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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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別說你了,我聽我家老頭子說,這里面可是奢華的很,人家一塊地板都夠我吃半年了?!闭f這話的人家里是搞建筑的,當(dāng)年燕園建校,他家有幸參與其中。他爹每次說起燕園,都要提一句這豪華的紫荊園。要不是他爹說這園子的主人他們得罪不起,他真想進(jìn)去看看到底怎么個奢華法。 看著周圍嘲笑的眼神,林靜漲紅著臉吼道:“你們知道什么,這可是余家大少爺?shù)膱@子。余家你們知道吧?那可是如今燕京的頂級世家,都傳承好幾百年了?!闭f完這話,她挺了挺胸膛,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聽了她這話,小鈴鐺幾人都笑了。她真是為這姑娘的智商擔(dān)憂,既然知道這是余家的園子,怎么會不認(rèn)識余家的少爺呢。 姑娘喂,人家余家的少爺正在你前面站著呢。 “讓讓讓讓,我說你們堵在這干什么呢,馬上就要上課了,不怕老師揍你們???”人群后門傳來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簦牭竭@個聲音,人群下意識的分開,露出正在對峙的林靜和小鈴鐺等人。 來人一看是林靜,頓時樂了。他道:“這不是余暨那個小姨子么?怎么又仗著余公子在這里欺負(fù)人了?” 這人似乎跟余暨有恩怨,特意把小姨子和余公子幾個人咬的很重。 林靜一看居然是劉駿,臉色一黑,腿下一軟,完了,這個劉駿跟她姐夫最不對付,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指不定怎么宣傳呢。都怪這幾個人,想罷,她還狠狠地瞪了小鈴鐺幾人一眼。 余成才抱著手臂正站在前面防備著呢,看林靜居然還敢瞪他們,連忙伸手指著林靜說道:“瞪什么瞪,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br> 劉駿聽了這話哈哈哈大笑起來,一點(diǎn)也不給林靜面子。他走到余成才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學(xué)弟這話說得好,真是個實(shí)誠人。認(rèn)識一下,我是大二的劉駿,以后在學(xué)校要是有人欺負(fù)你,盡管報(bào)我的名。”說完他還看了林靜一眼,這話似乎就是專門對他說的。 別人怕余暨,他可不怕。劉家在燕京的地位也不低,劉駿更是劉家正兒八經(jīng)的下一任繼承者。余暨是誰,如果是以前大家恐怕要說一句余家的少爺,可是如今?呵呵 他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余暨哪里是什么少爺,只不過是一個管家的兒子。 劉家跟余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以前都是余家的大管事來接洽的,余暨時常跟著,還對生意指手畫腳的。他們看著大管事對余暨的縱然,還以為這是余家的少爺??勺罱@兩年,來跟劉家談生意的換成了二管事,他爹就多嘴問了一句余暨少爺怎么沒來,誰知那人就變了臉。 后來他們才知道余暨根本不是什么少爺,只不過是大管事的親兒子。余家的少爺另有其人。 一想到自己之前對著這么個人低聲下去,劉家就嘔的要死,尤其是劉駿,跟吞了蒼蠅似的。 可惜,他平時給人的印象就不靠譜,哪怕他把這件事說出去也沒幾個人相信,大家都覺得他這是被余暨給刺激了,還勸他不要跟余暨作對。搞得他是郁悶不已。 劉駿給足了余成才面子,余成才也不是不分好歹的,當(dāng)下也伸出了手,說道:“高一新生,余成才,這是我家少爺和我們朋友?!彼m然沒說余瑾軒的名字,但是特意加重少爺兩個字。 劉駿挑眉,姓余,還是個跟班?再看后面那位余少爺?shù)臍赓|(zhì),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試探著說道:“您是余家的那位少爺?我是劉家的劉駿,我們劉家跟余家有不少合作?!?/br> 余瑾軒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 倒是余成才主動說道:“你是劉家的少爺吧,我聽我爹提起過你,說你是少年英才,現(xiàn)在看來,我爹還真沒說謊,劉少爺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彼_實(shí)提過劉駿,不過可不是這么說的。在他爹眼里,劉駿跟他一樣,都是混吃等死的。 劉駿聽了這話哈哈一笑,盡管他知道眼前的胖子這話八成是假的,可還是忍不住開心。劉駿開心了,就忍不住管起了閑事?!斑@都快到點(diǎn)了,學(xué)弟學(xué)妹們怎么還不去教室?咱們燕園別看是私立學(xué)校,可是管理還是很嚴(yán)格的,遲到了可不好。” 