甚至沒有在寺院里呆,直接縱馬回了城里。 竹林深處,白品正喝著茶,不時的抬頭看看太陽,算著現(xiàn)在什么時辰,只說顧大人請他過來,人卻持持不來,白品要不是親眼見到了顧大人的腰牌,怕早就把對方當(dāng)成了騙子。 直到江義過來,白品這才起身,跟在江義的身后往外走,然后也‘正巧’看到了賈乘舟與謝大姑娘說話的一幕。 兩人停了下來,都沒有動,也沒有出聲。 直到對方都走了,白品看向江義,江義恭敬到,“二爺一直在南邊沒有回來。” 白家與顧家?guī)状鷣斫煌忌詈?,白品不然也不會認(rèn)識顧遠(yuǎn)的腰牌,此時江義雖只說了一句話,白品卻明白了。 他神色凝重,“告訴你家二爺,便說我知道了。” 事情很簡單,他到山上來的事情,只說給了賈乘舟,賈乘舟卻沒有說他也要來山上,可是人此時卻出現(xiàn)在了山上,說明什么? 第295章 遣送 說明賈乘舟一直在跟蹤他,又為何跟蹤他?一切不言而欲,賈乘舟是知道他與二爺?shù)年P(guān)系。 白品為官兩年,年歲輕輕走到今日,這點事情一點即透。 江義把小白太醫(yī)送走,才回來回話,見雅間里小公子在,這才又輕聲退了下來。 雅間里,顧庭之垂手而立。 “你現(xiàn)在主意大了,我說的話也不聽了?!鳖欉h(yuǎn)的聲音淡淡,威懾力卻不減。 “二叔……” “現(xiàn)在就讓魯五送你回邊關(guān)?!鳖欉h(yuǎn)卻不多說,只揮揮手,“府里的事眼下還不是你cao心的時候,你只需安心在邊關(guān)鍛煉自己?!?/br> “二叔,那你的傷……”顧遠(yuǎn)之是聽到后,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此事我有計較?!鳖欉h(yuǎn)卻不深說。 外面江義已經(jīng)進(jìn)來,“大公子,走吧。” 顧庭之失落的走了。 江義看了也于心不忍,卻又深知二爺?shù)钠?,此次大公子不聽勸的就擅自回來,已?jīng)讓二爺不快,好在二爺布置的緊密,若大公子在金陵的事被知道了,定會讓那些人知曉二爺?shù)男雄櫋?/br> 顧庭之也知道自己闖了禍,垂頭喪氣的跟著江義出去了。 顧遠(yuǎn)靠在窗邊而坐,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走出去的身影,直到身影一閃而過,他才收回視線。 不多時,江義也折了回來,“二爺,大公子小從依賴你,聽說你有病,晝夜不停的趕回來。” “此次我走水路之事,事后寫信給過圣上,圣上那邊與誰說了,可打探出來了?” 江義知道二爺不接剛剛的話,是不想提,便回道,“圣上收到信時,當(dāng)時二皇子及兩位首輔大人在。” 顧遠(yuǎn)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馬首輔不必查,趙首輔是二皇子的老師。今日賈乘舟又尾隨白品來到山上,那就是二皇子的人。” 江義的神色凜然,“二皇子?!?/br> 顧遠(yuǎn)混不在意,嘲弄的笑了笑,“這幾年圣上重在培養(yǎng)三皇子身上,他自然是心急?!?/br> 三皇子是皇后所生,大皇子與二皇子的親生母親是貴妃娘娘。 當(dāng)年貴妃娘娘先皇后而生下兒子,只可惜大皇子體弱,沒有活一歲便沒了,緊接著貴妃娘娘又生下二皇子,二皇子到是體壯,宮里只有貴妃娘娘一個人生子,外面都謠傳皇上專寵貴妃娘娘,知內(nèi)情的人卻知道皇上與皇后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多年來后宮嬪妃多沒有身孕,卻只有貴妃娘娘有身孕,這也讓人懷疑過是貴妃娘娘所為。 最后也是皇后身邊的一個嬤嬤抓到了往皇后所喝的水里下的避子藥,皇上震怒,甚至直接讓人去查了貴妃娘娘宮里的井水,發(fā)現(xiàn)也下了藥,貴妃娘娘的嫌疑才被摘了下去。 