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草在貓星當(dāng)皇家鏟屎官的日子_分節(jié)閱讀_
他還記得他家大老虎的名聲有些嚇人,如果能夠通過一場節(jié)目叫人認(rèn)識到真實的大老虎最好了。 他笑瞇瞇地看向垂耳兔:“導(dǎo)演,我家愛人可以一起參加吧?” 垂耳兔毫不猶豫,“當(dāng)然可以!” 他很興奮地想握住袁奕典手,夸贊他是好同志,但想到囊中羞澀,便無奈了。 “不過,我們劇組比較窮,經(jīng)費不足。怕是請不起殿下?!?/br> 垂耳兔目光意味深長,心中有著一點點小心思,他還清楚地記得這座島可是二殿下名下的。 如果,如果二殿下能夠免費出場,哪怕是友情價,也值得了。要知道全世界哪個劇組哪個頻道能夠邀請殺魔乖乖參加呢! 這是一場賭博。 袁奕典也想到經(jīng)費的去向,摸了摸鼻子:“我家殿下友情出場,只要導(dǎo)演給個好鏡頭?!?/br> 垂耳兔驚了,他偷瞄藺景梟,生怕他因這位植人逾越而獸性大發(fā)。 但顯然他的慌張是多余的,殿下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專心致志地用尾巴卷著小植人的手腕蹭玩。 臥槽! 這真是殺人狂魔二殿下?不是哪家的乖寶寶? 所以,有了伴侶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看來傳聞二殿下的暴躁癥是被治療了吧。 垂耳兔精芒一閃,與袁奕典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明白人一眼就懂得了彼此的意圖,心照不宣的完成了個娛樂圈潛規(guī)則。 藺景梟默默守在一邊,壓根沒搭理垂耳兔。 如最忠誠的騎士守護著自己的公主,他身子筆挺,默默無聞地收斂所有凜冽的氣勢。 圍觀的獅子中將震驚臉。 藺景梟轉(zhuǎn)頭,無聲地看向垂耳兔。 他剛剛和小植人笑了。 垂耳兔被那雙冰冷的獸瞳掃視了一遍,居高臨下的審視令他遍體生寒。 險些步入編劇兔的后塵,也幸好他見多識廣,膽大心細(xì),還真抗住了那不友好的眼神。 輕飄飄的視線收回去,垂耳兔便眼睜睜看著殿下繼續(xù)盯著袁奕典。 手指一下下試探性地勾著,妄圖牽著對方的手指頭。 垂耳兔:“…………” 害怕的念頭全都消散,頓覺安全了。 影帝多年在娛樂圈浮浮沉沉,早就洞悉一切,能夠做到這個地位的并不是傻子。 見到了也就一笑置之,當(dāng)自己方才是瞎了。 有了小包子在,袁奕典和商業(yè)奇才的家庭算是比較親近了。 獅子中將作為藺景梟下屬,也比較拘謹(jǐn),但時而望過去的視線透露著他似乎也想與之交好。 反倒是一向被人捧場的影帝略有生疏,但他本人卻并不含糊,幾句話加入了對話中。 四組家庭,身份和性格各異,但因為種種巧合,此刻很是和諧。 垂耳兔導(dǎo)演說了前期注意事項,說完了編劇兔子也幽幽轉(zhuǎn)醒。 當(dāng)垂耳兔公布規(guī)則,要求四個家庭分成兩組,小孔雀和小包子同時動了。 一個撲向了大獅子,一個撲向了袁奕典。 小包子扒拉到袁奕典腳邊,抬起兩只小爪子就要攀爬上去,被藺景梟揪著后脖頸提溜起來。小包子縮起四肢,長尾巴縮在屁股下,兩只耳朵向后耷拉,那一對兒圓溜溜的獸瞳微微瞇著。 濕漉漉的眼瞥向袁奕典,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