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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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確是簡憶然說過廖老帶的學生可能是墨神、計神那樣天才,但自從知道了云煙還在讀高中。 她就不這么想了。 高中的生活有多累,在場每個人都清楚。 根本騰不出時間來看文獻做分析。 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學就廣知天下事。 墨神和計神出名前,誰不是天天泡圖書館和實驗室的? 男生沉思一下:“有道理?!?/br> 旁邊人聽了他們說話,跟著一起說,但他忘了壓低聲音。 “別猜了,云煙肯定有過人之處。但她現(xiàn)在年紀確實小,說不定等云煙進大學,過幾年也會成為墨神那樣的呢?” 這算是最看好云煙的一種說法了。 毛九櫟聽到了這句話,嘲諷道:“這么多年了,有誰是墨神第二?我看啊,方云煙就算是聽了研討會,也一個字都聽不懂。” 在座所有人:“……”這話說的跟自己能聽得懂一樣。 大家不都是多聽幾個關系詞和邏輯鏈,然后回去惡補文獻看么? = 很快,會場上的人越來越多,研討會也即將在一分鐘后開始。 naim老爺子卡著點,拎著自己的書包走進來。 大家看到后,齊齊歡呼鼓掌。 老爺子把自己的研討會整的跟演唱會現(xiàn)場一樣,拿起話筒就是一番激昂的自我介紹。 期間,簡憶然往最前面的位子上瞥了一眼。 第二排最靠左的位子上,方云煙正乖巧的坐在廖老身邊。 小姑娘看著臺上的naim大牛,雙眸含笑,一邊鼓掌,一邊張口跟廖老說些什么。 而廖老低著頭給她回應。 歡呼時間結束,廖老跟云煙也就停止交流,注視著臺上的naim。 一想到廖老的身份…… 簡憶然真的好羨慕方云煙啊。 簡憶然甚至還聽到旁邊有人低聲說了句,“臥槽,實名制羨慕?!?/br> 畢竟,從這個交流的動作來看,云煙跟廖老關系真的很好。 這時候,臺上的naim大牛已經(jīng)開始說他此次要跟大家討論的主題。 ——‘數(shù)學在空間思維方面的應用’。 “首先,大家都知道,我今年有幸被imo評選為委員會主席,并且給了我一道題目的出題權。” 臺下大家很捧場的開始‘wooo’。 老爺子挺開心的,說,“那我們就以這道題目來開啟本次探討。” 說著,他把題目投放在公屏上。 云煙掏出眼鏡戴上,果然是上次她考試那道題目。 只不過她當時做的是自己老師翻譯過來的華文版,而現(xiàn)在是英文版。 她剛低下頭準備放眼鏡盒,就發(fā)現(xiàn)廖老已經(jīng)拿起紙,開始計算。 云煙:“……”講真的,佩服廖老。 畢竟這不是廖老的研究方向啊。 就連云煙自己,都是培訓了幾個月,練習了魔方,才會刷這道題。 廖老寫了兩下就停筆,云煙定睛一看。 ……廖老就畫了個圖,把題目重點寫了上去。 畢竟這是研討會,不是演講,這道題目一出,大家都開始討論起來。 廖老見云煙看自己,他不恥下問的把紙推過去,“怎么個思路?” 云煙把兩種解題方法都寫了下來。 她想,幸好自己這段時間在看naim推薦的文獻,不然解題肯定沒這么輕松。 naim也就給了大家七八分鐘的討論時間。 時間一到,他站在臺上,說:“有哪位學者對這道題有想法?” 一位金發(fā)碧眼,有點像米國隊長的男生站起來,說了自己的大概思路。 naim簡短的做了點評。 隨后又有幾位學生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簡憶然問數(shù)院的男生:“這到底是怎么個解法?” 男生還在推導,會場分明溫度不高,但他的腦袋上已經(jīng)冒出細汗。 “有點難,真的,這么多線條在空間中連接,我一步推導錯,就得重來?!?/br> 另外一個數(shù)院女生也這么說,“啊,我又前功盡棄了!頭疼?!?/br> naim也沒賣關子很久,就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把正確答案公布出來。 然后站在大屏幕前,仔細比劃了每一條線的軌跡。 簡憶然只能跟著他的動作,大概勉強能看懂他在做什么。 反倒是數(shù)院的幾個學生眼睛都亮了,“原來是這樣啊。” 周圍人說,“回去給我們講講啊?!?/br> 毛九櫟說:“naim講思路的時候,她連筆記都不知道記什么,坐那么靠前有什么用?!?/br> “……”寧不是也在看著云煙,沒做筆記么? 就在這時,naim問臺下,“除了這種方法,你們短時間還能想到其他解法嗎?” 他隨便點了幾個人起來,大家都說‘nope’或者直接搖頭。 naim拿著話筒,站在臺邊,略微有些沮喪。 “oneofmyfri 第134章 “云煙·方?” “臥槽!我要跪下了。” “這已經(jīng)不是名字一樣了,國籍、人都長得一樣!” “……嚶語八級的兄弟,快醒醒,這就是咱們廖老帶在身邊的云煙啊!” 簡憶然也一臉的恍惚,“我就說屏幕上這個字跡看起來挺熟悉的……” 原來大佬一直都在她身邊! 可她還把大佬當一個只是為了來長見識的廢柴小姑娘。 數(shù)院的一個男生說,“我總算明白我們葛宋教授為什么老是把云煙念叨在嘴邊了?!?/br> 邏輯思維這么出眾的一個女生,沒保送來自己數(shù)學系,可不就是虧大了么! 毛九櫟震驚過后,聽到周圍人在捧著云煙說話。 心虛過后,不免有所嫉妒,她說,“就一道高中生的競賽題,有這么牛逼么?” 其它人:“……” 見其它人沒說話,毛九櫟得寸進尺道:“我們只不過是過了考競賽的年紀,真要經(jīng)過培訓然后去參加考試的話,解開這道題肯定不是難事?!?/br> 其它人:“……”你開心就好。 數(shù)院的女生開了口,她之前一直沉默著。 但她真的很佩服數(shù)學好的人,不容許他人污蔑。 “我當年參加了數(shù)學競賽,國一保送我清。但很可惜,培訓了小一年,最后止步于國家集訓隊,沒有入選為國家隊隊員?!?/br> 數(shù)院女生繼續(xù)說,“就算是讓我重新回到高三,我也會承認方云煙真的很厲害,比我強多了。” 數(shù)院的另一個男生說,“我當年也搞過數(shù)學競賽,我就牛逼了,省隊都沒進,拿了個省三……” “扎心了啊老鐵,在場誰身上沒個數(shù)理化生競賽省級獎牌?” 是啊,能考進清華、還能直博的學生,大部分在高中時候都拿過競賽獎牌。 但想要拿到國獎,被保送,那真的得非常非常突出、優(yōu)秀。 看比例就知道了,每年參加競賽保送清北的學生不到一百個,其中數(shù)學競賽就占了大頭,六十個。 而考進清北兩所大學的人數(shù)得有七八千。 這個比例…… 誰敢說保送的學生不牛逼? 誰敢說自己重回高中就一定能拿到個國獎,被保送? 也就只有極度自負或者沒參加過競賽、沒被大神碾壓過的人敢這么說了。 想要競賽拿獎,拼的不僅僅是勤奮,還有天賦和智商。 毛九櫟頭腦好歹還算理智。 她思路清晰的說,“行,她競賽牛逼。就算這樣,她也沒辦法跟墨神和計神相提并論;這次參加研討會,她就是來打醬油的。這兩點沒人反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