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王嬸立刻就要答應,但在答應的時候想起什么,看向鄒文。 我知道,鄒文在這里,她要聽鄒文。 我轉頭,面向鄒文,“鄒秘書,事情緊急,得暫時讓王嬸幫幫忙?!?/br> 鄒文點頭,王嬸轉身離開。 他來到病房門,替我把門打開,我走過去,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我瞬間就停在門口不想進去。 但這由不得我。 當我出現在門口,藺寒深的視線就像利劍一樣朝我射來,我全身都跟著顫了顫。 他似乎只想看我一眼,但我身上的血吸引他的注意,他瞳孔極快的收縮,那突然的利刃就變得微小,直刺入骨髓。 我想,任何人面對藺寒深此刻的眼神都會感到畏懼,即使是身邊人也是。 但再畏懼我也要過去。 如果我不過去,一直站在那,等著他開口,他會更火大。 我握緊手走過去,門在我身后關上,像隔絕了一切我可以求救的東西。 我顫了下,緩慢走過去,停在他面前。 外面的天更黑了,也越發(fā)的安靜了。 病房里的氣息似乎被藺寒深給掌控,降到了冰點。 他在等我的解釋,或者說他在忍著不爆發(fā)。 我強迫自己不要害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不想,說出來的話還是帶了顫音,甚至一開口就忘了我要說什么,“藺先生,我……” 說不出話來,腦子也亂糟糟的,我著急的很,但不知道是不是物極必反,我這一著急,在藺寒深的一句話出來后我反而平靜了。 他說:“啞了?” 他聲音冷的攝人,像冰塊一樣把人冷了個透。 我搖頭,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氣,突然抬頭去看他,一眼就和他對上。 他眼神冰冷,攝人心魄,可我卻從里面看見了隱忍的壓抑,燥怒。 突然間,我不害怕了。 我朝他走過去,蹲下來,在他瞇眼的視線下拿起他的手放到我臉上。 我感覺到他冰涼的指尖輕微的動了下。 我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br> 一瞬間,他整個人僵硬,就連那眼里的寒冰也像突然凍結了般,保持著靜態(tài)的模樣。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懷里,輕聲沙啞的說:“對不起,藺寒深,我讓你擔心了?!?/br> 他這么憤怒,這么火大,也不過是找不到我,在知道我還好好的時候,還不接電話,還不好好回來。 我閉眼,收緊手臂。 藺寒深的身體猛然緊繃,冷硬如鋼鐵,我只覺身體一輕,眼前視線顛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被他扔到床上,他朝我壓了上來。 我腦子一陣暈眩,完全的迷茫,耳邊只聽得衣服撕裂的聲音,當藺寒深一口咬在我鎖骨上的時候,我痛的蜷起身子,手指下意識掐進他的肩背。 這似乎刺激到了他,他像野獸看見了食物般在我身上啃噬,我腦子里便只充斥著一個字。 痛。 他不管我的顫抖,在我身上風卷殘云,留下一片狼藉。 可當脫掉我的褲子,看到我腿間的東西時,他停住了。 我月經還沒結束…… 他滔天的怒火一瞬間被扼住,下不去,出不來,就梗在那,僵在那。 我看著藺寒深眼里騰著的黑色火焰,里面帶著怒和欲望。 我們有段時間沒做了,他在那方面需求很大,我不知道他外面還有沒有別的女人,但現在我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蓬勃有力。 我咬了咬唇,在他還緊繃身體的時候我坐起來吻住他。 他眼睛一下睜大,帶著錯愕,似乎沒想到我還自己惹火上身。 很快,他皺眉,便要把我推開,我卻解開他的皮帶。 他一頓,知道我的意思,眼睛再次瞇起。 病房里的冰冷被我們融化,很快變得炙熱,燃燒到最高點。 我的唇來到藺寒深的小腹,看著他腿間猙獰扭曲的龐然大物,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我聽說過這種事,但我沒做過這種事,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有些茫然,但我想讓藺寒深高興。 真的很想。 而在我絞盡腦汁不斷想著該怎么做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那盯著我的一雙眼睛,幽暗到極點。 汗水從我額頭落下,滴到藺寒深胯骨上,沿著那性感的紋路滑到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碩大越發(fā)昂揚。 