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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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夏宏還在想,這下女鬼再厲害,不死也要脫成皮了吧,誰知還沒得意夠,左眼又挨了一拳,而且明顯比上一拳重了許多,痛得他嗷嗷直叫。 “為什么又打我眼睛!” 徐珽川等人見狀,不禁傻眼了,這……這么大動作還是沒作用嗎? 等等,這樣一來,女鬼豈不是要被他們給激怒了,連大師都毫無還手之力,那他們…… 大概真的成了剛才夏宏所說的,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秦深面露驚恐,簡縉也好不到哪去,他是終于見識了這東西的厲害,有點(diǎn)后悔沒等夏大師回來就貿(mào)然行動,也有些同情真正成為國寶的夏宏。 徐珽川是幾人中還算淡定的,不過臉色也非常不好就是了,如果這個女鬼有心害他,他根本無計(jì)可施,想想就讓人心發(fā)顫,他有在反省這次的事情是不是處理得有點(diǎn)沖動。 夏宏連著被打了兩次,大師的面子也掛不住了,而且主要是委屈,他還沒有被鬼反打過呢,現(xiàn)在好想回去找?guī)煾?,嗚嗚?/br> 他捂著眼睛,朝徐珽川等人認(rèn)慫道,“這女鬼太厲害了,多少錢我都掙不了了?!?/br> 然后他就跑了。 跑了……了。 只是年輕人都比較年少氣盛,總想著找回場子,開門之前他又回頭對著橫漁放話,“你在這等著,我?guī)煾敢欢〞樟四愕模銊e跑,千萬別跑!” 話說完腳底一抹油,這回是真的跑了。 徐珽川等人:“……” 兄弟,能不能叫她去別處等著? *** 找大師來驅(qū)鬼,結(jié)果鬼沒被驅(qū)走,反倒是大師被打得倉皇而逃,剩下一片狼藉的現(xiàn)場,徐珽川等人面色陰沉,憂心忡忡。 “簡哥,現(xiàn)在怎么辦?” 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在不在這里,秦深問話都不敢大聲,更不敢說些有可能會惹怒她的話,不然小夏大師就是他的下場。 不過回想起來,她除了在這屋子里飄蕩,偶爾出來自己玩一玩之外,好像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而且從之前的錄像和見面的情景來看,她還是個漂亮有趣的年輕小姑娘,他們這么做是不是有點(diǎn)太不近人情了? 秦深不緊想,就這樣由著她好像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們又打不過人家,求個和平共處更好。 只是這個想法他不敢跟川哥提,萬一川哥不高興,他很有可能要失業(yè)。 “先看看吧?!?/br> 簡縉也不敢當(dāng)面說出要找真正的夏大師來的話,他擔(dān)心真把女鬼惹毛了,到時候就不只是兩個拳頭的事情了,只能暫時委屈一下珽川。 徐珽川皺著眉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橫漁卻根本不管別人怎么想她,繼續(xù)悠閑自在地在人家家里蹭吃蹭喝,珽川是大明星,有錢得很,養(yǎng)活一個她是小意思,而且她以后會把錢還給他的,就這樣等著那個夏大師來,人家讓她等著呢。 夏宏回到道觀,越想越委屈,他一個玄學(xué)大師,居然被一個女鬼給打了,簡直是道上的奇恥大辱,顧不得師父臨走前叮囑的‘別隨便給我打電話打擾我的旅行’。 “不是說別給我打電話嗎?!” 電話那邊傳來的暴躁聲音,夏宏甚至能想象得出師父吹胡子瞪眼的樣子,要是換做平時他早就慫了,可現(xiàn)在卻顧不得那么多。 夏宏對著電話哀嚎一聲,“師父,救命??!” “怎么,你借高利貸了?!” “不是,是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女鬼!” “哦?!睂ο膬x來說,這種事情反倒是小事,相比借高利貸好解決多了,要是夏宏這小子真敢借高利貸給他惹麻煩,他一定把人扔出去,然后斷絕師徒關(guān)系。 “師父,你就一聲‘哦’嗎?徒弟要您救命??!” “不是給了你兩張五雷符嗎?” “我用了,還是兩張同時用,但根本毫無作用,而且我還被打了,還是臉!師父,我被打臉了!” 也就是說,約等于你夏大師的臉也被打了! “什么?”夏儀終于上心了。 徒弟夏宏雖然道法不深,但那五雷符是自己親手制作的,即便不配合法術(shù)使用其威力也不容小覷,制服普通小妖小鬼綽綽有余,就算再厲害一些的也要受傷,但絕不會毫無作用,看來這次真的出現(xiàn)了厲害角色。 “師父,只能你出馬了?!?/br> “我現(xiàn)在立馬回去?!?/br> 聽聞師父馬上就要趕回來,夏宏的一顆心總算安定了下來,他就知道在師父心里,他還是很有分量的,畢竟是太和觀首席大弟子,心里不禁升起一絲小得意。 呵呵,女鬼,你等著吧! 夏儀下午便回了道觀,夏宏受寵若驚,師父竟然為了他這般舍得,居然肯花錢坐飛機(jī)回來。 要知道,平時師父摳得很,往日外出能走路絕不花錢打車,能坐火車絕不乘飛機(jī)。 他殷勤上前,斟茶遞水,還幫師父老人家捏肩捶背,“徒弟不孝,還要勞累師父專程從外地趕回來,坐飛機(jī)挺累的吧,喝口茶潤潤喉,我給您好好捏捏肩?!?/br> “還有飛機(jī)去光夷山的嗎?有我也不搭,這么貴!” “光夷山?您不是去外地旅游了嗎?” 光夷山就在道觀西邊不出十里的距離,坐什么飛機(jī)! “外地旅游不用錢嗎?而且光夷山怎么了,風(fēng)景和空氣比別處好了不止千倍萬倍!” 夏儀在光夷山半山腰處有一處住宅,是古樸素雅的仿古建筑,他喜歡那里的環(huán)境,不像山下喧囂浮躁,太和觀雖然也很安靜,但平時也有不少人來找他畫符驅(qū)鬼,有時候?yàn)榱硕闱彘e便會躲到光夷山去。 