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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提起廢后朕就心痛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眼見她們嚇得臉色蒼白,兩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隨時能滴出水來,她咳嗽一聲,終于開始安慰她們。

    “那個,皇上睡著了,這個屋子只有我在,你們在,只要我不說,你們不說,這事就沒人知道?!?/br>
    雙陸欲哭無淚地抬頭看她,哆嗦著嘴唇道:“娘娘,您剛剛,那么響亮一聲,正兒八經(jīng)地敲在,敲在圣上的腦殼,龍殼上,便是咱們不說,皇上他醒來應當也能察覺到吧?!?/br>
    陳以禎本來就心虛,被她這么一說,心更加虛了。

    不過她硬挺著,倔強地自我安慰,“不怕不怕,皇上他今日頭痛癥發(fā)作,便是醒來察覺腦袋疼,也不會多想?!?/br>
    這么一想,好似是這個理,雙姝和雙陸身子陡然一松。

    不過,雙姝神色一肅,凜然正氣道:“娘娘,您放心,若是皇上要追究此事,您就說是奴婢做的,奴婢不小心碰到的,您只管往奴婢身上推?!?/br>
    雙陸也忙著表忠心,“對對對,還有奴婢。”

    被她們一打岔,陳以禎只覺好笑了,她無奈地看著她們,安慰道:“你們就別自己嚇自己了,聽我的,一會兒皇上醒了,你們就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算了,瞅你們這點出息,一會兒你們別在跟前伺候了,叫幾個二等宮女進前來。”

    “哎!”雙姝和雙陸齊齊松了口氣,她們真沒有娘娘這般心寬。

    “不過,”陳以禎沉思,“這個點不應當正在早朝嗎,皇上怎么會突然過來?”

    雙姝搖搖頭,“不知道?!?/br>
    “要不奴婢著人去打聽下?”

    “萬萬不可!”陳以禎阻止她,“皇上剛到咱們宮里,我就知道前朝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小心眼的不猜忌才怪?!?/br>
    雙陸和雙姝恍然點頭,須臾,她們一臉猶豫地看她,“娘娘,鄭嬤嬤說您好幾次了,那畢竟是皇上,您,您注意點……”

    陳以禎攤手,“好吧,不過咱們專門轉移到了側殿,那邊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到的。”

    “隔墻有耳啊娘娘。”

    “我知道了嘛,我只是習慣了?!?/br>
    這幾年她沒少在背后念叨他心眼小,當真是比針尖還要小。

    “雖說現(xiàn)在不能打聽,但等皇上走后,一定要著人打聽清楚?!?/br>
    前朝明顯發(fā)生了什么事,而且這事應當跟鐘粹宮有關,即便跟鐘粹宮無關,皇上一下朝就往這邊來,她也一定要知道前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如此過了小半個時辰,皇上終于醒了。

    陳以禎小心陪笑地在旁伺候,“皇上您醒了?皇上您要不要用點果品?皇上您頭痛不頭痛,要不臣妾給您揉揉?”

    倚在床頭,半闔雙眼,擰著眉頭輕揉太陽xue的皇上頓住,睜開眼,上下看她,倏忽,不動聲色道:“不知怎么,朕前額這兒格外疼,皇后不若幫朕揉揉?”

    陳以禎心下一虛,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旋即,她笑容更加燦爛地上前,“臣妾,臣妾給您揉揉?!?/br>
    皇上閉上眼,腦袋靠在床柱上,只感覺兩指柔軟細膩的觸感緩緩落到額頭、眼角,輕輕下力揉捏,手腕袖口處一點淺淺的清香不知不覺侵入鼻翼。

    原本就不怎么疼的腦袋和心臟愈發(fā)舒服,他不由全身心放松,愜意地靠在了床頭。

    不知過了多久,手腕和手指都有些痛了,可是低頭瞅瞅一心享用的某人,陳以禎滿心苦悶,苦著臉,只覺咬牙堅持。

    她這個身子,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伺候人的身子,尤其這么些年,經(jīng)遭過古代封建精華禮儀的洗伐,早已墮/落成只會享受,不會伺候人的性子了。

    皇上到底什么時候罷休啊?

