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女配不洗白(穿書)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忍冬面上是藏不住的防備,李斯年笑了笑,隨手拿起程彥喝剩下的竹筒酒,遞給忍冬,道:“梁州之地特有的竹筒酒,小翁主貪杯,多喝了幾口?!?/br>
    “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嘗上一口試一下。”

    酒香撲鼻,忍冬鼻翼動了動。

    片刻后,忍冬道:“是我冒犯了?!?/br>
    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她嘗都不用嘗,便知道竹筒酒與宮廷中的酒大不相同。

    李斯年并非有意灌程彥。

    只是有沒有在程彥醉酒之后問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忍冬眉頭緊鎖,寸步不離睡夢中的程彥。

    水下的世界沒有日夜之分,不知道過了多久,程彥終于醒來,無意識地要著水。

    忍冬連忙把燒好的水遞到程彥嘴邊。

    程彥喝了幾口水,精神慢慢恢復(fù),見身邊人是忍冬,不免有些意外,道:“怎么是你?”

    忍冬是暗衛(wèi)出身,伺候人不是她的強項,對于宿醉之后的人要喝水的事情,忍冬壓根就想不起來。

    程彥看看忍冬喂過來的水,再瞧瞧一旁煮好的醒酒湯,不禁問道:“是半夏來了?還是紫蘇過來了?”

    忍冬搖頭道:“翁主的行蹤是機密,只有我一人前來,這些東西,是李斯年讓我準(zhǔn)備的?!?/br>
    程彥哦了一聲。

    也是,李斯年素來心細(xì)如發(fā),安排忍冬做這些事情太符合他的性子了。

    忍冬捧過來醒酒湯,程彥小口輕啜著。

    醒酒湯入肚,程彥頓覺神清氣爽,原本迷迷糊糊的思維此時也恢復(fù)了幾分。

    程彥喝湯的動作一頓,心中有些慌。

    她穿來大夏朝十幾年,醉酒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得益于身邊有著大嘴巴李承瑛,讓她知曉自己的酒品頗為不好,喝醉之后,跟個大傻子一般。

    被李承瑛嘲笑之后,她便刻意留意自己的酒量,甚少喝酒了。

    然而梁王宮的見聞實在超出她的想象,她委實開心,又覺得竹筒酒入口甘甜,沒甚后勁,這才多喝了幾口。

    那曾想,竹筒酒的酒勁竟這般大,幾口酒下肚,她便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了。

    再醒來,便是看忍冬忙前忙后照顧自己了。

    想想自己被李承瑛無情嘲笑的酒品,程彥此時頗為忐忑,問忍冬道:“我喝醉之后......沒做什么出格事吧?”

    忍冬面上頗為復(fù)雜。

    她該如何向程彥說,程彥把李斯年身上撓出了幾道血印子,積冰色的衣裳上都染了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李斯年遭遇了刺客。

    忍冬有些說不口。

    她越是這樣,程彥越是擔(dān)心。

    在程彥再三追問下,忍冬只得道:“也沒甚出格的時候,只是我進(jìn)來的時候,翁主的指甲頗為厲害,傷了李斯年?!?/br>
    程彥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只是撓了李斯年幾下,沒什么大礙,她好好賠罪一番,也就過去了。

    程彥這般想著,讓忍冬收拾她與李斯年找到的各種方子與兵書。

    她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找到了,梁王宮雖美,可也沒必要再繼續(xù)待下去了。

    再說了,她們下來這么長時間了,外面的人指不定該怎么擔(dān)心呢,還是盡早回去為好。

    忍冬收拾好了東西,叫上在隔壁休息的李斯年,準(zhǔn)備一同回到地上。

    程彥見李斯年脖頸處細(xì)細(xì)長長的傷痕,不免有些心虛,道:“對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br>
    李斯年淡淡笑著,道:“翁主多心了,小傷而已?!?/br>
    程彥又說了一番好話,李斯年微笑點頭,程彥見他面色如常,心下大安。

    三人回到驛館,見眾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紫蘇年齡大些,做事素來穩(wěn)妥,仍不曾慌亂,見程彥歸來,眼圈不由得紅了紅,至于其他人,更是一臉的劫后余生。

    半夏拉著程彥左看右看,綠蘿扯著程彥的手大哭出聲,程彥好話說盡,才將眾人的情緒安撫好。

    梁州之行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程彥便啟程回華京。

    一路上,李斯年如來時一樣,只與程彥聊些梁州的風(fēng)土人情,并未談及梁王宮程彥醉酒的事情。

    時間久了,程彥便將醉酒的事情放下了——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李斯年趁她酒醉輕薄于她,李斯年那張性/冷/淡/性/無/能的臉,根本不會對她做什么。

    就算是輕薄,也是她趁自己酒性大發(fā)輕薄李斯年,而不是李斯年輕薄她。

    畢竟李斯年那張臉,實在惑人心。

    程彥回到華京,已經(jīng)是五月末。

    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許多事。

    有了天山牧場的良駒,李夜城如虎添翼,再加上新招募的胡人多是與他一樣,渴望建功立業(yè)能在大夏擁有一方立足之地,個個悍勇不畏死,李夜城帶領(lǐng)這群胡人,在邊關(guān)屢立戰(zhàn)功,北狄被打得抱頭鼠竄,已經(jīng)退出關(guān)外,夏軍大勝,不日便將班師還朝。

    程彥翻來覆去將戰(zhàn)報看了好幾遍,看完之后,不禁輕嘆道:“兄長總算熬出頭了?!?/br>
    李斯年眉梢輕挑,道:“算一算時間,再過三五日,長公主的大軍便該抵達(dá)華京了?!?/br>
    程彥點頭道:“不錯?!?/br>
    “兄長拿下天山牧場后,母親便坐鎮(zhèn)中軍,甚少帶隊沖鋒了,沙場拼搏之事,多是兄長在做。他在邊塞吃了許多苦,等他回來了,我要好好補償他?!?/br>
    李斯年握著茶杯的手指微動,茶水在杯子里晃了晃。

    “如何補償?”

