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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容辭(重生)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一路上陳氏邊不露聲色地打量著容辭,邊詢問一些家常話,問她過得怎么樣,夫君對她可貼心,又問她那邊下人們可得用,住的習(xí)不習(xí)慣。

    容辭自然無有不應(yīng),一味稱好——畢竟就算不好怕也沒人能替她撐腰。

    不一會兒,正院到了,進(jìn)門后只見老夫人郭氏坐在正中,身旁坐著大夫人吳氏,三太太溫氏以及四太太楊氏,站著服侍的就是幾位嫂子,下手坐著的則是容辭的幾個堂姐妹,許容菀卻不在。

    兩人上前先給郭氏磕過頭,再分別給幾個長輩見禮。

    溫氏從他們進(jìn)來就緊緊地盯著容辭看,這時看兩人向她見禮,口稱“母親”,眼里便忍不住含滿了淚水,把兩人扶起來,嘴里不住的應(yīng)“好”。

    容辭上輩子十九歲喪母,眼睜睜的看一場風(fēng)寒奪去了親娘的性命,至今已經(jīng)有整整十年了,十年之后再看到臉色雖然憔悴,卻還活得好好的母親,自是百感交集,不由落下淚來,抱著溫氏喊了一句“娘!”,便哭了起來。

    這一哭,把溫氏滿腔掛念都引了出來,母女倆頓時抱著哭作了一團(tuán)。

    顧宗霖在旁邊卻是看的呆住了,他從沒見過容辭有如此感性的一面,在他心目中,容辭一直是理智的甚至有些漠然的形象,即使含怒也帶著一份克制,從沒想過她也會像孩子一樣痛哭。他不好袖手旁觀,又不知該如何規(guī)勸,只得呆立在一旁,看其他嫂嫂姐妹去安慰她們母女二人。

    眾人正勸慰著,卻聽門口那邊傳來一道暗含譏諷的聲音:“四meimei是有心人,如今求仁得仁,自是該高興啊,如今又來哭什么?”

    第12章 郭氏,孤兒母

    容辭臉上尚還流著淚,便被這一句喚回了心神,她壓住喉中的哽咽,從母親的懷中抬起頭來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雖臉上還掛著淚,但單看神情已經(jīng)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她剛剛才撕心裂肺的痛哭過。

    說話的人正是容辭曾經(jīng)的jiejie,現(xiàn)在的冤家——許容菀。

    她進(jìn)門先看了一眼顧宗霖,然后似笑非笑的盯著容辭:“四妹怎么不哭了,別是高興地哭不出來了吧?!?/br>
    容辭沒有馬上搭理她,而是不緊不慢的抽出帕子來擦干眼淚,這才看向氣的臉上表情有點扭曲的堂姐:“三姐說的是,我見母親,可不是既是傷心又是高興么,想來三姐將來出了閣,也會懂我的。”

    這已經(jīng)是已婚婦人才能說出口的話了,許容菀要是要臉,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到“出閣”二字,就必須按照時下的風(fēng)俗規(guī)矩,立刻做出嬌羞不已的表情,然后保持沉默,不然會被腹誹“不矜持”。

    許容菀萬萬沒想到,幾天的功夫沒見,容辭已經(jīng)修煉的高了好幾個等級,心境早不復(fù)以往,指望她羞愧難當(dāng)繼而有口難辯,怕是很難了。她更沒想到,以往一直退讓的堂妹居然還敢頂嘴,要知道,除了這樁婚事,容辭從沒有與她起過正面沖突,她是靖遠(yuǎn)伯的嫡次女,除了已經(jīng)出嫁了的長姐,府中確實沒有旁的女孩比她更尊貴了,姐妹們都有意向讓,自然包括容辭。

    此刻許容菀一時氣憤,也顧不得什么嬌羞不嬌羞了,她氣的柳眉倒豎:“我什么時候出嫁,哪有你來說的份,你不過是個……”

    “容菀!”郭氏此時開口打斷了她的話,她語氣平靜的提醒道:“還是個姑娘家,滿口的出嫁不出嫁的,也不怕新姑爺笑話。”

