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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0

    燕七娘嗔笑道:“你們這群粗漢,曉得什么?我瞧方三郎是個極通透伶俐的人兒,人家心里有數(shù)著呢!彼此有情,才會敬著人、讓著人,哪里就是怕別人來著?”

    眾人便哄笑著打趣她,七嘴八舌道:“怪不得鄺兄平時見了你,如見老虎,原來那并不是怕,是彼此有情,敬著讓著你咧……”

    燕七娘臉色紅上來,卻只笑瞇瞇地呸了一聲便走了。鄺不疑則訕訕地吃茶。齊二便道:“管你們誰怕誰!這回見了小賀,我得懲治懲治他!若不是他去了樊城,西郊騎兵營怎么會只跟天水營斗了個平局?害我輸了多少錢!”

    被他這一提,大伙兒都想起剛過去不久的馬球賽來。原來就在冬月中旬,五大騎兵營馬球隊齊聚京城,在京郊新建的馬球場里先后比拼了幾場。馬球賽還未開始時,滿城里就已經(jīng)議論紛紛,各處賭坊提前接受下注,酒肆秦樓也都推出對參賽兒郎打折優(yōu)惠的促銷活動。人人削尖了腦袋,想在場外找個位置。雖說大多數(shù)人并不清楚具體怎么打,但光聽說要騎馬擊球,就很刺激驚險了好不好!京城王公百姓,誰不想先睹為快?

    等看完第一場比賽,城里人都瘋了!那可是大夏最頂級的一批騎郎!胯下是各營挑出來的最神駿的馬匹!就這么一群人,在場上組合攻防,個個來去如風(fēng),引得場內(nèi)場外觀眾尖叫不止。從看到比賽的第一眼起,絕大多數(shù)大夏人就熱愛上了這種運(yùn)動。打馬球作為一項最燒錢而又最刺激的運(yùn)動,迅速在京城貴族圈中普及開來。

    最后一場比賽中,西郊騎兵營和天水營兩支強(qiáng)隊相逢,打得兇險萬分、艱苦卓絕,比分一路追平,到結(jié)束時仍是平局。當(dāng)時皇帝在場邊觀看,見此情形,特意宣布,不必加時再賽,兩隊同時勝出。并對五支馬球隊大加賞賜。球隊騎郎和場內(nèi)外王公百姓同時山呼“萬歲”,其情其景,實在令人難忘!

    眾人都想起賽場上的情形來,邱固笑道:“西郊騎兵營不錯了!天水營練兵的可是戎馬半生的江源江老將軍,實力如此強(qiáng)勁,也只跟他們斗了個平局。再說你去賭坊下注,又不是小賀強(qiáng)按著你手,叫你去下的!這也怪他?”

    齊二道:“我不管!我還不是為了給他撐臉面?若不是他在西郊做騎都尉,我怎會把多年本錢都砸進(jìn)去?如今輸?shù)秒U些當(dāng)褲子,我這苦主總該找人打打秋風(fēng)罷!”

    鄺不疑聽了也笑,道:“是極,是極!要不是小賀,誰曉得什么馬球?明兒到城外接他,見了面先罵一頓再說!”

    幾人也是閑著無事,第二天各自到任上點了卯,午后便約著去城外遛馬,順便在野地里也模仿著玩了一局馬球。正玩得起勁兒,忽然瞧見旁邊官道上來了一群人。前頭騎馬的年輕人,看著像是賀都尉的親衛(wèi)隊長,等人走近些了,果然是齊小白。

    齊小白看見鄺不疑等人,忙打馬過來問安。鄺不疑便道:“你們都尉和方使君呢?”

    齊小白忙道:“都尉腿傷了,騎不得馬。使君陪他在后邊車兒里坐著呢?!?/br>
    鄺不疑略微吃驚,道:“還真的傷得這般重?”

