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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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小女人離開的背影,賀其琛感慨:“這哪是找茬,分明是闖關(guān)游戲?!?/br> 徐南終:“無聊。” 賀其?。骸澳阕顭o聊?!?/br> 徐南終:“她身上那條碎花圍裙真的丑,你說出那么違心的話,良心不會痛嗎?” 賀其?。骸皾L?!?/br> 一杯咖啡喝完后,店主人總算來了。 外頭天寒地凍,秋棠和女兒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帶來一小波寒氣,她們兩個都凍得厲害,進(jìn)門后便去空調(diào)下吹熱風(fēng),并沒有注意到這里有哪些客人。 跟著那小孩興致勃勃學(xué)咖啡的陳婉約見此,放下手頭上的事情,跑過來幫忙。 “怎么不多穿點(diǎn)?” 秋棠捂嘴打了個噴嚏,“得了吧,我穿得已經(jīng)夠多了,倒是你,每次都穿那么少?!?/br> 陳婉約天生臭美,冬天的衣服穿得并不多,保暖就行,不過她體質(zhì)好,一年四季沒見她生過什么病。 秋棠因?yàn)樯a(chǎn)前后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落下一些后遺癥,體質(zhì)虛虛的。 陳婉約幫秋棠把貓包放下,打開拉鏈把生病的貓貓引出來,隨手掂量貓的體重,感慨:“這得有十多斤了吧,加上貓包十五斤,你背的動嗎?” 對她來說,單手拎的話還挺重,而且貓包笨拙,不知道秋棠怎么提的。 “還好吧?!鼻锾穆柤?,“你要是帶過小孩就習(xí)慣了,三四十斤的東西照提不誤?!?/br> 這話有道理。 陳婉約自認(rèn)為自己力氣還好,但到底沒有經(jīng)常提重東西,平日里出門都有人幫襯,逛商場的話也有保鏢當(dāng)腳夫。 陳婉約從后廚接來熱水,捧了兩條熱毛巾給她們母女兩個擦擦臉。 “我作業(yè)寫好了,我能去玩貓嗎?”秋絮一邊擦臉一邊抬頭問向秋棠,“就一小會?!?/br> 秋棠答應(yīng)下來:“那好吧?!?/br> 秋絮對貓毛有輕微的過敏,經(jīng)常接觸臉上會起小疙瘩,秋棠不想讓她和貓過于親密接觸,奈何小孩子天性如此,她又不能完全阻止。 在教育方面,秋棠做得挺好。 秋絮生來沒有父親的陪伴,大小事務(wù)都是秋棠一個人cao心,在這樣環(huán)境下,秋絮比其他小孩懂事許多,但偶爾也會調(diào)皮惹人生氣。 再生氣,再艱苦,秋棠也沒有退縮,沒有給秋絮灌輸一種她們母女生活艱苦的思想。 等秋棠擦完臉,柜臺前的男孩走過來,親切地喚道:“jiejie。” 他的手里捧著一杯剛做好的熱茶,樣式是自己調(diào)做的,在這樣的冷天里,喝一杯熱茶再舒服不過。 男孩并不是陳婉約所形容的那般小孩子,雖說年紀(jì)小,個子躥得很高,一八零的身高蹬著新款aj,留著板寸頭,五官白凈漂亮,在小姑娘眼里可能是鄰家哥哥的長相。 但對她們來說,過于嬌嫩。 體溫緩過來后,秋棠便開始忙活了。 小孩嘴甜會哄人,又溫柔體貼,雖然沒直說,但意圖很明顯。 對此,陳婉約總是打趣他兩。 那二人又都是羞澀的主兒,禁不住調(diào)侃,有時候忍不住會笑出來。 自秋棠進(jìn)來之后,剛才還好整以暇的徐南終早就坐立不安了,但表面上依然平靜如水。 剛才他是個看人笑話的看客,現(xiàn)在,賀其琛自然得笑回來。 賀其琛視線穿過琴葉榕,落在吧臺那邊,問對面的道:“你緊張什么?” 徐南終:“沒有?!?/br> 賀其琛:“你知不知道你因?yàn)榭此吹贸錾癜盐业哪菈K方糖也放入咖啡里了?“ 聞言,徐南終才收回不知丟哪的半個魂魄。 不管什么咖啡,他們都不習(xí)慣加糖。 