    郭氏是府里的老封君,一向積威深重,她的話,別說許容菀,就連現(xiàn)任的靖遠(yuǎn)伯許訓(xùn)也不敢輕易違背,因此許容菀只得悻悻住口。

    郭氏如今已經(jīng)年過六十,滿頭銀發(fā),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她精神很好,上一世直到容辭去世,她依舊是這個大家族的掌權(quán)人,她處事理智,不以個人好惡而處處以家族為重,為了靖遠(yuǎn)伯府的地位延續(xù),她既能擺高姿態(tài),也能放下身段,可以說這個家甚至可以沒有許訓(xùn),但絕不能沒有她。

    她抬手喚顧宗霖和容辭上前來,握住兩人的手,因為眼花,又瞇著眼看了顧宗霖許久,才道:“我之前就看你不錯,如今果然長得越發(fā)出息了?!闭f著拍了拍他的手,又道:“我這孫女性子靦腆,也不大愛說話,但卻是個貼心的,行事從不出差錯,我只盼著你能好好待她,日后相互扶持,也不負(fù)我這一番囑托了?!?/br>
    接著容辭感覺自己的手被緊緊地握了一下,感受到了那只干燥的、屬于老人的手上那深刻的線條和沉穩(wěn)的力道:“四丫頭,無論你如今幾歲,嫁了人就是大人了,在夫家不可淘氣,我知道你事母至孝,之后對公公婆母也要向?qū)δ隳赣H那樣,恪盡孝道,這才是我們許家嫁出去的好姑娘?!?/br>
    這話苦口婆心、入情入理,不說顧宗霖,就是容辭這在家時從不討郭氏喜歡的庶子之女,都聽的感慨萬千,不得不承認(rèn)郭氏是個睿智的老人。她之前雖不喜歡容辭,還輕易相信容辭品行不端,但作為一個大家長,相比于一個人過去發(fā)生的事、所犯的錯,她更在乎這個人今后能為這個家?guī)硎裁蠢妗?/br>
    在她看來,容辭的過錯,之前該懲罰的已經(jīng)懲罰過了,該敲打的也敲打過了,這事就應(yīng)該就此揭過,不必再翻舊賬。

    現(xiàn)在容辭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在府里任打任罰的四姑娘了,她如今是龔毅侯顧家的兒媳婦兒,是維系著許顧兩家聯(lián)姻關(guān)系的紐帶,她過得好了,自然給許家長臉,許家好了,她在夫家也能立得住,二者沒有沖突,反而有共同利益,如此為何不和睦相處,非要去糾結(jié)過往,平添仇人呢?

    容辭了解郭氏的想法,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利益至上者,但她也不得不承她的情,畢竟如果是吳氏當(dāng)家,怕是現(xiàn)在早就跟容辭撕破臉皮了,這場回門也會變成鬧劇一場,白白叫顧宗霖看了笑話,糟人恥笑。

    她微微屈膝,真心真意應(yīng)道:“孫女多謝老太太教誨。”

    郭氏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平時不言不語的孩子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她點點頭,笑著把顧宗霖和容辭的手拉到一起,讓它們緊緊地握在一起:“那我這老婆子也就放心了。”

    兩人的手相貼的那一瞬間,顧宗霖和容辭的神情都有一瞬間變的很不自然,幸而兩人都是沉穩(wěn)的性子,掩飾得十分快,馬上恢復(fù)了正常。

    郭氏道:“好了,容辭,你跟你娘怕是有好些私房話要談,我就不多留你了,跟你娘回去吧,至于姑爺,他們爺們兒在前院等著要見你呢,隨著沛兒去吧?!庇窒虮娤眿D孫女道:“你們也都散了罷,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下午就擺宴。老大媳婦留下,商量宴請的事兒。”

    眾人告辭不提。

    眼看著他們出了門,許容菀委屈的鉆進(jìn)了吳氏的懷里,吳氏心疼她,便帶著三分不滿對郭氏道:“老太太何苦如此厚待那小蹄子,豈不是下菀兒的臉面?”

