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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牌經(jīng)紀(jì)人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換掉演出服,穿黑色連帽衛(wèi)衣的寧揚走了過來,他招呼是跟傅晏柏打的,但是眼神卻落在向清微臉上。

    向清微看到寧揚,臉上的神情一松,見他是從里面出來,就問道:“你去哪兒?”

    寧揚說:“我給你發(fā)了微信,你沒回,我出來看看?!?/br>
    向清微說:“應(yīng)該是沒聽到,對了,阿姨不想來,我就讓人先送阿姨回去了?!?/br>
    寧揚點點頭:“我們進(jìn)去吧?!?/br>
    “走吧。”向清微一點頭,當(dāng)傅晏柏不存在,徑直往里走去。

    寧揚對傅晏柏微一點頭,就和向清微并肩往里走去。

    傅晏柏花了點時間才把胸口悶著的氣壓下去,沉著臉往里走。

    k姐已經(jīng)事先包下了整家烤rou店。

    這家烤rou店很有特色,桌子都不是固定的,可以拼在一起,很適合多人聚餐。

    大廳里的桌子都被拼成了幾張大長桌。

    今晚差不多來了有五六十號人,今晚臺上的二十二位選手都盡數(shù)到場,其他的就是各大公司的老板經(jīng)紀(jì)人媒體嘉賓,還有幾個到場看出道夜的藝人也被k姐叫了過來,氣氛已經(jīng)十分熱鬧,甚至有些吵。

    向清微和寧揚一進(jìn)去,就成了眾人焦點。

    導(dǎo)演一看到向清微和寧揚就招手讓他們過去。

    即便是這樣相較私底下放松的場合,位置也不是亂坐的,靠中間的大長桌坐的都是重要的人物,比如導(dǎo)演、制作人,幾位導(dǎo)師,幾位經(jīng)紀(jì)公司的老板,以及那九位出道的選手。

    在節(jié)目里沒有手機(jī)看,消息閉塞的出道選手們看到向清微立刻都起著哄的叫起了師母,鬧哄哄的氛圍里,向清微被摁到了周越河旁邊空出來的位置上。

    k姐和傅晏柏一起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坐在一起的向清微和周越河,表情都各自精彩著。

    向清微旁邊還留了可以容納兩個人坐的位置。

    此時眾人也都看到了傅晏柏和k姐,兩個重量級人物一到場,焦點立刻從向清微和周越河身上轉(zhuǎn)移到了他們兩身上。

    大部分人都站起身來和兩人打招呼。

    “傅總”“k姐”的招呼聲不絕于耳。

    而在這此起彼伏的招呼聲中,都藏著八卦的心思,都很想知道傅晏柏會坐在哪兒。

    k姐春風(fēng)得意的和大家打了招呼,往向清微那兒瞥了一眼,和向清微對上了眼神,領(lǐng)會了意思后正準(zhǔn)備搶先一步坐到她身邊去,沒想到傅晏柏比她更快,最氣人的是,傅晏柏比她腿長,一步抵上她兩步,她要是跑起來,場面又太過滑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傅晏柏邁著長腿,毫無顧忌的往向清微身邊一坐。

    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重新拉了回來。

    傅晏柏這個舉動意味實在太過明顯。

    在場不少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難道傳聞是真的?向清微真的和周越河分手和傅晏柏復(fù)合了?

    但是這三個人之間的氛圍又隱隱有些不像。

    只有部分消息閉塞的選手不明其意,但也都感覺到氣氛隱隱有些怪異。

    向清微像塊夾心餅干一樣被夾在兩個前男友中間,而對面就是寧揚和姚遠(yuǎn)。

    寧揚和姚遠(yuǎn)坐在一起,他們兩個都并不和其他選手一樣起哄,只是安靜的坐著,反倒有種難言的默契。

    k姐很快就把話題岔開,她是最善于調(diào)節(jié)氣氛的,隨著烤rou的香味飄起來,氣氛也很快就正常熱鬧起來。

    k姐笑著對選手們說道:“過了今晚,你們可就都是真正的藝人了,要嚴(yán)格控制飲食保持體形,都不能隨便吃吃喝喝了,所以今天晚上就不要克制了,放開了吃?!?/br>
    k姐的話引來全場的笑聲。

    大家都喝著酒吃著烤rou說說笑笑十分輕松。

    向清微的心情并未受影響,該吃吃該喝喝,說說笑笑十分自在,她喝了口這家的特色米酒,咂了咂嘴,拿了只空杯子倒了一杯,遞給坐在對面的寧揚:“嘗嘗這個米酒,挺好喝的。”

    向清微的話讓身旁兩個男人的視線都移了過來,視線隨著她手里的酒杯移動,看著寧揚把杯子接過去。

    寧揚低頭抿了一口。

    “怎么樣?”向清微問。

    寧揚抬起頭看著她,笑了一下:“嗯,很好喝。”

    傅晏柏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往向清微面前一推:“給我倒一杯?!?/br>
    寧揚放下手里的杯子,嘴角的笑意緩緩收了起來。

    向清微看了傅晏柏一眼,提起裝米酒的酒壺往杯子里倒了一杯,然后把杯子推回去,微笑著說:“傅總嘗嘗?!?/br>
    傅晏柏很滿意,端起杯子嘗一口:“嗯,是不錯。”

    k姐轉(zhuǎn)過頭來說道:“這家的米酒是特色招牌,很好喝,你們要是喜歡,我下次讓老板單獨幫你們裝一罐?!?/br>
    向清微彎著嘴角愉快的說好。

    傅晏柏唇角帶笑:“酒鬼。”

