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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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真厲害,竟然知道誰在跟著她。 是不是代表小叔叔也在關心她? 謝元娘越想越高興,蔣才看著她放大的笑臉,卻一頭的霧水,“嚇傻了?” “什么意思?” “你看你笑的像個傻子?!笔Y才撇嘴,剛剛被攔下來不能進鋪子,讓他心情很不爽,“你進去干什么了?” 他抬抬下巴,往鋪子的方向。 謝元娘對他齜牙咧嘴,“傻子可聽不懂人話,你問的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 蔣才就是一噎。 他眼睛瞪著她,她回瞪。 兩個主子大眼瞪小眼,當下人的望了彼此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蔣才突然又笑了,“謝二,那日蹴鞠你可看了?怎么樣?看到小爺是怎么虐那些小白臉的了?” 小白臉?任顯宏? 謝元娘認真的看著他,“你對任顯宏有偏見?” “誰說小爺對他有偏見,他配嗎?”蔣才像被踩到尾巴一般,跳了起來,“小爺就是看不慣那些明明是男子,偏偏一副娘娘腔的作派?!?/br> “行了行了?!敝x元娘打斷他的話,“再讓你說下去,我看就你一個好男人了?!?/br> 突然謝元娘似笑非笑的盯上他,蔣才感覺不好,一身的警惕,“你要干嘛?” “我記得哪本書上有一句話,說以前覺得沒有一個好男人,可是認識你之后,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了?!?/br> 蔣才被這句話繞了半天沒明白過來,等他明白過來后,便跳了起來,“謝二,你敢罵小爺?” 只是眼前哪里還有謝二,遠遠的只能看到那對主仆的背影。 “爺,謝姑娘走了?!?/br> “爺?shù)难劬]有瞎?!笔Y才憤憤道,甩袖大步的追了上去。 今日他和謝二沒完。 謝元娘一路打聽,等站在那個還沒有掛牌匾的鋪子前面時,她歡喜的大步走了進去,竟然真的找到了。 令梅一路猶豫,等進了鋪子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些普通的首飾之后,她驚呀主子是怎么知道有這么個地方的。 謝元娘卻已經和掌柜的說起話來,前世見面時的王掌柜,不是個胖女人,此時還是個清秀的少婦,頭發(fā)簡單的束起來用塊碎花布包裹著,一身灰布的裙衫,穿著打扮簡單不說,還有些破舊,高門大院看了還真不會進這樣的鋪子。 “姑娘是第一次來咱們的鋪子吧?這里的每件首飾可都是獨一樣,姑娘要選什么樣的?”王掌柜是個爽利的女人,一開口先笑出聲才說話,讓人有親近感。 謝元娘笑道,“自然是要看最好的。” 王掌柜見小丫頭也是個痛快的性子,“姑娘隨我到后面來吧?!?/br> 人在前面引路,幾個到了后院,在葡萄架下面坐了下來,王掌柜的上了茶之后,又來回折騰幾次,將幾匣子的首飾都端出來,擺放在石桌上。 謝元娘的目光在里面轉了一圈,最后在一只桃花簪子上停了下來,她雙手緊握茶杯,才將激動的情緒掩飾下去。 是前世湛哥送她的那只簪子。 五朵粉色桃花簇在一起,像真花,這是粉色的寶石和珍珠做出來的,謝元娘前世就研究過,所以才覺得王掌柜是個心靈手巧之人,這樣的首飾都做得出來,難怪將來這鋪子會那么紅火。 “姑娘可是喜歡這只?”王掌柜的直接將匣子里的桃花簪子拿了出來,遞到謝元娘的身前,“這是紅寶石和珍珠磨了之后做出來的,也是這些首飾當中最貴的,姑娘是個識貨的人,也看得出來我這鋪子小,又是試著賣首飾,來這里買貨的也多是認識的人,姑娘是頭一個陌生人來這鋪子的,也算是咱們有緣分,這只桃花簪子我原是打算留著自己用,今日可以割舍給姑娘?!?/br> 令梅不快道,“你這人賣貨說的還像施舍一樣,不過是只寶石的……” “令梅?!敝x元娘打斷她的話,一邊和王掌柜歉意道,“我的丫頭失禮了,王掌柜的多多包含。” “姑娘認識我?”王掌柜的笑了,“不然怎么知道我姓王?” “一次聽路人提起過這間鋪子,我見鋪子里又只有掌柜的一人,所以猜著那位王掌柜的便是你了?”謝元娘找了借口并不難,左右也不會找路人去證明。 王掌柜的笑了,不等她說話,到有人插話進來,“這只桃花簪子我買了?!?/br> 大步走進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楊招娣帶著個丫頭進來,對上謝元娘看過來的目光,楊招娣挑釁的回視過去。 謝元娘下巴一揚,“不好意思,招娣你來晚了,這只簪子我要了?!?/br> “謝二,你故意的是不是?”格外咬重‘招娣’兩個字,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第一 百九十八章 爭搶1(虐你) 楊招娣最恨的就是這兩個字,偏謝二在外面總是叫的格外重,她知道謝二一定是故意的,她總是這樣羞辱嘲弄她。 “我以為楊府出了那樣的事,招娣這幾日不會出府呢?!敝x元娘答非所問,笑的眼睛也瞇起來。 那樣的事? 當然是楊德被剝光扔在城門口的事。 這件事讓楊府淪為了金陵成的笑柄。 “謝二,你想吵架是不是?”楊招娣就往前沖,被身邊的丫頭給攔住了,只能站在原地跳罵,“楊德不過是個庶子,他出丑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們楊府何干?