    郭氏閉著眼養(yǎng)神:“還不慎言!什么小蹄子,她如今已經(jīng)是顧二奶奶了?!?/br>
    許容菀抬起頭不甘心道:“那她之前做的那不要臉的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不過去又能怎么樣?難道許氏貼了錢嫁女兒,就是為了和她、和她的夫家老死不相往來嗎?”郭氏睜開眼,恨鐵不成鋼的點著許容菀的額頭:“況且我打也打了,罰也罰了,再不依不饒,就真的結(jié)仇了?!?/br>
    郭氏其實有些無奈,親生的孫女她當(dāng)然疼愛,可許容菀卻一點也沒有繼承到自己的大局觀,甚至也沒有像她嫡長姐一樣沉穩(wěn),而是十成十的隨了她娘的愚蠢不開竅。不過萬幸的是,許容菀雖不聰明,但好歹沒有學(xué)到她娘的另一項缺點——毒。

    老話說得好,不怕人蠢也不怕人毒,就怕人不但愚蠢而且狠毒,她這個大兒媳婦就是典型的又蠢又毒,肚子里一包壞水兒,偏還沒那個聰明勁兒把壞事辦利落,真是害人又害己。

    而這樣的女人,竟然是他們許家的當(dāng)家主母——想到這個郭氏就頭疼。

    雖然她知道自己活一天這府里就出不了大亂子,可她到底年紀(jì)大了,還能活幾年呢?

    “打了幾棍子算得了什么打罰?依我看,就應(yīng)該把那小蹄子的臉抽爛了,才叫旁人知道厲害,要不然,咱們家的臉往哪兒擱?”

    聽聽聽聽!這說的叫什么話?

    郭氏沒搭理吳氏,去問許容菀:“三丫頭呢?你也覺得該按你娘說的做?”

    許容菀這時倒猶豫了,她畏縮道:“賞她幾個耳光還使得,打爛臉……這倒是不必吧……”

    “聽聽,你還不如你閨女!”郭氏忍著頭疼教導(dǎo)吳氏:“若這事兒真?zhèn)鞯萌吮M皆知,毀了靖遠(yuǎn)伯府的名聲,不用你說,我自會處置她以正家風(fēng),可人家顧家只是暗示!你懂什么叫暗示嗎?就是不管是求娶三丫頭,還是四丫頭做的事,都是咱們自己想的,外邊兒誰也不知道,這樣你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非要鬧得滿城風(fēng)雨才高興嗎?”

    看到吳氏還是滿臉不服,郭氏就知道這教也是白教,如果能教好,幾十年前就教好了,也不必等到如今了。

    “再有,三丫頭如今定的親事不也很好嗎?你還有哪里不滿意?”

    “人是不錯,但……家里到底沒個爵位,看著不穩(wěn)當(dāng)呢。”

    “那顧宗霖家的爵位是他的嗎?他只是次子而已?!惫掀v的仰頭靠在引枕上,閉目嘆息道:“何況這爵位如今越發(fā)不中用了,有爵位的人家,指不定還不如別家穩(wěn)當(dān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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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容辭跟著母親回到了日常起居的西小院,進(jìn)院就看到小妹許容盼在門前惦著腳等她,看見她立刻就跑過來摟住她:“jiejie,我可想你了!”

    鎖朱在一旁看她撲上來,嚇了一跳,生怕許容盼撞壞了容辭的肚子,忙伸手扶她。

    容辭擺手示意無礙,又用力把meimei抱起來親了親小臉蛋兒,放下說:“呦,幾天不見,咱們盼盼又長沉了?!?/br>
    許容盼現(xiàn)在還不滿十歲,是庶出的孩子,當(dāng)時溫氏與許謙成婚后久沒有生育,到二十多歲才生了容辭,之后又是好幾年沒有消息,便知自己怕是子孫緣淺,再不能生了,便替許謙納了一房妾室以延續(xù)香火,后來那妾室懷上身孕后,溫氏也整日求神拜佛祈求能生個兒子,一來延續(xù)丈夫的香火,二來自己的女兒有了兄弟,將來也能有個依靠,便給那孩子起了小名兒叫盼盼。

