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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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排隊買東西已經(jīng)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fēng),還被人家誣陷為碰瓷, 怎么能不委屈。 見架勢不對后,老板忙過來把自己婆娘趕到一旁去,對他們又是低頭又是鞠躬, “實在不好意思,我老婆脾氣不好,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計較了?!?/br> 賀其琛像是沒聽見,長指握著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這個時候,相關(guān)部門應(yīng)該下班了。 不過對于有問題的店鋪進行突擊檢查,是符合社主價值觀的,只是麻煩些負責(zé)人而已。 因為趕時間,賀其琛便直接把電話打給朋友,話沒多說,那頭的人很快領(lǐng)會。 老板是個明白人,人狠話不多這道理還真不假,賀其琛后趕后到,半句都沒吵,一通電話便能教他們做人。 盡管賀其琛沒表述太多,老板還是聽出他在干什么,瞪了眼自己婆娘,恨不打一處來,此時只能連連道歉,“這位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私下解決就行了?!?/br> 早在看見陳婉約那一刻,老板就覺著自己可能攤上事了。 偏偏老板娘眼睛不靈活,見江窈一稚嫩嫩的小姑娘,以為陳婉約和她都是好欺負的一路人,拿起鈔票就往人家臉上懟。 她們看起來可能有點煙火味,但怎么也不可能因為缺錢而碰瓷。 有錢人就不能吃烤魷魚了嗎。 江窈手中拎著的打包袋確實透著nongnong的煙火味,不是內(nèi)行人看不出身上的lo裙子是山還是正,可就算她是個窮人,也不能把她身邊的陳婉約也混為一談吧。 哪怕人家沒戴首飾沒穿大牌,但身上哪個地方看起來像是缺錢? 約摸過了十來分鐘,幾位穿制服的人過來。 有一個帽子一摘,陳婉約便認出來了,那是那幫狐朋狗友之一,之前老是懷疑她和賀其琛夫妻恩愛是真是假的光頭。 這些人的到來,徹底讓老板娘慌神,下意識護住自己的寶貝抽屜金庫:“你們干嘛?” “有人舉報你們店鋪衛(wèi)生不符合標(biāo)準(zhǔn)?!?/br> 走在前頭的人言語簡短,沒給對方扯犢子的時間,展示自己的工作證之后便帶領(lǐng)后面的人往后廚走去。 “這是濫用職權(quán)嗎?”老板娘勉強從嘴里吐出自己不太熟悉的字眼,繼續(xù)撒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街上的人知道你們仗勢欺人,有錢有權(quán)就了不起嗎。” “沒搞錯吧,這位阿姨?!标愅窦s唇際挽起,“舉報是每個人都有的權(quán)利,我們只不過把時間提前一點而已。”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們吧。”老板差點跪下來求饒,“我這小店開了好幾年,從五萬塊起步資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實在不容易?!?/br> “五萬塊?”陳婉約咀嚼這幾個字眼,“確實不容易?!?/br> 其他顧客沒買他們的賬,畢竟是關(guān)系到食品安全,大家都不想草草解決,紛紛指責(zé)。 “如果你們的衛(wèi)生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話,不需要這么驚慌。” “剛才老板娘自己都說了,很多喝奶茶都鬧肚子,說明你們店鋪的衛(wèi)生真的令人堪憂?!?/br> “突擊檢查是好事,如果每家門店都被這樣檢查的話,咱們就不用擔(dān)心食品安全了?!?/br> 大部分人都支持檢查。 也有少部分人認為,如果按照衛(wèi)生標(biāo)準(zhǔn)算的話,那些小作坊小餐廳都未必能通關(guān),因為后廚不可能時時刻刻保持干凈衛(wèi)生。 檢查進行得差不多,光頭提著一些過期奶精過來時,嘖嘖感嘆,“大晚上的沒白來,還真給逮著了?!?/br> 賀其?。骸伴]店整改嗎?” 光頭:“對?!?/br> 這懲罰不輕不重,但光頭還是感慨一下今時不同往日,要是換做哥幾個以前的脾氣哪用得著這么費事,趕緊攆他們滾蛋算了。 把繳獲的配料交給那幾個負責(zé)人,光頭建議道:“琛哥,事兒辦完了,咱們?nèi)ゾ瓢闪脦讉€妹,再喝幾杯?” 賀其琛沒說話。 光頭這才想到他是帶女人的,撓撓頭,忙改口:“哎呀呀,嫂子也在啊,那算了?!?/br> 賀其琛:“嫂子在怎么了?你是不是玩不起?” 光頭:“不是,我是為你好,嫂子在,咱們還去什么酒吧?!?/br> “胡說八道什么?