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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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完再吃?!敝苣f著,成英笑了下:“還能記得要吃飯,說明心情還可以?!?/br> 周沫微微一笑。 會議室門推開了,她們兩個人走進(jìn)去,會議開始。 這次會議是針對周沫這件事情的,另外也有公司別的事情,高層對周沫目前的情況不是特別緊張,主要是因為成英要親自帶周沫,有成英帶著,周沫不會差到哪里去。 開完會,成英接過助理遞來的資料,走進(jìn)辦公室,來到桌子后坐下,將資料放在周沫的跟前,說:“因禍得福,林導(dǎo)今早拿了這個劇本給我,說給你的?!?/br> 周沫拿起來一看。 是一本大女主的權(quán)謀劇,女主角是垂簾聽政的年輕太后,帶著小皇帝在一眾朝臣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前有豺狼國師,后有勐虎東瀛王,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保住大周的血統(tǒng)。 女主角當(dāng)真是活得很辛苦,她跟東瀛王相愛著,但又因為觀念不同而只能彼此相望。 沒有任何親熱戲份。 但故事很精彩。 導(dǎo)演是林導(dǎo)的好朋友,也是把蕭禛送上兩次視帝的郭導(dǎo)。這么大名氣的導(dǎo)演居然找她演女一。 周沫放下劇本,遲疑道:“確定是給我的?” 成英笑了起來:“當(dāng)然,那還有假?不用試鏡,這角色你的,林導(dǎo)很欣賞你,他說他眼光很準(zhǔn),你能拍?!?/br> 會拍戲的人自然就看得懂會演戲的人。周沫僅僅只是試鏡,演了一場,林導(dǎo)就知道她水平在哪里了。 周沫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劇本的邊緣,笑道:“那好吧,心情好多了?!?/br> 看。她會在娛樂圈殺出一條血路的。杜蓮西算什么?嗯?女主角算什么?有光環(huán)怎么了?嘖。 “吃飯吧?”成英拿起手機點餐。 “好,吃豬蹄?!敝苣χе掳偷?。 成英看她一眼,“大豬蹄子?” 周沫:“對。” 吃你個謝棧這只豬蹄。哼,柳暗花明又一村,下次還能繼續(xù)罵杜蓮西,呵呵噠。 * 影視城。 杜蓮西靠在躺椅上,唇角止不住地勾著,她怎么也沒想到,就因為周沫罵了她,謝棧就拿掉了周沫的角色,放在一旁的手機滴滴滴地響著,全是江露發(fā)來的信息。 “杜姐,讓你男朋友把角色給我呀。” “啊啊啊,jiejie你真幸福,羨慕死了?!?/br> “什么時候把姐夫介紹我們認(rèn)識???啊啊啊啊???”語氣中除了羨慕,還有些許的妒忌。那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啊。 “jiejie,我還想跟你一塊拍戲呢,特想?!?/br> 杜蓮西瞟了一眼,唇角勾著,沒應(yīng)。門被推開,助理提著水壺走了進(jìn)來,悄悄地看了杜蓮西一眼。 杜蓮西拿起手機,沒回江露,但是在翻找謝棧助理的電話,正要點開。她的助理就一個踉蹌,水壺摔在了地上,熱水濺了起來,差點濺到她的小腿,杜蓮西立馬把腳挪開,眉心一擰,看向助理:“你怎么回事?” 助理慌慌張張地道歉,轉(zhuǎn)頭去拿掃把。杜蓮西看她神情不對,喊道:“你過來,你什么表情?” 助理低著頭,許久,她才小聲地說:“杜姐,皇太后的女一被人搶了?!?/br> 杜蓮西愣了幾秒:“誰?誰搶?” 那是她今年第二部 古裝劇,而且那部是大女主,拍好了有機會拿視后。助理頭更低了:“周沫?!?/br> “你說什么?”杜蓮西瞪大眼睛,她站了起來,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碎片的上面,咔嚓好幾聲,聽起來可怖。 助理繼續(xù)低著頭:“是,陸姐說,郭導(dǎo)已經(jīng)給了周沫,并且誰都拿不走。” “他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上次不是找我洽談嗎?”杜蓮西不敢相信,踢走了周沫的紫茜,卻搶走了她的大女主劇。 助理紅著眼眶:“是,郭導(dǎo)說,是投資商要求的?!?/br> 杜蓮西拔高了嗓音:“投資商是誰?” 助理:“好像是謝總,高盛的謝總?!?/br> “你說什么?”杜蓮西嘴唇都發(fā)抖,“你再說一遍?!” 助理沒敢再吭聲。 杜蓮西臉白如紙,幾分鐘前的得意狠狠地扇著她的臉。 * 紫茜這個角色對周沫來說,只是曇花一現(xiàn)。她拿著《皇太后》的劇本回了公寓,她拿鑰匙開門,門一推開,就聞到一股菜香。 謝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看電視。 周沫愣了幾秒,歡喜地喊道:“爺爺!” “哎喲,沫沫回來了?”謝老爺子拿著遙控探頭,周沫撲過去,把劇本放在桌子上,抱住謝老爺子的胳膊。