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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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眼睛說:“大概是主人墊胸去了,狗腿子在這等著給主人撿胸墊呢!” 說完,兩人爆發(fā)出巨大的笑聲。在這空寂的宴會廳外,顯得尤其突兀,甚至有一絲恐怖的感覺。像是兩個女鬼的媚笑,回蕩來回蕩去,生生令人厭惡。 歲歲終于開口,不卑不亢地說:“姜小姐,湯小姐,請你們注意言辭。你們說我可以,但請不要帶上其他人?!?/br> “喲,還忠心護(hù)主呢!”大眼睛又說話了。 歲歲繼續(xù)說:“我忠不忠心是我的事?!?/br> 姜頌昕冷笑一聲,轉(zhuǎn)眼看到歲歲手中握著的手機(jī),“這不是駱蒙的手機(jī)嘛!” 駱蒙曾在微博上曬過這個手機(jī)殼,當(dāng)時海綿寶寶手機(jī)殼還上過熱搜。 “還真是!” 大眼睛也看見了,說完便要去搶。 歲歲緊緊將手機(jī)護(hù)在懷里,躲開她,“你們干什么?宴會廳里還有那么多人,你們不要太過分了?!?/br> “還學(xué)會威脅了?”姜頌昕笑,看了一眼大眼睛。 大眼睛立刻會意,猛地推了一把,歲歲摔倒在地。她又輕輕笑了,“昕姐,這狗腿子的腿似乎不太好?。∧惝?dāng)初怎么就雇……” 話沒說完,一杯酒兜頭而落。 大眼睛今天的妝容不防水。被這酒一潑,透明的液體混著妝容,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渾濁一片。 “他媽的誰??!” 大眼睛咆哮一聲,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駱蒙。 駱蒙手里握著個高腳杯,杯子里空空如也,半滴酒也不剩。 駱蒙輕蔑一笑,語氣嬌軟,卻分明透著囂張:“怎么?不認(rèn)識我???我是你祖宗!” 作者有話要說: 駱蒙:見了祖宗,還不跪下! 第8章 第八顆糖 大眼睛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平時也就只敢在背地里說說別人的壞話,當(dāng)面從來都是好話一籮筐。更何況她只是個四線小藝人,壓根就沒有資本同駱蒙叫板。 此時見了駱蒙,大眼睛有些心虛,氣焰也頓時被那杯酒澆滅了。 但姜頌昕就不同了。 她本就和駱蒙咖位相當(dāng),背后也有資本捧,自然不怕駱蒙。 方才大眼睛被潑了酒,姜頌昕毫不在意,此時嘲諷全開:“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胸墊女神駱蒙啊?!?/br> 駱蒙抬眸看她一眼,眼神里都是不屑,“怎么?你也想嘗嘗洗臉酒?” 姜頌昕笑了,“我哪兒敢喝女神的酒??!” 駱蒙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扶起歲歲。 確定歲歲沒什么大礙后,駱蒙正要離開,只感覺脖頸驀地一涼。絲巾像是一片柔軟的羽,忽然散開,她下意識地就用手捂住脖子。 剛才為了趕過來幫歲歲,所以絲巾系得匆忙,只是在脖頸上隨便打了個結(jié)。 姜頌昕看見那粗糙的結(jié),只覺得有些奇怪。 今晚這樣的場合,人人都精心裝扮,沒人會如此隨便,更何況是駱蒙這樣常常要艷壓群芳的女星。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絲巾是臨時系上去的。 但這么熱的天,為什么要系絲巾?不得而知。 于是姜頌昕趁著駱蒙彎腰扶歲歲的時候,輕輕一拉,扯開了絲巾。 看著駱蒙下意識捂住脖頸的舉動,姜頌昕笑意更深了,“你這脖子是怎么了?難道胸是假的,連脖子也是假的?” 駱蒙擔(dān)心蚊子包暴露引人誤會,所以懶得同她爭辯,不耐煩地問:“關(guān)你什么事?” 姜頌昕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驚訝道:“天啊!不會是吻痕吧?” 這種時候,駱蒙辯解也不是,不辯解也不是。 進(jìn)退兩難之際,脖頸上突然被套上了什么東西。她低頭,一條灰色領(lǐng)帶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再一轉(zhuǎn)頭,唐煜生正站在她的身側(cè)。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服,衣服貼合著身線,映襯出挺拔的身姿。此時深邃的眼眸望向她,朝她輕輕點(diǎn)頭示意。 領(lǐng)帶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溫溫?zé)釤岬匾蝗?,覆在脖頸的肌膚上,癢癢地,暖暖地。而他的領(lǐng)口空無一物,白色襯衣落開了兩???。 姜頌昕瞥了唐煜生一眼,似乎也折服于眼前男人清俊優(yōu)雅的氣質(zhì),眼里閃過一絲訝異。 但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沒好氣地問:“你哪位?” 唐煜生往前走了一步,和駱蒙并排而立。 他的視線轉(zhuǎn)向姜頌昕,一雙眸里不知何時染上了凌厲的深意。他微微垂眸,聲音冷淡,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助理?!?/br> “什么?”姜頌昕一臉懵地看著他。 