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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前任當丞相了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雖然這些信息稍顯凌亂,但卻印證了文旌心底的一個猜測,那就是金明池口中的殷大小姐與他父汗的死有關系。

    他的身世向來是秘密,當年他入任家時,任廣賢曾逼著他在父汗的牌位前起誓,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因此多年來,就連他身邊最信任的江憐、扶風和金明池都不知道。

    雖然身世不能告訴他們,但有些秘密卻是可以說的,因為這也根本不算什么秘密,只要再深里查一查,就能查到。

    想到這兒,文旌道:“你稱呼她為殷大小姐并不確切,當年殷氏死時早已成親,并且育有一女,你應當叫她任夫人?!?/br>
    “任……夫人?”金明池大為驚愕。

    文旌點頭道:“她閨名殷如眉,是阿遙的親生母親,也是我的義母。”

    “可是……”金明池詫異道:“眾所眾知,殷如眉與哥舒耶奇定有婚約,怎么她竟另嫁他人了?”

    文旌心道,若非這門姻緣未成,那這個世上又怎么會有他,怎么會有阿遙。

    他搖了搖頭:“這些陳年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還得你去查,或許……哥舒耶奇的死就是因為這門婚事未成……”

    金明池如墜云里霧里,滿腹的疑惑,可看文旌已露疲色,只得把疑惑咽下去,同江憐和扶風退了出去。

    ……

    文旌因有傷在身,這幾日可以不去鳳閣理政,金明池將需要他過目的奏疏都搬到了靜齋,他就在家里批閱公務。

    清晨,任遙親自給他送來了早膳,親眼看著他吃完了。

    過后,文旌伏案看奏疏,任遙就坐在一邊玩思寤,兩人安安靜靜,竟也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但靜好了沒多時,江憐就進來報,說是皇帝陛下微服來探望文旌了。

    說是探望,但趙煦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焦慮,剛想跟文旌傾訴,歪頭一眼看見了盤腿坐在繡榻上的任遙。

    趙煦指了指任遙,沖文旌道:“朕有要事跟你說,你先讓她出去。”

    任遙心想也不能耽誤了人家的正事,剛整理了衣襟想站起來走,便聽文旌的聲音清清淡淡飄過來。

    “我是不會讓阿遙出去的,你若是有什么話不能當著阿遙的面兒說,那么……你出去吧。以后再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南弦:兄弟和老婆哪個重要我心里明鏡兒似得。

    第18章 偏愛

    趙煦被這么一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文旌。

    默了片刻,他掠了任遙一眼,抻頭悄悄道:“你們進展這么快,都到這地步了……”

    文旌抬眸看他,眼底一片清冷雪光,看得趙煦后脊背直發(fā)涼,輕咳了幾聲,試圖給自己找回場子:“哦……那個也沒什么要緊事,任meimei想在這兒聽,那就聽一聽吧,無妨?!?/br>
    任遙早已四平八穩(wěn)地坐了回去,她倒不是對皇帝陛下的心事多有興趣,只是文旌既已說了不讓她走,那她若是再要走,這不是拂文旌的面子嗎?

    反正外面天涼,也沒有什么有趣的消遣去處,權當在這里消磨一下辰光。

    趙煦撩起前袂坐在文旌對面,道:“你以‘避嫌’二字困住了魏太后,她不好插手舒城一案,也未必會就此任我們處置,起碼,舒城這條命她是一定會保的?!?/br>
    文旌將飲了半盞的茶甌放下,冷聲道:“若是沒有了鎮(zhèn)遠將軍的頭銜和權柄,他這條爛名也不值得咱們放在眼里。若是魏太后想保他的命,那正好,我們退一步,她也退一步,把北衙四軍的轄制權交出來。”

    趙煦稍稍舒了口氣,不禁稱贊:“原來你早就想到了,不愧是當朝諸葛,睿智多謀?!彼贿吂ЬS,一邊拿眼梢偷瞄任遙,心想著在任遙跟前替文旌長長臉,卻見任遙半趴在繡榻前的梨花雕木幾上,手里把玩著思寤,一身的慵懶調調,好似全然不在意他們在說什么。

    不禁略有些失望。

    趙煦蔫蔫地把視線收回來,突然,腦子中雪光一閃,覺出些不對勁兒來。

    任遙在玩什么?

    思寤!

