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綁定系統(tǒng)后,我有四個女兒、鳳棲南枝、飼養(yǎng)反派魔尊后、男友是我強(qiáng)睡來的【1V1 H】、唯捆一生(骨科兄妹女s男m)、[我英轟出]草莓與俄雨、[西游]妖怪被師父抓走了、反派超可怕的、蟲族之智能管家、女朋友太調(diào)皮了怎么辦
駱蒙察覺出不對勁,趕忙問:“怎么了?生氣了?” 他不說話,只是緊緊咬著牙齒,腮幫緊繃。然后默默發(fā)動車子,一腳油門下去,車轟地一下朝前飛去。 駱蒙看他這副模樣,心底大抵猜出了一二。 傲嬌的男朋友生氣了怎么辦?那只能趕緊哄啊。 她裝模作樣地重重嘆了一口氣,“哎,我猜,唐博士一定是看到了我和鹿其彬在聊天。然后心里想,這個女人,怎么又跟那個家伙在一起,還聊得那么開心,本大佬十分不高興!” 被猜中了心思,又不愿意承認(rèn),唐煜生只能“哼”一聲。 見他否認(rèn)的模樣,駱蒙忍俊不禁,將奶茶遞到他面前,“奶茶很好喝,你喝不喝?” 唐煜生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不為所動。 駱蒙解釋:“今天我請全劇組的人喝奶茶。所以這奶茶是我自己買的,不是鹿其彬買的?!?/br> 聞言,唐煜生轉(zhuǎn)頭看她,眉眼有所松動。 她又說:“真的。喝一口吧?!?/br> 唐煜生這才喝了一口奶茶。 駱蒙咯咯笑起來,又嘆口氣,“也不知道某人的醋意怎么那么大??!” “胡說!”唐煜生否認(rèn),“我沒吃醋?!?/br> 她意味深長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沒有就沒有咯。” 被女朋友哄了一圈,唐煜生心里很是舒坦。 那不高興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散去,笑意已經(jīng)抵達(dá)了眼底。 這奶茶,真甜啊! 血紅的殘陽掛在天上,在車?yán)锿断碌墓庥啊?/br> 駱蒙說:“我聽說梁時承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可能不久,整個公司就會進(jìn)入破產(chǎn)清算。” 唐煜生臉上絲毫沒有驚訝,平靜得猶如一潭泉水,“是。” “你知道?”輪到她驚訝了。 唐煜生:“有人召集了過去和梁時承有過節(jié)的人,一起壓制他。這回挺狠的,估計(jì)他沒有勝算?!?/br> “會是誰召集的???” 他咬著腮幫,好一會兒才說:“我和易先哲?!?/br> 這陣子實(shí)驗(yàn)正好關(guān)閉,唐煜生沒有太多事情,正好利用這些時間和易先哲一起,一一拜訪了過去被梁時承坑過的人。 易先哲這些年除了貝康,在外也投了不少項(xiàng)目。 前一段時間,他和幾個老朋友搞了個項(xiàng)目,結(jié)果在拉投資階段,硬生生地被梁時承插一腳,攪黃了。為此,易先哲氣得好幾天沒睡著。 林珍青說:“梁時承這樣的人,你還不捏死他?還縱容他在你的地盤撒野?” 易先哲也是這么想的,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 直到這回梁時承又主動挑釁,直接在太歲頭上動土。 易先哲終于忍無可忍。 唐煜生和易先哲找了謝家文和其他幾個曾被梁時承坑過的大佬商量,幾人一合計(jì),一拍即合。 懲治害群之馬的計(jì)劃就這么應(yīng)運(yùn)而生。 只是易先哲沒想到,梁時承的血這么薄。 不過是幾個精心設(shè)計(jì)的項(xiàng)目,瞬間就把梁時承拖進(jìn)了深淵。 此時駱蒙終于明白背后的彎彎繞繞。 她整個人窩進(jìn)座椅里,心情暢快了不少:“多行不義必自斃??磥砹簳r承真是得罪了不少人。不過如今總算是柳暗花明了,相信調(diào)查組那邊很快也會有結(jié)果,洗刷你的污名。” —— 四月初,電影《無言的歌》順利殺青。 為此,劇組特意在一家酒店里舉辦了殺青宴。 宴席上,鹿其彬又買了芋泥奶茶送過來。 駱蒙答應(yīng)了唐煜生不再喝鹿其彬送的奶茶,此時只好擺手拒絕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減肥?!?/br> 鹿其彬一愣,轉(zhuǎn)瞬奶茶被唐煜生拿走。 他說:“我不減肥,給我喝吧。” 駱蒙抿著唇,偷偷忍住笑意。 那天駱蒙高興,面對敬酒來者不拒。 這部電影她花了很多心血,心里此時滿是不舍的心情。 在演戲方面,駱蒙并不是天賦型選手。不像鹿其彬,輕輕松松就能入戲出戲,游刃有余。 她屬于沉浸派演員,每次演戲帶入的都是自己的真情實(shí)感,將自己完全融入角色,去體會人物的所思所想。因此她總是入戲慢、出戲難。 每回拍戲?qū)λ齺碚f,都是一次渡劫,要耗費(fèi)大量的心力。 因此每一次的相聚離別,她都特別珍惜。 她的酒量其實(shí)不錯,但還是喝醉了。 小姑娘喝多了,除了眼神變得朦朧點(diǎn),臉色竟然沒有半分改變。 