我舔了舔唇,閉眼,低頭,張嘴。 一瞬間,藺寒深僵硬的像塊石頭,而我嘴巴被填滿,一種完全陌生的味道襲來,我下意識就要后退,藺寒深卻猛然坐起,扣住我的后腦,抽動起來……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腦子一陣暈乎,手下意識抓著他的腿,承受他的粗魯。 他每一下都頂到我喉嚨,帶來濃烈的腥味,我下意識想吐,卻撐不過他的勇猛,耳邊只剩下他粗重興奮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嘴變的麻木,一股guntang在我嘴里噴灑開來…… 第97章 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 極致的歡愉過后,我趴在藺寒深身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藺寒深抱著我,呼吸就落在我耳邊。 這一刻病房安靜的很。 我很累,想睡,但腦子里有事,不說出來我睡不著。 我想了想,在腦子里組織了下語言,說:“你應該知道最近臨深和陸氏的事。” 抱著我的手頓了下,藺寒深沒說話。 我知道他在聽,繼續(xù)說:“這件事因為而起,現在臨深被陸氏這么誣陷,我不找出證據來證明,我難受?!?/br> 藺寒深手指按住我的腰,聲音帶著歡愉后的沙啞,很有磁性,“只是難受?” 他突然說話,我驚訝了下,我以為他會一直不回答我。 但驚訝過后,隨之而來的是愧疚,“不止,我覺得我很對不起臨深的老板?!?/br> 病房里安靜了,藺寒深的手懶懶的搭在我肩上,漫不經心的撫著我的頭發(fā)。 他似乎在聽,又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我說:“雖然我沒見過臨深的老板,但他是個很好的人,這次的事有我的原因在,他卻沒有辭退我,只是讓我暫時在家?!?/br> “現在陸氏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對付臨深,讓臨深處在風口浪尖,我一定要找出證據,證明臨深不是那樣的,這樣我才心安。” 藺寒深沒說話,我心里緊張,忍不住抓著他的手臂抬頭看他,忐忑又期盼的問,“可以嗎?” 藺寒深垂眸看我,他眼簾半垂,濃密的睫毛便像羽扇蓋住他漆黑的眼珠,越發(fā)的深沉,越發(fā)的讓人望而生畏。 好久,他說:“讓張叔跟在你身邊。” 我一下笑了,“謝謝!” 藺寒深晚上沒回去,第二天一早才走的。 他走后,王嬸進來,上下左右仔細的看我,見我沒什么事,松了口氣,“寧小姐,你昨晚真是嚇死我了!” 王嬸這模樣好像我昨晚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我忍不住疑惑,“怎么了?” 王嬸見我這樣,愣了,“寧小姐,昨晚藺先生沒有……” 她一下子想不出好的詞語來形容,好一會說:“藺先生沒有生你的氣?” 生氣? 怎么會沒有生氣,我差點就被他弄的因為呼吸不暢而昏死過去。 想到昨晚的畫面,我臉忍不住紅了,說:“沒事,藺先生他……他沒生氣?!?/br> 王嬸看我臉色,點頭,“沒生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 她一下捂住嘴,眼睛看向別處,說:“寧小姐,你吃早餐,我來收拾房間?!?/br> 說著,她把早餐放到桌上,朝床頭柜走過來。 病房里的床單被套每天都要換洗,干凈的她就疊好放柜子里,第二天拿出來換。 我看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王嬸,那個床單被套我已經換過了。” 昨晚那么激烈,我們結束后也就都睡了過去,到早上我才把臟了的床單被套換下來,放到柜子里。 王嬸愣了,“???” 我臉更紅了,越發(fā)不自在,別了別耳發(fā)說:“需要換洗的我放到了柜子里?!?/br> “哦?!蓖鯆鸹厣?,說:“寧小姐這種事以后我來就好,你……” 王嬸說著打開柜子,把里面臟了的床單被套拿出來,話音一下停住。 都是成年人,有些東西一看就知道。 王嬸愣了,我也尷尬的杵在那,臉燙的很。 在有些事情上,我總是放不開。 但放不開也總要習慣,我轉身準備把早餐拿出來吃,王嬸激動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嚇的我手上的小籠包一下落到桌上。 “天哪,寧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是月經期間嗎?你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