他帶著鮮有的耐心,面不改色地解釋:“駱蒙小姐的助理。” 駱蒙:“……” 姜頌昕:“……” 這些年,姜頌昕的眼睛時時刻刻盯著駱蒙。但凡她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姜頌昕都是頭一個知道的。如今這忽然出現(xiàn)了個她沒見過的新助理,看上去很是矜貴,氣質(zhì)出塵,不像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她半信半疑,但礙于不清楚眼前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不敢輕舉妄動。 一瞬間,駱蒙忽然明白了唐煜生的用意。 她輕輕捏住領(lǐng)結(jié)下方,輕輕一拉,領(lǐng)帶便牢牢地系在了脖頸上,恰好蓋住了那幾個蚊子包。 終于沒有了后顧之憂,駱蒙總算能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 駱蒙輕輕一笑,上下打量著姜頌昕,邊搖頭邊說:“嘖嘖,頌昕啊,你今天這胸墊不行,顯得胸型又小又難看?!?/br> 姜頌昕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 駱蒙繼續(xù)說:“這墊胸啊,還是我經(jīng)驗(yàn)多,你得請教我。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就是不能買山寨貨,你今天塞的就明顯不行。我之前掉出來那對,是專程從法國買回來的,大品牌高端純手工制作?;仡^我讓助理送你一對,你的胸或許還能撐一撐?!闭f完,她轉(zhuǎn)頭又對唐煜生說,“你記下來,回頭送姜小姐一對?!?/br> 唐煜生配合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的老板?!?/br> 姜頌昕氣得臉色發(fā)白,剛要開口,駱蒙又笑著擺手,說:“別,千萬別跟我客氣!我這人沒別的優(yōu)點(diǎn),就是熱情好客。” 姜頌昕:“……” 這臺詞有點(diǎn)熟悉,唐煜生抬了抬眸,有點(diǎn)想笑。 顧不上對面姜頌昕扭曲的臉,歲歲忽然說:“蒙姐,你不是說想去看夜景?” “???”駱蒙猶豫了三秒,反應(yīng)過來又說,“對啊!” 歲歲說:“那我們走吧?!?/br> 幾人轉(zhuǎn)身大步離開,顧不上身后姜頌昕和大眼睛扭曲氣憤的面容。 姜頌昕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一聲,轉(zhuǎn)頭又看著大眼睛,“還不走?在這里丟人嗎?” 等回到二樓的露臺,駱蒙這才停住腳步。 她轉(zhuǎn)過身,看著歲歲,厲聲批評道:“她欺負(fù)你,你就任由她這么欺負(fù)?” 歲歲咬著唇不說話。 駱蒙又說:“當(dāng)初我怎么教你的?” 歲歲低聲重復(f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滅她九族?!?/br> 駱蒙被歲歲氣笑了,“你倒是背得挺溜。” 歲歲也抿著唇笑起來,“蒙姐,你就別批評我了,唐博士還在這呢!”她頓了頓又說,“我先去那邊等你,你們聊。” 唐煜生出手搭救,駱蒙心里感激,白天對他的那點(diǎn)兒怨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見唐煜生要走,駱蒙在身后叫住他:“你去哪兒?不看夜景了?” 今夜的云層很厚,遮住了大部分的星光。仰頭一看,黑洞洞的一片,看個屁的夜景??! 駱蒙尷尬一笑,走上前。他的身體微微一側(cè),默默退了一步。 駱蒙撇撇嘴,“喂,你不用這樣躲著我吧。下午的事,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唐煜生不置可否。 駱蒙又笑著問:“剛才,為什么幫我?” 唐煜生背對著光,駱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見他有些冷的聲音穿過夜色傳進(jìn)耳朵里:“因?yàn)樗軟]有禮貌?!?/br> 駱蒙:“……” 駱蒙看著他,忽然意識到剛才有多詭異。 當(dāng)著唐煜生的面,她竟然說自己關(guān)于胸墊的經(jīng)驗(yàn)多,還說要送姜頌昕胸墊,簡直尷尬到?jīng)]朋友! 她的臉有些紅,輕咳了一聲,轉(zhuǎn)而問道:“你今天怎么在這里?” “我替易先哲來的?!?/br> 駱蒙了然,又問:“那你剛才是什么時候看到我的?” 他沉吟著,像是在回憶剛才的情景。好一會兒,才開口,語氣幽深:“我是你祖宗,不錯……” 駱蒙:“……” 說完,唐煜生徑直走進(jìn)了宴會廳,淹沒在人群的喧囂里。 駱蒙看著他遠(yuǎn)去的身影,拿起領(lǐng)帶放在鼻尖聞了聞。是雪松的味道,就像那個男人,又冷又暖,矛盾的結(jié)合體。 不一會兒,歲歲回來了,瞧見駱蒙一人站在露臺上,問:“蒙姐,唐博士走了?” 駱蒙點(diǎn)點(diǎn)頭。 歲歲一臉花癡樣,“唐博士剛剛真的好帥??!” 駱蒙用肩膀推了推歲歲,“你這沒良心的。剛剛我不帥?” 歲歲笑,“你當(dāng)然也帥了。但是唐博士站在那里,就讓人覺得矜貴。” 駱蒙腦中回想方才唐煜生的模樣,噘著嘴說:“勉強(qiáng)算是吧?!焙靡粫海剡^神,又說,“走,回家去。這破宴會無聊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