    齊小白點頭道:“可不是!從幾十丈的懸崖上摔下去,幸而被樹枝掛住了,不然哪還有命在!繞是這樣,也摔折了腿,養(yǎng)了一兩月了,才剛能下地行走,還不大敢使勁兒呢?!?/br>
    幾人邊往后頭走,齊小白邊把他家都尉怎么智勇雙全救了使君、卻終因天黑摔下懸崖的事說了一遍,眾人想不到如此兇險,都暗暗吃驚,等到了后面,方犁早聽到動靜,忙從車上下來了,賀言春也挑起簾子跟眾人打招呼。鄺不疑等人見他臉色紅潤,精神健旺,不像是大病初愈的,這才放心。

    本來準(zhǔn)備見了面就拉他二人去喝酒的,聽說賀言春還在吃藥,這酒只得罷了,眾人便一道送兩人回家,路上暢敘別情,齊二又迫不及待地把京城馬球賽的事告訴了他,講得眉飛色舞,一點也不像剛輸了錢的樣子。最后眾人約定,等賀言春能騎馬了,便帶他二人去郊外,看看那新置的田莊去。

    第九十二章朝天子

    賀言春和方犁回京的第二天,皇帝便先后召見了兩人。

    因知道賀言春傷了腿,皇帝特賜了一頂軟轎,把人從宮門接到殿門外,這才讓他下來走路。及至進(jìn)了殿,皇帝對小舅子好一陣噓寒問暖,過后才對樊城之行詳加詢問,邊聽邊點頭,末了才道:“我聽徐久說,你們走到半路上,故意地假裝失火受傷,這事是你的計謀,是不是?”

    賀言春忙道:“回皇上,仆與徐大人、方使君動身往樊城去時,彼此就先商量過一番,既然此事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想必樊城那邊也早已得了消息,做下了萬全準(zhǔn)備。果然,行到中途,侍衛(wèi)們來報,說沿路都有人尾隨。我便和徐大人、方使君商量了,將計就計出了這個主意?;鹨彩悄歉娜朔诺?,只不過咱們裝作沒發(fā)現(xiàn),等火勢大了才嚷嚷了出來。那些人還當(dāng)咱們?nèi)珶o提防,自以為得手了,咱們才好打他們個出奇不意。為了避免走漏消息,當(dāng)時并未將實情稟報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哈哈大笑,連說了幾聲好,道:“難怪!幸而我也猜到了。我想徐久和你都是謹(jǐn)慎之人,如何會這么快就著了別人的道兒!這其中必有蹊蹺,果然不出我所料哈哈哈!”

    賀言春連忙道:“皇上英明!”

    皇帝甚是開心,道:“當(dāng)初你主動請纓要去樊城,我還舍不得。只因五大營要在京里搞馬球賽,這邊也離不得你。如今想來,幸而去樊城的是你,雖然受了傷、吃了些苦頭,到底也順順利利把收并鐵礦的事辦妥了!難怪你阿姊素日總說,你為人機(jī)敏果敢,可堪大任??磥磉€真不是夸口!”

    賀言春忙道:“多謝皇上和娘娘倚重!收并鐵礦的事,都是徐大人和使君在cao持。仆不過是謹(jǐn)領(lǐng)皇命,擔(dān)些護(hù)衛(wèi)之職罷了,其實算不了什么!”