再丟人也比被一個庶子盯上的女子強,被楊德那樣的人看中,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冷靜,注意自己的儀態(tài)?!敝x元娘不惱,她越是這樣平靜,反而讓楊招娣越氣。 偏被丫頭抱著腰,又沖不過去,楊招娣眼睛通紅,樣子猙獰的似要吃人,指著王掌柜,“把簪子包起來,送到楊侍郎府,我就不信你敢得罪楊侍郎府?!?/br> 王掌柜的笑了笑,“這位姑娘對不住了,簪子這位姑娘已經要了?!?/br> 面對權勢,王掌柜淡然的沒有退讓,到是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楊招娣愣過之后,反而笑了,“好個不知趣的東西,本姑娘看上這簪子也是抬舉你,你當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當本姑娘稀罕呢?!?/br> “不稀罕還像只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蔣才大步走進來,掃了眼石桌上的匣子,“將這些都送到伯爵府去,小爺都要了。” 話是對王掌柜說的,眼睛卻盯著楊招娣,一副你能奈小爺如何的囂張跋扈樣。 楊招娣氣的暗嘔一口老血,她還真不敢惹這位,第一伯爵府得罪不起,第二是蔣才的報復也承受不起。 原本是聽人說這里有好的首飾,楊招娣才想著在老爵爺壽辰那日戴,才來了這里,哪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 她不敢沖著蔣才去,只能憤憤的瞪著謝元娘,“狐貍精,到處勾人。” 丟下話,怒氣沖沖的帶著丫頭走了。 攪事精走了,謝元娘看蔣才一眼,心想楊招娣怎么就能覺得她在勾引這廝呢? 蔣才被看的也兩耳發(fā)熱,強做鎮(zhèn)定道,“看什么?小爺眼睛不瞎,你這樣的入不了小爺?shù)难郏瑒e多想?!?/br> “還好,你也不要多想?!敝x元娘回道。 蔣才瞪過去,哼了一聲,牽怒的對王掌柜的喊道,“包起來,現(xiàn)在就送到伯爵府去。” 大客戶態(tài)度雖然不友好,可是送錢的,王掌柜的笑臉相迎,“我這就包起來。” 蔣才指著桃花簪,“還有這支?!?/br> 謝元娘瞪過去,“那只不行?!?/br> 蔣才瞪她,“這里的首飾小爺都要了。” 謝元娘,“蔣才,你幼不幼稚?有什么事你直接說,何必弄些小孩子的事?!?/br> “你說誰幼稚?”蔣才咬牙切齒。 這兩人戰(zhàn)火硝煙,讓身邊侍立的下人也跟著緊繃著身子,伴鶴心里哀號,明明是喜歡二姑娘,偏這樣對著來,這樣只會把人越推越遠啊。 令梅也一臉的擔心,想走到前面擋著,被謝元娘攔在身后。 謝元娘不理會蔣才,扭頭對王掌柜道,“這只多少錢?” “五十兩。” “什么?五十兩?” 蔣才和令梅同時驚呼出聲。 蔣才后知后覺,覺得丟人,立馬收聲扭開頭看向別處,眼角掃向謝元娘,偷看她沒有露出鄙夷的神色,才暗松口氣。 不過一只破簪子就要五十兩,快頂上他一年的月銀了,女子都要這么多銀子才能養(yǎng)活嗎? 這是蔣才有生以來,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 謝元娘也沒想到這只簪要五十兩銀子,她的月銀和私房用的差不多了,也就幾兩,可是這只簪子對她來說意義又特別,咬了咬牙,謝元娘叫了令梅到一旁交代兩句,令梅應聲直接去了王掌柜那里,兩人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蔣才看了問,“你不會是想問用你師傅的畫能不能換這只簪子吧?不過是只簪子……” 想到一向在世人面前做出不喜歡文人東西的形象,蔣才自覺的閉嘴了。 謝元娘故意逗他,“要不把畫賣給你?” 蔣才瞪她,這女人明知道他沒有銀子,上次為了她說的好處,還被楊府打了一頓,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根本就是在嘲笑他。 “楊府不是給你五百兩銀子補償嗎?”謝元娘問。 蔣才陰著臉,“小爺喝花酒了?!?/br> 毛都沒長齊,還喝花酒。 謝元娘鄙視他,“被老爵爺收了吧?” 被戳破了,蔣才脹紅了臉,“謝二,別忘記你還欠我一副畫,明日讓人送到府上去?!?/br> 甩著衣袖,蔣才怒氣而去。 這人來如風去如風,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 謝元娘不理會他,收好簪子,親自帶在身上,王掌柜的也將鋪子鎖上,隨著謝元娘一同走了。 遠遠的,謝文惠看到這一幕,又掃了一眼鋪子,她不動聲色的帶著寶枝尾隨上去,一直到了大功坊那街,又看到謝元娘帶著人進了外祖家的書畫鋪子,才停下來。 “回去吧。”謝文惠沒多做停留。 寶枝見主子神色不好,卻也不好多問,跟著主子又回到了剛剛的那條街上,見姑娘也不急,在幾個鋪子轉了之后,才又走進一間沒有牌匾的鋪子。 結果一進鋪子,就看到里面的婦人,正是先前與二姑娘走在一起的婦人。 “姑娘可是要買首飾,今日不巧,首飾都賣光了?!蓖跽乒竦膭偦劁佔樱从钟腥藖?,心里高興,卻也沒有辦法。 謝文惠看了她一眼,笑道,“掌柜的生意好,到是我來的晚,首飾都賣光了?!?/br> 如今的王掌柜,到是一點也不胖,先前謝文惠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不是,今天的首飾都被伯爵府的小爵爺包了?!蓖跽乒裥那楹玫慕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