而剛才徐南終的行為十分突兀,加糖不說,還偷了人家的糖。 一眼撇去,賀其琛的跟前確實(shí)沒有糖。 事實(shí)擺在這里,徐南終仍然辯解:“我沒看她,剛才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br> 賀其?。骸澳惆涯阊壑樽尤M(jìn)去再說話可以增加一點(diǎn)可信度?!?/br> 對徐南終而言,戳不戳穿都一樣。 哪怕如同賀其琛所說的那般,也不打緊,他確實(shí)在看吧臺。 并且,看了許久。 不知道是不是看夠了還是怎么,徐南終突然收回視線,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吧臺那個小子?” 賀其?。骸翱匆?,怎么了?” 徐南終:“長得挺嫩,應(yīng)該是女孩子喜歡的類型?!?/br> 賀其琛:“還行吧。” 徐南終:“陳婉約在和他調(diào)/情,你不吃醋嗎?” 賀其琛:“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被他搭訕的是秋棠。” 徐南終擰眉。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 事實(shí)上并沒有。 那小子真的在和秋棠說話,兩人說說笑笑的。 這個年紀(jì)的男孩有什么說什么,情話也不覺得rou麻,肆無忌憚,不知道講了什么段子,哄得秋棠連連發(fā)笑。 那小臉上的喜悅和泛起的紅,是徐南終多年見不到的樣子。 他們在一起很多年。 她沒有對他這么笑過。 從兩人第一次搞地下戀情開始約會的時候,他們的相處只能說平淡中透著些許溫情。 “別看了?!辟R其琛出聲打斷徐南終的思緒,“又不是對你笑的,你有什么好看的?” “她今天穿的圍裙挺好看的?!?/br> 聞言,賀其琛順著方向隨意地瞄了下。 秋棠身上的圍裙……不就是陳婉約剛才穿的嗎?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徐南終剛才還說這條圍裙丑。 怎么穿他女人身上就好看了? 雙標(biāo)狗。 秋棠來店之后,徐南終并沒有去找她。 他始終在不遠(yuǎn)處無聲無息地望著。 這不符合他的脾氣和生性。 但如果細(xì)究起來,也符合情理之中。 說好聽點(diǎn),那就是不打擾是溫柔。 難聽點(diǎn),就是沒皮沒臉見她。 秋棠的目光看似沒有往那邊移過,心底卻是清楚有人就在不遠(yuǎn)處。 清楚的同時,無波無瀾,沒有任何復(fù)雜的情緒。 “時間不早了?!标愅窦s掃了眼鐘表,“我們該走了。” “留下來吃飯吧?!鼻锾男χ炝?,又看向旁邊的小孩,“小弟弟,你也留下來吧,我不能光讓你忙不給你飯吃?!?/br> “我說了很多次,不要叫我弟弟?!绷秩加⒚枷乱庾R皺起,“你要這樣子的話,我就不叫你jiejie了?!?/br> “那你叫我什么?” “糖糖?” “……” “行了別說了?!标愅窦s:“……我這一身雞皮疙瘩。” 她實(shí)在受不了了。 現(xiàn)在的小孩都是什么做的。 左一句右一句都是調(diào)侃的話。 考慮到自己帶了個男人,陳婉約沒留在這里吃飯。 和賀其琛回去的時候,陳婉約看見徐南終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說過自己不會阻止他們,沒有多管閑事。 即便她很想提醒徐南終。 他留在那里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回去路上,賀其琛問道:“明天是周末,你有什么打算?” 陳婉約:“周末又怎樣,繼續(xù)去舞房?!?/br> 賀其?。骸皼]有其他想法嗎?” 陳婉約:“我能有什么想法?” 她的行程也就那么多。 這時,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