周姨從廚房里端了菜出來,放在桌子上,周沫一看,好多吃的。 周姨笑了下:“老爺子說一個人吃飯無聊,非得上你這兒來吃?!?/br> 周沫看著謝老爺子,謝老爺子含笑,拿筷子起來,說:“吃?!?/br> 周沫笑得眉眼彎彎:“吃?!?/br> 小小的公寓里,歡聲笑語,帶著外面的燈火輝煌。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周沫得配合去公司培訓(xùn),后續(xù)等郭導(dǎo)這邊通知,謝老爺常來陪她吃飯,絕口不提讓她回別墅,周沫很感激謝老爺子,這天謝老爺子要去見戰(zhàn)友。 周沫就得一個人吃,她進(jìn)了公寓對面的沃爾瑪,買了菜,準(zhǔn)備親自下廚,剛一走出沃爾瑪,卻下起了暴雨,雨水嘩啦啦地,濺起了水珠,對面的高樓大廈還有大路全浸泡在雨幕里。 周沫看了眼時間,還早,便打算等著。 這時。 一輛銀色的商務(wù)車停在大路邊,車門拉開,一高大的男人穿著黑色上衣戴著口罩拿著一把傘下來,往這邊走來。 等雨停的人不少,周沫墊腳看著雨幕,黑色的傘罩到她頭頂,周沫愣了下,抬頭,看到一雙墨黑的眼眸,有點熟悉感。她遲疑了下,一道熟悉的嗓音就傳來:“我送你回去。” 蕭禛。 蕭老師。周沫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往后看了幾眼,雨水很大聲音也很大,暫時沒人注意到蕭禛。 “麻煩蕭老師了?!辈荒芫么簦苣瓫]有矯情,站進(jìn)了蕭禛的傘里。蕭禛嗯了一聲,轉(zhuǎn)身。 他的傘很大,站兩個人綽綽有余。 周沫腳踩上流著水的地面,問道:“蕭老師,你怎么會在這里?” “參加活動,順路路過。”蕭禛輕輕地把傘往周沫這邊挪,周沫哦了一聲,看著紅路燈,過馬路。兩個人邊走邊聊,一路來到周沫的公寓面前 因下雨,天色昏暗,不到五點半,整個天黑得如黑夜,路上的車都開了車燈,一輛黑色奔馳靜靜地停在公寓門口,車?yán)镉兄阈堑拈偕饷?,一閃一閃,駕駛位上的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方向盤。 車燈亮堂,直直地照著前方往這邊走來的兩個人。 車燈很直接地,落在那女人燦爛的笑容上,她眉眼彎彎,穿著白色短褲,露出了白皙的長腿。 她仰頭,正在跟那男人說話。 一把黑傘像是將他們兩個人納入了一個空間,外人進(jìn)不去。 煙掐斷了,謝棧舔了下唇角,看著周沫的狹長眼眸里帶著些許的冷意跟戾氣。 前方兩個人,越走越近。女人的笑容更燦爛,她踩到了什么,身子歪了下,蕭禛伸出手,虛虛地扶了她一下。 謝棧眼眸瞇了起來,他扔了煙,另外一只手握上方向盤,手背上還有幾個傷痕。 下一秒,黑色奔馳啟動,油門一踩,直往周沫跟蕭禛而去。 蕭禛眼疾手快,看到黑色車子開過來,握著周沫的肩膀往旁邊躲了去,黑色奔馳很快,唰地一聲,旁邊的水洼經(jīng)過碾壓,周沫躲閃不及,污水濺了周沫一身。 蕭禛再快,也快不過車子。他只幫周沫擋了一半,周沫的白色短褲全是臟水,上衣跟提在手里的袋子也全是水,她愣了幾秒,轉(zhuǎn)頭沖那黑色奔馳說了句:“有病啊?!?/br> 黑色奔馳沒有直接開走,停在了后面三步路左右的地方。 車子停了一會兒,駕駛位的車門打開,雨幕嘩啦啦的,一高大的男人往這邊走來。 周沫看著蕭禛一身的濕。 很是不好意思,急忙道歉:“蕭老師” 話還沒說完。 一帶著淡淡沐浴香味的西裝外套罩住了周沫的頭,隨后,她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謝棧渾身都濕透了,他抱著周沫,狹長的眼眸在雨夜里似是淬了狼性,他望著蕭禛:“她有老公的?!?/br> 完了,他壓著懷里掙扎的周沫,轉(zhuǎn)身往奔馳走去,一把拉開后座,將周沫扔了進(jìn)去。 車門關(guān)上,上鎖。 他回了駕駛位,黑色奔馳啟動。 刷地一聲,車身流暢開出大路。 蕭禛站在原地,瞇著眼看那黑色奔馳。 許久,許久。 他笑了聲,“是嗎?” p; 雨還在下,整個城市像是被雨水給入侵了似的。周沫扒開了西裝外套,狠狠地踹著椅子,吼道:“謝棧,你是不是有???” 駕駛位上的男人,支著下巴,轉(zhuǎn)動方向盤,只是從后視鏡里掃她一眼。 周沫披頭散發(fā),再次吼道:“你放我下車,你有病吧有病吧?” 她全身都是水。濕淋淋的。 謝??粗?,許久,低沉的嗓音吼了回去:“是,你能治嗎?” “誰要治你??!你放我下車!”周沫一身濕透,手里還提著沃爾瑪?shù)拇?,里面的菜都焉掉了?/br> 整個后座除了水就是濕氣,她難受得很。 謝棧沒再吭聲,看她一眼后,繼續(xù)開著車,舔了下牙根。車子疾馳在林蔭路上,雨幕跟大樹將黑色奔馳罩住,雨水哇啦啦的,周沫氣得發(fā)抖,她又不能去搶方向盤。 雖然車?yán)镉信瘹?,但是她還是有些冷,她抓了那外套,裹住了自己的膝蓋。 忍不住罵謝棧:“你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嗎?謝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