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主仆倆商量了會兒子,一封書信便悄無聲息的從煙水閣出去了。 …… ……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賑災(zāi)的這個方法,貌似是古代的一個真實事件,我忘了具體叫啥的,反正挺有名的,具體的我記不清楚了,大概就是這樣的吧,大家看看就好哈,反正只要知道,太子很聰明,很厲害,很牛逼,賑災(zāi)成功就行了! 趙景煥:╭(╯^╰)╮!我本來就很聰明厲害牛逼! 作者:對對對,你最厲害,你最聰明,你最牛逼! 趙景煥:不!我老婆最厲害!最聰明!最牛逼! 蘇沫兒:(嬌羞臉) 作者:這碗狗糧我不吃,告辭! 第29章 自打太子允了他們中秋去看燈會, 幾乎所有舞姬都盼星星盼月亮,明明只有幾日光景,卻似過了好久, 也終是叫人盼來了這天。 沅娘因知曉他們要去看燈會, 因此大發(fā)慈悲, 早早放了他們回?zé)熕w。 蘇沫兒回房后, 便同青釉忙活了起來,面對青釉找出來的種種衣裳, 她很是為難了會兒。 最終想到太子的脾性以及今夜的場景,干脆咬牙道:“便打扮的清爽些就行。” 青釉有些猶豫:“姑娘,今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又有殿下同行,想來其他人是定要打扮的極其精致的。您若真?zhèn)€這樣打扮了, 豈不是輸了一程?” 蘇沫兒唇角的笑意味深長:“就是因此,所以我才要反其道而行之?!?/br> 青釉聞聽一愣, 隨即恍然,看著她佩服不已:“姑娘果然聰慧,婢子怎的沒想到這程子呢?!?/br> 今日的燈會本身就極其絢麗了,若再打扮的花枝招展了, 豈不更顯平庸, 沒得來股子俗氣。 她立刻又夸蘇沫兒:“不過便是如此,那姑娘也是不怕的,姑娘本身就姿容傾世,哪兒是他們這些庸脂俗粉可比擬的?!?/br> 雖然知曉青釉這話有夸大成分, 可人嘛, 誰不喜歡聽好話兒呢。 她掩唇輕笑,嗔了她一眼, 轉(zhuǎn)頭望了望窗外:“行了,快些準(zhǔn)備吧,時候要到了。” …… 蘇沫兒到達(dá)舞姬聚集點時,遠(yuǎn)遠(yuǎn)兒就望了眼,果然見著今日眾人皆打扮的花枝招展,心里不由松了口氣。 而仔細(xì)一瞧,大部分人都到了,獨她與柳霏霏二人未至。 結(jié)果,她剛到,柳霏霏就迎面走了過來。 兩人一前一后,像是掐著點兒似得打擂臺。 柳霏霏走過來,唇角揚起的弧度似諷似笑,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蘇沫兒。 見她的衣著打扮,再看看自己與其他人,不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今日為了即將與太子的見面,她特特兒打扮了番。 到了現(xiàn)場一瞧,再看蘇沫兒的打扮,頓時后悔起來。 她想回去再換身衣服,時間上卻已是不容許了。 是以,她只能滿心嫉憤的盯著蘇沫兒,不咸不淡的譏笑道:“蘇姑娘今兒轉(zhuǎn)了性,往日里打扮的比誰都要艷麗,今兒倒是清湯掛面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去玩兒,反倒像是個哭喪的?!?/br> 蘇沫兒自是懶得理睬她的酸話,笑了笑:“比之柳姑娘平日,也不過彼此彼此。” 柳霏霏平日里比誰都清高,因此穿衣風(fēng)格慣來清冷特立,顯得自己高人一等似的。 如今卻說蘇沫兒像哭喪的,那豈不是連她自個兒都罵了。 柳霏霏臉色頓時一沉,冷哼了聲:“牙尖嘴利!” 口頭上的便宜,她慣來爭不贏蘇沫兒。 旁側(cè)的抱月在她耳畔低聲勸:“姑娘何必與她置氣,且看今日過后,她蘇沫兒還如何得意的起來。倘或他日蘇沫兒入了柳府,要怎樣捏圓搓扁的,還不就姑娘您一句話的事?!?/br> 柳霏霏一聽,目光閃了閃,想到今夜晚些時候的安排,心情好了許多。 在看蘇沫兒,便沒了那般的怒意,反倒夾雜著絲許看好戲的意味。 蘇沫兒雖不知道柳霏霏他們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可也知曉,要定勝負(fù),就在今晚了。 是以,從一開始,就高度戒備起來,同時還要在心中暗暗思量,如何將柳霏霏兄妹倆徹底算計進(jìn)去,讓太子厭了他們? 于是,幾人面上神色如常,笑語盈盈,實則心中早已穿腸掛肚的想著爛點子去了。 見人到齊了,楊嬤嬤點了點頭,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最后著重聲名:“你們是都尉府的舞姬,伺候太子殿下的,可別出了這道門,就給我想些虛頭巴腦的,屆時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了,別怪我不留情面?!?/br> 楊嬤嬤也不管他們是否樂意聽,只要他們聽話,不惹出事來,那她就不用怕惹上麻煩了。 待眾人臉色不好的應(yīng)了是后,這才領(lǐng)著眾人行過重重疊疊的抄手游廊,又穿過壁影,從都尉府的側(cè)門出了府去。 在側(cè)門外,已是停了好些馬車,就等著諸位姑娘們上去了。 離開前,蘇沫兒看了看四周,還特特兒朝正門處瞧了瞧。 卻見正門處空空蕩蕩,根本沒見著自己心里想的那人,不免有些疑惑。 顯然,在場的諸多舞姬皆是懷揣著這個想法,扭頭看了看四處。 柳霏霏卻是直接皺眉道:“楊嬤嬤,怎的不見殿下?” 眾人,包括蘇沫兒一聽,皆屏息凝神起來。 