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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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以后接戲,你不許接床戲,吻戲,任何與男人有親密關(guān)系的戲?!?/br> 許辛夷為之一驚,忙不迭反駁,“不行不行,老公,我是個演員,演員最重要的是藝德,那劇本是導演寫的,導演讓怎么演我就得怎么演,再說,床戲吻戲這種,在影視圈其實無傷大雅,大家都……”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以后你的劇本給我過一遍?!?/br> ——“我忍!” 易揚挑眉,“第二,以后不許和其他演員明星走太近,分寸你自己把握好,請你記住,你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 ——“……殺人犯法殺人犯法,許辛夷你冷靜,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千萬不要和一個二十八歲的老男人計較!別激動別激動!” “第三,”易揚雙眼沉沉盯著她,猶如獵豹緊盯著自己的獵物,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不許說臟話!” 許辛夷下意識反駁,“我什么時候說臟話了?” ——“這王八蛋是不是故意在整我?” ——“王八蛋變態(tài)狂,我就罵你怎么了!怎么了!” 易揚閉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從嘴里蹦出來,“……如果你同意的話,那么我可以考慮,暫時不和你離婚?!?/br> 許辛夷面帶微笑,心里卻在問小a:“我可以敲爆這王八蛋的狗頭嗎?” 「不可以哦,在您的丈夫面前,您不能崩‘情根深種’的人設(shè)?!?/br> 許辛夷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最終在易揚面前,微笑著,感激著,懷揣著一種想敲爆他狗頭的心情,歡天喜地、備受屈辱地、咬牙切齒地接受了這個喪權(quán)辱國條約。 “好,老公,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只要你不和我離婚,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房間里有沒有什么趁手的東西可以讓我敲爆這混蛋的狗頭?” 許辛夷雙眼在房間內(nèi)游蕩,注視著桌上一花瓶,思考著用花瓶來敲爆易揚狗頭的可能性。 易揚隨著她的目光放在那花瓶上,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還有,我說過,我對你沒有興趣,你的身體對我而言,和菜市場的大媽沒有區(qū)別,所以請你不要自作多情。” 目光落在許辛夷半露的香肩上,肩頭白皙圓潤,鎖骨平直凹陷,衣領(lǐng)往下,是一抹美妙香艷的弧度。 許辛夷一哽。 ——“真可憐這王八蛋,年紀輕輕就瞎了?!?/br> ——“菜市場大媽?那你有本事和菜市場大媽睡覺啊你個死撲街!” 易揚眼神一暗,甩臉而去,“我去客房睡?!?/br> 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名傭人,笑著問道:“少爺,少夫人,夫人讓我來問你們,用不用下去吃夜宵。” ——“吃宵夜……呵呵,王八蛋撲街仔!食屎啦你!” 易揚揚聲怒道:“不吃!” 第5章 翌日一早,還在被窩里睡回籠覺的許辛夷聽到門外敲門聲。 許辛夷進組晚,為跟上拍攝進度,沒日沒夜的拍戲,自電視劇《貝貝升職記》開機以來,她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易揚回國,她因私事向?qū)а菡埩藘商旒?,這才得以喘息好好睡一覺。 昨晚特意向陳伯打了聲招呼,讓他早上別叫她吃早餐,可這一大清早的,門外敲門聲叫魂似得,許辛夷翻來覆去煩不勝煩。 隱隱約約她也沒聽清楚門外的人在說些什么,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了‘老先生回來了’的話。 老先生回來了? “爺爺回來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躲進被子里的許辛夷被子一掀,觸電似得猛地坐起。 不是說下周回嗎?怎么今天就回來了? 許辛夷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凌亂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沒見著易揚。 一拍腦袋,她差點忘了,昨晚易揚去別的房間睡去了。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辛夷翻身而起,邊走向房門口邊扒拉了兩下頭發(fā),深吸口氣打開房門。 “陳伯,怎么了?” 站門外的陳伯笑瞇瞇道:“老先生今天一早就回來了,現(xiàn)在就在樓下,夫人讓我來叫您和少爺趕緊起床?!?/br> “好,我和易揚馬上下去?!?