余成才攤手,“哪里是我們不想去教室,這不是剛出門就遇到個瘋子?!闭f著他還抬起下巴指了指林靜,“人家可了不起呢,說是要代替園子的主人教訓(xùn)我們。我就奇怪了,我們自己的房子自己不能進(jìn)的么?再說了我們又不認(rèn)識她。學(xué)長你說氣人不氣人?”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老天爺都在幫他,聽了余成才的話,劉駿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笑的肚子都痛了,等笑的差不多了,他才扶著余成才站起來說道:“學(xué)弟,我知道怎么回事,她啊,這是把這園子當(dāng)成余暨的了。你是不知道啊,在你們沒來之前,很多人都認(rèn)為余暨是余家的少爺,這余暨呢也不反駁,任由大家猜測。咱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知道這是余家少爺?shù)恼樱刹痪驼J(rèn)為是余暨的了?!?/br> 余成才一聽這話就炸了,原來是余暨那個王八蛋,他就說呢,如今可算是找到正主了。 余成才是有余暨電話的,當(dāng)下也顧不得跟劉駿寒暄,立馬撥了過去。等電話撥通了,他張嘴罵道:“余暨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居然敢冒出余家的少爺,你可真是跟你那個爹一樣,長本事了啊。你明明知道紫荊園是家主給少爺造的園子,你居然想據(jù)為己有,還宣揚(yáng)的到處都是,你能耐啊。這件事少爺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還不滾過來認(rèn)錯?!?/br> 說完這話,余成才就掛掉了電話,爽啊,他早就想罵余暨一頓了,可惜一直沒有機(jī)會。感謝林靜這個沒腦子的女人,要不是她鬧這一通,自己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實(shí)現(xiàn)這個愿望呢。 余成才罵人的話園子里的人都聽見了,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看樣子他們是相信余成才的。 此時林靜已經(jīng)傻掉了,她蒼白著臉說道:“劉駿,我知道你跟我姐夫不對付,但是你就沒有想過亂說話會帶來的后果嗎?你劉家雖然厲害,可也比不過余家吧。信不信我姐夫一句話,分分鐘讓你劉家破產(chǎn)。還有你們,”她伸手指著小鈴鐺和孫萌,接著說道“信不信我讓我姐夫把你們賣到f洲去?!?/br> 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林靜還沒有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依舊覺得劉駿再跟這些人演戲。她甚至還出言威脅眾人,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傻呢。 “啪、啪”孫萌上前兩步給了林靜幾巴掌,說實(shí)話這是她第一次打人,可她并不后悔。先不說林靜剛才想打她。就說剛才林靜居然大言不慚要賣到她。 f洲是什么地方她們能不清楚,新聞上天天報(bào)道,如今的非洲可是在戰(zhàn)亂。更何況非洲女性地位極為低下,被賣到那里能有什么好處。 小鈴鐺一看孫萌打人也連忙走上去護(hù)在孫萌身邊,她面帶寒霜的看著林靜說道:“真是好大的膽子,張口閉口的就是把人給賣了,你和你那個什么姐夫的可真是厲害,這樣無視法律。怎么,真當(dāng)自己是這個社會的主人了?” 還真是愚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就說要賣人,她忽然有些同情余暨了。就林靜這腦子,都不用他們出手,自己就能把自己人給坑溝里去。這樣看來,這個余暨也不怎么樣嗎? 這時,余瑾軒也站出來說道:“我是余家的余瑾軒,也是余家下一任家主。在此我特別聲明,我余家一直都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會進(jìn)行惡意競爭,更不會做買賣人口這種喪天良的事情,這一點(diǎn)請大家放心?!?/br> 說完這話,他看著林靜說道:“如果你說的姐夫是余暨的話,那么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他余暨一個管事的兒子,沒有權(quán)利代表余家。更何況遵紀(jì)守法是每個公民應(yīng)盡的責(zé)任,就算是余暨,也不能例外?!?/br> 林靜敢這么囂張,如果說背后沒有余暨的授意,他是不相信的。 現(xiàn)在看來有些人果真是心大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冒充余家少爺在外面胡作非為。 他雖然不喜歡管事,可并不代表愿意看著別人抹黑余家。 如今看來,余家也應(yīng)該清理一番了。