    他忙又把視線送了過去,見那平日里總是懸在文旌腰側,高冷威嚴、凜然不可侵的思寤正被任遙像是擺弄玩具似得,搖過來,晃過去,思寤的劍柄上還墜著個不知從那里淘換來的吊墜,看上去頗為荒唐滑稽。

    那可是思寤??!

    想當年被廢儲位貶黜出京的趙煦在北疆初與文旌相遇,他一身雪衣,不染纖塵,身邊唯這么一柄銀鞘長劍,出入寒風黃沙,始終潔若霜雪。

    趙煦在長安時便見過文旌幾面,也深深仰慕他的為人,只是那時他是延齡太子的近臣,深得倚重,與趙延齡同進同出,而在皇兄璀璨的光芒之下,那時年紀尚輕的趙煦毫不起眼。

    縱然仰慕,直到兩人前后落拓離京,趙煦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去與文旌單獨地說上一兩句話。

    就是這樣一個人,被他在北疆遇上了,趙煦自然興奮至極,寒暄過后,便自然地去撥弄文旌的劍。

    這行為日后想想也確實欠妥,但一來趙煦是在他鄉(xiāng)遇故知,確實高興壞了;二來,北疆那地兒魚龍混雜,最不講究禮節(jié)規(guī)矩,趙煦偶遇文旌時已在那里浸yin了數(shù)月,早已染了一身江湖人狂放不羈的習氣,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

    誰知,他的手剛剛撫上那凝著涼意的劍柄,便覺寒風颼颼掠過,眼前冷光一閃,利劍出鞘,穩(wěn)穩(wěn)指向了他的脖頸。

    趙煦當即愣了,抬眼,卻在文旌的眼底見到了那驟然凝起來的提防與敵意。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疼痛。

    抬起手一看,腕間被劃出了一道極細極長的血絲。

    那時江憐和扶風已跟在了文旌的身邊,見狀忙上來跟他賠不是,道:“殿下,我們這一路遇的追殺太多,公子數(shù)度命懸一線,連夜間睡覺都是劍不離手的,他反應有些過激,您別怪他……”

    事后,趙煦總是不忍細想,再遇到他之前文旌得吃了多少苦,刀頭舔了多少回血,才能那么過激,別人碰一下他的劍,他就立馬全副武裝鏗然出戰(zhàn),一副要將對方斬于馬下的狠勁兒。

    想到這兒,趙煦又看了一眼正玩思寤玩得不亦樂乎的任遙,再看看一臉清淡平常的文旌,心里不由得泛上些許酸意。

    她憑什么?

    然而文旌對他復雜的內心渾然不知,只當他還擔心立后一事,平聲道:“這一番鬧騰,舒家小姐自然再無入主中宮的希望,至于姜國公……”文旌微頓,唇角上彎,勾起幾許微妙笑意:“姜國公不同于舒城,后者是權臣,而他是閑散貴人,這種世勛平日里圓滑不外露,瞧著難對付,但又好對付。姜國公向來擅長審時度勢,若是魏太后保不住舒城,他便會在心里掂量一二,而你這位新君即便再根基淺薄,也不是他想得罪的。”

    趙煦心不在焉地聽著,總是控制不住去瞟任遙,她好像玩膩了,隨手將思寤放在地上,去擺弄小幾上的棋盤。

    文旌終于察覺到了趙煦的異常,也察覺到他若游絲一般落在任遙身上綿長、耐人尋味的視線。

    心中頓感不快,臉色也不由自主的冷下來。

    ‘砰’!

    趙煦只聽耳邊一震,猛地回過頭來,見文旌的手還撫在青瓷茶甌上,剛才那一聲巨響好像是把茶甌狠擲到桌上的聲音。

    文旌冷聲道:“除了這些,陛下可還有別的事?”

    言語疏離,滿滿的逐客之意。

    趙煦懵了一陣兒,立刻反應過來。

    文旌定是以為他在垂涎他的任遙,所以才不給他好臉色看了。

    明知是誤會,但趙煦卻并不怎么想解釋,只覺心底那股酸氣更盛,像是浮在泉眼上,汩汩的往上冒。

    他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就走。

    當然,走之前他想過要控訴文旌的厚此薄彼:朕與你出生入死多年,平常摸都不能摸一下思寤,任遙不過是你的義妹,你就任她這般玩弄思寤,太不公平了!

