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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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奔菊\一口答應,他垂眸,看著她笑,“不過現(xiàn)在,我不需要你給我講題,所以之前那首歌不算,你再重新想一個,好好兒想。” “……” 薛卉半分鐘前才建立起來的得意勁又分分鐘沒有了。 她的小腦袋耷拉下來,想什么呀,就這么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她能給他什么東西? 季誠看著她:“需不需要我給你個提示?” 薛卉忽地抬頭,用力地點了點。 季誠說:“這件事情,你剛才就做過,膽子還挺大?!?/br> 薛卉:“……” 她不記得她剛才有做過什么特別的事情了,但是膽子還挺大,這句話就好像在特指什么似的。 薛卉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臉慢慢紅了,有些不太確定地問:“你……你是想讓我、讓我抱抱你嗎?” 小姑娘大概也沒主動抱過男生,這話問得就挺艱難的。 但是怎么說呢,再艱難她也問出來了,不像別的女生,心里想什么都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說,非要別人去猜,矯情又做作。 季誠笑,站著沒動,抱臂看著她:“抱不抱?” “……” 薛卉是真的沒主動抱過男生,剛才那是不小心摔的,她才會往他懷里跌。 可是……可是…… 薛卉打算拼了。 不就是抱一抱他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現(xiàn)在在這里沒人看見,也不用擔心會傳出去什么的是不是。 薛卉這樣想著,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她抬了抬手臂,慢慢靠近他,心跳越來越快。 季誠望著朝自己靠近的小姑娘,心情有一點點復雜。 如果說剛剛那一下是因為不小心,那么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地朝他走來,并且主動伸出雙臂準備要抱他。 季誠從前怕他積極會嚇到她,和她當同桌的這一個月,他一直都很克制,除了開學那一次抱她去了醫(yī)務室,之后的一個月能不碰她就不碰她,就算她趴在課桌上寫字,手臂總時不時地越線侵占了他的地盤,他也假裝沒看到。 但是假裝沒看到并不代表他真的看不見,尤其是這么個秀色可餐的小同桌,他早就想抱一抱了。 以前沒抱過不懂那滋味,送她去醫(yī)務室的那次因為著急,也沒好好感受過,可是就在十幾分鐘之前,他感受到了。 她軟乎乎的身體靠上來的時候,他的身體里就像是被點燃了一點小火苗,“嗖”地一下,轉眼間就變成了熊熊大火,拼了命地燃燒著。 這種滋味,讓他享受一輩子都不嫌久。 所以當薛卉再一次靠上來的時候,季誠也慢慢地張開了手臂。 這可不算是他沒忍住,是她自己送上來的,他要是再能忍,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的小同桌還小,別的事情不能做,他就抱一抱總行吧? 正在此時—— 鐵門那邊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臥槽,你這樣砸行不行,小心點,別把門給砸壞了,到時候還要我們賠錢?!?/br> 柏俊民手里拿著鐵鉗,大力地砸在鐵門上,旁邊的徐一帆提醒他,“破壞公物,你是不是還嫌我們的處分不夠多?” 柏俊民抹了把腦門上的汗:“那你說怎么辦,誰他媽知道這把鎖這么難剪。我還以為和我家鎖電動車的一樣,咔嚓一下就完事兒了,這玩意兒,得用電鋸鋸吧?” “我覺得也是,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上哪兒找電鋸去?”徐一帆趴在鐵門上,哐哐哐地用力晃了幾下,朝里面喊,“誠哥——誠哥——你在里面嗎?” 季誠:“……” 薛卉:“……” 他們站的這個位置,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的。 饒是如此,薛卉在聽到那聲巨響后的第一時間,還是嚇得睜開了眼,往后躥了幾步。 季誠沉下臉,走到鐵門那兒,就看到柏俊民拿著那鐵鉗對著鎖一頓猛砸。 季誠皺了皺眉:“你們干嘛呢?” “誠哥?。。 卑乜∶裢O聛?,“你怎么回事兒啊,怎么才和我們分開沒幾分鐘,就著了魏翰那小子的道?那小子人現(xiàn)在在哪兒呢,要不要我去把兄弟們都找來給你報仇?” 季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報什么仇,先想辦法把老子弄出去。” “哎,好……”柏俊民剛答應下來,看到從季誠身后走出來的薛卉,頓時愣住,“呃,薛meimei也在啊?!?