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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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jī)還在路邊等著,他上車后,抽了一張紙巾,將嘴上的口紅擦干凈。 嘴上殘留的口紅轉(zhuǎn)移到白色紙巾上,淺淺一片紅色。視覺的刺激瞬間帶來感官的回憶,傅明予揉了揉脖子,又回想起剛剛的一幕。 電梯門快要再次關(guān)上時,阮思嫻好像如夢初醒一般,下意識就咬他一口,力氣不小,嘴角到現(xiàn)在還有些疼。 而她雙手撐在他胸前,喘著氣恍惚了好一會兒,臉紅到脖子根了,才說道:“你家里有人病了你還不回去還想這樣那樣傅明予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傅明予揉著手里的紙巾,嘴角笑意淺淺。 “去湖光公館?!?/br> 之前賀蘭湘突然給他打電話,說豆豆病了,半身不遂,快死了,讓他趕緊回去看看他的狗。 她的語氣不耐,尖銳的聲音有些刻薄,聽起來不像在說一只寵物,反而像是指責(zé)傅明予棄親生兒子不顧一般。 憑借傅明予對賀蘭湘的了解,能預(yù)料到今晚不好過。 半個小時后,車停在別墅門口。 傅明予剛一推開一樓大門,豆豆就活蹦亂跳地沖了過來。 他彎腰摸了摸豆豆的頭,信步進(jìn)入客廳,卻不見賀蘭湘身影。 羅阿姨過來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朝他指了指二樓。 傅明予也沒在意,先去拿了一杯水,站在窗前慢慢喝著。 半杯水下肚,樓梯上便傳來那道熟悉的聲音。 “你還知道回來???你還知道你有個家?。俊?/br> 傅明予回頭說道:“這身衣服不錯?!?/br> 賀蘭湘卻不買他的賬,雙手抱臂站在樓梯上,高度使得她在氣勢上占了上風(fēng)。 “原本我以為你忙著,見不到人影也就算了。但是你叫人把航模全都搬走是什么意思,是徹底要搬出去住了嗎?” 傅明予抬眸,沒否認(rèn)。 他似乎是有這個想法。 正好這時候羅阿姨拿著傅明予的外套上樓,準(zhǔn)備去工作間清理,經(jīng)過賀蘭湘身旁時,那股屬于女人的香味幽幽傳來。 賀蘭湘一笑,“我就知道,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影肯定是有女朋友了,我要不是給你打個電話你可能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是吧?” 想起今晚那個沒有被拒絕的吻,傅明予對“女朋友”這個說法不置可否。 賀蘭湘款款走下來,在離他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下,視線慢悠悠地從上至下掃視。 “這本來也沒什么,但是前不久你臉上那巴掌印……” 傅明予眉宇一抬,“柏?fù)P告訴你的?” “這還用柏?fù)P跟我說?”賀蘭湘聲音頓時拔高兩度,“你是我生的,我還不了解?你真當(dāng)你戴個口罩我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你有本事二十四小時戴著呀你吃飯別摘下來啊?!?/br> 傅明予只覺得腦子沉,不太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正要轉(zhuǎn)身上樓洗澡,卻被賀蘭湘拉住。 “你不解釋一下被誰打的?是女人吧?”她想,沒有男人會用巴掌招呼上去,于是指指自己的臉,說道,“這會兒又有女朋友了……你該不會是……亂搞男女關(guān)系吧?” 賀蘭湘覺得自己想得太對了。 一邊計(jì)劃著搬出去住,成天不著家,身上還有香水味,一邊又是挨巴掌,除了男女關(guān)系混亂,沒別的理由了。 “傅明予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干這種事兒啊,我賀蘭湘丟不起這個人?!?/br> 傅明予揉了揉眉骨,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跟自己這位想法時不時歪到西伯利亞的母親交流。 “情趣,你別管了?!?/br> 賀蘭湘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傅明予什么意思。 “啊。” 那你們年輕人挺會玩兒。 夜涼如水,秋月潔白,透過窗簾照進(jìn)房間,灑下一片朦朧的光影,靜謐而柔和。 而傅明予的夢境卻不似這夜晚這么柔和。 他又看見了阮思嫻氤氳著水汽的雙眼,比這月色更朦朧,模模糊糊地映著他的倒影。 她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慢動作一般靠過來,雙唇細(xì)膩的觸感在他下頜處游走。 他垂下眼,抬手撫摸她衣服上的肩章,一寸寸移動到腰間…… 半夜夢醒,傅明予睜眼看著窗外,月光正透亮,弧度彎得像她嘴角的笑。 他長呼一口氣,起身去洗了今晚第二次澡。 清晨五點(diǎn),鬧鐘準(zhǔn)時響起。 阮思嫻睜開雙眼,盯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拉回神思。 渾身還有些熱,她拍了拍胸口,立刻起身下床去洗漱。 不管當(dāng)天有沒有飛行任務(wù),她的晨跑都是雷打不動的習(xí)慣,除了維持身體素質(zhì)意外,還有讓人平心靜氣的作用。 一個半小時后,阮思嫻出現(xiàn)在世航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