嫂子在就不能去酒吧了嗎?”賀其琛皺眉嚴(yán)肅,“我告訴你,嫂子不在,也不能去?!?/br> 光頭:“……” 陳婉約默默收回自己的四十米大刀。 現(xiàn)在的土狗,求生欲越來越強了。 奶茶店這邊關(guān)店整改,老板和老板娘只能收拾收拾走人。 店鋪一旦經(jīng)過整改的話就會元氣大傷,下次就算開店,生意未必恢復(fù)從前,一切的起因都是老板娘造成的。 但她并未覺得悔改,被丈夫責(zé)罵幾句后,惱羞成怒:“關(guān)店又怎樣,反正這些年賺的錢夠了,一個破奶茶店還真當(dāng)心血了,你咋不想想五年前你開店那幾萬啟動資金是從哪里拿的不義之財?!?/br> 聽到這里,準(zhǔn)備走的陳婉約和江窈都回頭看了眼。 賀其琛走到一半,腳步突然頓住,對光頭道:“有空把那老板個人信息發(fā)我看看。” “要他信息干嘛?”光頭嘖嘖感嘆,“你不會還想搞他吧?誒——其實就是小事,琛哥你小題大做了,不過咱也理解,為了給媳婦出頭嘛?!?/br> 頓了頓,“你對你媳婦上心,但你媳婦對你呢?” 賀其琛沒搭理。 “感情和婚姻都是相互作用的,對方如果是零的話,哪怕你是一萬和她乘,也等于零?!惫忸^煞有介事講著自己的大道理,“咱不該自欺欺人,得認清事實。” 賀其?。骸皾L?!?/br> 光頭:“……” 他沒別的意思。 只是好心勸幾句,咋還讓人滾起來了。 陳婉約和江窈走在前頭,從他們所在的位置看去,可以看到兩處模糊的背影,高個子的是陳婉約,兩人走著走著停下來,陳婉約側(cè)身幫江窈整理衣帽。 她未必是個粗枝大葉的人,只不過有時候如同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對自家老公不上心而已。 賀其琛無意識地將袖子卷起,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問:“你平日怎么追女孩子的?” 光頭:“送包包,化妝品,首飾。” 賀其?。骸俺诉@些呢?!?/br> 光頭:“那就送小蝌蚪?!?/br> 賀其?。骸??” 這尼瑪還開起車來。 “你要是想知道女人對你上不上心,其實很簡單。”光頭一副過來人的口吻,“你看她的吃醋程度就知道了?!?/br> 賀其?。骸氨热?。” 光頭如同做壞事一般,不知摸出了什么,走到賀其琛跟前,迅速用手在他襯衫上劃上一道。 白色襯衫上,是一道逐漸加深的口紅印。 賀其琛低頭掃了眼:“你有???” 光頭:“回家后你就知道效果了,小媳婦看見口紅印肯定不高興,不高興就會撒潑打滾,這時你一個霸王硬上鉤,把人收拾得妥妥帖帖,到時候你根據(jù)她的撒潑程度就可以看出吃了多少醋。” 賀其?。骸澳氵€是有病?!?/br> 光頭:“咋了,你還不理解?我和你說,這女人啊,醋吃得越多,說明越在乎?!?/br> 賀其琛:“我是說你有病是因為你作為一個男人,為什么會隨身攜帶口紅?” 光頭:“……” 男人隨身攜帶的口紅,當(dāng)然給女朋友買的,而且還按照人家說的色號挑選,不能錯。 光頭的建議簡單淺顯,好學(xué)易上手,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何況,口紅已經(jīng)印在襯衫上,現(xiàn)在反悔也來不及。 回到家,夜?jié)u深。 從回來的路上開始,賀其琛有的沒的開始提醒陳婉約,想讓她知道自己襯衫上的印記。 可惜她過于困倦,睡了一路,壓根沒注意到他的變化。 回來后,她匆匆忙忙沖個澡,準(zhǔn)備睡覺。 高強度的訓(xùn)練和緊張的表演很消耗體力,加上忙活其他事情,陳婉約感覺自己一閉眼就能睡著。 這樣一來。 她就沒法注意賀其琛襯衫上的口紅了。 而他又不能直接說。 “老公,把燈關(guān)一下?!标愅窦s側(cè)身而躺,聲線困倦得細小微弱,“晚安——” 女人的嘴果然不能信。 在貴賓席的時候還嚶嚶嚶地為自己的不上心而感到抱歉,眼淚沒了后又恢復(fù)原樣,一點都不關(guān)注老公的變化。 主燈關(guān)掉后,賀其琛低頭看著已經(jīng)閉眼睡得很香的小媳婦,影影綽綽的暗光下,小臉被橘色暖光照得分外柔軟溫和。 “婉婉?!?/br> 男人試著低喚一聲。 “別鬧,睡覺?!标愅窦s迷糊之中應(yīng)一句。 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微信聲響起。 陳婉約不得不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秋棠發(fā)來的信息。 盡管困,陳婉約還是給秋棠回信息。 看著她睜著惺忪睡眼還堅持發(fā)信息的模樣,賀其琛沒有再放過她,在她放下手機之后,掌心覆在她的腕上,將其舉到頭頂,啞聲道:“婉婉?!?/br> “我好累的,不想做?!?/br> “那就親一下。” 迷糊困意之中,陳婉約如同“你得到我的人但你得不到我的心”女主,被狗男人抱著吻了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