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82】要是不想陪我,你就滾(①更)
面對慕容的停駐,她只是低低地喘著氣,連眼睛都逐漸閉起來,只有雙手扶在他的腰間,十指微微用力向下嵌進去。風(fēng)雨小說網(wǎng) . 他暫時停下動作,抬手輕捏住她的臉頰,沉聲霸道地要求道:“池心雅,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想其他人,藍(lán)微一也不要想!” 她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了一下,下一秒,池心雅睜眼看他。 “bk夫婦什么時候回國的?”池心雅只想問最后一句。 又是在想其他的人。 該死! 慕容只覺得心中微微一震,原本滿溢在身體里的情yu,正在一分分毫不遲疑地減退。 他垂下視線,一動不動地盯住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 “在我來美國的第二天,又或者是我來美國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jīng)回國了?!蹦饺菡f著,從池心雅的身上起身。 酒店的門口似乎恰好有車燈閃過,虛幻的光影透過窗簾劃過慕容傾的臉,精致的眉宇微微皺著,在眉心之間形成一道級細(xì)級小的紋路。 而池心雅那雙眼睛,此刻也正直直地看向他,既不逃避,也不吭聲,只是眸光輕微閃爍。 “所以你是為了什么叫我來陪你?”池心雅有些心疼,“因為怕我毀掉你的周密的計劃嗎?怕我破壞你和bk夫婦的計劃嗎?你是真的決定了,要毀掉藍(lán)微一。” 她明白了。 慕容傾皺起眉,他無比討厭看見她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就好像她是個圣母一樣,連自己的情敵都要擔(dān)心。 靜默了足足有半分鐘,慕容傾終于離開了那具光潔柔軟的身體。 穿上了衣服走到酒店房門口,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你要是不想陪我,你就滾。” 池心雅此時抓著毛毯,手臂橫擋在胸前,語氣漸漸地平靜下來。 “……不,”她的手指在毛毯下縮了縮,剛才的觸感仿佛仍舊揮之不去——那樣多的疤痕,縱橫交錯的痛苦…… 那條疤痕是真實的,而且是永生永世都會留在慕容傾的背上的啊,如果他不肯做手術(shù)除掉,那就會陪伴他一生。 池心雅終于閉上眼睛,聲音空洞,“是我欠你的,慕容,是我欠了你的。” 所以,要用無盡的包容和饒恕來愛你。 她喘著氣看向他,頭頂盡是細(xì)碎幽暗的光,而他的神色一如繼往的冷靜鎮(zhèn)定,仿佛周遭的危險與混亂通通都不存在一般。 看著他漸漸地走回來,將房門鎖住。 他緊抿著薄唇一語未發(fā),而她亦無力再說話。生命的血脈已經(jīng)guntang,她不能再說拒絕,亦沒有反悔的余地。 “其實,你不知道,你想過藍(lán)微一的選擇會是最后一次幫你殺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來美國陪你,如果我是你的計劃之外,我會不會幫你,不毀掉你的計劃?” 她此刻連看著慕容的力氣都失去了,只知道他的手臂那樣結(jié)實有力,她靠在那里終于覺得安心。 這么久以來,這是頭一次可以如此放肆地貼近他。 就算是慕容害怕池心雅在國內(nèi),知曉了他和bk夫婦的計劃后會擾亂計劃,但是池心雅的選擇也不會是背叛他。 “你真的不會背叛我嗎?”慕容看著在他的身xia浮沉的女人,有些恍惚的問:“為什么?” 沉默。 而后是一閃而過的笑容。 池心雅臉上那笑容,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傻乎乎的孩子那樣。 其實有句話她放在心里好久了。她想說,她是那樣的羨慕,羨慕日后某天那個將會被他愛上的女人。 因為她愛他。 所以羨慕那個他會愛的女人。 真正愛上的女人,愛到血液里,骨子里,丟不下,撕不開,溶進血脈,的那個女人。 “血衣我寄給了藍(lán)微一,你會怪我嗎?”慕容最后將她攏在懷里,湊近她耳邊問。 那血衣本是池心雅的。 “給就給了,我的人都是她的,生命都是她的,血衣又算什么。”池心雅顯得那么大度。 她從沒那么大度過。 直到很晚很晚,晚到連慕容都睡著,池心雅翻了個身,頭埋進身邊緊緊環(huán)靠著那個男人的枕頭里,鼻間都是他身上留下的氣息,她的心泛起了一陣的惆悵。 那么黑的夜晚,他一個人,怎么睡得著? 以后的地獄,或是天堂,完整,或是破碎。 我都陪你,好嗎? *** 尚世集團總裁辦公室。 顏玨他就站在那里,冷的像是一座精致的雕塑,一張臉孔愈發(fā)顯得冷冷冰冰,在黑夜的映襯下猶如完美的雕刻塑像。 他站在那里背對著安澈靜默了良久,才終于動了動被風(fēng)吹得冰涼的嘴唇,“安澈,你有沒有想過,其實bk這次回來或許不是因為冷薔薇?” 當(dāng)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大致猜出來bk夫婦的回國對藍(lán)微一不會造成生命的威脅。 顏玨本是磁性的聲音此時卻帶著一絲涼意,安澈親一時之間竟也摸不準(zhǔn)他的情緒,只能出于本能地回答:“根據(jù)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不排除這個可能性?!?/br> 繼續(xù)沉默。 然而安澈沉吟了一會兒:“你的意思是說,bk夫婦回國的主要目的,不是對付rse?那會是什么呢?但是bk夫婦回國之后就聯(lián)系rse了,這是為什么?” 安澈一直以為他很聰明,然而顏玨也把安澈當(dāng)做智者,但是現(xiàn)在安澈對于bk夫婦的行蹤和一系列的做法根本摸不著頭腦,這讓安澈感到很棘手,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愚蠢的人。 咸濕冰冷窗外的海風(fēng)從兩人中間貫穿而過,那些句子被吹得有些支離破碎,顏玨終于搖搖頭。 “我不知道?!鳖伀k瞇起眼睛,“但是或許很多事情我們一開始的猜測就是多余的,是錯誤的,但是該從哪里指正錯誤……” 他也不知道。 “如果bk夫婦此行的目的是rse,應(yīng)該早就得手了,或者說……是為了聯(lián)系rse,難道……”安澈想到了一個極為危險,但是卻不無可能的想法。 顏玨的黑眸睨著,顯出可怕的氣息。白皙的肌膚五官精致的突兀,漂亮得偈是野生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