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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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辭緩緩伸手,安恬以為他是要接藥水,結(jié)果他卻把手伸到她手腕。 她表戴的比較松,許嘉辭把表盤轉(zhuǎn)過來,看了看。 第22章 黑色的表盤在臥室燈光下發(fā)著微微的光澤。 許嘉辭按了按表盤右上的按鍵, 表盤變亮,顯示出現(xiàn)在的時間和日期。 表盤上沒有明顯的logo,但是每個品牌的電子表表面的設(shè)計都會有其品牌的獨特性, 稍微了解一點的,并不難認(rèn)。 安恬倏地從許嘉辭掌中縮回手。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許嘉辭看到她手上的手表時,她心里感覺莫名的很奇怪, 就像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看到一樣。 許嘉辭掌心一空, 倒也沒說什么。 安恬轉(zhuǎn)身出去了。 兩個星期后, 休養(yǎng)完畢的許嘉辭要重返校園。 得知七班的校霸要回來了,七班,乃至整個學(xué)校, 似乎都籠罩在一種蠢蠢欲動的氣氛里。 張培勝望著班上那群蠢蠢欲動難掩興奮幾乎快要坐不住從座位上躥起來的男生,又開始頭疼了。 不過這次的事他后來也了解了個大概, 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從業(yè)二十幾年, 對這個年紀(jì)的學(xué)生內(nèi)心世界了解還是太少。 然后終于在某一天早上,教室后排那個空了快一個月的位置,坐上了人。 “辭哥你終于回來了!”不少男生圍過去,徐朝飛第一個發(fā)言,“你不知道你這段日子不在, 有些狗日的龜兒子說的有多難聽?!?/br> “什么那么難聽啊, 說出來讓老子聽聽?!痹S嘉辭抬抬眼皮,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 當(dāng)然是說你在外面犯了事打傷了人被抓進警察局要坐牢的事, 徐朝飛于是搓著手嘿嘿笑了兩聲:“好在現(xiàn)在你回來了, 看他媽的誰還敢傳謠。” 萬睿附和:“今晚‘大世界’走起?咱們給您接接風(fēng)洗洗塵?” 許嘉辭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憋悶了這么些天老子骨頭都快生銹了, 去打球?!?/br> 眾人:“好,打球?!?/br> 下午,學(xué)?;@球場上。 已經(jīng)十二月多了,天空總是灰蒙蒙的,學(xué)生也都已經(jīng)在校服外面套上了棉服羽絨服。然而球場上的人打球時身上只穿一件長袖衫,外面再套一件球服,饒是這樣,渾身似乎也在還往外冒著熱氣。 許嘉辭拿到球,身前展臂防守的對手,身子直接向后輕輕一躍,球出手,然后穩(wěn)穩(wěn)地落進籃筐。 “好球!”有人在喝彩。 因為是冬天,籃球場空蕩蕩人不多,不一會兒才又來了一幫人,在隔壁場地。 許嘉辭停下來去喝水,冰涼的礦泉水被他灌進胃里,他順便往隔壁場地上看了看。 他突然看見一個人。 沈清越在隔壁場地打球。 他打球時只是把外面羽絨服脫了穿著校服,也沒戴眼鏡,正沖隊友拍手示意傳球給他。 他拿到球,帶球連過兩個防守,最后成功把球投進籃筐。 許嘉辭放下水,舌尖抵了抵左頰。 球技不錯。 他原以為是個只會讀書的書呆子,球都拿不穩(wěn)的弱雞。 只是比他那還差得遠。許嘉辭心里想。 “辭哥,上嗎!”徐朝飛正沖他喊。 許嘉辭把水瓶精準(zhǔn)投進幾米外的垃圾桶,重新走回場地:“來了。” 然后接下來的時間,如果說剛才那幾個球只是熱身的話,許嘉辭現(xiàn)在才正式進入狀態(tài),他帶著球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場上無人能擋,球從他手里不停地被投入籃筐,無論是三分線外的遠射,還是彈跳力驚人的扣籃。 似乎存心要證明什么一般。 球場上一片叫好聲,球場邊站了不少來看打球的男生女生,就連隔壁的球場的人目光也被吸引過來。 又一次,許嘉辭一個躍起的扣籃,球被直接狠狠砸進籃筐。 半場結(jié)束了,對手都已經(jīng)累得在零度的天氣里出了汗。 許嘉辭落下地,往旁邊球場看了看。 快上課了,他們已經(jīng)開始穿衣服收拾起了東西。 沈清越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這邊的情形,他剛才幾次扣籃,沈清越都沒往這邊看。 萬??戳搜凼謾C時間:“辭哥,還接著打嗎?” 許嘉辭掃了掃大家熱紅的臉:“歇會兒吧?!?/br> 他坐在籃球場旁邊臺階,手臂搭在膝蓋上,沈清越一行人從眼前走過。 