唐煜生全程陪在她身邊,暗自佩服她的酒量。 除了駱蒙外,劇組其他人并不知道唐煜生是一杯倒。 大家紛紛前來敬酒,唐煜生只好一一擺手拒絕。 背地里大家都忍不住感嘆,這唐博士太高冷了,除了對駱蒙溫柔點(diǎn)外,對其他人那是冷若冰霜?。?/br> 宴會結(jié)束時,駱蒙已經(jīng)醉得走不動路了。唐煜生扶著她走出飯店,正欲上車,卻忽然被鹿其彬攔住。 鹿其彬說:“還是我送小蒙回去吧?!?/br> 唐煜生站在車前不動,靜靜看著他,眼里是藏不住的侵略性,鋒利,肅殺。 鹿其彬倒是坦然:“我喜歡駱蒙。我知道唐先生你也喜歡她。不如我們公平競爭,看小蒙愿意選誰。” 窩在唐煜生懷里的駱蒙醉醺醺地說:“哎,什么選誰??!我誰都不選?!?/br> “你閉嘴?!?/br> 唐煜生緊了緊懷抱,然后氣定神閑地對鹿其彬說:“公平競爭就不必了,駱蒙正在和我交往。而且,”他頓了頓,眼神半是森然半是清澈,“我們已經(jīng)打算結(jié)婚了?!?/br> 聞言,駱蒙的酒忽然醒了一半。 她不過是多喝了兩杯,怎么忽然就要同唐煜生結(jié)婚了! 鹿其彬也是一臉詫異,目瞪口呆地看著唐煜生。 他很早就認(rèn)識駱蒙,一直非常欣賞她的果敢與開朗。好不容易兩人有機(jī)會合作,他更是抱定了追求駱蒙的心思。 只是沒想到,會憑空殺出一個勁敵。 這些時日,鹿其彬看出唐煜生對駱蒙不一般,甚至猜到他們可能在交往。但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此時唐煜生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個黑色小頭繩。這還是駱蒙上次住在他家時落下的。他將頭繩繞了兩圈,圈成戒指的大小。 他望著駱蒙,眼里有細(xì)碎的光,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和羞赧:“事發(fā)突然,臨時準(zhǔn)備的?!?/br> 駱蒙依舊醉醺醺的,腳步都站不穩(wěn)。但她幾乎沒有猶豫,搶過頭繩,直接套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醉酒都沒紅臉的她,此時臉頰浮起一點(diǎn)紅暈,眼底有醉意,卻擋不住那股子欣喜。 “我愿意?!?/br> 見她迫不及待的模樣,唐煜生忍俊不禁:“是不是太心急了?我還沒求婚呢!” 她笑起來,摟住他的脖頸,啄著他的唇說:“我不管。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 第二天駱蒙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宿醉的疼痛。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清水,摸了摸,還是熱的。應(yīng)該是唐煜生給她倒的。 她一口氣喝下半杯,才開始思索一些事情。 昨晚實(shí)在是喝太多了,連帶她的記憶也出現(xiàn)了斷層。 印象里,似乎唐煜生拿著個頭繩向她求婚了。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甚至連這場求婚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幻覺都分不清。 直到,她看見了自己無名指上的頭繩。 黑色的,小小的頭繩,在指上繞了兩圈。過了一整夜,手指上已經(jīng)被勒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雖然她和唐煜生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在一起的時間更短,但感情從來不能以時間來衡量。 從跟他在一起的第一秒,她就知道,她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一輩子。 她愛慘了他。 從房間奔到樓下時,唐煜生正在廚房里煎荷包蛋。 他穿一件簡單的針織衫,長身玉立,翩翩君子。這個男人,怎么能隨時隨地都這么好看。 駱蒙從身后抱住他,靠在他寬厚的背上,心里沒由來地一陣踏實(shí)。 “醒了?” 駱蒙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我們什么時候去領(lǐng)證?” 唐煜生將荷包蛋裝進(jìn)牌子里,轉(zhuǎn)身看著她,神色溫柔,“你又在胡說什么?” 駱蒙低著頭,一臉羞澀,語氣嬌軟,“這都求婚了,下一步不就是領(lǐng)證嘛?!?/br> “求婚?”唐煜生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你是不是還沒醒酒?” 她的笑僵在臉上,猛地仰起頭,“昨天,不是你向我求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