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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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據(jù)說兩人分手的時候, 徐南終被關(guān)了三天三夜,出來后瘋狂尋找那女孩,但從她家人口中得知她已經(jīng)死了?!?/br> “可是……那也不一定是死了吧?!?/br> “你覺得, 她如果活著,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會躲過徐南終的搜尋嗎。”賀其琛說,“而且,徐老自己說,是他找人讓那女孩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br> 聞言,陳婉約擰眉。 怎么也看不出來,一個和賀老差不多溫藹慈善的老頭,居然是這樣的人。 “很意外嗎?”賀其琛淡笑,“剛才和你會面的爺爺們,個個都不是好惹的,年輕的時候闖蕩世界,有一個以前還是東三省的老大?!?/br> 陳婉約驚愕得捂嘴。 簡直難以置信。 他們給她的印象,是一群只會下下棋,談?wù)勌?,拌拌嘴的老頭子,沒想到……個個都是狠角色啊。 細想也是,如果不狠的話,哪有如今這地位。 徐老走后的沒多久,大廳除了更鬧騰外,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看似沒什么存在感,一出場就集聚視線的女人。 她挺著孕肚,穿著寬大的衣服朝正中央走來,然后拿起話筒,喊出一個男人的名字。 “……你真不是個人,我跟你這么多年,流產(chǎn)五次,你只給我一套二手房。”孕婦一邊說一邊哭,“全世界找不到比我更倒霉的二奶了,我今天必須讓大家評評理?!?/br> 孕婦的出現(xiàn),讓在場不少男人驚慌。 看清她的面龐之后,又有不少人安心,還好,不是自己的二奶在鬧事。 不知她是怎么闖進來的,一個人挺著那么大的肚子,連走路都晃晃悠悠,讓人擔(dān)心。 但當(dāng)事人似乎只想著逃避。 陳婉約的目光一直鎖在人群里想當(dāng)縮頭烏龜?shù)哪腥耍€有旁邊拎著他衣領(lǐng)毆打他的老婆。 “我就說今天會有好事發(fā)生嗎。”陳婉約笑著把餐盤放下,“都不用吃飯了,吃瓜就能吃飽?!?/br> 賀其琛:“你想吃什么瓜?” 陳婉約:“……我是說,吃八卦?!?/br> 賀其琛:“八卦怎么吃?!?/br> 陳婉約:“哪兒涼快您呆哪兒去吧?!?/br> 吃瓜群眾可不止她一個,全場都是人,大家正覺著壽宴無聊,此時爆出這么一出大戲,哪能不圍觀。 只見那二奶將手里的紙張揮灑得漫天飛舞,一邊用擴音器講:“這是渣男這些年來收的賄賂證據(jù),不然你們以為他一個區(qū)區(qū)交通隊隊長,能買幾套別墅?” 陳婉約順手撿起一張紙,隨意看了看,笑道:“我真是笑死了,這女人還挺有心,知道今天是老人家壽辰,還特意在紙上印了個紅壽桃。” 賀其琛對吃瓜不太感興趣,原本只是看客,但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揍渣男的老婆有些似曾相識。 “哎——”陳婉約也發(fā)現(xiàn)那個眼熟的面孔,驚訝道,“那個老阿姨不就是上次撞我車那個嗎?怪不得開車那么囂張,原來老公是交通隊的啊?!?/br> 賀其琛:“就算不出這事,他們?nèi)兆右膊缓眠^?!?/br> “是嗎?!标愅窦s意味深長笑著,“我還以為這個孕婦你為了特意給我出氣,專門請來搞他們呢?!?/br> 顯然,孕婦的行為是誰都沒想到的,怎么可能“專門來搞”。 何況,賀其琛如果想做的話,也是針對那位老阿姨。 渣男和他老婆還沒受到制裁,名聲先敗壞了。 廳里的男人們,沒多少是干凈的,但遇到真正的問題,就開始真善美地指責(zé)和吃瓜。 二奶來曝光渣男賄賂史,這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這輩子全玩完了。 還是個懷了孕的二奶,更讓男人頭疼。 孕婦一點都不怕丟人,聲聲控訴,又哭又鬧,甚至還要在地上撒潑打滾。 “保安呢,這里的保安呢,怎么能隨隨便便讓一個陌生人進來。” 渣男一邊挨老婆的打,一邊痛罵道,“還有,是誰指使你過來的?你這女人膽子小得很,我不信沒人指使?!?/br> 保安被叫來后,卻是把他們?nèi)齻€人全部都拎走。 畢竟是老人家的壽宴,哪能容得下他們這樣子胡來。 人走后,全場并沒有安靜西來啊,一陣唏噓。 