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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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活在自己的極品世界里太久了。 這三觀,奇葩! 一直悶頭抽旱煙的江老爺子,這會兒也說道:“老幺媳婦,這事情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分家這事情你還是不要再提了,我們江家沒有分家的先例,別叫別人看了笑話去?!?/br> “就是,這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在一塊多好啊?!标惔浠ǖ恼煞蚪辶艘痪洹?/br> 看到這場景,站在劉春霞身邊的江井剛想開口,就被劉春霞扯了扯袖子。 江井看了她一眼,就見媳婦朝著自己搖搖頭。 想了想,江井也就閉嘴了,沒有開口說什么。 盛寶寶見幾個人變成了說客,話里話外的,都是在說是自己不對,只是冷冷一笑。 “反正我把話撂在這了,今天無論你們是同意分家還是不同意,都跟我沒有關系,我現(xiàn)在是通知你們,不是和你們在商量,再說了,分了家我也不用吃你們家的,少了我的糧食,你們不應該更高興么,怎么現(xiàn)在就死活不松口了呢?該不會是在惦記著江陵那點補貼錢吧?” 她其實心中有數(shù)。 江陵的補貼錢不少,眼睛失明回了家之后,為了不想造成父母的負擔,也怕家里的兩個哥哥嫂嫂說閑話,所以主動的拿了這筆錢出來。 事實上,要養(yǎng)活江陵,根本不需要那么多錢,加上她們平日里也沒怎么照顧過江陵,這賬怎么算都是江家?guī)讉€占了便宜。 從自己嫁進來開始,江老太和陳翠花就看自己不順眼,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因為自己真的沒做好,而是江陵準備少交錢了。 這事情極大的損害了她們的自身利益,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趕出去。 被說中了心事,江老太的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 至于江行卻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鐵青著臉色,厲聲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一家人,什么叫做惦記著小叔的補貼錢,你這么說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到江行這樣,盛寶寶都要被氣笑了。 光靠江家大房那點錢,怎么可能好吃好喝的去供養(yǎng)一個大學生,還不是江家二老時不時的補貼,而江家二老的錢,不就是從江陵那挖來的錢么。 現(xiàn)在占了最大便宜的人,拿了錢還覺得自己是無辜的,不要臉的程度,簡直要上吉尼斯紀錄了。 盛寶寶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看向了江行,說道:“江行,你上大學一個月學校補貼多少錢,你爸媽每個月給你多少生活費,你每個月花多少,再算算你爸媽賺多少錢,這幾筆賬我希望你好好算一算,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生,這種簡單的加減,我想你應該不用我?guī)湍闼懔税伞!?/br> 這筆錢,江行還真的沒有算過。 他是江家唯一的孫子,從小到大在家里都不需要考慮這些,也就養(yǎng)成了花錢比一般人要大手大腳。 在大學里,他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也不用想著吃了這一頓,會沒有下一頓,便都是往好的吃。 現(xiàn)在聽盛寶寶這么一說,江行不服氣,下意識的算了算,結(jié)果算到后面,臉色越來越難看。 自己一個學期花的錢,遠遠超過了父母賺的,更別提陳翠花她們還有自己的日常開支。 江老太看到自己孫子臉色變了,下意識的維護道:“我作為奶奶,給自己孫子一些錢,難道變成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么?” “那倒沒有,你自己的錢,想要給誰都行,”盛寶寶點點頭,先肯定了這一點,見江老太臉色緩和后,又譏笑著開了口:“可是拿著自己失了明的兒子那點可憐的補貼錢,去給孫子大手大腳的花錢,那可就不道德了吧?” 