想到這里,余瑾軒的眼里閃過冷光。 第74章 恐慌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快到劉駿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余暨啊余暨,你也有今天。 此時的劉駿真的想大笑三聲,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林靜居然出言威脅,甚至還說要把人給賣掉,就這腦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長大的。他現(xiàn)在真的是無比同情余暨跟林家。 有這么個腦袋不清楚的女兒,林家要完了。 林家是八幾年的時候崛起的,如今不過十多年就和安家一起,迅速的占領(lǐng)了燕京大半市場。也許是起來的太快太順利,就助長了他們的野心。如今的林家和安家那是一點(diǎn)也沒有把他們這些老牌家族放在眼里。 本來安家和林家做的是餐飲和服裝生意,誰知道那兩家怎么想的,今年居然要轉(zhuǎn)型進(jìn)軍電子產(chǎn)業(yè)和房地產(chǎn)了。不巧劉家就是搞建筑的,這不就沖撞了。 如果是正當(dāng)競爭那也就算了,他們還真不怕這兩家,可是林家和安家仗著安雅跟余暨的關(guān)系,居然暗地里威脅他們。這就有些過了。 劉駿看著眼前的兩男兩女,心想這幾個人真是他的福星,他正愁抓不到這兩家的把柄呢,沒想到林靜自動送上門來。 于是,劉駿說道:“余少爺放心,以前那是我們不認(rèn)識余少爺,余暨呢又不解釋,我們才會把余暨誤以為是余家的繼承人。如今既然余少爺來了,我們自然不會在認(rèn)錯人了,大伙說是不是?” 在場的學(xué)生還在懵逼之中,回應(yīng)著寥寥無幾。劉駿也不在意,只要他自己表明態(tài)度就好,至于其他人,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余暨和安雅來了。” 事件的另一當(dāng)事人到了,人群頓時散開一條路讓人進(jìn)來。 余暨跟安雅不是單獨(dú)來的,后面跟著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余暨的擁護(hù)者,或者說是‘余少爺’的擁護(hù)者。 看到余暨,林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她連滾帶爬的跑到余暨跟前,哭喊道:“姐夫救我?!币苍S是因?yàn)楹ε拢研睦飳τ圄叩姆Q呼喊了出來。 安雅雖然一直在跟著余暨,可余暨并沒有親口承認(rèn)她女朋友的地位,當(dāng)然也沒有否認(rèn)就是了。 只不過因?yàn)樗怯圄呱磉呂ㄒ坏呐耍蠹也艜延圄叩某聊?dāng)成了默認(rèn)。 余暨看都沒看林靜,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知道了個大概。說實(shí)話,林靜仗著他的勢經(jīng)常找別人麻煩,他是知道的,只不過懶得過問而已。沒想到林靜不長腦子,居然鬧到余瑾軒頭上來了。 是,他是有心取代余瑾軒,可他更清楚只要余瑾軒一天不死,他這個就只能是不見光的想法。更甚至,他都不敢因?yàn)檫@個想法而對余瑾軒做什么。 余瑾軒的可怕之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想到這里,余暨來到余瑾軒面前。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不管怎樣,見到余瑾軒他就認(rèn)錯,想來看在他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和父親對余家盡心盡力的份上,余瑾軒也不會太為難他。 可惜,余暨錯估了形式,不說余瑾軒身邊有個一直跟他作對的余成才,就是劉駿都夠他喝一壺的。 這不,看到余暨走過來,余成才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這不是我們‘余少爺’么,瞧這滿頭大汗的,這是干什么去了。你說說你們啊,真是沒有眼力見,沒看見我們‘余少爺’臉上的汗都要掉到眼睛里去了,也不知道給擦一擦。”她故意咬重‘余少爺’三個字,還連續(xù)說了兩遍。 余暨雖然有些忐忑,可是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當(dāng)然也就更沒有余成才所說的滿臉是汗。余成才就是看他不順眼,故意調(diào)侃他來著。 余暨知道,但是這會兒他并沒有跟余成才多計(jì)較。在他眼里余成才就是余瑾軒身邊的一條狗,只要主人死了,狗的命運(yùn)還不是任由他來決定。 余暨不接話,不代表別人也不說話,只聽劉駿說道:“就是啊,說你們幾個呢,以前沒機(jī)會,現(xiàn)在機(jī)會就在眼前,還不快點(diǎn)上去巴結(jié)著。