可說來也奇怪,從那件事被發(fā)現(xiàn)之后,事后一個月,皇后娘娘就有了身孕,宮里其他的嬪妃緊連有孕,不過最后只有皇后生下一子,其他的都是公主。 晚來得子,又是青梅竹馬所有,皇上自是疼愛,而這個授課老師也正是顧遠(yuǎn)。 貴妃娘娘那邊,雖為貴妃,不過自從發(fā)生了避子藥的事情之后,皇上便再也沒有去過她的院子。 這些事外人不知,顧遠(yuǎn)卻是知道。 眼看著三皇子越來越大,又出色,二皇子怎么能不急。 顧遠(yuǎn)捻著手里的念珠突然停了下來,將念珠握在手里,“今晚回江南?!?/br> 江義不知道二爺做了什么決定,卻知道二爺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那謝大姑娘那邊?” 已經(jīng)試探出背后之人,而謝大姑娘和二姑娘也被引了過來,或者說只是謝大姑娘被引了過來,二姑娘看到小白太醫(yī)與魯一時,并沒有跟過去,反而是謝大姑娘看到他而尾隨過來。 以之前的猜測,可以看得出來謝大姑娘確實在關(guān)注著二爺?shù)氖拢劣诙媚?,中途走了,看樣子似乎只是好奇賈乘舟。 “去蘇家那邊打聽消息的可回來了?” 江義回道,“那次謝大姑娘找二爺之后,便已經(jīng)讓魯二往那邊去,還沒有傳信回來?!?/br> “等魯二的回信再定。”顧遠(yuǎn)已經(jīng)不予多說。 江義才退出去準(zhǔn)備晚上回江南的適宜。 客房那邊,王薄言還沒有回來,謝元娘回到房間后便換了身常服靠在榻上發(fā)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她總覺得太過巧合,先是小白太一與魯一,然后又是賈乘舟,就像這些東西送到她面前一般。 “姑娘,剛?cè)疃媚飦磉^,問姑娘有沒有回來,又說大姑娘去找姑娘了?!焙耐饷娑酥貋?,“剛剛有小沙彌送來的山果子,說現(xiàn)在很甜,是圓寄大師讓送來的?!?/br> 謝元娘看到有吃的,也不去想那些事,叫著三個丫頭一起吃,一邊說讓她們沒事去逛一逛,左右今天熱鬧,她也要睡一會兒,也不用人伺候。 醉冬心動了,她這些年極少有出府的時候,寒雪一看,立馬就說陪著一起去,謝元娘也高興看她們姐妹親近。 令梅到說剛剛走累了,就不去了。 等醉冬姐妹走了,謝元娘躺下時,驀然間想起了件事,她拍著頭,那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就給忘記了。 “姑娘,怎么又起來了?” 令梅過來幫著遞鞋。 謝元娘卻已經(jīng)急的自己赤腳下地,幾步走過去連襪子也沒有穿就提上了鞋,“我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現(xiàn)在要出去一下?!?/br> “姑娘?!绷蠲芳敝フ乙m子,一邊叫人,“再急也不差這一會兒……” 等她拿過襪子一回身,發(fā)現(xiàn)姑娘早不在屋里了,令梅拿著襪子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覺得不妥,回身將襪子放回床上,再追出去,哪里還有主子的身影。 令梅急了,抬眼見一旁的阮二姑娘從屋里出來,原抬起來的快步又慢了下來,只做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慢慢的往院外走。 阮雅芳卻一直注意著院里的動靜,早就見謝元娘跑出去了,她不敢攔著,此時看到謝元娘的丫頭,立馬就打起了主意。 “等一下。”阮雅芳喊人,發(fā)現(xiàn)令梅沒有停,又叫道,“令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