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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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周身散發(fā)著恐怖的黑氣,轟然向外爆發(fā)而出,整個(gè)圣靈殿都晃動了一下。 片刻之后,他那雙好看的睫毛輕輕一顫,眼簾慢慢掀開。 “玄兒。”仇千荷那絕美的臉上抑制不住的欣喜,伸手拂上他的臉頰,“玄兒,你感覺怎么樣了?” 玄墨白起身躲開仇千荷的手,那雙深邃的眼眸望了下四周,這是圣靈殿? 抬手攥了攥拳頭,他眸光一閃,忙釋放混力。 他全身斷裂的筋脈竟然徹底好了,非但如此,他的修為也晉級了。 是誰救的他? 玄墨白轉(zhuǎn)身看向仇千荷,見她臉色蒼白,身體很虛的樣子。 “玄兒,你能醒來,我就放心了……”仇千荷說完就倒在了石床上。 玄墨白接住她的身子,在碰上她身體的一瞬間,便眉頭輕蹙。 她氣息為何如此混亂?難道是為了救他才會如此? 眸光盯在仇千荷那毫無血色的臉上,玄墨白抿著唇把她抱起,邁步走出了圣靈殿。 把仇千荷安置在她臥室的床榻上,為她蓋好錦被,轉(zhuǎn)身離去。 “飛白。”到了大廳,玄墨白朝空氣中喊了一聲。 “小的在?!憋w白悄然出現(xiàn),單腿跪在他面前,抬頭望著他,“少主,您的傷?” “我怎么會在國師府的?”玄墨白不答反問,他只記得為那丫頭擋天罰,導(dǎo)致自己筋脈盡斷,沒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還以為會和那丫頭一起死在天罰之下呢! 不過隱約間,他仿佛看到了一只很大的鳥,渾身是火的朝天罰沖去。 應(yīng)該是幻覺吧? 飛白愣了一瞬,當(dāng)即低頭回道:“少主和楚姑娘在晉臨山附近的海域被發(fā)現(xiàn),國師大人親自帶您回來的。” “那丫頭,沒事吧?”玄墨白沒察覺到,當(dāng)他問這句話的時(shí)候,聲音里透著一絲緊張。 當(dāng)他逆轉(zhuǎn)血脈趕到的時(shí)候,好像那丫頭已經(jīng)傷的不輕了。 “沒事?!憋w白的眼簾瞌了瞌,怕自己暴露,壓低了聲線,“她被帶回了圣靈學(xué)院。” 玄墨白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在圣靈學(xué)院她就不會有什么意外了。 抬頭看了眼陰霾的天空,微風(fēng)中有些涼意,秋季將近。 “我昏迷了多久?”玄墨白再次開口問道。 “一周?!?/br> “這期間……”玄墨白張了張嘴,“那丫頭來過嗎?”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即便那丫頭來了,也絕對進(jìn)不了國師府。 但,他就是想知道,她有沒有那么一點(diǎn)在乎他。 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他也不清楚。 “沒有?!憋w白袖中的手指狠狠的掐進(jìn)了rou里,說了至今為止唯一一次違心的話。 在聽到飛白的話后,玄墨白的眼眸低了低。 飛白跟了他這么多年,是不會撒謊的。 玄墨白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心底的失落感稍縱即逝,臉上的冷峻比之前更甚。 閉了閉眼,再睜開時(shí),已經(jīng)恢復(fù)平時(shí)的慵懶神色,“師父的氣息為何會如此混亂?” “……國師大人這一周的時(shí)間,日夜不眠的一直在為少主……療傷?!?/br> 迎客香三樓,看著臉色開始恢復(fù)紅暈的楚玲,別影松了口氣。 這丫頭高燒了三天,要是別人估計(jì)早就燒死了,幸好她和別人不一樣。 三天前他若是再晚一步,這丫頭就真沒命了。 想起仇千荷的話,別影就怒上心頭,雖然這對他來說,確實(shí)是讓這丫頭對他產(chǎn)生好感的絕佳機(jī)會。 但她明知道救玄墨白會耗損這丫頭的生命力,還把這丫頭傷那么重,就沒想過要是這丫頭真死了怎么辦? 他是不知道這丫頭對他們有什么利用價(jià)值,但對他來說,這丫頭還不能死。 “唔!!水……” 聽到床上細(xì)若無聞的聲音,別影收回思緒,忙拿起桌上的水杯,到床榻邊把楚玲扶起,讓她倚在他懷里,把水杯送到她嘴邊。 微涼濕潤的感覺順著喉嚨而下,楚玲瞬間覺得舒服了很多。 她睫毛跳了跳,終于睜開了雙眼。 “醒了?有沒有好點(diǎn)?” 頭上的聲音,讓楚玲有了瞬間的錯(cuò)覺,她輕眨眼簾,從他懷里坐起,“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你又怎么在這?” “我還想問你呢?”別影扶著她坐好,把水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你把我弄暈扔在草叢里,結(jié)果自己卻遍體鱗傷的倒在圣都的街道上,說吧!怎么回事?” 