    李斯年問道。

    程彥笑著道:“帶他吃好吃的,給他做新衣服,還有召集御醫(yī),查看他身上的傷勢?!?/br>
    “上了戰(zhàn)場的人,哪有不受傷的?他又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縱是受了傷,也不會與旁人說,只會自己熬著?!?/br>
    說起李夜城,程彥的話多了許多,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李斯年想起李夜城臨走之時身上的湛藍(lán)色云錦衣服,眼睛瞇了瞇。

    李斯年放下茶杯,岔開話題:“翁主的番薯可種下去了?”

    程彥說李夜城的話被打斷,但李斯年問的是番薯,她也不曾多想。

    畢竟番薯是李斯年的功勞,關(guān)系到李斯年能不能恢復(fù)身份,李斯年問上幾句,也頗為正常。

    程彥道:“種了,咱們回來的第一天,我便種在紅梅山莊了?!?/br>
    李斯年頷首,又問:“那煉制精鋼的方子與諸葛連弩的圖,翁主可曾交代下去?”

    “都交代下去了?!背虖┬Φ溃骸拔易鍪履氵€不放心?關(guān)系到糧食,關(guān)系到戰(zhàn)事的事情,我一百個細(xì)心。”

    程彥將李夜城的戰(zhàn)報整齊疊好,繼續(xù)道:“你只管放心,我已經(jīng)寫好了恢復(fù)你身份的折子,只等紅薯長出來,精鋼盔甲與諸葛連弩做出來,舅舅看到這些東西的作用,必不會為難你。”

    “當(dāng)然了,哪怕舅舅為難你,我也會為你想辦法的。畢竟你幫我了這么多,若不是你,兄長不可能這么快便將北狄人趕跑的?!?/br>
    程彥三句話離不開李夜城,李斯年好看的眉頭微蹙,須臾之間,又舒展開來,眸光輕轉(zhuǎn),映著程彥身后的竹林蕭蕭。

    李斯年給程彥續(xù)上一杯茶,輕笑著問道:“小翁主果然是信守承諾之人?!?/br>
    程彥看著戰(zhàn)報喝著茶,面前又是俊美無儔若謫仙的李斯年,只覺得生活不能更美好,笑著接道:“那當(dāng)然了,承君一諾,百死無悔,我既說了要為你恢復(fù)身份,自然無論如何都要做到的。”

    李斯年輕輕一笑,眸光瀲滟,道:“那小翁主在梁王宮說的話,可還算數(shù)?”

    程彥喝茶的動作頓了頓。

    梁王宮?

    她在梁王宮與李斯年說了什么?

    哦,她說了她要幫李斯年恢復(fù)身份,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了。

    程彥抬眉看李斯年。

    李斯年目光悠悠,眸光含笑,如喝了十壇的桃花釀,無端將人的心醉了去。

    ——這個模樣,顯然不是因為恢復(fù)身份的事情。

    想了半日,程彥終于想起,自己在梁王宮大醉的事情。

    難不成,是她在醉后與李斯年說了什么?

    想想自己奇差無比的酒品,程彥不免有些心虛,忙喝一杯茶壓壓驚,試探著問道:“呃,那日我說了什么?”

    她的話剛出口,便見李斯年含笑的眼迅速暗淡下去,垂眸淡淡道:“無事,小翁主什么也不曾說?!?/br>
    竹葉將日光剪得斑駁,李斯年脖頸處的傷痕尚未完全褪去,淺淺的一點紅,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程彥心口顫了顫,暗罵自己酒后不做人——李斯年如此,她沒說甚么話、沒做甚么事才是有了鬼!

    第42章

    程彥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個千百遍。

    這般仙姿卓絕的一個人, 她怎就忍心下的手?

    可轉(zhuǎn)念一想,琉璃雖美,可故意打壞的人并不少,破壞似乎是人藏在心底的劣根, 一朝失去理智的壓制, 那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毀滅一切的快/感,便會瞬間迸發(fā)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很顯然, 酒,是打開她萬惡之源的鑰匙。

    看著面前少年帶著三分寒霜的臉, 程彥嘆了口氣。

    事情已經(jīng)做下了, 逃避是不可能的,為今之計, 是好好向李斯年賠不是。

    大夏的私生子滿街跑, 面首與孌童更是多不可數(shù),民風(fēng)這般開放的朝代, 李斯年縱然困在三清殿甚少與外界接觸,也略知一二,李斯年作為一個大男人, 不至于跟她一個喝醉酒的人一般見識,讓她負(fù)責(zé)任什么的。

    程彥這般想著, 斟酌許久, 向李斯年道:“那夜是我吃醉了酒, 說出來的話, 全是沒有經(jīng)過考慮的,若說了讓你為難的話,你切莫放在心上。”

    李斯年抬眉,神色漠然,道:“小翁主方才還道,說自己最是講信譽,言出必行,如今反倒自毀諾言了?”

    程彥面色微尬,小聲道:“喝醉酒說的話,能與平時說的話一樣嗎?”

    李斯年的目光斜斜看過來,兩人視線相交,程彥越發(fā)心虛,想別開目光,又覺得此舉甚為不妥——連看他都不敢看,那就真的是做賊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