    皇帝見他絲毫也不貪功,心里愈加歡喜,溫言勉勵了幾句,又賞了一大堆東西,這才讓人帶他到宮里瞧瞧他阿姊去。待賀言春出去了,皇帝便又召見了方犁。

    徐久回京后,曾將樊城之行的始末稟報過皇帝,因而皇帝見了方犁,并未細(xì)問詳情,只夸了他幾句,便道:“各地鐵礦收上來后,要如何管理經(jīng)營,方使君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方犁便知這是皇帝在策問了。幸而他在回京路上,也曾細(xì)細(xì)揣摩過此事,見皇帝問起,便大略說了說自己的所思所想。其一,鐵礦官營后,可挑選一批忠于朝廷的礦主和鑄造坊主,到異地鐵署中任職,這些人大多富有經(jīng)驗,在管理方面是熟手,正好充實各地鐵署,到異地任職,又?jǐn)嗔怂麄儽郯?,便是偶爾有人生出些作亂的心思,也必然沒有作亂的能耐;其二,從上至下,設(shè)立完善的監(jiān)察系統(tǒng),嚴(yán)防各地鐵官上下勾結(jié)、貪腐成風(fēng);其三,各地鐵礦和鑄造坊,技術(shù)力量和生產(chǎn)規(guī)模大不一樣。以前互為競爭對手,有經(jīng)驗的匠人們都被嚴(yán)加看管,以防把技藝泄漏給了別家。如今鐵礦既然收歸官營,朝廷可在全國挑選有經(jīng)驗有能耐的匠人,到各地鐵礦、鑄造坊指導(dǎo)開采、鑄造,如此一來,可極大提高鐵礦開采水準(zhǔn)及鑄造水準(zhǔn);其四,鐵礦既然官營,鑄造鐵器當(dāng)以國計為大,民生次之。為了避免日后百姓購買鐵器不便,可允許當(dāng)?shù)乇A羯倭克綘I鐵礦,以供給百姓日常用鐵。

    皇帝聽了頭三條對策,不住地點頭,唯獨(dú)對第四條不以為然。又見方犁年不過弱冠,所言卻皆切中時弊,心中不由又喜又奇。君臣二人對談許久,最后皇帝想到遇刺的何介之,感嘆道:“文毅公為人最是坦蕩忠正,生前卻再三在朕面前提起使君和朱彥等人,說爾等皆屬我大夏不可多得的人才。今日一晤,才曉得他所言非虛!”

    方犁自然謙遜了一番,又道:“文毅公與犁相識不過月余,雖然時日頗短,承他青目,卻有半師之誼。他老人家舉人不避親,皆因陛下雄才大略、求賢若渴的緣故。如今公遇刺殉身,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少不得要替他奔走四方,以全他未競的功業(yè)?!?/br>
    皇帝默默點頭,長嘆一聲,道:“我大夏自高祖立國以來,諸事草創(chuàng),四夷頻繁侵凌中國。朕不變更制度,后世便無法度可依;不出師征伐,天下便無安居之地??蓢@滿朝文武,知朕懂朕的,不過寥寥數(shù)人!文毅公正是其中一人。幸而公雖殉身,還有眾多弟子。你既然有這等才學(xué)見識,朕想讓你去大司農(nóng)做那鐵市長丞,如何?”

    方犁吃了一驚,想不到自己這么快就被委以重任,忙推辭道:“陛下,以方犁聲望資歷,實在難以當(dāng)此重任,還請陛下三思!”

    皇帝淡淡笑了笑,道:“聲望資歷?前兒還有人嘲笑朕,說朕用人如積薪,常使后來者居上!哼,理這些酸儒作甚?朕初登大寶時,不也常有人教訓(xùn)朕么?說什么太年輕,當(dāng)不得家作不得主,一言一行,須遵循祖宗家法!如今看來,不過是他們自己想弄權(quán)罷了……,朕選取天下人才,哪輪得上旁人來指手畫腳?你放心,有什么想法,只管放手去做。把政事處理好了,能為朕分憂,比什么狗屁聲望資歷之類的可要強(qiáng)上許多!”

    方犁聽皇帝發(fā)了一大通沒頭沒腦的牢sao,估計是哪位諫臣讓皇帝受了氣,也不敢再一味推辭,只得磕頭謝恩?;实鬯坪跻惨庾R到自己話說得多了些,忙閑談兩句,推說自己乏了,便讓小黃門引方犁出去。

    外面天陰陰的,像要下雪。宮門外頭,賀言春早已經(jīng)帶著小殷等候多時了。方犁便讓百里帶人先回,自己上了賀言春的馬車。一進(jìn)去里面,賀言春立刻如饑似渴地把人抱在懷里,狠狠搓揉了一通。

    只不過隔了一晚,彼此倒像是幾百年沒見了似的。等親夠了,賀言春才略略松開方犁,氣喘吁吁地抱怨道:“腿傷明明已經(jīng)好了,卻總不讓我出門,說好要去那邊田莊里看看的,這要等到什么時候?”

    方犁替他整理弄亂的頭發(fā),柔聲道:“急什么!你給我踏踏實實養(yǎng)傷!傷好之前,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