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沒想到我在走到部門的時候,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然然,你如果不想公司里的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就不要忤逆我。 我握緊手機,臉色白了。 陸承乾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喜歡平凡的生活,不喜歡受人關(guān)注,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而他的出現(xiàn)可以立馬把我平靜的生活攪的天翻地覆。 我發(fā)了條短信給他,說我在忙。 他很快發(fā)過來,我在你們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讓我看看你。 我的心被攪亂,不是期盼,也不是欣喜,而是憤怒。 可我沒有辦法放棄我現(xiàn)在一切,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和陸承乾的關(guān)系,不想讓公司里的人用異樣的眼睛看我,更不想讓藺寒深知道我和陸承乾還有牽扯。 雖然藺寒深沒管我做什么,但他絕對知道我在做什么。 一旦陸承乾在公司里對我做出什么事,藺寒深一定會知道。 那后果…… 我放下資料,下樓。 上班期間,地下停車場安靜的呼吸可聞。 我走出電梯,一眼就看見陸承乾的那輛寶馬m6,炫目的白在一眾黑色的車子中異常顯眼。 他沒下車,可當我走過去的時候,車門傳來咔擦的解鎖聲。 我緊了緊手,拉開后座車門坐進去。 “陸承乾,你……”我想說你到底想怎么樣,話沒說完就被陸承乾抱過去,他的吻隨之而來。 我懵了,不過一秒,我反應過來,用力推他,“嗚嗚!陸承乾!你放開我!” 我的力氣怎么比的過男人的力氣,陸承乾像瘋了一樣吻我的唇,還解開我的襯衫紐扣。 “然然,我想你?!彼种氐暮粑鼑娫谖也弊由希稚爝M我衣服。 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過陸承乾,甚至是厭惡。 “陸承乾,你給我住手!”我抬手,朝陸承乾打過去。 我以為我打不到,沒想到打到了,因為他突然停下了,眼睛死死看著我的脖子,然后眼睛變得血一樣的紅。 “誰干的!”他怒了,一把扯開我的襯衫,即使是過了十幾個小時,我身上的吻痕依舊觸目驚心。 陸承乾怒的捏緊我的手,像要把我的手捏斷。 我卻突然安靜了,“關(guān)你什么事?” 他抬手,凌厲的掌風朝我揮下。 我閉眼。 打吧。 巴掌沒落下來,脖子卻傳來一股痛。 我睜開眼睛,陸承乾手上多了一條項鏈,是我生日那天藺寒深送給我的。 我立刻去奪,“陸承乾,還我!” 陸承乾把手一抬,輕松的躲過我的手,他轉(zhuǎn)頭,眼睛陰狠,臉色陰霾的看著我,“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我陸家養(yǎng)你這么多年,是讓你隨便在外面賣自己的嗎?你想要錢,我給你,你要賣,賣給我! 我看著陸承乾像被人戴了綠帽子時的憤怒難當,想起上次他說的話。 他說我是賣的。 對,我是賣的,只不過我不是賣給無數(shù)人,我只賣給了一個人。 而在他眼里,我是賣給很多人吧,不然,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白宮? 我說:“陸承乾,你上次說買我,你花多少錢買我?” 他眼睛猛然收縮,臉色難看到極點。 我想了想說:“可能我現(xiàn)在在你眼里貶值了,畢竟我這身體已經(jīng)……” 車門打開,我被一股力道推出去,伴隨著落下的是藺寒深送我的項鏈。 我趴在地上,頭撞到旁邊停著的車子,腦子昏昏沉沉。 身后很快傳來砰的關(guān)門聲,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以及細微的碎裂聲。 我想起什么,顧不得頭暈,立刻去看,便看見車子輪胎從項鏈上碾過。 我趕緊跑過去,藺寒深要知道他送我的項鏈壞了,他一定會發(fā)脾氣。 當我跑到項鏈面前時,前方車里傳來嘲諷的聲音。 寧然,你真臟。 第38章 必須去醫(yī)院 鉆石碎了,但沒碎的四分五裂,而是有許多裂痕,拿起來一看就能看見里面猙獰的紋路。 