    語氣寵溺十足,帶著一種特有的親昵意味。

    聽到這兩個字的眾人反應(yīng)各異。

    k姐伸出一半的筷子停頓了一下,視線越過傅晏柏和向清微,落在周越河冷峻的側(cè)臉上。

    周越河面色平靜,似乎沒有泛起一絲波瀾,只是側(cè)臉輪廓越發(fā)冰冷。

    坐在對面的寧揚抬眼看過來,視線輕落在向清微臉上。

    向清微恍若未聞,若無其事的塞了一口rou進(jìn)自己嘴里。

    傅晏柏還嫌刺激的不夠:“你不是最愛吃烤五花rou的嗎,怎么不多吃點?”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烤架上夾起一塊烤的焦焦脆脆的五花rou準(zhǔn)備夾給向清微。

    眼看五花rou就要落到碗里,向清微突然用手罩住了自己的碗,剛要說話,就在這時,從五花rou上滴落下來的guntang飽滿的熱油啪嗒一下滴在她手背上。

    guntang的熱油接觸到皮膚的一瞬間的灼痛感讓向清微到嘴邊的話頓時咽了下去,疼的抽了口氣,然后條件反射的抬起手快速甩動。

    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周越河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手腕,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她手背上紅了一大片的燙傷處后,想也不想的對身邊的人說拿冰塊來,然后抓著向清微的手放到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低頭朝她手背上被熱油燙紅一片的地方吹氣,吹了幾口氣后皺眉抬眸看她:“疼不疼?”

    向清微怔住。

    第146章

    k姐錯愕的看著這邊,她是唯一一個從向清微這里得到她和周越河分手官方消息的,現(xiàn)在看到周越河這樣,心情不免有些復(fù)雜。

    傅晏柏臉色很差的放下筷子,看著周越河旁若無人的抓著向清微的手,恨不得掀了桌子。

    而此時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的其他人,看到周越河那么緊張向清微,又開始懷疑之前的傳言了。

    “向經(jīng)紀(jì)沒事吧?”有人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被燙了一下,我去洗手間洗一下?!毕蚯逦⒎磻?yīng)過來,把手從周越河手里抽出來,然后起身去洗手間。

    周越河仿佛也清醒過來,慢慢坐直了。

    寧揚默默離席。

    向清微打開水龍頭,把手背伸過去。

    冰涼的水流打在被燙紅一片的燙傷處,緩解了灼痛感。

    向清微想著周越河剛才的反應(yīng),有些失神。

    “嚴(yán)重嗎?”直到身邊站著的人出聲,她才驚醒過來。

    “沒事,就是燙紅了。”向清微說著把水龍頭關(guān)了,扯了一張擦手紙把手上的水擦干凈。

    “我找服務(wù)員要了燙傷的藥膏。”寧揚擰開藥膏的蓋子,擠一點到指腹上,然后很自然的抓起向清微燙傷的那一只手,看到上面紅通通一片,微微皺了下眉,然后把藥膏抹上去,輕輕推開,動作很小心。

    藥膏抹上去,燙傷處立刻一片清涼。

    向清微小聲抽了口氣。

    寧揚的手指立刻停住動作,緊張的抬眼看她:“疼嗎?”

    向清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不疼,涼涼的?!?/br>
    寧揚放下心來,然后低下頭去繼續(xù)小心的涂抹藥膏。

    “你分手了嗎?”

    向清微愣了一下,抬頭看他。

    寧揚垂著眸正專注的給她涂抹藥膏,仿佛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他抹好藥膏松開她的手,把藥膏的蓋子蓋上,然后抬眼看她,顯然還在等她的答案。

    向清微只是點了一下頭,然后對他說:“把手洗一下再出來吧?!闭f完自己先走了出去。

    寧揚等到向清微走出去,才轉(zhuǎn)身打開水龍頭洗掉指腹的藥膏,他垂著眸,鴉黑長直的睫毛密密匝匝的遮住眼,不泄露一絲情緒。

    向清微重新回到席上。

    “手沒事了吧?”k姐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了,本來就沒什么事。”向清微說。

    周越河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綠色藥膏,看了一眼斜對面空著的位置,眸光沉了沉。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

    寧揚也坐回來。

    一切如常。

    周越河安靜到近乎沉默,只是悶頭喝酒,無論是其他桌的人過來敬酒,還是選手們過來敬酒,他幾乎來者不拒,話不多,只是喝酒,一杯又一杯送進(jìn)肚,喝到脖子都開始泛紅。

    連k姐都看不下去,起身勸阻:“好了好了!差不多醒了,你們別灌越河老師了,等會兒越河老師喝醉了,你們送他回去?。俊?/br>
    選手們笑嘻嘻的說:“我們想送也輪不到我們啊,不是還有師母嗎?”

    一群人起起哄來。

    周越河沒說話,一堆人圍著他,他卻只直勾勾的盯著向清微。

    向清微沒看他,端起酒杯抿了口米酒。

    周越河眼神一點一點的暗下去,再沒有一絲波瀾,再次端起酒杯,剛送到嘴邊,杯子就被劈手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