    話說,他最近有點不對勁啊,依照她對他的了解,在她進言自請廢后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廢掉她的后位嗎?可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這邊沒有任何動靜不說,反倒比之前還要經(jīng)常往她這邊跑。

    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沉浸在自己神思中的陳以禎手下動作難免就會減緩,正在享受覺得分外舒適的皇上察覺到不對頭,慢慢睜開眼,雙眼正好對上上頭那張出神的臉蛋。

    肌膚白嫩如剛出窯子的白瓷,一點瑕疵也看不到,唇/瓣被上齒輕輕咬住一口,部分微微凹陷,部分又微微凸/起,飽滿瑩潤,紅潤有光澤,那顏色瞧著很有讓人咬上一口的欲/望……

    收回視線,皇上不動聲色撇開她出神地只在額角打轉的手指,站起來,無甚波瀾地吩咐她,“朕餓了,備膳?!?/br>
    陳以禎愣了下,收回手,下意識回道:“是,皇上。”

    等皇上穿上鞋,背著手離開,她方才反應過來:

    什么,又在這里用膳?

    于是,連續(xù)兩日,鐘粹宮的公公都來內膳房提飯了,且還是照著御膳的標準提。

    提膳小太監(jiān)容光煥發(fā),精神滿面,內膳房內部,諸位主廚也精神奕奕,賣力干活,獨獨諸位副廚和助手羨慕嫉妒地望著能跟主廚一塊忙活自己拿手菜的王大石。

    等王大石看火休息的間隙,賈正忙不矢湊上去,遞給他一碗白菜rou片湯,同時舉起蒲扇給他扇風,笑容滿面道:“可以啊,小子,你這是發(fā)了啊?!?/br>
    王大石接過來,一飲而盡,放到一旁,又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撓撓腦袋,憨厚一笑,“沒有,都是娘娘抬舉俺?!?/br>
    賈正臉上的笑一僵,心里咬牙切齒,這小子是真傻還是暗中諷刺我呢,諷刺我之前推了鐘粹宮遞過來的橄欖枝,呵,他還真以為鐘粹宮那位能起來嗎?如果真能起來,就不會現(xiàn)在還在鐘粹宮待著了。

    淡定淡定,現(xiàn)在這小子熾手可熱,不能跟他鬧開,最好能借他能進獻上自己的一份拿手菜。

    不提內膳房的暗里風云,反正等內膳房提過來的菜擺滿一桌,陳以禎不負眾望地發(fā)現(xiàn),這次又是一個新的滿漢全席。

    這次,她沒有任何驚訝,同皇上沉默不語地用過了早膳。

    用完早膳,皇上沒多待,只簡單喝了杯茶就撩袍走人,估摸著那邊還有一大堆事要忙。

    站在鐘粹宮門口,親眼目送皇上的步攆遠去,陳以禎臉上端淑的笑容漸漸退下。

    轉過身,立即風馳電掣地吩咐,“抓緊去前朝打聽,一會來跟我稟告?!?/br>
    “是!”

    小半個時辰過后,沛公公站在陳以禎跟前回話。

    他一臉恍惚,到現(xiàn)在還沒回過來神,“剛剛,皇上在朝堂上下了一道詔書,讓榮盛念給諸位大人聽……”

    他細細將朝堂上的事情說來,整個過程好像一個麻木茫然的復讀機,只會巴巴地往外吐氣。

    而被吐氣的對象——陳以禎則更加茫然,更加疑惑,更加呆愣,更加震驚。

    許久,她抬頭望了望房頂——這兩天沒下雨打雷啊,皇上腦袋怎么被劈壞了?

    沛公公帶回來的不只是朝堂上的消息,還有被罰到外面罰跪的那群大人的消息。

    聽聞好幾個都快受不住了。

    他們這些高官貴族,整日精米細養(yǎng),在家里哪個不是癱著等人伺候的大老爺,便是朝堂上,皇上也不喜人多跪,只需行個禮就可以起來了,現(xiàn)下被罰跪在外頭,已經(jīng)跪了兩個多時辰,可不得累慘他們了。

    他們又累又渴,跪在那兒,身體疲憊到極點不說,口里更是干涸得好似泥土,偏偏但凡他們有一絲一毫想停下來的意思,那幫太監(jiān)們就看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那嘲諷的目光好似火/辣地朝他們臉上懟:

    不是說以滿腔熱血勸阻皇上嗎?怎么?這會子功夫就不行了?