藺寒深讓我戴著,他眼睛厲的很,我一天不戴他就能察覺,而現(xiàn)在,不僅鉆石碎了,鏈條也斷了,要修復怕是難。 但我沒放棄,把項鏈小心妥帖的放包里,回到辦公室把資料弄好,一下班我就讓張叔帶我去了珠寶店。 我想看看鏈條能不能修好。 珠寶店的服務員還認識我,我一走進去,就立刻招呼我。 我把項鏈遞過去,“這個鏈條可以修好嗎?” 服務員看見我手上的項鏈驚訝了下,很快問,“壞了嗎?” 她臉色有些緊張,好像擔心項鏈壞了是質(zhì)量問題,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不是質(zhì)量問題,看著鉆石里透明的紋路說:“這……” 我不好意思的說:“今天我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掉了,被車子給壓了,鉆石肯定是修不好的,但能幫我把鏈條修好嗎?” 藺寒深不可能每天拿著項鏈上的鉆石仔細看,所以只要鏈條修好,我戴著,藺寒深就不會發(fā)現(xiàn)。 服務員松了口氣,“鏈條可以修,但可能需要幾天時間。” 我心里一緊,“幾天?” 服務員想了下,說:“快的話三四天,慢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星期左右?!?/br> 時間長了,藺寒深肯定會發(fā)現(xiàn),但我沒辦法,修好總比壞的好,“好,麻煩你們了。” “小姐不用客氣,您留個電話,項鏈修好我給您打電話。” “好的,謝謝?!?/br> “不客氣?!?/br> 走出珠寶店,太陽落山,天開始變灰,一天又要過去了,不知道藺寒深的身體怎么樣了。 我想了想,坐進車里,給鄒文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四聲后接通,鄒文的聲音很快傳來,“寧小姐?!?/br> “鄒秘書,藺先生身體好些了嗎?”想到今早藺寒深走時覆滿冰霜的臉,我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擔心。 鄒文嘆息一聲,“沒好,嚴重了?!?/br> 我心里一緊,“去醫(yī)院了嗎?” 鄒文似乎很無奈,“沒有,藺總不去醫(yī)院?!?/br> 男人好像都不怎么愿意去醫(yī)院,以前陸承乾也是,每次生病我都是哄好久才行。 我握緊手機,“那藥吃了嗎?” 沒好還嚴重了,我懷疑藺寒深沒吃藥,果真鄒文說沒有。 “待會還有一個飯局,推不掉?!编u文又說,聲音里染了擔憂。 難怪他五點半的時候沒給我打電話。 只是感冒嚴重了還去參加飯局,飯局上煙酒少不了,藺寒深的身體哪里受的了? 可我不是藺寒深什么重要的人,我無法勸阻他。 “飯局什么時候結(jié)束?” “大概八點?!?/br> “好,你們快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br> “好的?!?/br> 掛斷電話,我想來想去依舊不放心,又給鄒文打電話,問藺寒深目前的身體癥狀。 我覺得我還需要去買藥,藥效大的。 鄒文告訴了我,我讓張叔停在容市最大的藥店外,里面有坐診醫(yī)生,我跟醫(yī)生說了藺寒深的身體情況,醫(yī)生開了些藥,吩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項,說如果還沒好,那就必須去醫(yī)院了。 我牢牢記下,拿著藥回去便做飯。 藺寒深身體不舒服,他胃口一定不好,我煮了點青菜粥,做了兩個涼菜,他回來后,我叫他吃點。 當然,解救湯我也備著。 做好這些,我自己吃了點,便收拾好廚房坐到客廳里看電視等他。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徹底黑盡。 我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八點半,藺寒深還沒回來,鄒文也沒給我打電話。 我想打鄒文的電話去問問,但想到鄒文和藺寒深可能還在應酬,我打電話去打擾他們不好,便把這想法壓下。 昨晚很晚才睡,白天在公司也沒休息,我看著電視看著看著眼睛就花了,到后面我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睡的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臉上動,有些癢,我下意識去抓,抓了個空,閉著的眼睛一下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