第一百七十一章 閉著眼睛換的 楚玲鳳眉輕蹙,伸手揉了揉額頭,倒在圣都的街道上?是不是哪里搞錯(cuò)了? “怎么了?頭疼嗎?”別影走到床榻邊坐下,伸出二指放到她的太陽xue上。 卻被楚玲躲開,警惕的看著他,“你干嘛?” “給你揉揉??!” “不用,謝謝,我頭不疼?!?/br> 別影卻扭曲她的意思,“別那么客氣,反正都照顧了你三天,也不差這一會?!?/br> “……”楚玲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簾一沉,問道:“我身上的衣服誰換的?” 楚玲的這一愣神,就讓別影得逞了,他揉上她的太陽xue,毫不隱瞞的回道:“除了我還能是誰?” 下一瞬間血焰刀就到了楚玲的手里。 “喂喂??!”別影忙跳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拿刀對著我是幾個(gè)意思?” 楚玲翻轉(zhuǎn)著手里的血焰刀,臉上堆著善意的笑,“我只是想給撒謊的人一個(gè)教訓(xùn)?!?/br> 這里隱約能聞到胭脂水粉的味道,顯然有女子在這里待過,而且還是這兩天。 “撒謊的人?誰?誰?。俊眲e影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完全沒有自覺是在說他的。 楚玲眼角抽搐,血焰刀脫手而出。 別影忙往旁邊躲開,“你來真的?何必那么生氣呢?我閉著眼睛給你換的,可什么都沒……哇!謀殺親夫了??!” “啊??!”迎客香的小二端著盤子傻在了門邊,門上插著一把刀,距離他的臉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客,客官,我,我只是來送粥的?!毙《澲?,他這招誰惹誰了?只不過頂替別人一天,就被客人甩刀子。 他心臟都快被嚇出來了。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家娘子大病初愈,火氣旺盛了點(diǎn)?!?/br> “誰是你娘子?”一個(gè)水杯砸了過來。 別影偏身躲過,走到門口拔下血焰刀,又順手接過那小二手里的盤子,“我娘子比較害羞。” 見這人不是前兩天的那個(gè)小二,別影奇怪的問了一句,“怎么小二換人了?” “小齊他有事,請假了?!?/br> 小二離開后,別影把盤子放在桌上,端起盛粥的碗,坐到床榻邊,吹了吹熱氣,“你三天沒進(jìn)食,先喝點(diǎn)粥,來,我喂你?!?/br> “我是內(nèi)傷,手又沒斷,我自己來。” “好吧!你慢著點(diǎn)?!眲e影也沒再堅(jiān)持,把碗遞到她手上之后,拿起桌上的盤子放在了被子上。 楚玲慢慢的吃著粥,心思卻飄向了遠(yuǎn)方,也不知道玄墨白怎么樣了?他的筋脈已經(jīng)修復(fù)好,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三天的時(shí)間,或許已經(jīng)醒過來了吧! 那天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吸走她的混力以及生命力? 他該不會練了像是吸星大法的那種技能吧? “咳咳?!背犭U(xiǎn)些被自己的想法嗆到。 “吃飯還游神,被嗆到了吧?”別影說著遞過來一杯水。 楚玲沒說話,接過水杯喝了一口,還有那天闖進(jìn)圣靈殿的人是誰?能進(jìn)圣靈殿的人除了仇千荷,應(yīng)該沒有別人了。 她敢肯定,那人絕不是仇千荷。 那溫暖寬厚的胸襟,屬于男子的……會是他嗎? “干嘛這么看著我?”別影拿過楚玲手里的水杯,見她一直盯著他看,眼眸一轉(zhuǎn),湊近她眨了下眼,“見我對你這么無微不至,是不是開始喜歡上我了?” “不是?!背岷敛豢蜌獾姆穸?,自戀是男人的專利嗎?玄墨白是,這家伙也是。 玄墨白一臉的受傷,坐在凳子上,決定要從她嘴里聽到個(gè)答案,“那你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盯著我?” 楚玲眼神忽閃,揚(yáng)起一抹微笑,“因?yàn)?,你臉上插了一朵嬌艷的鮮花啊!” “……” 迎客香一樓樓梯口處,秦少業(yè)轉(zhuǎn)著手里的鋼珠,抬眸看了眼三樓。 “你確定那個(gè)人和這畫上的很像?” “絕對錯(cuò)不了?!彪m然那是個(gè)女子,但兩個(gè)人既然長得那么像,他們之間肯定有什么關(guān)系。 “要真如你說的,秦家少不了你的好,但如果發(fā)現(xiàn)不是……”秦少業(yè)伸手拍上那人的肩膀,微一用力,“你也就別在圣都待了?!?/br> 那人渾身一哆嗦,后背直冒冷汗。 “咦!小齊那家伙不是請假了嗎?怎么回來了?還帶著……秦家公子?”到楚玲房間端空盤子的小二,看著下面的人,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秦家公子,莫不是秦少業(yè)?楚玲眸光一轉(zhuǎn),伸手拿出一粒藥丸吃下,翻身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