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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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夙鈺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卑鄙 “你多慮了?!?/br> 系統(tǒng)安慰她:“河蟹社會,怎么可能打打殺殺?” 徐星默反問:“那這殺手是怎么出現(xiàn)的?” 系統(tǒng)沒聲了。 要他如何告訴她,殺手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他們沒再交流。 轉(zhuǎn)眼間船行近岸。 晏驚尋跳下來,又去抱她。 原路返回時,她還念著她的那雙草鞋:“我的鞋子?!?/br> “真念舊?” “勉勉強強可以算是一雙鞋,誰讓你不給我鞋?” “我說了我是你的鞋?!?/br> “我就稀罕那雙草鞋行不行?” 晏驚尋笑了:“行?!?/br> 他抱她找到那雙鞋,放她下來,穿上了。 兩人往回走,經(jīng)過長長的木橋,到了小木屋。 這木屋架在橋上,下面空著,上面是一層木板,蓋著三間小屋,一間廚房,兩間臥房。 房子周邊是密實的竹林,風(fēng)吹過,颯颯作響,有點兒隱士的瀟灑。 徐星默看了個全貌,再一次覺得晏驚尋很會生活。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兒的?” “逃亡來的?!?/br> “這兒沒有歸屬權(quán)?” “有啊?!?/br> 他進(jìn)了廚房,一邊淘米煮飯,一邊說:“我的。未來是你的。” 徐星默覺得奇怪:“我的?不是我們的?” 按理說,他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隨口說“我們”似乎正常些。 但晏驚尋是個不正常的人。 他笑著堅持:“不!不是我們,是你的?!?/br>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br> 他就是想給她。 他也給了她,在他們來前,就把所屬權(quán)換成了她。 徐星默不知道這些,看他添柴煮飯,然后,去翻找蔬菜。 菜籃里的菜都壞了,顯然,放置了很久。 “我們需要自給自足了?!?/br> “在島上,蔬菜比較艱難,只能去找野菜了?!?/br> “時間急,先找點竹筍吧。” 他自言自語間,出了廚房,去挖竹筍。 徐星默對看人做飯沒有興趣,便沒跟著,而是回了房間。她趁著他做飯的時機,尋找通訊工具,但很遺憾,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她有些頹喪地躺到床上,不知該怎么度過接下來的時光。 這是脫離文明社會的生活。 落后而貧瘠。 她才呆一天,就開始懷念城市的喧囂了。 晏驚尋會在這里呆幾天呢? 會有人來尋她嗎? 她跟親人來往不多,朋友也不算多親近,唯一有可能的就屬盛西洲了。 他會找來嗎? 沒有答案。 半小時后 晏驚尋端來了午餐。 兩碗米飯,一菜一湯。 湯還是魚湯。 這兒靠海,不缺魚。 徐星默安靜用餐,沒什么胃口,簡單吃了些,就擱下了筷子。 晏驚尋也沒什么胃口,簡單扒拉完米飯,帶她去逛小島。 “這兒果子多,很多都不在市場上銷售?!?/br> 他走在前面開道,為她遮擋錯亂的枝椏,偶爾為她摘幾個紅色果子:“你嘗嘗,我吃過,沒毒的?!?/br> 徐星默接過來,沒敢吃:“這是什么水果?” 像蛇果。 但小很多,色澤紅艷艷,像一顆紅寶石。 “不知道。” 晏驚尋不知道是什么,也不關(guān)心它是什么,只道:“放心,可以吃。” 徐星默不敢吃,先不說有沒有毒,萬一吃了水土不服,拉個肚子什么的,也夠嗆。鬼知道他會不會送她去醫(yī)院?他這個身份怕是也不敢去醫(yī)院。 晏驚尋大抵猜出她的想法,嗤了一聲:“你活得瞻前顧后、小心翼翼,有什么趣味?” 徐星默苦笑:“沒辦法。我怕死?!?/br> “怕什么?每個人都要死?!?/br> “早死跟晚死很不同的?!?/br> 她仰頭看著那顆果樹,一數(shù)紅寶石,濃密的樹葉透出細(xì)碎的光,照得果子也閃閃發(fā)了光。 晏驚尋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不忘詢問:“有什么不同?” “你看我年輕貌美,身體健康,還小有財富,活得有滋有味,早死了多虧?” “這個不想死的理由,實話說,有點膚淺了。” “我就是個膚淺的人啊。趁著年輕,吃好喝好,再遇一個知心人,與他一起看更美的風(fēng)景,體驗不同的生活,這就是我活下來的意義?!?/br> 很不錯的意義。 晏驚尋想,他把徐星默帶到這里來,不就是懷了這樣的心思。 可惜,她想要的知心人不是他。 當(dāng)然,也說不上多可惜。 他是沒有未來的人,她不愛他,反而更好些。 “你言行矛盾?!?/br> 他又摘了一個果子,用衣袖擦了擦,塞到了她嘴里,語氣帶了命令:“吃下去。” 徐星默:“……” 她懾于他的命令,氣鼓了腮幫子,皺著眉頭,小口小口吃下去了。 果子甜香軟糯,比她吃過的任何水果都好吃。 她漸漸眉目舒展了。 晏驚尋看得發(fā)笑:“氣什么?不是說要看更美的風(fēng)景,體驗不同的生活,而今一顆果子都不敢吃。你就慫成這樣子?” 他瞧不起她。 徐星默撇著嘴,狠狠咬了一口果子:“關(guān)你什么事?” 晏驚尋把果子搶回來,就她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反問她:“現(xiàn)在,知道關(guān)我什么事了吧?” 他們間接接吻了。 他們是男女朋友了。 他們對彼此有一定的責(zé)任。 他們可以很親密,甚至同呼吸、共命運。 徐星默明白他的意思,嘟起唇,不說話了。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地面坎坷不平,偶爾竄過一只小動物,松鼠,野兔,甚至蛇! 一條通體翠綠的蛇盤在枝頭,三角形的大腦袋,血紅的眼珠,正吐著長長的芯子。 徐星默嚇得捂住嘴,身體也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