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宮全性轉(zhuǎn)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7
不,他沒這個意思吧…… 顯然這對金刀雜魚主仆估摸著也沒聽清他在說啥,就聽了幾個關(guān)鍵詞“靈劍”“不如”“不合格”,所以腦補了簡隨這個身上背著劍的瞧不上他們用刀的。 這么能腦補,怎么不去寫小說? 金刀男趾高氣昂道:“你,拔劍,讓小爺教訓(xùn)一下,叫你這個沒見識的小北佬也識得規(guī)矩!” 簡隨嘴角一揚:“這位小爺,我今天也教育你一件事,新生報到期間禁止私下沖突,這是隨著研學(xué)金令一起送來的信上寫的。你領(lǐng)了金令,做了令主,卻連仙官的信也沒有看,你這樣的別說呆一個月了,能在這里呆上一周,就算是你祖上積德?!?/br> 金刀男被簡隨這么誆一下,還真有點恍惚開始回想信上有沒有這條,他看向旁邊的小童:“……信上有這么說?” 不待回復(fù),簡隨更是故意厲聲道:“一會仙官查研學(xué)令,肯定要問問題,你還不趁著時間多加復(fù)習(xí),免得一會答不上來,直接攆下天梯,丟人現(xiàn)眼!” 說完,拂袖就走。 金刀男正遲疑,旁邊的小童著急大叫起來:“主子,他騙你的,仙官到咱們家送研學(xué)金令時,我就在旁邊,根本沒什么信!你莫叫他糊弄了!” “什么?”金刀男咬牙切齒,“滿嘴謊言!”他瞬間抽出金刀,一刀朝著簡隨的身后劈了過去。 簡隨就等著這一刻,他足下突然一變,左右急速轉(zhuǎn)換間,宛若重重幻影,兩步就踏到了柳樹之下。 而本在柳樹下念詩的白衣男,只聽見一聲“北佬”的叫罵,一道金刀利刃直接劈在了身邊的柳樹上,嚇出了他一身冷汗。 白衣男看清拿刀的金刀男后,勃然大怒:“哪里來的蠻人,在白帝城上天都也敢肆意辱人還動手?當我們北方仙門都是好欺負的?” “兄弟們,上!” 沒想到這位念詩的白衣男還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直接開打,這場因為地域歧視引發(fā)的爭斗愈演愈烈。因著這些學(xué)子們都是全神州各地選拔來的,哪里人都有,于是這些天南海北的學(xué)子們紛紛卷入戰(zhàn)局,最后直接成了大型地圖炮現(xiàn)場。 遠遠站在城門口石頭后面的簡隨:“……” 風(fēng)母非常佩服:“主人英明??!居然一個小小的寸地成步就把這些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主人是故意讓那個金刀小爺砍在白衣修者的身邊的嗎?” 當然不是,他才不是這種拖人下水的風(fēng)格好嗎? 他不過是想引導(dǎo)那把金刀劈到柳樹上,讓刀卡在柳樹里面,叫金刀雜魚出丑罷了,后面的這些地圖炮真的不是他預(yù)期的發(fā)展,只能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沖動。 至于簡隨先前所用的寸地成步其實就是北斗靈脈所屬輕功的一種,和縮地法差不多的步伐罷了,沒辦法,這些日子以來他雖然一直在努力練習(xí)師門的武學(xué),但目前為止練得最熟練的就只有輕功。 正當各家學(xué)子們打作一團,不可開交之時,突然,城中傳來一聲洪亮的鐘聲,那鐘聲渾厚的震人心魄,不斷傳出的音浪將正在毆打的學(xué)子們?nèi)空鹱?,這些世家子弟、門派精英們有些直接摔倒在地,有些勉強維護了形象,尚且還站著。 “胡鬧!” 一道嚴厲的指責聲傳來,天都白帝城的上城門終于緩緩打開,一個身穿紫色圓領(lǐng)袍,腰掛金魚袋,頭戴紗帽的仙官走了出來。他雖然兩鬢斑白,看著年紀不小,但精神矍鑠,目光炯炯,瞪著他們的樣子,不怒自威。 眾人皆站好,垂頭,不敢多言。 “各家令主們皆是從神州全境選拔而來的優(yōu)秀子弟,哪一個不是自家門派大比的第一名?這是要跑到白帝城來爭一個天下第一嗎?那是不是老夫應(yīng)該為你們現(xiàn)場搭建一個擂臺,直接開始比武?。俊?/br> “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哪有還有門派典范的模樣,若然神州仙門的希望皆是如你們這般,那神州覆滅,也指日可待了!” 那老仙官聲音洪亮,直罵得各家子弟們都抬不起頭來。 雖然老仙官說了一大堆,簡隨總結(jié)一下他的意思就是—— “你們是我?guī)н^的最差的一屆學(xué)生!沒有之一!” 老仙官罵完了鬧事的學(xué)子們,扭頭看向了石頭后面站著的簡隨。 簡隨立一臉無辜,他什么都沒做啊,難道吃瓜圍觀也不行嗎? 簡隨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第19章 老仙官問:“你為何不勸架?” 打群架的有幾十號人,他去勸誰?他怎么勸?難道他不會先被打一頓嗎? 仙官要講理啊,簡隨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