這江家做出來的事情,簡直是喪心病狂! 越說盛寶寶就越心疼江陵,自己這便宜老公,失了明已經(jīng)夠慘了,還被自己家里的人算計著那點補貼錢,真的是太過分了! 江老太被這話堵得完全反駁不了。 她是個愛面子的人,哪怕自己確實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但是被盛寶寶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說出來,那可就不好聽了。 這不是明擺著說她偏心么。 江老太怒道:“你這是在胡說八道,我當初就不該讓你進我們江家的門,現(xiàn)在你是想要把我們江家給攪和的亂七八糟你才滿意么!” 盛寶寶:“那行,我不說這些,反正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我就說分家的事情,咱們把這事情解決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再找你們江家一點麻煩?!?/br> 她還懶得跟這幫極品接觸呢。 見盛寶寶這么伶牙俐齒,陳翠花尖聲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就算是小陵自己,知道這筆錢是給他侄子用的,他也不會不同意!” “再說了,我們江家好不容易出了個大學生,我們大房沒那么大的能力去培養(yǎng),做為一家人,幫點忙怎么了?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是么?那當初江陵上學的時候,你們大房可有出過半分錢?”盛寶寶反問。 這提問一出,陳翠花當即閉嘴了。 那時候她不僅沒出錢,還想方設法的去破壞這事情,要不是江陵實在是優(yōu)秀,還真的有可能這前途,都被陳翠花給破壞了。 后來江陵畢業(yè)留在了學校,每個月都會寄點錢回家,這才讓陳翠花少了那些埋怨的話。 見自己母親被盛寶寶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江行雖然有些心虛,可也忍不住幫陳翠花說話:“我媽說的也沒錯,你別得理不饒人,我用了小叔的錢,以后我賺錢了,我肯定會還他的,你別說的我們家都在吸小叔的血一樣!” 盛寶寶等得就是江行這句話,“行啊,你說這話,我還敬你是條漢子,這樣吧,咱們現(xiàn)在就把這錢算一算,你花了你小叔多少錢,按照現(xiàn)在的貨幣價值算,以后等你賺錢了,再看你那時候的貨幣價值,結(jié)合匯率算給我們就行了,我們也不占你的便宜,就拿回我們該有的那部分就行?!?/br> 一聽要還錢,陳翠花急了,嚷嚷道:“這都是一家人,還提什么還錢?” “那就分家?!狈凑眉皶r止損。 陳翠花還想要再說什么,這會兒就看到江月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死瞪著盛寶寶,就像是想要將人千刀萬剮一般。 “盛寶寶,我就知道你這個壞女人,沒安好心!” 她沒想到自己去找江陵的功夫,回來后竟然就聽到盛寶寶在算賬,要讓她們家還錢,還非要分家,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個女人就是想要把江家給拆散! 在江月看來,江行花點江陵的錢很正常,畢竟都是一家人,怎么還能提還錢的事情呢。 此時的江陵則是站在門口。 他叫了一聲盛寶寶,聽到聲源后,才慢慢的走過去,隨后輕而有力的握住了她的手,語氣溫和。 “既然你想分家,那咱們就分吧?!?/br> 看到江陵來,盛寶寶還有些意外,本來是不想他摻和進來的,畢竟他也是江家人,這一次要不是江家人太過分,找了李二狗來對付自己的話,她也沒想過直接撕破臉。 她這一次來,主要是給自己討回公道的,因此便沒有告訴江陵,現(xiàn)在他不僅來了,還當眾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這讓盛寶寶有些意外。 聽到江陵的話,江老太急了,“小陵你這是在說什么,怎么就要分家了,媽哪里對不住你了,你難不成真的聽信了這個女人的話,以為媽是在惦記著你的錢?” 當然這部分心思肯定有,而且還不小。 比起江老太,陳翠花顯然更急了,“就是,我說小陵啊,大哥嫂子對你怎么樣,可是老天爺都看在眼里的,你別因為外人的幾句話,就懷疑我們,我們都是一家人啊,往后阿行有了好單位,難道還會不記住你這個做小叔的么,要真是這樣,我做媽的,第一個就繞不過他!” 