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未來之師廚、唐先生,我錯了[娛樂圈]、綁定系統(tǒng)后,我有四個女兒、鳳棲南枝、飼養(yǎng)反派魔尊后、男友是我強睡來的【1V1 H】、唯捆一生(骨科兄妹女s男m)、[我英轟出]草莓與俄雨、[西游]妖怪被師父抓走了、反派超可怕的
“昨晚我和我家人族小伴侶締結(jié)了一個約定,只一次就成功了,效用還很高。” “你在哪里咬的?手腕嗎?還是……”另一只雄狐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似乎十分不可明說。 “雌妖才喜歡那種地方,去去去?!?/br> “那是哪兒?你快告訴我,我保證不和別妖講。” “鎖骨。” 當時已經(jīng)決定要當一輩子單身孤狼的大灰狼先生聽到這兒就聽不下去了。 什么伴侶,什么雌妖,不過都和那些雄妖一樣,是一群膚淺讓狼作嘔的存在。 他冷笑了一聲,輕揮著寬大的漆黑三階羽鴉大衣的衣袖,俊美精致的面頰上滿是桀驁和不屑。 還為了考慮人族伴侶的體驗,努力學習這些知識…… 大灰狼先生嗤之以鼻,蠢不蠢? ——雖然,當時的他確實是這么想的。 可是,當現(xiàn)實擺在面前,真的要同秋秋締結(jié)約定的時候。 他還是下意識翻找完了全部的記憶,選定了這一條當年他不屑一顧的穩(wěn)妥做法。 據(jù)說,這樣的話,人族小妻子會很喜歡。 但是…… 那兩只雄狐怎么沒有說清楚,為什么他也會感覺,如此的……奇怪。 小夫人淡淡的血液混雜著她不自覺往外冒出來的靈力,順著尖牙和薄唇,一路勾連到丹田中央,在大灰狼先生體內(nèi)點滿了一撮撮火苗。 淵訣額上卻不可抑制的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一點點浸透了阮秋秋新給他編制好的毛線條。 藏在潔白的毛線條下的一雙狹長眸子卻已經(jīng)泛起了隱忍的水霧。 身體第一次感覺到了比疼痛還要難以忍受的怪異感覺,他不得不快速不得不加快了單方面約定締結(jié)的速度,緩緩松開了唇。 怪異的感覺陡然減輕了許多,卻像不滅的火苗,燒的某狼耳尖都成粉色的了,他沒忍住喘息了一聲,有些慌亂的在約定締結(jié)后立刻松開了阮秋秋,急急忙忙把不知不覺又卷到了小夫人腰上的大尾巴拽了下來。 大灰狼先生本來還擔心秋秋會要求咬回來,正打算不顧極限調(diào)動妖力給自己強行降溫,企圖抑制住奇怪的感覺。 但對他而言只是很難忍受的感覺,放在阮秋秋身上,卻是徹底的無法忍受。 在約定締結(jié)成功前兩秒,剛聽到某狼有些失控的喘息聲,還沒來得及咬回去,就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徹底失去了意識。 她虧大了,不僅說好的咬回去沒咬成,連大灰狼先生之前讓她摸的毛茸茸的大尾巴都還沒來得及摸。 淵訣深吸一口氣,掌心被汗水浸濕,他到最后還是不得不竭力給自己降了降溫,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身側(cè)的小夫人,早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睡著了。 唇角微微上揚,大灰狼先生難得露出了一個像小灰狼先生一樣的笑容,伸出長臂,給阮秋秋蓋好了獸皮被。 …… 由于昨晚異于尋常的疲憊→→ 所以盡管阮秋秋告訴自己第二天要早起,還是起晚了。 等她渾身脫力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田螺灰狼先生已經(jīng)不在她身邊了。 記憶回籠,回憶起昨晚自己居然被大灰狼先生一口咬暈了,阮秋秋就覺得眼前一黑,恨不得自己沒有醒來。 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夫妻的關(guān)系,但是只是很純潔的咬一口,為什么就會變成這樣。 阮秋秋自暴自棄的嘆了口氣,然后像一條咸魚一樣掙扎著坐了起來。 大灰狼先生不在“主臥”里,會在哪兒? 腦海里劃過這個念頭,阮秋秋余光瞥到了自己的右手。 眸子微微睜大,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道印記,深紅色的,是兩個尖尖的耳朵的形狀,在山洞內(nèi)微弱的光亮的照耀下,流淌著猶如血一樣的光澤。 她心底驚訝,下意識調(diào)動體內(nèi)靈力探查,發(fā)現(xiàn)那兩個尖尖的狼耳朵就像兩團蘊含著極大能量的精血團,對她的靈力投喂表示很滿意,悄悄閃了閃光澤,便又變回了原樣。 阮秋秋“……??” 所以大灰狼先生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阮秋秋還沒來得及細想,正打算從石床上爬起來,就聽到山洞外傳來了如意奶奶萬分揶揄的聲音,“怎么?就你一頭狼崽在這兒等我們,你家小妻子呢?” 她話音落下,沙雕田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田秀仗著卿如意在,那頭狼八成不會對自己動手,情不自禁的開始作死(說大實話)“咕、咕哇!(難道昨晚你太過分,所以秋秋還沒醒嗎?)” 阮秋秋“…………”cao。 她要說,她和大灰狼先生之間是清清白白的,還有妖信嗎! 