畢竟,今日看燈會只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太子隨行。 楊嬤嬤笑了笑:“姑娘們,我知道,你們一個個都盼著見殿下呢??傻钕率鞘裁慈耍吭趺磿蹅円宦??那成了什么樣兒了?” 有人不服氣:“可不是殿下親口說,今日也會同去瞧燈會嗎?” 楊嬤嬤‘嘁’了聲:“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殿下說會同去,就真?zhèn)€會跟咱們一起走了?做什么白日夢呢?!?/br> 此話落下,眾人皆是心生羞惱,又有悵然無措。 便是蘇沫兒與柳霏霏,也略略出神兒。 畢竟,他們兩個,一個要靠太子成事,一個要借機(jī)加深自己在太子跟前的印象。 可如今看來,莫不是成了空? 見那人被自己堵得滿臉羞紅,其他人也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楊嬤嬤才又緩和了語氣:“不過,姑娘們也別灰心。雖說殿下不會同咱們一道,可殿下那樣的貴人,金口玉言,自是不會出爾反爾的。如今,殿下約莫是有事,早已先行一步出了門兒去了。 可在此之前,殿下早已派人包好了長州城最響亮的酒樓,屆時咱們游玩一圈燈會后,再去酒樓,大約便能在那兒見著殿下了。” 眾人一聽,這才松了口氣,神色又紛紛亮堂了起來。 蘇沫兒與柳霏霏自也是好懸放下心來,自也立馬跟著此消息來調(diào)整接下來的計劃。 楊嬤嬤等眾人舒了口氣后,又意味深長的道了句:“殿下平日貴人事忙,鮮少有今夜這般好的機(jī)會,姑娘們也在都尉府學(xué)了這么久的技藝,趁著今夜得空,能使出多大勁兒,便使出多大勁兒來,沒得過了這村兒可就沒了那店了?!?/br> 眾人立馬明白了她話中深意,立刻羞紅著臉,神情有些激動的應(yīng)了聲是。 隨后,眾人這才上了馬車,前往長州都城。 都尉府雖也在長州,可地段卻是離著繁華中心頗有些距離的。 馬車是兩人一架,蘇沫兒與李玲兒交好,自是同乘。 蘇沫兒初次來長州都城這般熱鬧的地兒,自是有些稀罕的,雖然心里想著事兒,卻也不礙她掀起道簾子,透過縫兒往外瞧。 只見越是行走,人流越多,燈火越亮,喧囂越盛,果不負(fù)江南富庶之稱,繁華之處,僅此可窺一二。 李玲兒見狀,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不過她卻是對這些并不陌生,是以沒多會兒就百無聊賴的放下了簾子。 蘇沫兒見她神色懨懨,笑問了句:“怎么了?” 李玲兒頓了頓,惆悵的嘆了口氣,忍不住對她說:“蘇jiejie,你說,大家都是何必呢?爭著搶著要往太子身邊兒湊?我這些日子來,看著他們那些人為了想見太子一面,挖空了心思,真是想不通。” 李玲兒雖然入了府,可實則她自個兒是并沒有想要巴結(jié)太子的心思的,只因拗不過家里人,這才被送入了府。 也不知她是幸還是不幸,入府這么久,她別說被太子看中,就連見都未曾見過。 其實,府中舞姬也不止李玲兒一人如此,畢竟如蘇沫兒這樣的人,總是少數(shù)。 蘇沫兒不由沉默下來,李玲兒說完這才反應(yīng)過來,蘇沫兒也是她口中這樣的一員。 她忙就道歉:“蘇jiejie,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只是有感而發(fā)……” 蘇沫兒搖搖頭,頷首說明白,盯著她笑道:“玲兒,你心思純善簡單,不通事故,自是不清楚這人世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萬事如意的。就如同你,你雖入府,卻并不想和太子有什么交集,這也是一種表現(xiàn)行事。 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么就是野望。這樣的人,又怎能去說對方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亦或是值與不值呢?” 李玲兒聽了這番言論,若有所思,最終還是不太懂:“哎呀,算了,反正也不關(guān)我的事?!?/br> 蘇沫兒聞聽,不由好笑搖首。 李玲兒又眼眸一轉(zhuǎn),終是好奇的問了聲:“蘇jiejie,你也見了殿下這么多面了,可以跟我說說,殿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嗎?” “殿下啊……”蘇沫兒不由頓了頓,聽著車輪子‘轱轆’轉(zhuǎn)動,外面的聲音逐漸鼎沸,一束亮光從她指尖掀起的簾縫處透了進(jìn)來,照在馬車內(nèi),幽明幽暗,車廂里反倒更顯寂靜。 她盯著瞧了眼,想起這些時日來和太子的相處點滴,又不禁想到今夜將要發(fā)生的事,心中沒來由的揪住,有些悶悶的,面上卻忽而笑了起來:“殿下,是個好人?!?/br> 頓了頓,她強(qiáng)調(diào)了句:“很好的人。” …… …… 作者有話要說: 因明天要上夾子的緣故,所以明天(周二)的更新在晚上11.50哦 大家到時候可以和周三的兩更一起看,么么~晚安~ 推薦我基友文《嫁給渣女的未婚夫》by 子姮 大婚前夕,新郎和新娘她堂姐私情被撞破。 韓嫣作為那個新娘,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和她一起成了笑柄的,還有她堂姐的未婚夫孟庭。 抄起退婚書砸到渣男臉上,韓嫣轉(zhuǎn)頭去問孟庭:“你就是那個和我一樣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