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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幻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5

    到臘月中旬,恰好朝廷有一批糧食兵器補給,要運往甘州去。這本是個苦差,既無油水,又臨近過年,往年多無人愿意去。方犁得了消息,卻主動請纓,要親自押送去。臨行前一天,除了自己行囊外,還打了好大幾個包裹,里頭吃的穿的用的一應俱全,都是帶去給平虜侯和程五等人的。

    路上風雪交加,整整走了一月,到甘州時,已經(jīng)是第二年正月初八。正是日暮時分,遠遠就見大雪地里,一連十幾里都是營帳。營外守軍見軍備送到了,忙飛跑著前去稟報,不上片刻,便有邱固和一位姓郭的將軍帶著軍需官前來迎接,旁邊還跑過來好些個看熱鬧的。

    邱固一見方犁,真真喜出望外,當即就撲上來一把抱住,道:“天么天么!怎么是你!我說老遠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再想不到竟是你親自押著糧草來的!”

    說著把方犁介紹給郭將軍等人,道:“這位乃是皇上欽點的繡衣使,早兩年間,曾奉命去各處鐵礦清查礦產(chǎn),著實是我大夏的年輕才俊,如今官封著大司農(nóng)府鐵市長丞。虧他耐煩,竟親自領了這來邊關送糧草的苦差!”

    郭將軍等人聽了多有詫異的,又見方犁年不過二十來歲,長得清俊斯文,都夸贊不止。彼此寒喧了一番,邱固便拉著方犁往營帳中去,道:“走走走,讓他們在這里忙,你跟我去帳里坐會兒。這一路冷壞了罷!啊呀呀,賀將軍若曉得你來,不知道要高興成甚樣兒……”

    這邊自有軍需官與隊伍進行交接,方犁便和邱固往營帳中走,路上把兩只眼不住地往邱固和旁邊士兵身上溜,見他們棉衣厚實,臉色也還紅潤,想來軍中糧草衣裳充足,不會有人凍著餓著,這才放了心。

    營帳里頭燒著炭火,倒也有幾分熱氣,兩人在帳中坐下,小兵奉上茶來。邱固便道:“邊關不比京中,條件艱苦。也沒甚好吃好喝的,晚上我叫人做幾個菜,同你接風洗塵。只是有一樁不巧,君侯今兒一大早就帶著程五他們出去巡查了,看這天也晚了,也不曉得回不回得來?!?/br>
    方犁心里頓時一驚,道:“他去城外要多久?會不會碰上什么危險?”

    邱固搖頭道:“也有當天回來的,也有不準,看跑的路程遠近罷了。危險倒不至于,不過人辛苦罷了。我已經(jīng)叫人送信去了,至遲明天就能回來。你別著急?!?/br>
    方犁這才稍稍定下心神,道:“我?guī)Я诵〇|西來,你叫人悄悄兒拿過來,你們幾個分一分?!?/br>
    邱固大喜,忙道:“什么好東西?有吃的沒有?我這就叫人取了來!”說著出去吩咐人去了。不一會兒,果然小兵們送過來幾個包裹,邱固拆開頭一個,就看到一包精細糕點,忙打開嘗了一口,嘆息道:“親娘啊,就是這個味兒,可饞死我了!”

    當晚軍中果然安排了酒水給他們接風,卻是直到吃完飯,賀言春也沒有回來。飯后眾人自有地方歇息,邱固把方犁領到一座營帳里,道:“將軍今晚不回來,你是睡他的地方,還是跟我擠一擠?”

    方犁打眼一看,里頭衣物盡是賀言春的,便舍不得走,道:“何苦擠著你?我就在這里將就兩晚罷了。”

    邱固叫人把里頭的炭火生得旺旺的,又陪他說了半日話,才自去歇息。小兵進來服侍方犁洗漱了,方犁便上了榻。軍中床榻,極為簡陋,棉褥也不及家中暖和柔軟,方犁躺在被窩里,卻是聞到那熟悉氣味,便一陣陣地心悸。聽帳外北風呼嘯不止,心中又是安適,又是牽掛,不覺竟矇眬睡去。

    半夜里卻覺得臉上有人挨挨蹭蹭,正迷糊間,忽然身上一冰,竟是有人進了被窩。方犁頓時醒了,黑燈瞎火里,不用看就曉得來的人是誰。那人也默不作聲,只喘得厲害,一邊拿嘴往方犁臉上脖子上啃,一邊拿手去解方犁衣裳。那手還帶著冬夜寒意,卻也顧不得了,如饑似渴地直往衣服里頭鉆。

    方犁忍不住吃吃地笑,道:“就這么急色?”

