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男人當(dāng)媳婦_分節(jié)閱讀_124
商討的結(jié)果是紀(jì)柴不去,照常去云棲客棧幫忙,邱岳陪著穆彥去。有邱岳陪著,紀(jì)柴倒是放心的,這孩子機(jī)靈又會武,穆彥不會有什么事情。 吃過飯后,三人各行其是。 業(yè)華寺在川寧縣的北邊,靠近郊區(qū)。穆彥雇了輛馬車,和邱岳一起去了。 過了約有半個多時辰,終于到了寺外。 許是因為快要過年的緣故,業(yè)華寺中的香客很多,穆彥燒過香后,問過一個小和尚主持在哪,小和尚道:“主持這幾天正忙,不見客,不知施主有何事。如果不是什么要緊事,找監(jiān)寺師叔也是一樣的?!?/br> 順著小和尚的手指看去,一和尚正在一旁禮佛,那和尚五十多歲,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穆彥謝過小和尚,來到監(jiān)寺面前深施一禮,說明了來意。 誰料監(jiān)寺卻道:“本寺這幾月確有下山祈雨的和尚,可從來沒有人去過西澤村?!?/br> 邱岳一聽有些急了:“怎么會呢,你再好好想想。” 穆彥輕斥了邱岳一聲,又將那日那和尚的身材相貌仔細(xì)說了一遍。 監(jiān)寺想了一下道:“聽你這般描述,這個人倒像是圓空,不過他早在幾個月前就被主持逐出寺門了?!?/br> 穆彥心中已隱隱有些猜測,邱岳狠狠地道:“沒想到卻是個假和尚,監(jiān)寺大師,他是因何緣故被逐出了寺門?” 監(jiān)寺道:“阿彌陀佛,圓空不守佛門戒律,喝酒吃rou,騙香火錢,主持屢教不改,這才將他逐出寺門?!?/br> 監(jiān)寺此時也已明了,這二人也是被圓空騙了的。 穆彥又問:“監(jiān)寺大師,不知現(xiàn)在在哪里可找到圓空?” 監(jiān)寺?lián)u頭道:“這卻不知,自從他被逐出寺門后,我便沒見過他。” 穆彥一皺眉,這人海茫茫尋人談何容易。 “哦,對了,”監(jiān)寺又道,“前些日子圓洪似乎是見過他。” 他一招手,沖著一個正在念佛的小和尚道:“圓洪過來,這位施主有話要問?!?/br> 圓洪聽說是來找圓空的,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幾日前確曾在城南的十里巷見過他,只是已過了這么多天,不知他是否還在那?!?/br> 不管在不在,總歸是條線索。穆彥謝過監(jiān)寺和圓洪,帶著邱岳往城南的十里巷去了。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穆彥剛下了馬車,就見一群官兵押著兩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他仔細(xì)一看,押在前面的不正是圓空,他后面的那個竟是孫三! 邱岳也瞧見了,兩人對視一眼,穆彥上前對為首的官兵深施一禮,問道:“這位官爺,不知這二位犯了何事?” 那官兵上下打量了穆彥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是何人?” 在旁的邱岳抻著脖子大聲道:“我爹是個秀才,更是個廩才?!?/br> 一聽穆彥是秀才,那官兵的臉頓時變了樣。秀才手上雖無實權(quán),但享受朝廷的諸多待遇,見了縣令都不用下跪。 考中秀才已屬不易,更何況是個廩才,這前途不可限量,他是如何都得罪不起的。 可要是表現(xiàn)得太過順從,也未免失了面子。想來想去,那官兵用著一種平和的語氣道:“這兩位是此地的慣犯,原先只是偷些銀子。誰知這兩個沒長眼的,許是窮瘋了,竟打起了綁架王員外的勾當(dāng)。這不,銀子沒到手,就被我們抓了?!?/br> 邱岳問道:“那他們會有什么下場?” 官兵回道:“少說也得關(guān)個十年八年了?!?/br> 邱岳樂了,但心里也有點兒不開心,他還指望親自出手教訓(xùn)他們一頓呢。 穆彥道:“我與他們相識,可否讓我們與他們說說話?” 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塊碎銀子:“天冷,給兄弟們買壺?zé)峋坪??!?/br> 那官兵看看左右,從穆彥手中拿過銀子塞進(jìn)袖子里:“有什么話快說啊?!?/br> 穆彥謝了一聲,這才看到圓空與孫三身邊。 早在穆彥與那官兵說話時,這二人就瞧見他了。見穆彥來了,都心虛地低下頭。 換在平常,圓空和孫三是不怕他的,可現(xiàn)在二人被擒,早已沒了往日的氣焰。 穆彥的眼睛掃過圓空又掃過孫三,這二人衣著光鮮,面色紅潤,當(dāng)真是過得滋潤啊,只是這好日子也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