他們中有人認(rèn)識許嘉辭,打招呼:“辭哥,回來了?” 許嘉辭嗤一聲:“怎么,怕老子回來搶你風(fēng)頭?” 一行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沈清越一個人走在后面。 然后有什么東西從他衣服里掉了出來。 徐朝飛眼尖,等沈清越走遠了,才跑過去撿了起來。 “這小子?xùn)|西掉了自己都不知道。”徐朝飛看著手中的手表說,“嘿,撿到了就是老子的?!?/br> 這應(yīng)該是他剛才打籃球時摘下來放在衣服里的。 許嘉辭伸出手:“我看看?!?/br> 徐朝飛把東西遞給許嘉辭。 許嘉辭拿過來,在手里看了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 教室里,安恬給自己接了杯熱水,小口小口地喝著。 葛萱從外面,手里拎了個大袋子,安恬看到里面全是蘋果。 下個星期是圣誕節(jié)。 葛萱看到安恬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袋子,忙把一口袋蘋果抱?。骸皠e看哦,下個星期才能給你的。我專門去外面商場超市買的,現(xiàn)在五塊錢一斤,下個星期就是五塊錢一個了?!?/br> 安恬笑了一下:“好?!?/br> 上課了,晚自習(xí)時間,同學(xué)們都在安靜地寫著作業(yè)。 忽然,“砰”地一聲,教室后門被誰暴力地踢開,然后吱呀吱呀地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似乎不知道還能經(jīng)得起幾次這樣的摧殘。 全班人都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看到許嘉辭正走進來,面色陰沉。 看到是許嘉辭,于是眾人又轉(zhuǎn)過身,接著該干什么干什么。 安恬繼續(xù)寫作業(yè)。 今晚要收數(shù)學(xué)作業(yè),又過了一會兒,安恬看了眼時間,開始挨個收。 收到最后,她抱著一疊作業(yè)本來到教室后排,因為許嘉辭之前沒來,所以她沒有向許嘉辭要作業(yè)本,把手伸到旁邊徐朝飛桌上點了點:“快交吧?!?/br> 徐朝飛在作業(yè)本上補了兩筆,后來發(fā)現(xiàn)還有好幾大頁根本補不完,索性把筆一扔,自我放棄式地把自己臟兮兮的作業(yè)本遞給安恬。 安恬收齊了作業(yè)本,吸了一口氣,刻意忽略許嘉辭一直盯在她手腕上的眼神,轉(zhuǎn)身出了教室。 老師們都下班了,安恬把作業(yè)本放在數(shù)學(xué)老師辦公桌上,一出辦公室,突然發(fā)現(xiàn)門口立著一個人影。 安恬立馬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許嘉辭什么時候站在外面的。 她隱隱覺得預(yù)感不太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許嘉辭就拽住她。 或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安恬在他拉住她手腕時另一只手立馬攀住了辦公室門框。 “你放開我!”她不敢鬧太大,低聲喊。 許嘉辭瞄了一眼她緊緊抓住門框的手。 然后直接松開她手腕,摟住她腰,一蹲一起,安恬頭暈?zāi)垦V邪l(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跑到了許嘉辭肩膀上,少年清瘦的肩胛骨抵著她的腹部。 安恬有輕微的恐高,這樣的姿勢又極沒有安全感,她暈眩中看著忽然變低的地面,拼命地捶許嘉辭后背:“你放我下來,我害怕,你放我下來!” 許嘉辭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掙扎,安恬被他扛在肩上一路走,發(fā)現(xiàn)他好像又要去學(xué)校那個鬧鬼的“禁地”。 她掙扎的忽地激烈起來,像一條脫了水的魚:“你放我下來!我不要去那里!我不要去那里嗚嗚嗚……” 因為喝進了不少冷風(fēng),她咳嗽了兩聲。 許嘉辭腳步頓了一下,最后還是換了方向,去了學(xué)校cao場。 旗臺下面,許嘉辭把安恬放到地上。 安恬腳一沾地,轉(zhuǎn)身就跑。 許嘉辭也早就料到她會跑,從背后抓住她衣服。 安恬脖子被勒了一下,又咳了兩聲。 許嘉辭倒不是拉不住想要逃跑的她,但是卻也沒有既能拉住拼命想要逃跑的她又不弄疼人的方法,最后只能又用出那個辦法:“再跑一步,在這里cao.你。” 安恬一直掙扎的動作倏地僵下來。 她僵硬著抬頭,旗桿上那面鮮紅的國旗正被風(fēng)吹的獵獵作響。 許嘉辭抓起安恬手腕,把袖子往上撥了撥,露出她腕上的那塊手表。 他眼神幽沉。 安恬看到那塊手表后也頓了一下,隨即擰動手腕:“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