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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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槿琪笑著說:“嗯,他待我極好。下了朝,去宮里求了皇上,把陸太醫(yī)請到了府中候著?!?/br> 韓氏眼前一亮:“真的?竟然把陸太醫(yī)提前請過來了?” 楊槿琪點(diǎn)頭:“嗯。聽說是皇上的意思?!?/br> 韓氏拍了拍胸口,雙手合十,說:“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那宣王側(cè)妃尹氏仗著自己生了個兒子就開始拿大,非得讓陸太醫(yī)在她府上候著不行,誰都請不走。我還以為你請不來了,著實(shí)為你擔(dān)憂了一回。沒想到皇上竟然把他安排到了你府上住著?!?/br> 尹氏? 楊槿琪之前只知道陸太醫(yī)在宣王府給以為側(cè)妃調(diào)理身子,卻不知道是哪位。 經(jīng)母親一提才知道是誰。 不過,說起來,這位倒是前世的一個老熟人了。 宣王是德寧帝同父異母的兄長,年逾六十。 府上多年沒出過孩子了,突然側(cè)妃給他生了個兒子。 宣王自是開心得不行,不管是洗三還是滿月酒,大辦特辦。 當(dāng)時謝謙煦為了拉攏宣王,便讓她跟這位側(cè)妃交好。 高傲如她,怎可能看上這種女人,要交好,她也是找宣王正妃。 她跟宣王正妃走得近,很是給了那位側(cè)妃沒臉。 那位側(cè)妃又跟宣王告狀,宣王對謝謙煦心生不滿。 她跟謝謙煦因著這事兒還鬧了點(diǎn)矛盾,最后不得不為了皇位隱忍下來,轉(zhuǎn)過頭去巴結(jié)了那位側(cè)妃。 也是因?yàn)樽叩媒弥艘患虑椤?/br> “那尹側(cè)妃我見過幾次,年紀(jì)輕輕,仗著自己得寵,很是跋扈。如今又給宣王生了個小兒子,估摸著還不得被宣王寵上天?宣王的勢力咱們自是無須怕,不過,宣王畢竟是五皇子的親伯父,年紀(jì)又大了,不知會不會為難他?!?/br> 楊槿琪笑了,拍了拍母親的手,說:“母親放心,不會的。既然是皇上命令陸太醫(yī)來我府上,這事兒也怪不著我們。他們?nèi)羰切闹杏胁粷M,自是去找皇上說,找不到我們頭上?!?/br> 韓氏想了想,點(diǎn)頭:“嗯,總歸這事兒你心中有數(shù)便好,下次見了那位側(cè)妃提前做好準(zhǔn)備?!?/br> “女兒知道啦,多謝母親提醒?!睏铋如餍χf。 心中則是在想,那位側(cè)妃若是不找她麻煩,她也懶得搭理她。 但,若是真的敢沒事兒找事兒,惹到了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畢竟,有這么一個大把柄,她還能怕她不成? 今生,她可不會像前世一樣忍著她了。 陸太醫(yī)在府上住了兩日,楊槿琪依舊沒動靜。 不過,這期間,倒是有幾戶來府上求陸太醫(yī)看診。 左右生孩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楊槿琪便征得了陸太醫(yī)的同意后,大方把他借出去了。 韓氏并不知道此事。 等到陸太醫(yī)回來,才從別人口中得知。 對此甚是不滿,責(zé)備女兒:“眼見著你就要生了,你怎么還把陸太醫(yī)借出去了?萬一他出去的時候你恰好生了怎么辦?” 楊槿琪知道韓氏是為了她好,道:“母親,如今相公是五皇子,在朝中又勢單力薄,女兒總要為他積累一些好名聲吧?” “你就別哄我了,你是個什么性子我還能不清楚?你就是表面看著厲害,實(shí)則最是心軟!你吃了這么多虧,還不長記性。人家一來求你,你就心軟了。你竟然還拿五皇子當(dāng)幌子!” “哈哈,這還不是跟母親學(xué)的嘛,您最是心善了。”說著,見母親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又要罵她,楊槿琪道,“母親,莫?dú)饽獨(dú)?,就?dāng)是為肚子里的孩子積點(diǎn)德了?!?/br> 事已至此,韓氏也不想多說什么了。 況且,女兒馬上就要生了,也怕說多了女兒女兒會多想。 好在,等到了當(dāng)晚半夜,楊槿琪真的要生了。 陸太醫(yī)也在府中候著。 第117章 生子 幾乎在楊槿琪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謝謙璟就醒了過來。 或者說, 他壓根兒就沒睡著。 這幾個晚上, 他都沒睡著。 好在謝謙璟足夠冷靜, 讓人去請陸太醫(yī)、韓氏、穩(wěn)婆。 韓氏來了之后, 他就在一旁聽著韓氏的指揮。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睡著。 凌晨破曉之前,一聲嬰兒的啼哭響了起來。 母子平安,一切平安。 