    頓時,許多打算暫停休息的老臣只得打破血淚往肚子里吞,干啞著嗓子繼續(xù)干嚎。

    聽到這件事,陳以禎倒是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那幫老臣她早就看不順眼了,都是政客誰看不起誰,便是他們陳家不干凈,難不成他們就干凈了?尤其那些世襲勛貴之家,哪個不是京城一霸,欺辱百姓的事還少做?

    她揚著眉吩咐:“繼續(xù)關注事情的后續(xù)發(fā)展?!?/br>
    至于詔書那回事,除了暈乎乎和不可置信外,她好似也不能改變什么,若真的沒有被廢,細細想想,倒也不是一件壞事,雖說還要每個月前去請安,但起碼在后宮不會被明目張膽地欺負了。

    而陳家和堂姐,也會因為她的身份得到一絲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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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事情在第一個老臣暈倒時出現(xiàn)了結果,見暈過去的人被直接抬回了家,其他老臣那雙渾濁的老眼一轉,登時有許多老臣陸陸續(xù)續(xù)因體力不支昏倒了過去。

    皇宮里皇上以雷霆手段鎮(zhèn)壓滿朝文武時,外頭,寧遠侯正在舉辦賞花宴。

    凡邀請貴賓無外乎京城的新舊勛貴以及在皇上那邊得臉的皇親貴胄。

    當然了,不包括寧遠侯世子夫人的娘家——陳府,陳府早已落魄,若不是怕被外頭說三道四,他們家恨不得立即找個借口將陳氏休了。

    不過,即便一時休不得,寧遠侯與寧遠侯夫人商量著過上一兩年也定要休了她。

    這日,陽光明媚,繁花錦簇,寧遠侯后花園更是沸反盈天,熱鬧非凡。

    而在花園一角,或站或坐或倚著十幾位貴女,圍聚在一塊,笑靨如花,環(huán)珮作響,粉脂汀香。

    聊著聊著,聊到皇宮里頭的事,不自覺的,有人就想到——

    “何jiejie,聽聞前些日子你進宮給太皇太后她老祖宗請安去啦?”

    “嗯?!焙斡腥蓠娉值匦α艘宦?。

    她今日穿著一身亮黃色娟紗金絲繡百雀銜枝曳地裙,額前眉心墜著一枚同色嵌就淚珠狀玉石,周圍裹著一圈團簇紋格,發(fā)髻上一套百珠環(huán)珮冠,斜斜兩枚梅花簪精致端莊。

    端莊立坐,雙手束于膝蓋上,皓腕凝脂,一對沁翠色玉鐲交相輝映,便是眾貴女之間,她亦是最出色那位。

    眾人不禁羨慕,“真好,何jiejie一定見到皇上了吧?”

    何有容羞澀地低下頭,輕輕“嗯”一聲,點了點頭。

    眾人興奮起來。

    “皇上什么樣子?是不是很俊雅修挺?”

    “那不廢話,皇上這般多謀善斷,運籌帷幄,至今尚不過弱冠,豈是一句俊雅修挺可以概括?”

    何有容抿起唇,羞澀一笑,輕聲附和,“皇上,是極其俊雅,極其有風度的?!?/br>
    “哇——”

    周圍貴女半是驚嘆歆羨半是心往神馳地驚呼一聲。

    她們這些人泰半都沒有見過皇上,過去后宮牢牢由陳家把持,她們根本沒有跟隨自家長輩進宮請安的機會,后來皇上又沉于朝政,鮮少在后宮露面,她們便是得逢進了宮,也沒有面見圣顏的可能。

    暢想了會,望著通身氣度過人的何有容,有些貴女忍不住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含酸咕噥了一句,“還是何jiejie運勢好,甫一入宮便碰見了皇上?!?/br>
    聞聽此言語氣有些別扭,立時有親近何有容的貴女反駁,“何jiejie那不只是運勢好,咱們這些人,有哪個有何jiejie那般家世,那般美貌?!?/br>
    若真要廢后,自下頭世家中重新挑選一位皇后,何有容是最有可能的人選。

    沒人反駁,能跟何有容家世有得一拼的勛貴家里不見得有合適年齡的嫡女,便是年齡合適也不見得有如她這般美貌。

    便是何有容自己,也是十分自信且得意非凡,她抿了抿唇,本就挺直端莊的腰板愈發(fā)端莊挺直。

    只是……理是這個理,諸位貴女誰不想嫁進宮里,一朝踏足后位,成為這世上最有權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