/br> 就在陳伯轉(zhuǎn)身下樓后,許辛夷忙推開隔壁幾個空房的門一間一間地找,左右兩個房間找了,沒找見人。 進房給易揚打了個電話,奈何連打幾個都不通。 這混蛋大晚上的睡哪去了? 環(huán)視三樓幾個房間,三樓分東西兩個方向,中間圍著一個從一樓到三樓的挑高客廳走廊,左右兩個房間沒找見人,估計是睡西邊那兩個房間去了。 許辛夷赤著腳弓著身,貼著走廊墻壁去西邊那頭。 她不能大張旗鼓,得悄悄的,不能讓樓下的人聽見,更不能讓老先生知道他倆結(jié)婚兩年,現(xiàn)在還分房睡。 客廳里隱約傳來些說話聲。 “爸,我扶您上樓休息一會?!边@是易夫人的聲音。 之后便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 恰在此時,西邊離她最近的一間房門打開,易揚身上穿著睡衣,頭發(fā)散亂,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站在門口。 兩人面面相覷。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眼看著就要上來三樓。 完了完了,不能讓爺爺看到他們倆這個樣子。 許辛夷來不及解釋,一陣助跑后身輕如燕往易揚身上一跳,宛如餓狼撲食般,無比矯捷地騎到了易揚身上,雙手死死攀著他脖子,兩只腳緊緊纏在他腰上,活像只攀著樹干的樹懶。 一大早易揚還沒回過神來,大腦一陣昏昏沉沉,無論是大腦還是四肢,都還處于蘇醒階段。 剛打開門,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一陣疾風襲來,眼前一陣模糊,緊接著一股巨大的沖勁直面而來,沒能提前做好準備的易揚,下盤不穩(wěn),往后踉蹌急退幾步,寬厚后背狠狠砸墻上。 差點沒被許辛夷這一招泰山壓頂給壓死。 砰—— 兩人額頭撞額頭,硬碰硬。 “嘶——” 易揚眼前陣陣發(fā)黑,后背生疼,身上還掛著個至少一百來斤的許辛夷,緩過神后氣得渾身發(fā)抖,“許辛夷!給我下來!” 大清早的,搞什么幺蛾子! 許辛夷捂著額頭,嘶聲連連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樓梯口腳步聲戛然而止。 身上騎著許辛夷捂著額頭的易揚與被易夫人扶著的易老先生對視。 “爺爺?” 許辛夷騎在易揚身上轉(zhuǎn)頭往后瞧,佯裝驚訝,“爺爺,您真的回來了?” 易老先生回來是個意外,誰都沒預料到更沒準備。 老人家年少時吃了不少苦頭,人到老年,身體的病痛一并暴露了出來。 許辛夷與易揚結(jié)婚的兩個月后,易老先生就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不住去醫(yī)院治療,后來又轉(zhuǎn)去一家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這一住,就是一年多。 前不久醫(yī)生宣布,一直在療養(yǎng)院修養(yǎng)的易老先生身體轉(zhuǎn)好,可以回家修養(yǎng)時,易老先生立馬就耐不住性子,第二天提前回了家。 當然,這事也沒告訴易家人,老爺子童心未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哪里想到一回來就見著這一幕。 易老先生沒覺得有什么,倒是易夫人眉心一皺,看著兩人一大早不修邊幅還瞎胡鬧的樣子,張口就要訓,“這一大清早的,你們兩在這干嘛呢?鞋都不穿,還不下來!” 許辛夷縮了縮夾在易揚腰上的兩只腳,“知道爺爺回來心急了點,忘記穿鞋了,易揚心疼我所以……媽,您別怪他?!?/br> 易老先生阻止了易夫人接下來的訓話,慈祥和藹的目光看著兩人,“好了好了,年輕人嘛,都這樣,易揚啊,趕緊把辛夷抱回房間去,天這么冷,怎么連鞋都不穿?!?/br> “老公,腳冷,捂捂?!?/br> 易揚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能冒出火來,并警告她不要太過分。 “行了行了,我們先走。”易老先生笑呵呵帶著易夫人走了,擺明不摻和這兩夫妻之間的事,低聲道:“兩年不見,這兩孩子感情這么好了?” 易夫人回頭一言難盡看了兩人一眼,笑笑,“我都說了您總不信,現(xiàn)在親眼所見,您總能放心了吧?” 許辛夷仗著易老先生回來了,把腳往易揚手里塞。 腳長得其實挺好看的,細嫩又白凈,指甲紅潤剔透。 易揚只覺得握了一塊冰似得,黑著臉捂了一會。 “快快快,爺爺還在看著呢,快抱我回房間!” 易揚一手握著她腳,一手摟著她腰,忍了一肚子的火,抱著許辛夷回房。 “老公,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現(xiàn)在爺爺回來了,你就算再不喜歡我,為了爺爺?shù)纳眢w著想,也得配合我演一演?!?/br> 易揚面無表情,“下來。” 許辛夷松開手,緩緩從易揚身上滑下來。 “我知道我自己該做什么,但是許辛夷,我警告你,在爺爺面前你給我安分點!” 許辛夷撇嘴,“哦?!?/br> ——“我下次還敢?!?/br> 易揚憤而進了洗手間,洗手。 兩人洗漱過后穿好衣服,下樓。 易老先生也在短暫休息后回到餐桌前,享受這兩年來第一次團圓早餐。 許辛夷看著易老先生滿頭銀發(fā),頗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