第77章 七十七頭狼 阮秋秋顧不上研究手腕上那兩道像尖尖的狼耳朵一樣的血色印記,急忙爬起來穿好了衣服。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主臥”里,除了她剛剛躺著的婚床和身上蓋著的獸皮被還在,就只剩下備在一邊裝著熱水的木盆和一張擋風的獸皮簾子了。 大部分東西已經(jīng)被田螺灰狼先生收拾好了,用干枯的藤條捆在一邊,整個“主臥”竟然顯得比她第一次嫁過來的時候還要空曠。 而被藤條捆好的物品依次有石凳、石桌、備用的木桶、一些零零散散的家具、獸皮衣服、備用的獸皮等等。 看的阮秋秋心情頗有些奇特。 她都不知道家里原來還有這么多東西。 阮秋秋拍了拍紅紅的臉—— 外頭如意奶奶和田秀都來幫忙了,估摸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昨晚居然被咬暈了,簡直太丟人了。 這些東西應(yīng)該都是淵訣收拾的,他傷還沒有完全好,行動也不太方便,怎么也沒叫她。 心底又軟又疼,手腳酸軟的拿起狼夫君體貼的準備好的獸皮毛巾,打算先把自己收拾干凈。 她剛把手浸到木盆里,就聽到外面的沙雕繼續(xù)發(fā)出危險發(fā)言,“咕,哇~(要不然,淵先生你先進去幫你家夫人把衣服穿好?我們再進去搬東西?)” 阮秋秋“……” 她深吸一口氣,在心底瘋狂麻辣沙雕頭,卻忍不住想,那頭狼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為什么沒有反駁。 如果他對自己只是出于狼道主義的負責,在這個時候,是不是因為解釋清楚。 阮秋秋眨了眨眼,等了半響,才聽到淵訣淡淡的說,“還早?!?/br> 還早,所以,讓她多睡一會兒。 沙雕“……” 田秀很想對著面前矜持的微揚起唇角,淡定冷漠的大灰狼咆哮—— 早什么,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等著把東西搬到冬熊部落,估計都要晚上了,現(xiàn)在天氣還可,只在下小雪,再晚一些萬一下暴雪怎么辦? 然而雙眸蒙著白色毛線條的大灰狼只是輕輕的用手指點了點“輪椅”邊沿,對于田秀的擔憂絲毫不放在心上。 準確的說,不管是冬季捉摸不透的天氣、狼生第一次碰見的半魔半妖、還是漸漸偏移的時間,同讓她多睡一會兒相比,都不能讓他放在心上。 事實上,如果不是 大雕張著尖尖的喙,表情傻傻的,顯然還想多說些什么。 一邊的卿如意拍了拍大雕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現(xiàn)坐到她準備柳木板車上休息,“你昨晚連夜趕回去,沒睡多久又跟我一起飛過來了,還擱著說話,不累的慌嗎?” 田秀“……” 她說的好有道理他居然無言以對。 心知淵訣能跟自己搭話、沒把他打走已經(jīng)是難得的溫和了。 這么想著,田秀也就閉上了喙,一只兩米多高的大雕就那樣直挺挺的躺上了木車。 “嘎吱” 柳木車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哀嚎,但還是顫顫巍巍的勉強支撐住了沙雕的重量。 卿如意望著坐在山洞口的淵訣,臉上劃過一抹探究之色,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昨晚,真的和秋秋……”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匆匆忙忙推開木門跑出來的阮秋秋急急的打斷了,“如意奶奶,你們來了?!?/br> 卿如意便咽下了后半句話,點了點頭,“怎么今天起晚了?” 阮秋秋摸了摸鼻子,看見聞聲而起的大雕,找了一個特別蹩腳的理由,“昨天要連夜收拾東西,所以早上起的有點晚。” 聽到她的話,淵訣眸光有些晦暗,唇角也往下掉了幾分。 雖然知道她只是不想讓妖誤會,大灰狼先生心里卻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阮秋秋沒注意到她的狼鬧小情緒了,只是順著把手搭在了“輪椅”上,彎下腰,湊近大灰狼先生的耳朵,小聲的埋怨道,“……夫君,早上怎么不叫我起來?” 因為是說悄悄話,所以她的聲音很輕。 可那些輕微的熱流吹拂而過,沒撩動淵訣幾根鬢發(fā),卻讓他一顆冷寂的心慢慢溫暖了一些。 幾分低落和委屈幾乎瞬間便消散了,大灰狼先生斟酌了片刻,才低啞著聲音說,“嗯?!?/br> 阮秋秋“……” 嗯算個什么回答,是叫她了她沒醒,還是下次會叫她?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直起腰,推著大灰狼先生往邊上走了走,把山洞口的地方讓了出來。 “嘎。(淵夫人,你終于醒了?。碧镄憬辛艘宦?,麻溜的從柳木車上仰臥起坐爬了起來,“咕。(那咱們現(xiàn)在開始搬嗎?東西應(yīng)該不多吧?)” 阮秋秋下意識問淵訣,“山洞口的木門也要帶著嗎?” 大灰狼先生抿了抿唇,“嗯。” 他抬起右手,指尖掠過幾縷黑芒。 耳邊傳來細微的聲響,阮秋秋抬起手,就看到才上線了沒多久的木門從邊緣處裂開,然后在倒下之前化成了一塊一塊木板。 “搬新家之后,山洞口的大小尺寸可能不一樣?!贝蠡依窍壬慕忉專矒嶙约旱男∑拮?,“狼會再做一扇新的,夫人不用擔心。” 阮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