看著又紅又皺的兒子,再看躺在床上虛弱地看著兒子的媳婦兒,謝謙璟突然覺得一切似乎都圓滿了。 走到床邊,握著楊槿琪的手, 說:“辛苦了?!?/br> 楊槿琪回過神來,看著謝謙璟, 又看了一眼兒子,笑著說:“不辛苦,只要兒子平安就好?!?/br> 天亮后, 謝謙璟進(jìn)宮了。 德寧帝賜了一個“熠”字。 而這一輩是“純”字輩,所以,謝謙璟和楊槿琪的長子就叫謝純熠。 謝謙璟去宮里說了一聲之后,就趕緊回府了。 韓氏年紀(jì)大了,昨晚又熬了一宿, 此刻女兒平安生產(chǎn), 疲態(tài)就露了出來。 不過, 縱然如此, 在看向外孫時,眼睛依舊明亮。 楊槿琪讓她去休息她也不去,一直忙前忙后地指揮著。 直到謝謙璟從宮里回來,韓氏才合眼去旁邊睡了。 此刻,楊槿琪也睡下了。 謝謙璟雖一夜未睡,但畢竟年輕,又多了個兒子,心境不同。 如今看著熟睡的媳婦兒,在一旁躺著的兒子,心里全是感動,一絲困倦都沒有。 先是嘴角露出來一絲笑容。 接著,看著面前的母子二人,臉上的笑容卻慢慢消失了,多了一些嚴(yán)肅的神清,心中也多了一些思量。 楊槿琪自是沒察覺謝謙璟看了她多久,生孩子實(shí)在是太耗費(fèi)體力了,她又一夜沒睡,這一覺睡到午時才醒過來。 醒來之后,看著兒子閉眼睡著的樣子,感覺心里被填得滿滿的,仿若這世間一切的煩惱仿佛都消失了。 到了后半晌,韓氏見女兒和外孫無礙,交待了一番后,就回了侯府。 不管怎么說,她再疼女兒也不能一直留在皇子府中。 一則,有插手女兒家事的嫌疑。二則,作為平安侯府的主母,三日沒回府了,她得回去看看才行。 總歸,過不了幾日,洗三禮的時候她還會來。 有紫硯、橙畫在,還有幾個嬤嬤,府中那些別處安插過來的人手暫時還沒用,所以楊槿琪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只不過,作為她的母親,韓氏有些不放心罷了。 過了幾日,洗三禮到了。 平安侯府的人來了,一些親朋好友也都來了,為新生兒帶來一些美好的祝愿。 洗三一整日都熱熱鬧鬧的。 只可惜,楊槿琪不能出去,看不到外面的熱鬧,只能在屋里見一些親戚朋友。 作為楊槿琪最好的朋友,清榮郡主自是來了。 不僅她來了,福遠(yuǎn)侯夫人也來了。 按說這樣的場合福遠(yuǎn)侯夫人其實(shí)不必來,可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跟清榮郡主一起來了,一家人還上了兩份禮。 這樣一看,也就是說,一份是清榮郡主的,一份是福遠(yuǎn)侯府的。 等福遠(yuǎn)侯夫人出去后,清榮郡主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勢利眼兒?!?/br> 一聽這話,楊槿琪頓時明白過來了。 接著,就聽清榮郡主說:“你是不知道,從前她見你還是將軍府的庶子媳婦兒時,我每每去找你,她都要攔著。見攔不住,就說各種酸話,瞧不上你們??扇缃衲兀姳砀绯闪宋寤首?,那態(tài)度,立馬就不一樣了?!?/br> “剛認(rèn)親那會兒,外面不是有很多流言蜚語么,還有人質(zhì)疑表哥的身份。她不說讓我來,也不說不讓我來,就在那里觀望著。” “這段時間瞧著表哥在舅舅面前越來越得臉,就開始巴結(jié)上了。這送禮都要分開送,生怕你們只記得我這個清榮郡主,記不得她。” 楊槿琪笑了笑。 她記得,前世她剛嫁給七皇子謝謙煦的時候,這個福遠(yuǎn)侯夫人也從不來他們府上。 等過了一年后,謝謙煦漸漸嶄露頭角,她便來了。 倒是跟如今一樣,也是跟清榮郡主分開送禮。 福遠(yuǎn)侯夫人倒是沒變。 想了想,楊槿琪道:“世人總喜歡趨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是你婆母,你們這輩子都是一家人。而我是你的朋友,她不再阻攔你來我府上,與咱們倆來說也是好事?!?/br> 清榮郡主撇了撇嘴,說道:“這倒是真的,我就是有些看不上她這種人罷了。” 又說了幾句福遠(yuǎn)侯夫人的不是,清榮郡主道:“我可真羨慕你,從前你還有個喜歡找茬的婆婆。而如今,表哥生母早逝,如今宮里貴妃娘娘掌事,沒有中宮皇后,你可不是連個婆婆都沒了么。這多好啊,上面沒人管著,哪像我,天天跟她置氣,煩不勝煩?!?/br> 楊槿琪笑了笑,說:“你這婆婆吩咐你的事情你好歹可以不照做,拿身份壓她,若是宮里真有個什么吩咐,賞個人什么的,你覺得我敢反駁嗎?” 清榮郡主想了想好友如今的情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哎,你說咱們女子怎么那么苦呢。要是個男子多好,多瀟灑。” 這倒是真的,楊槿琪笑了。 “不過,真是讓人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竟然成了我表嫂。你說人跟人之間的緣分是不是特別奇妙?”清榮郡主感慨。 “可不是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