    但想一想,這太像內帷里拈酸吃醋的小女人腔調,太沒品了,故而作罷。

    趙煦走后,文旌當即陷入沉思。

    心想:趙煦這個小色鬼果然跟他父皇一脈相承,一邊惦記著方雨蟬,一邊還敢來垂涎阿遙,好啊,他要是敢對阿遙動什么歪心思,我就把他堵宣室殿里揍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這樣打定主意,再看看身邊嬌俏可人、乖乖縮成一團擺棋盤的任遙,臉色才稍稍緩和,露出些許笑意。

    ……

    舒城很快被定罪,雖然在魏太后的力保下他被免除了死罪,但削官削爵,被判流放蜀中。

    而姜國公等人對此事的反應,便如文旌所預料的。

    姜國公在舒城被定罪后立即上表,說自己女兒姿容平平,不配中宮,放棄選后。

    但姜國公姬容是個頂精明的人,那邊剛剛放棄了和皇帝結親,立即就把目標對準了文旌。

    任遙得到消息時,姜國公已派人往任府送了好些名貴禮品,并遣派管家向任廣賢好一頓夸贊自己的女兒,說明了想和文旌結親的意愿。

    任廣賢對著一摞紙箋看得眉飛色舞,任遙只當是姜國公府送來的禮品單子,在一旁微露不快:“爹,咱們家這么有錢,什么名貴物件沒見過,你何必這么眼皮子淺,任他送了什么能讓你笑成這樣?”

    任廣賢將任遙拉過來,道:“爹哪是因為那個笑,爹是在給你選夫婿?!彼麑⑹掷锏男埛畔?,果真都是年輕男子的畫像。

    他語重心長道:“眼看著南弦要結一門那么好的親事了,你的終身大事爹也得考慮,瞧瞧,這都是讀書人,好些還是舉人,都是愿意入贅的。你相中了哪個,爹派人去查查人品,若是行,就盡早招進來當姑爺,也好了了爹的心事。”

    話音甫落,門外剛有一雙手扶上門頁,頓了頓,又收了回去,站在門前半步也邁不開。

    文旌聽說了姜國公派人往家里送禮的事,生怕義父不明就里答應人家什么,便匆匆趕回來。誰知剛走到門前,卻聽了那么一番話。

    在寒風口里靜立了一會兒,文旌冷哼:“讀書人?入贅?想得美!”

    第19章 擇婿

    任廣賢的安排很周祥。

    他計劃先在花廳見一見名冊上的人選,隨意聊些家常,考察一下這些人的學識人品,事畢再讓任瑾親自送出去。

    當然,不是直接出去。

    任府的花廳修得很是宣闊,數(shù)道垂花拱門相接,在里面繞個一炷香不成問題。

    任瑾領著人從正廳繞到側廳,再從側廳的窄門走到回廊上,這時差不多人也該繞暈了,下面任瑾領著繞遠路也看不出來了。

    順著抄手廊向后,有一間抱廈,按照常理直接出府是不必經(jīng)過這兒的,但任瑾會故意領著人從抱廈前經(jīng)過。

    任遙就在里面,隔著一道薄絹屏風,可以看清楚路過人的儀態(tài)長相,若是遇見傾心的,便差遣冷香出去摘一枝綠蕊梅插瓶,而任瑾看見了自然就明白了,會找個理由再把人重帶回花廳。

    繁瑣是繁瑣了些,但好在周全,既不必任遙出來拋頭露面,又能保證她會選出合自己心意的。

    可是……任遙在抱廈里守了兩個時辰,愣是連一個人影都沒見著。

    更漏里流沙簌簌陷落,任遙抿了一口奶酪茶,打了個哈欠,沖冷香道:“奇了怪了,光聽見前面熱火朝天地迎客,可愣是一個人都不往后院來……冷香,你去瞧瞧,大哥該不會領錯了路吧?!?/br>
    冷香也是一頭霧水,“不會吧……大公子做事向來周全,怎么會……”說著,繞過屏風披上棉衣出去了。

    后院安靜得很,偶有寒風拂過,吹動枝椏相錯,落花碎碎而墜,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僅此而已。

    冷香順著回廊走到盡頭,剛一轉身,便見任瑾領著布衫少年從花廳出來后,徑直進了一間小屋。

    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是一個同樣年少布衣打扮的男子從小屋里出來,邊走邊擦汗,一個趔趄,還險些被回廊邊緣的砌石絆倒。

    冷香看得大為疑惑,心道難怪小姐那兒等不到人,敢情是都在這兒了。

    她正想再看看,卻見任瑾送進去人后獨自出來了,頭也不回地往花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