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8點℃м 極樂(h)
倪償被他cao得站不住,整個人掛在他的手臂上被他抽弄,她有點受不住他未曾收斂的性欲,握緊他的手臂請求,“叔叔我們?nèi)ゴ采稀?/br> 賀程書這才抽出一會兒,將她拉到床上,兩腿按在她的兩側(cè),再度抽弄起來。 倪償還很年輕,里面緊得逼人,她的xue本來就小巧些,現(xiàn)在他進(jìn)去以后,什么空隙都不剩下,她微微翹起腰肢,環(huán)抱他,任由他cao得幾乎要將她拆卸。 倪償從里面找到快感了。 她愛賀程書這樣失控地發(fā)泄自己,兩腿緊箍著他,高潮到昏死過去又被活活干醒,嘴里又是吸氣又是呻吟,等吻上他的唇瓣,她又抖著到了。 “叔叔,給我?!彼螅敖o我?!?/br> 賀程書已經(jīng)都給她了,她還要,她那么貪心,想要的比澤城還要大,他一邊射一邊搗,她的xue都開始發(fā)顫,倪償?shù)玫剿胍臇|西,在高潮中再度昏了過去。 賀程書起身,看到她軟成這樣,用手壓著她的xue口,抽出來后又抱在懷里,脫得精光,將手腳縛了,倪償還半昏著,感覺自己沖下躺在床上,他壓在她的雙腿處,把她下面塞了什么。 第二天醒來才知道是紅酒的軟木塞。 被他用她那條內(nèi)褲綁著,一點都沒掉出來的跡象。 她撐著床想穿他的襯衣,身后卻伸出來一只手,按住她的動作。 他的聲音低沉沙?。骸安灰┮路!?/br>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半。 “你不去工作么…” 他不語,把她按在懷里,手繞過她的rutou和腹部,倪償被摸得扭動身軀,跟他私語,“你想搞我,為了這種事你不去工作了,家主?!?/br> 他輕笑,把性器抵在她的后xue,“別說話。” 倪償緊張了,她掙扎起來,等進(jìn)了個頭便叫起來。 “別捅…”她捂著那處,把他推出去,“你這樣我會死的,后面又沒水?!?/br> 她也有些緊張,跪在他腳邊請求他讓她準(zhǔn)備下,賀程書同意了,她躲到衛(wèi)生間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他或許是真的生氣了。 倪償自己清理擴張好才回去坐在他腿間,試探著吞沒他的性器。 他好大,撐得不行,他又要抱著她揉xue,倪償被玩弄得幾乎要閃了白光。 他們的第一次,追溯到角落那夜,她給他吞咽了,等對上他的目光,她才察覺他的不正常。 額頭生汗,手也有些輕顫。 賀程書是從來不碰藥的,她看他坐在沙發(fā)上抽煙沉思,忍不住靠近摟住他的腿。 她突然的靠近讓賀程書下意識躲開。 她心里很難過,用手撫摸他,他忽然笑了,給她講狼來了的故事。 賀程書含著煙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跟她說了最殘酷的話。 她聽到的時候頭都炸了。 他說賀裳,我再也不會信你。 她從那天就很乖,她不再咬他,不吃飯也沒關(guān)系。她很久沒有在床上睡,冬天的澤城雖然不太冷,但是地上陰涼,她生了些濕疹,很難看,用裙子藏住了。 她的鎖鏈很長,以為聽到他回來的聲音,便向門口多走了兩步,然后直愣愣地磕在地上,頭都出了血。 賀程書的辦公室有一臺電腦,上面全是家的監(jiān)控。他看到時心頭驟緊,但他不知道,不知道賀裳是不是在裝。 后來她在他懷里醒來,還以為到了天堂。 賀程書終于愿意抱她了。 她在他懷里,被他喂飯,她不想吃藥,他就會捏著她灌進(jìn)去。身上也抹了藥,到了睡覺時間,他會把她鎖在床上,直到她半夜也發(fā)起高燒。 她幾乎燒壞喉嚨,嘶啞地喊他。 從那天后她能睡在他身邊。夜里賀程書會撫摸她的身體,她隱約知道,被他摸的動情,微微張開腿,他又適時抽離。 等她病好了,賀程書就會在藥物的驅(qū)使下,將他的欲望放在她唇中紓解。 小處女的技術(shù)能好到哪里去。但是賀程書不關(guān)心,他只想用她來舒緩他的脹痛,看她窩在他身下舔舐便得到了極樂。 倪償在他給予的性愛中回想他們最抵死纏綿那一年,她忘不掉,刻在骨子里的難以忘懷。 她想起他的束縛,想起他的失控,想起他的禁錮,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下面會有反應(yīng),分泌為纏綿準(zhǔn)備的愛液。 她愛他,用最扭曲的病態(tài)情感。 現(xiàn)在她如愿以償,被他拋下一切按在床上抽弄,感覺腸道都要被他連帶出來,她還是會揚起來讓他入得更深。 從未有過的體驗吞沒全身,倪償在他手里高潮,忍不住跟他說:“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br> 賀程書聽到,幾乎要把她cao死。 她后來很乖,賀程書也流露出滿意的神情。 偶爾用捏著她的下巴,她抬頭會有受傷的神色,賀程書也頗為滿足,然后拉下褲鏈,她也會乖巧地湊在他身前含弄。 因為她病過,他不再把她銬在角落,吃飯也恢復(fù)了原來的用量,但是她吃不下,每天只能用一點。 他給她的腳腕上帶好枷鎖,回來能看到她拖著鎖鏈邁步,他就會硬。他本來應(yīng)該是青年時包含性欲,卻在三十歲沉迷于女人的檀口。 他偶爾也會想起來,這個孩子是他的侄女,但是他也輸給快感。 全都算了。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樂趣。 后來她的腳磨破出了血,他扯下所有的鐐銬,她窩在他腿邊,溫順可愛。賀程書便覺得他可以再度信任她,久別地跟她正常交流道:“商商乖?!?/br> 她聽到這個稱呼,幾乎要落淚了,點頭說:“我會乖的,叔叔…” 她摟著他的腰,整個人埋在他的腰腹,一直喃喃,“我會乖的?!?/br> 他也安定了,將她抱起來,直到有天她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