地上全是孕婦打印的如同小廣告的紙。 這些都是賄賂的證據(jù)。 陳婉約慢悠悠走過去,偶爾撿起一張不同的賄賂證據(jù)看一看。 走到剛才吵架的地方時,她突然看見地上還有一張小紙條。 小紙條上的內(nèi)容只有一個字母:【y】 和周肆之前給陳婉約看的字母照片一模一樣。 上次的紙條是在管監(jiān)控的老師那里發(fā)現(xiàn)的,這一次,是在渣男這里出現(xiàn)的,下次又是誰? 大廳如此雞飛狗跳的情形,還好沒讓老壽星看見,不然,怕是要氣出病來。 老壽星徐老借口休息為由而離開,實際上他是睡不著的。 何止是今晚睡不著。 這幾年,一直都徹夜難眠。 偌大的書房里,徐老坐在古藤椅上,闔上的雙眸盡是皺褶,即便養(yǎng)神,花白的眉毛依然半皺著。 門開了,動靜不大,來人的腳步聲更細微。 “你終于來了?!崩先搜劬]有睜開,聲音全是滄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說吧?!毙炷辖K面無表情,“什么事?!?/br> “我想知道,今天如果是給我收尸的日子,你是不是也不會來。” “嗯。” 大概意料到這個情形,徐老抓著扶手如枯枝般的指頭緊緊蜷緊,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慟。 許久的沉默,是徐南終不會接受也不會寬容的時間,耐心耗盡后,見那老頭沒有繼續(xù)說的意思,他轉(zhuǎn)身就走。 老人家耳朵不太好,徐南終近乎于貓爪的無聲腳步倒是聽得清晰,在出門口之前,他嘶著聲音喊道:“她沒死?!?/br> 徐南終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的后背重重地震了下。 徐老嘆氣。 “你這些年找不到她,是因為我?guī)退拿趾蜕矸萘??!?/br> “我從來沒有找人傷害過她?!?/br> “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恨我到什么時候?” 這些年來,徐老知道,他這孫兒和他的話是極少極少的。 甚至不做交流。 有一部分是恨。 還有一部分便是害怕從爺爺嘴里聽到他的女孩已經(jīng)死了的訊息。 他寧愿干巴巴地等,空了又空的尋找,也不想讓自己的大腦里,刻印一個死訊。 許久,徐南終問:“她改成什么名字了?!?/br> “秋棠?!?/br>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南哥的事,問就是追妻火葬場。 上章評論十個人……作者太卑微了,發(fā)三十個紅包炸你們出來叭。 另外點點預(yù)收嘛~~~作收過1500,圍脖福利,你懂的。 第27章 舞團的招收工作進行得差不多, 陳婉約并沒有閑下來, 現(xiàn)在的她不僅僅是舞團負責(zé)人, 陳氏那邊也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等著她,她逐漸體會到賀其琛工作忙的原因。 虧得她以前還以為賀其琛只是在辦公室里簽簽字開開會那么簡單。 實際上,會是永遠開不完的,應(yīng)酬也是沒完沒了的, 所有休閑的時間必須抽。 徐老壽宴后,除了賀老給陳婉約的禮物外,陳婉約還收獲到一張寫有【y】字母的紙條。 和周肆去飯局的路上,陳婉約順手把紙條遞給他,“你看看這紙條上的字和你上次拍到的是不是一樣?” 一個字母很難一眼看出是否出自同一個人的手,但這個字母有筆鋒,剛勁有力, 寫得十分漂亮。 周肆默不作聲地繼續(xù)用手機把紙條給照下來,沒抬眸也能猜到陳婉約看他的眼神, 語氣清冷地問道:“你在害怕嗎?” “我有什么好怕的?!标愅窦s了然笑笑,“我只是在想, 下一個人是誰呢?” “你先忙自己的事吧?!?/br> 提到自己的事,陳婉約難免覺著頭大,她大概能體會到姑媽為什么會病倒,小生意場這邊確實不是普通人能熬的, 場子里全是老油條,一不留神就中套。 陳家的小商圈都是這樣,何況是大商圈, 陳婉約不由得感慨一番老公的辛苦。 去應(yīng)飯局的路上,周肆開的車,陳婉約坐的副駕駛,閑來無事,她隨手翻了翻策劃書,嘆息道:“其實,只要我讓大家知道我是賀太太,這些就都不是事?!?/br> 頓了頓,她看向周肆:“你肯定想問我為什么不這么做?!?/br> 周肆:“我不想問?!?/br> 陳婉約:“……” 這小孩未免太不給面子了。 就算他不想知道,她還是沒忍住:“因為我不想靠男人管理公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