    不成想生下來是個女兒也就罷了,那妾室還因為難產(chǎn)當(dāng)天就去了,夫妻兩個都老實善良,雖生在富貴人家,也不是那等視人命為草芥的人,這因為私心求子而鬧出了人命,自是十分愧疚,從此便也歇了那生兒子的心,只守著女兒過日子罷了,覺得怎么著也能看護(hù)著女兒嫁了人生了子,也足夠了。

    誰知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許謙沒兩年居然也病死了,到底沒能看到女兒出嫁。

    這下,溫氏母女三人成了徹底的孤兒寡母。

    第13章 隱瞞,李嬤嬤

    許容盼與容辭十分親近,纏著她說了好些話。

    容辭也許久沒見這個meimei了,五年后溫氏去世,沒來得及給她安排親事,她只得守了三年母孝,才在府里的安排下匆匆成了親,嫁的是個家境不算殷實的舉人。

    那時容辭的身體還沒有壞到后來的地步,容盼便得空過來瞧瞧她,也算是解了她心頭寂寞??上Ш髞硭碜右蝗詹蝗缫蝗?,后院里劉氏也漸漸掌權(quán),就不許容盼上門探望了,饒是如此,她也瞅著逢年過節(jié)的機(jī)會便遞帖子進(jìn)來,盼望著姐妹能有一聚。

    容辭臨死前最放不下的也是她,雖聽說她的夫婿對她不錯,也有了兩個孩子,算得上子女雙全,但到底怕她報喜不報憂,受了委屈也沒個人撐腰,于是才低聲下氣的向顧宗霖乞憐,希望他能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份上,能替她多多顧看這個小meimei。

    現(xiàn)在她捏著她又圓又胖的小臉,喜歡的不知該說什么好。

    “盼盼在家有沒有聽娘的話呀?”

    容盼此時坐在容辭膝上,靠在她懷里使勁兒摟著她,聞言嘟著嘴道:“盼盼都長大了,肯定聽話啊,娘親說,jiejie小的時候才不聽話呢。”

    容辭點點她的鼻尖,笑道:“那是娘親哄你的,你偏還當(dāng)真了?!?/br>
    溫氏坐在旁邊愛憐的看著兩姐妹,聽到這話卻被氣笑了:“誰哄她了,你從小在老太太屋里不言語,像個據(jù)了嘴兒的葫蘆,回了咱們院子里就搗蛋,跟孫猴子去了緊箍咒似的,旁人還都贊你文靜。真是從小就會看人下碟,可見是知道老太太不手軟,我和你爹卻舍不得動手?!?/br>
    容辭也知道自己之前是個什么性子,不由捂住臉羞惱道:“哎呀,娘!我是在替你教盼盼呢,干嘛揭我的底兒?”

    哄得其他人都笑了。

    又同meimei親熱了一會兒,才把她放下來:“我讓你鎖朱jiejie把禮物放到你房里了,去看看喜不喜歡,讓jiejie和母親單獨說說話?!?/br>
    盼盼乖巧的點了點頭,蹦跳著出了門。

    等她一走,溫氏便揮退了下人,迫不及待的問道:“顏顏,怎么樣?姑爺對你可還好?”

    容辭笑著點了點頭,沒有一絲破綻:“他主動求娶,怎么會不好?”

    溫氏聽了這話卻愈加不放心:“什么求娶不求娶的,你是我腸子里爬出來的親閨女,我自是知道你,你是不可能做出他們說的那等事的,既不是你的原因,就肯定是顧家那頭出了什么岔子!”

    關(guān)系到女兒的終身大事,母親的本能讓她變得無比多疑,也無比敏銳,她一反平時的木訥,猜的居然非常接近真相:“你說實話,是不是那顧二爺有什么不好?……是他養(yǎng)了外室,還是有了庶長子?”

