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玄墨白挑眉,“真的會有浮空島嗎?我們在空中飛了那么多次,從來沒看到過啊!” 黑曜焱龍飛的也不低,如果真有浮空島的話,不可能看不到的。 玄墨白垂下眼瞼,除非…… “浮空島被設(shè)了結(jié)界?!?/br>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完之后,兩個人都愣了一下,之后笑開。 這時,楚玲脖子上的天元珠亮了一下,腦海中就傳來了翼的聲音:“我想起一件事,我掉下來的時候,撞到了什么,但看的時候,空無一物,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結(jié)界?” 楚玲立馬問道:“你還記得在哪個位置嗎?” “這我哪還記得?!北M管楚玲看不見,翼還是對她翻了個白眼,天空那么大,它掉下來的時候都不太清醒,能記住這個都已經(jīng)不錯了。 楚玲嘆了口氣,不靠譜的家伙。 等等……楚玲眸光一睜,又問道:“翼,你是從哪里掉下來的?” “上面啊!”翼說的理所當然。 楚玲眨了眨眼,再次問道:“上位面?” “對?。∥覜]說過嗎?” “當然沒說過?!蔽姨?,這小家伙竟然是從上位面下來的‘大佬’??!真是便宜她了。 看到楚玲臉上不斷變化的神情,玄墨白靠近她臉頰問道:“怎么了丫頭?” “玄墨白,我們要盡快修煉提升修為?!背嵩谛椎膽牙镛D(zhuǎn)了個身,雙手圈住他的脖頸。 玄墨白薄唇一勾,“好??!” 說完沒等楚玲反應(yīng),就彎腰將她抱起朝床邊走去。 “喂,你干嘛?”楚玲錘了下玄墨白的肩膀。 玄墨白把楚玲放在了床上,緊跟著壓了上去,笑的很是曖昧,“提升修為最快的辦法就是,雙修。” “誰給你說這個了,喂,別脫我衣服……”楚玲抗議的聲音淹沒在了玄墨白的嘴里,最后變成了如貓般的嚶嚀聲,刺激著玄墨白的感官…… 夜晚,滿天星光交替的閃爍著,一條銀河將夜空劃成了兩半。 七星堡的大廳內(nèi),一頭銀發(fā)男子交疊著雙腿坐在那里,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椅子扶手。 冷燁和冷璃對視了一眼,最后冷燁開口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是誰?為什么來我們七星堡?” 銀發(fā)男子扭頭看向冷燁,唇角一勾,笑道:“我來七星堡是為了看看我那不負責任的爹。” 冷燁蹙眉,又問:“你爹?是誰?你告訴我,我給你叫來?!?/br> 看他的年齡比璃兒大不了多少,他口中的爹,應(yīng)該是長老級別的人。 誰那么風(fēng)流,竟然在外面有了個私生子,還被找上門了。 “堡主,你夫人以前的貼身丫鬟赫連春蘭,可還記得?”銀發(fā)男子轉(zhuǎn)著桌上的茶杯,不答反問。 冷燁眉頭微皺,說:“記得?!?/br> “那是我娘?!便y發(fā)男子望著冷燁,語帶嘲諷的說:“她一生只有一個男人,只不過,卻被那男人趕了出去?!?/br> 迎視著銀發(fā)男子的目光,冷燁心思百轉(zhuǎn),難道? “你,叫什么名字?” “冷昕。”冷昕起身,笑道:“我來,并不是為了讓你認我,而是為了我娘的遺愿,來看看你?!?/br> 冷璃蹙眉,低頭看向冷燁,這個莫名出現(xiàn)的男子在說什么? 一開始說來看不負責任的爹,怎么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這男子那個不負責任的爹,是他爹? 他爹什么時候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冷昕說完,連片刻都不愿意待,轉(zhuǎn)身就走。 “慢著?!崩錈蠲腿徽酒穑凶×思磳⒆叱龃髲d的人。 他追上前,走到冷昕的對面盯著他看了一會,問道:“你娘她……” “你不配提我娘。”冷昕冷眼看著冷燁,逼近他一步說:“當初你把我娘趕出七星堡的時候,我們的事就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 冷燁垂眸,顯得有些心虛,“我當初不知道她懷了你。” “那又怎么樣?依舊改變不了你把我娘趕出七星堡的事實?!?/br> 直到冷昕離去,冷燁還站在那里,腦海中一直回蕩著他的話。 “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背著我娘有了別的女人?”冷璃的臉色不是很好,他一直覺得爹對娘的愛是忠貞不二的,沒成想這突然就冒出一個私生子來。 冷燁沒有在意冷璃的冷言冷語,他慢慢的走到椅子上坐了下去,回想著當年的事,就是一聲嘆息。 接著他對冷璃毫無隱瞞的將當年的事,緩緩道來…… 冷燁很愛秋茗,也就是冷璃的娘。 可是他們成親了七年都沒有孩子,秋茗覺得對不起冷燁,曾建議讓他納妾,但被冷燁否決了。 為了冷家的后人,以及七星堡以后的未來著想,秋茗就讓她的貼身丫鬟,也就是冷昕的娘赫連春蘭給冷燁下藥,并打扮成秋茗的樣子,和冷燁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冷燁知道了那件事之后,瞞著秋茗,將赫連春蘭趕出了七星堡。 