    他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聽得賀言春越發(fā)心急火燎,黑暗中就聽刺啦一聲,竟是把衣服扯破了。

    賀言春一邊朝他臉上親,一邊含含糊糊道:“祖宗,一百多年沒見你了,能不急色?”

    第一百零六章破陣子

    邱固因想著要喊方犁吃早飯,一大早便來到賀言春的營帳外,把棉簾子一掀,就見里頭方犁已經(jīng)起了身,正坐在榻上,腳踩在水盆里;他家賀將軍則在旁邊半蹲著,正為方三兒洗腳。

    邱固是個機靈的,見此情形,忙一縮手,悄沒聲兒地退了出去。往外走了兩步,不放心,徑直往程五帳里去攔他,免得那家伙沒眼色,跑過來聒噪別人。

    卻說邱固走了沒多久,齊小白又來了。齊小白也不進帳,只站在門外喊:“將軍,治凍傷的膏子拿來了!還有鞋也拿了兩雙,一雙大一雙小,看長丞穿哪一雙合適?!?/br>
    棉簾一動,卻是賀言春出來了,接過齊小白手里的一個碗和兩雙老棉鞋,道:“你先去吃罷,等吃完了,給帳里送點過來,我就不過去了?!?/br>
    齊小白應了,賀言春便轉回帳中,把碗中膏藥放在火籠上烤著,又從旁邊掇了條小杌子坐著,把方犁的腳擦干了抱在膝上,給他涂凍傷膏。就見那白生生腳上,小指頭旁邊已經(jīng)紫紅了老大一塊。

    賀言春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恨聲道:“誰要你來的!這鬼地方大冬天能凍死人你知不知道?朝中那些人精似鬼,聽說來送糧草,都往后避,唯有你這傻子,上趕著巴巴地來這里受凍!……我在這里好好的,到底誰要你來的!”

    方犁聽他數(shù)落,也不說話,只是咧著嘴笑,半天才懶洋洋地蹬他一下,道:“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賀言春聽到昨晚,臉熱起來,卻仍是抬頭瞪他一眼,道:“你還笑!這頭一遭若是凍壞了,往后年年冬天都得凍,搓磨死人了!得虧我發(fā)現(xiàn)得早,你還想瞞著!你不曉得罷,這邊營里,年年總有幾個新兵,一不小心能把腳趾頭都凍掉!”

    腳上凍傷在熱水里泡了半天,又在火上烤著,早就又疼又癢,方犁忍不住用手去撓,卻被賀言春照手上拍了一下,道:“癢也忍著,別使勁撓!小心撓破皮化了膿,越發(fā)沒個收梢了。”

    方犁只得縮回手,道:“好好好!都依你!都依著你總行了罷?”

    賀言春涂好油膏,翻出一雙厚棉布凈襪給方犁穿好,依舊把他塞進被子里,還朝里頭塞了個滾熱的湯婆子,囑咐道:“這膏子一天擦五六遍,我若出去了,你自己要記得。出門時別穿你那皮靴了,好看是好看,根本搪不住北地的寒氣。我叫小白給你拿了雙棉靴來,你看哪雙合腳,先將就著穿穿……”

    他羅里羅嗦逐項交代了一遍,又在榻邊靠著方犁坐下,握著他一只手,搓揉了半晌,才道:“疼么?”

    方犁微笑著搖頭,道:“真不疼。就是有些癢?!?/br>
    賀言春卻又嘆了口氣,一只手把他攬過來,低聲道:“我雖千盼萬盼,巴不得同你見面,卻不愿看你受半點苦。千萬別再凍著了!最好呆在榻上養(yǎng)著,別下來……”

    方犁聽了,又是感動,又覺得啼笑皆非,坐直了推他道:“滾滾滾,有完沒完了?就凍傷了腳趾頭,又不是坐月子,怎么,還非得在榻上養(yǎng)足一個月么?”

    賀言春一挑眉,正要說話,齊小白卻帶著人把早飯送進來了。賀言春只得按下話頭,伺候方犁吃早飯。等吃完飯,邱固程五胡十八等人一窩蜂地跑了來,噓寒問暖,聊天說白,營帳里熱鬧非凡。連郭將軍聽說押糧草的方大人凍傷了,也特意跑過來探望。等把這幫人送走后,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兩人正吃著飯,邱固讓人送過來幾個大包裹,說是方犁昨天帶來的。

    方犁這才想起自己還帶了東西來,忙把包袱一一拆了,給程五胡十八齊小白等人的東西先拿出來讓人送去,又把給賀言春的東西拿給他。賀言春摸著簇新的棉衣皮氅、麂皮靴子,不由得滿臉是笑,抬眼看方犁道:“你在家,也日日都想著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