我可告訴你們啊,機(jī)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那幾個人都是余暨的根本,平時沒少跟自己對著干,以前劉駿礙于余家不敢怎樣,如今余家真正的繼承人可是在他這邊的,他自己不會怕這幾個狗腿子了。 “劉駿你真是膽肥了,敢這么跟余少爺說話,怎么,你家真是不想在燕京混了?” 余暨的跟班平日子仗著余暨囂張慣了,更何況他這還是為余暨出頭,說話更是底氣十足。 看到這一幕,余瑾軒笑了,只不過他的笑容很冷,冷的讓人忍不住發(fā)顫。 “余暨,‘余少爺’的位子坐的可舒服?”余瑾軒冷冷的問道。 如果說一個林靜,可能是她自己二弟問題,可如今余暨身邊的人個個都這么囂張,可見余暨打著余家的旗號干了多少壞事。 他也不等余暨狡辯,繼續(xù)說道:“念在你和你爹這些年對余家也算盡心,以往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從今以后你們父子就搬離余家吧。這件事我會跟我父親說的。” 不是他仁慈好心,當(dāng)年余家避世,幾個管家都跟著吃了不少苦,他爹一直念著他們的好,不然也不會賜予他們余姓。更何況因?yàn)橐疹櫵?,家族里的事情都扔給了幾個管家,這幾個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以他爹的性子,是做不來趕盡殺絕的。與其等著大管家在他爹面前哭訴委屈,不如他先斬后奏。 余瑾軒清楚,跟他的威信比起來,別說一個大管家,就是所有管家都加起來,都不夠看。 搬離余家?余暨不可置信的看著余瑾軒,可惜他失望了,余瑾軒面色平靜,他什么也看不出來。 想到這里,余暨心一狠,普通跪在余瑾軒面前說道:“少爺,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都是他們亂喊的,我從沒說過自己是余家的少爺?!?/br> 余暨這話出來,他身后的跟班懵了,什么情況?有那腦子轉(zhuǎn)悠慢的直接就問了出來?!安皇?,你這話什么意思?當(dāng)初我們可是問過你的,我們問你是不是余家的少爺,你自己沒否認(rèn)?。俊睕]否認(rèn)可不就是承認(rèn)了。感情他根本不是余家的少爺啊? 余暨身后的人相互對視一眼,臉色都很難看。 他們家人讓他們跟余家的少爺打好關(guān)系,他們倒好,跟了個假少爺,然后呢,還把真少爺給得罪了。 想到這里,又有人說道:“這位是余少爺是吧?”看到余瑾軒點(diǎn)頭,他才接著說道,“余少爺,我們并不知道余暨是冒充的。我們都跟余家是有合作的,是你們余家的大管家跟我們家族接的頭,每次余暨都在場,而且大管家對余暨很,嗯,恭敬?”這個人說不好大管家對余暨的態(tài)度,因?yàn)樗?dāng)時不在場,只是聽長輩們提過的。 也正是大管家的這個態(tài)度,而且余暨在雙方談判的時候還指手畫腳,才會讓他們誤以為這位是余家的少爺。 聽了這人的解釋,余成才怪叫道:“大管家當(dāng)然對他好了,人家可是大管家的親兒子。哎,我說余暨,咱們老爺和少爺可對你們父子不薄啊。你說說你們怎么能干出這種取而代之的事情呢?!?/br> 取而代之,這個詞他沒用錯吧,余成才悄悄回頭看看小鈴鐺和孫萌,結(jié)果就看到小鈴鐺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小鈴鐺這會兒也沒閑著,余瑾軒在處理余家的家事,她跟孫萌不方便插嘴,就躲在一邊詢問起了林靜的事情。 她沒想到自己跟林靜還是老仇人了。 為什么這么說呢,當(dāng)年她外公外婆要不是因?yàn)闂罴腋蛉绶迥莻€白眼狼,就不會慘死在他鄉(xiāng)。別人都以為外公外婆是受不了批、斗才死的。實(shí)際上她外公外婆是被人害死的。 要知道她外婆可是醫(yī)科圣手,又是被下放到貧困的地區(qū),就算生活條件艱難,也不至于就能餓死。更何況,她爹后來去收斂尸體的時候,可是看的明白,那個村子里的人說起外婆帶著敬重和惋惜。 也正是如此,她爹娘才覺得外公外婆的死有蹊蹺。后來更是偷偷拜托外公以前的摯友舊部去查這件事。 結(jié)果顯示,她外公外婆的死確實(shí)不簡單。矛頭隱隱指向楊家和安家。只可惜這事安家做得太過隱秘,他們沒有實(shí)質(zhì)的證據(jù)能搬到對方。 這也是為什么,楊家后來會那么慘,而安家還能保住的原因。 她沒有想到不管是先前那個系統(tǒng)男楊凡,還是這個林靜都跟這兩家有關(guān)系。 楊凡是楊家的嫡系子孫,而林靜的娘是安家的閨女,安旭和安雅的親姑姑。 雖然她并沒有見過自己的外公外婆,可她娘沒到清明和忌日都很難過。因此她就對害死外公一家的人沒有好感。 沒有人知道,林靜敢口出狂言跟她有關(guān)系。 沒錯,因?yàn)楦布矣谐?,小鈴鐺就對著林靜許了個愿,那就是———心口如一,實(shí)話實(shí)說。 意思就是,林靜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會怎么說出來,而且她說的話都是大實(shí)話,沒有一句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