    容辭上一世已經(jīng)見識過母親在這事上的敏銳了,但當(dāng)初她年紀(jì)小,被問得無話可說,又不能告訴母親真相平白讓她傷心,只能支吾過去。

    溫氏作為她的親娘,能看不出這事兒有貓膩嗎?她從此日夜懸心,無時不在掛念著自己的女兒,本就不怎么健壯的身體,因為思慮過度更加不好,以至于最后一場尋常的風(fēng)寒竟也遷延難愈,最終不治身亡。

    這也是容辭重生后最想改變的事之一,她想快快活活的過下去,讓母親知道自己過得很好,一點兒委屈也沒有受,讓她能放心,不再牽念。

    “沒有您想的那樣復(fù)雜,只不過是我那夫君性子強勢,說一不二,不喜歡張揚的女子,在外聽說三姐十分驕縱、不好相處,于是便想換個溫柔順從的罷了?!彼换挪幻Φ慕忉尩剑骸澳此呐e止,也該知道他不是那等在意出身門第的人,舍三姐而選我,不過是憑他的個人喜好,沒有那么多的陰謀詭計?!?/br>
    這話半真半假,聽上去卻是合情合理,溫氏的疑慮瞬間被打消了大半,但她還是不放心:“姑爺這么有主意,可好相處么?”

    容辭趴在她肩上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喜歡溫順的女人,誰不知道我就是個頂頂溫順的,老太太都夸我呢?!?/br>
    溫氏被她逗得笑了起來,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是個能耐的住性子的,雖本性并沒有外頭傳的那么柔和,但像對付老太太一般,糊弄糊弄夫君也足夠了。

    她又想起一事,小聲問道:“你們圓房了沒有?”

    容辭面不改色答道:“還沒有,我還小呢,他怎么下得去手?”

    溫氏想了想,道:“也好,你年紀(jì)確實是小了些,萬一有了身孕……你meimei的親娘就才十五歲出頭,當(dāng)初我也沒想太多,只是看她模樣不壞,性子又老實才定的她。沒想到生產(chǎn)時居然那般兇險,大夫這才說是年紀(jì)太小的緣故,我和你父親悔不當(dāng)初,如果當(dāng)時想的周全一點,也不至于害了她的性命?!闭f著嘆道:“可惜了,才那么點兒大,花兒一樣的年紀(jì)……”

    容辭攥緊了雙手,被母親的話嚇得臉色有些泛白,她埋在溫氏懷里輕聲問:“十五歲生孩子太早了嗎?”

    “因人而異吧,有的長全了便也沒大礙,那些沒長全的,才會出風(fēng)險。”溫氏看到女兒不安的樣子,安撫道:“別怕,女人都要走這么一遭,就算年齡合適,也不一定安全,年紀(jì)小的也不一定出事?!?/br>
    容辭點點頭道:“我記得李嬤嬤對這些事頗為精通?!?/br>
    “是啊,她是從宮里放出來的,之前學(xué)過幾手,盼盼姨娘那時候她就提醒過,說可能有風(fēng)險,可惜咱們當(dāng)時沒經(jīng)過,沒有放在心上,不然……唉!”說著她又有了疑惑:“顏顏,你是她從小看大的,有時同她比和我還親昵些,怎么出閣卻死活不帶她?你帶著她,我多少還放心些呢。”

    容辭自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卻不能告訴溫氏。

    “我是和嬤嬤鬧了脾氣,賭氣混說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離了她真不行,今天也是來接她的?!?/br>
    “你這孩子,以后萬不可如此了,她那般疼你,豈不叫她傷心。”

    見容辭點了頭才道:“她就在外邊兒候著呢,怕是也等急了?!?/br>
    說著便差人喚李嬤嬤進(jìn)來。

    不一會兒,便見一個長相端正的半老婦人走了進(jìn)來,她約么四五十歲的年紀(jì),面上并沒有什么皺紋,只在眉宇間刻了幾道深深的紋路,滿臉嚴(yán)肅,看一眼就知道是個頗為嚴(yán)厲的人。

    但這個嚴(yán)肅的女人卻在見了容辭的那一刻就變了神情,她的眼中瞬間泛起了淚光,快步走到容辭面前,也顧不得主仆之禮,一把拉住容辭的手,激動到:“姑娘可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