秋茗問起的時候,他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可秋茗又豈會不知道,便和冷燁冷戰(zhàn)了兩個多月,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才決定原諒冷燁。 可是秋茗的心里,對赫連春蘭一直感到很愧疚,覺得對不起她。 離世之前叮囑冷燁,一定要找到赫連春蘭,向她說聲對不起,并請求她的原諒。 第五百章 少臭美了 七星堡的祠堂里,燭火時不時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冷燁拿起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愛妻秋茗四個字。 他望著牌匾,眼中滿是柔情,輕柔的拂著秋茗二字,冷燁柔聲細語道:“秋茗,對不起,你交代的事,為夫我沒有做到,這些年我一直派人在找,可就是沒有她的蹤影。” 冷燁一筆一劃的描繪著秋茗的字跡,仿佛那就是她的臉,讓他愛不釋手。 “我不知道那一次,就讓赫連春蘭懷了身孕……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他們母子?!?/br> 冷璃站在門口,看著冷燁的背影,片刻之后才離去。 那個所謂的哥哥,看來有必要調(diào)查一下。 翌日,陽光直射而下。 雖然很不樂意,玄墨白還是去了國師府。 “玄兒,你來了。”仇千荷一見到玄墨白就高興就好的迎了上去,她每天都在等他,就算他來并不是為了見她,但只要看到他,她就開心。 玄墨白錯開腳避過了仇千荷的碰觸,看著她直截了當?shù)恼f道:“師父,我來是為了問你一件事。” 看著自己停在空中的雙手,仇千荷內(nèi)心一痛,她攥緊雙拳藏在袖中,轉(zhuǎn)身對玄墨白揚起了絕美的微笑,“你要問什么?” “師父可知道,我們大陸上空有沒有浮空島?” 仇千荷一驚,轉(zhuǎn)身走到椅子邊,玉手拂著扶手說:“什么浮空島,為師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玄墨白盯著仇千荷的背影,深邃的眸光一抹深沉。 “既然不知道就算了,那我走了?!?/br> 仇千荷一聽說玄墨白要有,急忙轉(zhuǎn)身問道:“玄兒,這都已經(jīng)快中午了,留下來吃了午飯再走吧?” “不必了,我怕師父再給我下毒。”玄墨白頭也不回的諷刺了一句。 仇千荷有些尷尬,但還是急急的喚道:“等一下玄兒,為師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br> 玄墨白在門口頓住,躊躇了一下,便轉(zhuǎn)身看向仇千荷說:“長話短說,我趕時間?!?/br> 仇千荷指著身邊的椅子說:“先坐下來吧!” “不用,我站著就行,有什么事就快說吧!”玄墨白就站在門口,沒往里挪一步。 仇千荷抿著唇,只好說道:“在說之前,我想問一下,你知道薛舞塵去哪了嗎?她失蹤好久了?!?/br> “不知道?!毙酌鏌o表情的回道。 那次薛舞塵被一個未知的人物救走之后,就沒再出現(xiàn)?還是說,她去魔靈師那邊了? “可為師聽說,最后和她見面的人是楚玲和你?!?/br> 玄墨白直視仇千荷的雙眸,問道:“師父想說什么?” 仇千荷一甩衣袖,走到玄墨白的身邊,望著蔚藍的天空,“從那次之后,薛舞塵就消失了,為師懷疑她被害了?!?/br> 玄墨白薄唇一勾,“師父這是懷疑薛舞塵被我們給害了?” “你當然不可能害她,但楚玲就不一定了。 ”仇千荷睨了玄墨白一眼,說道:“你和薛舞塵青梅竹馬,她知道薛舞塵對你還不死心,上次還算計了她,她便懷恨在心,殺了薛舞塵?!?/br> “師父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毙桌湫σ宦?,“該懷恨在心的人是薛舞塵才對,您身為國師,無憑無據(jù)的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的好?!?/br> 仇千荷暗自咬牙,轉(zhuǎn)移話題說:“帝王已經(jīng)快不行了,幾位皇子已經(jīng)準備搶奪皇位了,你是不是也……” “我對皇位沒興趣?!毙字苯哟驍喑鹎Ш珊竺娴脑?。 仇千荷不敢置信玄墨白的話,急急地說:“那可是有著最高權(quán)力的地位,為師就是為了你能當上……” “我從來沒說我要當什么帝王,我只想做我自己?!毙自俅未驍喑鹎Ш?,并轉(zhuǎn)身離去。 仇千荷的雙手青筋凸起,眸中閃著陰狠的光芒。 玄兒,你不爭,為師為你爭。 “國師大人?!备畠?nèi)的一名下人跑來,感覺到仇千荷周身的魘氣,立馬嚇的住了嘴。 仇千荷甩手走進廳內(nèi),問道:“什么事,說?!?/br> “有,有兩個人要見您,說是關(guān)于少主和楚玲的事。” 仇千荷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門外,只見身上散發(fā)出強大氣勢的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楚蘭月的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楚玲就回了圣靈學(xué)院,剛到學(xué)院,就看到在門口徘徊的別影。 “你怎么在這?”楚玲走過去,奇怪的看著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