/br> 他說完,和徐一帆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程度的震驚。 他們誠哥如果是一個人在天臺,很有可能是因為和魏翰之間的過節(jié)鬧的??墒乾F(xiàn)在又多了一個薛卉,薛卉和魏翰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柏俊民腦子里的想法動了動,最后生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們回校和誠哥他們分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誠哥就把薛卉帶到了這里,說不定還想說點什么悄悄話,再辦點兒悄悄事,卻沒想到無意中被魏翰發(fā)現(xiàn)了,一路尾隨他們上來,最后順手就把他們給鎖在了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降溫,我好像有點感冒了,大家注意保暖,明晚見~ 第42章 這么想來, 誠哥其實有點兒慘。 柏俊民欲言又止:“誠哥啊, 兄弟是不是來太早了, 打擾到你倆了?” “……” 他不說還好, 季誠想到剛剛差一點點就可以抱到他的小姑娘了, 還是他的小姑娘主動的那種,結果倒好,被這兩個早不來晚不來的家伙給破壞了。 季誠咬牙:“還不快點開門?” “……”柏俊民, “哦?!?/br> 誠哥怎么回事兒,他就問問, 至于那么大火氣么。 天臺上風大,薛卉從上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了有快半個小時了。 她只穿了一件長袖襯衫, 胸前別了一枚九中的?;?。 她站在一旁,看著三個少年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把鎖弄開,看著看著,覺得有點兒冷,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吸了吸鼻子,打了個噴嚏。 季誠轉頭看她:“冷?” 薛卉一愣:“還好, 沒有很冷。” 季誠朝她走過去, 邊走順便把自己的衛(wèi)衣脫了下來。 薛卉還在驚訝他怎么突然脫衣服了,下一秒,帶著他體溫的黑色衛(wèi)衣就從她腦袋上罩下來。 薛卉本能地抬起手。 卻被他按?。骸皠e動?!?/br> “……” 薛卉不動了。 季誠把衣服從她腦袋上拉下來,等看到她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 忍不住輕笑:“手?!?/br> “……” 薛卉很乖地配合他伸了手。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季誠就把自己的衛(wèi)衣穿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衛(wèi)衣很大,薛卉穿著就像一個小孩穿著大人的衣服似的,低頭一看,長度都可以給她當裙子了。 看著小姑娘套著自己的衣服,季誠心里仿佛被什么融化了,柔軟成了一片。 他勾了勾唇:“還冷嗎?” 薛卉搖搖頭:“不冷了。” 不僅不冷,還很暖。 他的體溫一定很燙吧,要不然穿著他的衣服,怎么會覺得那么溫暖呢。 季誠給她套衣服的時候把她扎的馬尾辮不小心給弄松了,薛卉一晃腦袋,就感覺到馬尾辮松松垮垮地也跟著晃了晃,很不舒服。 她抬手把皮筋扯下來,想重新扎一個,沒想到扯得太用力,皮筋“啪”地一聲斷了。 一頭漂亮的長發(fā)就這么垂了下來。 風一吹,黑色的發(fā)絲就像被放飛的精靈,迎風起舞。 季誠看得有些出神。 柏俊民砸得滿頭大汗:“誠哥,來幫忙啊,我砸得手快抽筋了。” 他說完又低聲罵罵咧咧了一句,“這什么破鎖,咱們學校天臺又沒放東西,鎖那么嚴實還怕小偷跳樓啊!” 季誠看了薛卉一眼,往前傾了傾,把衛(wèi)衣的帽子拿起來,給她戴上。 這下頭發(fā)可算不亂飛了。 薛卉想抬頭謝謝他,誰知一抬頭,臉就被遮掉了一半。 薛卉把帽子往上拉了拉:“你這個帽子太大啦,戴上我都看不見了?!?/br> 季誠笑了笑,沒說話,轉身去幫柏俊民了。 薛卉跟他過去,看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手臂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季誠,你冷不冷啊,要不然我把衣服還給你吧。” “不用。”季誠說,“你嫌吵的話站得遠一點?!?/br> 薛卉搖搖頭,往他身后風吹過來的方向挪了一步:“我就站在這兒看你們弄。” 季誠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故意說:“怎么,你還怕我們弄壞了你家的東西?” 薛卉一連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