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步步棋
鐘少銘把晶楊抱到床上,埋進她的肩膀里,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色氣滿滿的調(diào)調(diào)“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體香到底有多香?!?/br> 晶楊的笑聲像銀鈴一樣響起“鐘少,你真壞!” 纖長白皙的手臂搭住男人的脖頸,房里里一片旖旎風光。 喬楚跟著司屹川回到城堡后,也不說話,沉默地上了樓,走進臥室里收拾衣物。司屹川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著,不勸也不問。 喬楚的東西少,很快就收拾好,可是司屹川卻擋在房門處不讓她出去。 “司少,請你讓開?!?/br> “你要去哪里?”司屹川問“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司少的身體已經(jīng)好到能抱起一個成年人,想來也不再需要我的照顧了。”喬楚努力裝出心平氣和的樣子,“就算你不讓我出城堡,但我回自己的房間去睡,總可以了吧?” “回你的房間?”司屹川高大的身軀仍然站在房門口,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意思,“在這個城堡里面,一磚一瓦,包括你,都是我的。哪來的屬于你的房間?” 從喬楚被請進城堡那天開始,他就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這個男人可真夠霸道的,占有欲這么強,腦子卻不怎么好使,連誰好誰壞都分辨不出來。 喬楚怒極,反而笑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在吃醋嗎?”司屹川問“因為我對安妮好,所以你生氣?” “誰吃醋了?”喬楚覺得莫明其妙,惡聲惡氣地說“對著一個自詡聰明又霸道,結(jié)果腦袋卻裝滿水的男人,就算你長著全人類最好看的臉,我也不要吃你的醋。” “還說沒有吃醋?”司屹川抬起她的下巴,“看看,氣得臉都紅了,嘖嘖,耳朵也紅了。” 喬楚別開臉。 司屹川說“傷了人還敢耍脾氣,你脾氣倒是不小?!?/br> 喬楚問“司屹川,你在病房外面站了多久?不會只是正好看到安妮受傷那一幕吧?我再跟你重申一遍,就是安妮故意劃傷自己來冤枉我的,要不要相信,你自己看著辦吧?!?/br> “真相是什么,我自會派人查清?!彼疽俅ㄕf“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去找安妮的麻煩,尤其不能單獨與她在一起?!?/br> 喬楚心里有寒氣升起,“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肯相信我?!?/br> 她推了推司屹川,“讓開,我要出去。” 司屹川向來不會哄人,能說這么多話已經(jīng)是奇跡。但喬楚似乎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里,讓他失去耐心,拿過喬楚的行李就丟回衣柜里。 喬楚忍了許久的怒火一下就起來了,惡膽向邊生,朝司屹川喊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已經(jīng)不愛我,又不相信我,為什么不肯放我走?” “雖然我失去兩年的記憶,但有很多細節(jié)證明,你曾經(jīng)是我的女人。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是怎么回事之前,你只能呆在我身邊?!彼疽俅ㄕf得理所當然,“更何況,我用過的女人,這輩子也想再到別的男人身邊?!眴坛康煽诖簦粫r間又是心酸又是憤怒。 心酸和憤怒都是因為,就算司屹川身上發(fā)生了失憶這樣狗血的事情,她都沒有辦法與他撇清關(guān)系。 鐘少銘醒的時候,晶楊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正背對著他收拾東西。 昨天晚上太激烈了,她挎包里的東西灑了一地。 “你”鐘少銘望著她的背影許久,剛說出一個字,晶楊馬上回過頭來,笑道“你醒了?!?/br> 她的神色很自然,并沒有一夜情之后的難堪。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鐘少銘的臉色有些難看,“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鐘少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本铖R上說“不會讓你為難的?!?/br> “說吧,你想要什么?”鐘少銘的神情總算緩和一些,“支票?還是別墅?或者名車?”只要不是名份,他都可以給她。 晶楊的臉色有些灰暗,低低地說“能和鐘少度過這樣快樂的時刻,已經(jīng)是晶楊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什么都不要,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不會讓你的妻子知道這件事的。” 聽到晶楊提起任小允,鐘少銘的臉色又重新變得難看起來。 岳父和岳母實在欺人太甚,他鐘少銘肯放下身段去接他們母子回來,已經(jīng)是給足了面子。 要和小賢俊做親子鑒定,確實是他過分了。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傷了任小允的心。可是他們?nèi)覅s這樣羞辱他,太過分。最可怕的是,任小允居然由頭至尾都沒有露過面。 這讓他意識到,任小允看起來雖然嬌嬌柔柔的,但絕對是個狠角色。否則,當年也不能把他從喬楚身邊搶走 想到喬楚,他的心又有些奇妙的痛楚。 總之,復(fù)雜到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這種心情。 “你說你以前是當紅明星?”沉默了一會,鐘少銘跳開任小允的話題問道“為什么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哪怕是廣告或電視劇,都沒有聽說過你?” “兩年前,我還是很紅的。也許你以前在電視機屏幕上見過我,只是沒有印象而已?!本钍涞卣f“如果不是因為得罪了喬楚,我現(xiàn)在沒準已經(jīng)是國際巨星了?!?/br> 晶楊這番埋怨的話倒是真心實意的,臉上的表情很真實,所以一直暗暗觀察她的鐘少銘,對她的信任一下提了好幾分。 他奇怪地問“你說因為得罪喬楚,才會變成這副模樣?” 晶楊點頭,把當年走秀時,喬楚在臺上所遭遇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最后憤憤地說道“那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可是司少卻因此遷怒整個人節(jié)目組的人,連我也沒能逃離厄運。” 鐘少銘很震驚,“你是說,喬楚曾經(jīng)在你的節(jié)目上,被劃破衣服,差點走光了?” “對啊,你都不知道當時的司少有多可怕?”晶楊心有余悸地說“我后來想起,如果讓司少查到是誰劃破喬楚的衣服,下場肯定好慘的?!?/br> 鐘少沉默地聽著,若有所思。 “直到前些日子,我才知道,那件事竟然和任小允有關(guān)。”晶楊呼出一口氣,有些嘲弄地說“但任小允和司少是親戚關(guān)系,也難怪司少沒有追究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