夏宏自作多情以為師父為了他趕飛機(jī)回來,沒想到卻是慢悠悠步行回來的,這一下子的落差真是讓人有點(diǎn)難以接受呀。 他很想問一句,“師父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然而答案顯而遇見,師父肯定會來一句,“滾犢子?!?/br> 第6章 “跟我說說,那個女鬼怎么厲害了?”夏儀享受著來自弟子的殷勤服務(wù),終于問起了正事。 夏宏將事情一五一十又說了一遍,然后指著自己的兩個熊貓眼,“師父你可得幫我做主啊,她把我打成這樣了?!?/br> 夏儀伸手去戳,引來一陣夸張的呼痛聲才放手,“手下留情了?!?/br> “師父,很痛呢?!蔽疫€是不是你親收的徒弟了! “在哪,帶我去?!?/br> “好!” 終于可以去報(bào)仇了,夏宏開始摩拳擦掌。 “師父,要不要把家伙都帶上?”話剛落便收獲了一記死忙凝視,他一秒變慫,“嘻嘻,我說笑呢,師父就是最厲害的家伙?!?/br> “我不喜歡家伙這個形容。”老家伙老家伙,聽著就不舒服,他才五百歲不到,一點(diǎn)都不老。 夏宏連忙豎起兩個大拇指掩蓋自己的口誤,“師父就是這個!” “這還差不多?!?/br> 簡縉安排了人時刻在太和觀等著,夏儀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正準(zhǔn)備親自去接人得知夏大師已經(jīng)出發(fā),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夏宏跟他說了,急著帶師父回來報(bào)仇雪恥。 “簡哥,夏大師會把她打的魂飛魄散嗎?”秦深試探著問。 她之前把小夏大師的臉給打了,人家一生氣還真說不定要狠狠報(bào)復(fù)她。 其實(shí)他覺得小meimei人真的不壞,說不定生前還是川哥的粉絲,因?yàn)樾脑肝戳?,所以才賴在這里不走的,把人趕走就行了,要是連魂魄都打散未免有些殘忍。 “看看吧,怎么樣還不一定呢。” 夏大師的本事到底有多大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 徐珽川沒說話,但他有種預(yù)感,這位夏大師很有可能也不是她的對手。 沒多久,夏宏便領(lǐng)著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再次登門,光看樣子倒真有幾分大師的樣子,一股子的儒雅和超脫世俗的氣質(zhì),可稱為仙風(fēng)道骨。 “夏大師您終于來了?!焙喛N上前打招呼。 夏儀以為這么厲害的鬼,她所在之處應(yīng)該是陰氣大盛,即便不是多多少少也應(yīng)該存在一些,可是很奇怪,一路過來直到站在門口他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異樣,倒是感覺到一絲沁人心脾的涼爽氣息。 尤其是進(jìn)了屋內(nèi),這種舒適感更強(qiáng)烈,還帶著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莫非……? 夏儀有點(diǎn)激動地在屋內(nèi)四處尋找。 夏宏見狀以為師父是因?yàn)橛龅狡宸陮κ侄械脚d奮,竟是連法器都忘了用,忙提醒他,“師父,法器?!?/br> 誰知師父回頭瞪了他一眼,“法什么器!” 之后便師父一臉虔誠,朝著前方緩緩開口,“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夏儀請求出來一見?!?/br> 這氣息是圣海族沒錯,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前輩來了。 橫漁原本在樓上睡覺,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同的氣息靠近,下來一看,那個不堪一擊的大師又回來了,那他旁邊站著的老臘rou應(yīng)該就是他師父。 看樣子,確實(shí)像是有幾分本事的,橫漁就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還以為老臘rou要祭出什么厲害的法器來收拾她了,卻沒想到來了這么一出。 橫漁認(rèn)真將人打量了一番,看著相貌像是將近五十的人,但實(shí)際年齡不是,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是別人口中的‘鬼’,還叫出前輩這樣的稱呼,看來知道幾分她的來歷。 對于第一個即將要認(rèn)識的‘同類’,橫漁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友好。 她沒現(xiàn)身,只用聲音問道,“前輩?你也是鬼嗎?” 話一出,除了夏儀,其余人均是一驚,之前知道她在是一回事,現(xiàn)在真真切切聽見聲音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夏儀表情不變,恭恭敬敬道,“前輩說笑了,您怎么會是鬼呢?!?/br> 話落,他回頭瞪了一眼夏宏,果然資質(zhì)愚鈍,連是不是鬼都沒搞清楚,還想用那些破玩意收了前輩! 如果不是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他真不想承認(rèn)這是自己的徒弟。 夏宏還在想師父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冷不丁收到師父的白眼,嚇得連忙縮了脖子,換上一副虔誠模樣。 不是鬼,那是什么?其他人也一陣疑惑。 橫漁問:“那你說我是什么東西呢?” 是呀,你是什么東西呢?眾人的心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