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我懵了。 腦子空白了。 他怎么能…… 我的孩子…… “藺寒深,我不要!你放我下來!你放開我!”我瘋了般的掙扎,藺寒深擰緊了眉,臉色陰霾。 他帶了怒氣,大力在我身體里搗弄。 顯然他還不知道我懷孕,也沒注意到我微微凸起的肚子。 我痛苦了。 他不知道,我該慶幸。 可就是因為他不知道,他才這么用力。 雖然過了三個月可以同房。 可萬一傷害到孩子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 腦子里一瞬間劃過很多想法,卻都想不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當然,藺寒深也不給我這個機會。 對于我的抗拒,走神,他相當不滿,捏住我下巴就吻上來。 我再也無法思考…… 第265章 真相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 我第一件事就是檢查我肚子。 沒問題。 我松了一口氣,看向四周。 臥室里已經(jīng)沒有藺寒深的身影,但臥室里的凌亂在告訴我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我捂住臉,心有余悸。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需要把事情弄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床洗簌,床頭柜上已經(jīng)放好了我要穿的衣服,我直接換上下樓。 但客廳里除了一個菲傭,便沒人了。 菲傭看見我,立刻過來,“小姐,午餐已經(jīng)做好了?!?/br> 我握緊手,“藺先生呢?” “藺先生有事出去了?!?/br> 我當即問,“你有手機嗎?” “有的?!?/br> 我一喜,“借我一下?!?/br> 很快菲傭把手機遞給我,我便要給小祁打電話,但在要撥號的時候我停住,撥了另一個號。 藺寒深的每一句話都在告訴我他沒有結(jié)婚。 可小祁當初給我看的報紙清楚的表明藺寒深和成沁琳的關(guān)系。 兩個人都不像說謊。 但現(xiàn)在事情明顯不對。 所以,一定有問題。 好好一會,在電話快要掛斷的時候,疑惑的一聲‘喂’傳了過來。 我握緊手機,心里生出難以言說的情緒,“楊姐。” 那晚車禍后,我所有的私人物品不見,包括手機。 但我記得重要人的號碼。 只是當時知道藺寒深要和成沁琳結(jié)婚了,我心情低落,便把所有的人和事都忘了。 直到現(xiàn)在。 “寧然!” “我的天,你在哪?” 楊曉聲音又是震驚,又是不敢相信,甚至帶著顫抖。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 “什么?你不知道?你難道被人綁架了?等等,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楊曉腦子靈活,從我的聲音里便聽出我的不對。 我拿著手機坐到沙發(fā)上,捂著額頭說:“我說我被藺寒深綁架了你相信嗎?” “噗!” 楊曉明顯不相信,我笑,“是不是不相信?說出來我也不相信,但……” “停,藺寒深綁架你?你找你都找瘋了,還綁架你?開什么玩笑!” 我瞬間僵直。 找我都找瘋了? 什么意思? 不等我問,楊曉便自從自發(fā)的說:“你跟我說,你到底去哪了,藺寒深真的急死了,差點沒把京城容市翻了個底朝天!” 我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甚至手機都拿不穩(wěn),要兩只手才能拿住。 但我聲音依舊不穩(wěn),“找我?” “他不是……不是結(jié)婚了嗎?” “?。拷Y(jié)婚?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他找你都來不及,還結(jié)婚,結(jié)哪門子婚?” “不對,寧然,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誰告訴你藺寒深結(jié)婚了?。俊?/br> “……” 一個個問題,我像木頭一樣僵在那,一動不動。 楊曉沒聽見我聲音,不斷的在電話里叫,“寧然?喂!在聽嗎?寧然!” “……” 我閉眼,強壓下狂跳不止的心,顫抖著聲音說:“是小祁告訴我的,他還給我看了報紙……” “報紙?什么報紙?” “藺寒深和成沁琳結(jié)婚的報紙?!?/br> “……” 楊曉安靜了。 我也安靜了。 我閉眼,讓自己冷靜的思考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被一個女人帶去成老爺子的壽宴,然后我看見了成沁琳挽著藺寒深的畫面,后面我便車禍,小祁把我送到醫(yī)院。 我醒來,要給藺寒深打電話,他拿著一份印著藺寒深和成沁琳要結(jié)婚的報紙給我。 然后,我心死,跟著他來到拉斯維加斯,自此,我斷了所有朋友的聯(lián)系,甚至不敢看任何有關(guān)藺寒深的報道。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小祁策劃的? 我突然頭疼的厲害。 楊曉說話了,“寧然,我不知道小祁為什么會給你看藺寒深和成沁琳結(jié)婚的報紙,但我真的,我可以發(fā)誓,我沒有看見任何藺寒深和別的女人要結(jié)婚的消息,相反,那晚和你通話后,凌晨我就接到了藺寒深的電話?!?/br> “他說你不見了,問我有沒有聯(lián)系過你。” “我說了,他什么都沒說便掛了電話,但隨后,我就知道你失蹤了,他一直在找你?!?/br> “……” 我笑了,無力,慘敗。 小祁不會做傷害我的事,車禍他不會,宴會廳上的事他沒有能力掌控,但報紙一定是他偽造的。 而為什么要偽造。 我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寧然,你剛剛說藺寒深綁架了你,這是怎么回事?”楊曉聲音里還夾著不可思議,但已經(jīng)沒剛剛那么激動了。 我閉眼,把這兩天的事都告訴了她。 好久,楊曉撲哧一聲笑了,“寧然,老實說,你和藺寒深這輩子沒法完了,真的。” 掛斷電話后,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沒想到,我這幾個月的痛苦,難過都是親人的有意而為。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