現(xiàn)在重要的是,先把江陵給穩(wěn)下來,要真是答應了分家,她們還往哪里去要錢去,像是江陵這樣不計較付出的,已經(jīng)很少了。 江陵抿了抿唇,淡淡道:“媽,我就問你一句話,李二狗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他‘看向’的位置,正好對上了江老太。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江陵看不到,可看過去的時候,那雙沒有絲毫波瀾神彩的眸子,卻折射出了幾分壓迫感來。 江老太看著這張臉,竟是說不出半個不字來,完全無法撒謊,支支吾吾的在那解釋,“媽……媽這不是,也都是為了你么……” 話越來越輕。 江陵明了,握著盛寶寶的手緊了幾分,心里泛起淡淡的失望。 他明明早就和她們說過,盛寶寶是自己的妻子,希望她們能夠不要讓他為難,結(jié)果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大嫂,在背地里,竟然去做了那些見不得面的勾當! 若是真的讓李二狗得逞了。 那盛寶寶往后的日子該如何過?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便置之不理別人的悲劇,這就是自己的家人? 江陵很失望。 他語氣堅定了幾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決定了,等明天去村支部,我們就把家分了,從今往后我的補貼錢,我都會交給寶寶,至于爸媽,你們是我的父母,我每個月還是會給十塊錢孝敬你們。” 十塊錢不少。 完全夠江家父母生活。 在這方面來看,江陵對比另外兩個大哥,特別是江泉一家,給江家父母的多出很多。 更別提之前給的了。 說完話之后,江陵也不管江老太幾個再說什么,直接拉著盛寶寶就走了出去。 屋內(nèi)。 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 江家那邊在江陵走后,還一個個的過來做說客,但是都被江陵給婉拒了,看的出來是心意已決。 盛寶寶沒去江家那邊拿晚飯,而是去了張秋梅那,蒸了幾個包子,這是中午走之前做的,餡料是酸豆角剁成的,加點自己做的下飯醬。 味道酸辣爽口,一只手那么大的包子,張秋梅一口氣能吃四五個。 見盛寶寶絲毫不客氣的拿走了六個,張秋梅心如刀絞,委屈巴巴的靠在門邊,“你胃口不是挺小的么,怎么拿那么多?” “江陵也要吃啊,多拿點,我怕他不夠吃?!?/br> 張秋梅哦了一聲,“既然已經(jīng)分家成功了,你接下來是什么想法?還是住在江家那套房子里么?” “住啊,干嘛不住,”盛寶寶都想好了,到時候當江家其他幾個人,是空氣就行,“等明天去村支部那里,把分家的事情一搞定,我就回趟娘家,跟我爸媽說一聲,讓他們找人來給我做個灶房出來,到時候我做飯就方便了。” 反正分家了,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做飯,這都跟江家人無關,她也能更加的正大光明的做好吃的。 不至于跑來跑去。 分家要是還要再去找個房子住,就太麻煩了,這浪費的時間精力還有成本,都是不少的,她明年就打算報名去高考,到時候就離開了,住在這里也就半年的光景罷了。 忍忍就過去了。 聽到這話,張秋梅有些難過了,“那你以后還來我這么?” 要是有灶臺了,估計就用不到她這了。 “來,”盛寶寶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的,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看向了不遠處在走路的雞,她咽了咽口水,輕咳了一聲后看向張秋梅,一本正經(jīng)道:“畢竟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小姐妹,怎么能斷了這個友誼呢?!?/br> 她都還沒吃到雞rou呢! 不遠處的雞,瑟瑟發(fā)抖中。 拿著包子回了家。 到了里屋的時候,江陵正坐在桌子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到動靜后才轉(zhuǎn)過頭,‘看向’盛寶寶,“寶寶?” “我從張奶奶那拿了包子回來,我中午包的,可香了,趕緊吃?!笔殞氉吡诉^去,將包子塞到了江陵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