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末日快樂、在他懷里撒個嬌[娛樂圈]、穿成暴君的糟糠妻、提燈入夢、前任當(dāng)丞相了、被偏執(zhí)大佬獨(dú)占后、專屬年代[快穿]、看鳥嗎哥、小青梅她很甜、我是校草親meimei[穿書]
除了黑暗。 還是黑暗。 一束燈光照來的時候,陳婉約整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蹲在地上,半長裙及地罩住腿腳,這時的她顧不上自己有沒有形象,因?yàn)榭謶炙拇讲恢螘r被牙齒咬破了。 “婉婉。” 低沉的男聲從黑暗那頭響起。 賀其琛過來后,陳婉約還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雙眼緊閉像是一只被虐待很久的小獸,聽到人的動靜后還往后退,高跟鞋撐不住她的折騰,一個重心不穩(wěn)她便往另一側(cè)跌去。 男人長臂伸來,將她連人帶身子撈起,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害怕得站不起來后只能半扶著托著。 “婉婉,是我?!彼吐暟矒?。 光還沒有來,黑暗對她來說如同洪水一樣淹沒著她。 “別咬了?!辟R其琛去抓她的手,擰眉,“嘴唇都被你咬出血了。” 陳婉約好像沒聽見一般,無動于衷,死死咬著唇,似乎能從另一種痛苦中解脫出來。 男人捏著她的下顎,輕聲警告。 “婉婉?!?/br> “你再這樣。” “別怪我不客氣了?!?/br> 饒是男人的手把她的兩頰捏成小兔子的腮幫,她也不聽他的,唇上的血跡越來越多,昏暗中,這樣的紅愈發(fā)深沉。 最后一次警告沒成功。 賀其琛也不是特別有耐心的人,沒給陳婉約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將她抵在墻上,扣著她的雙腕,另一只手抬起下顎,低頭吻住她被咬出血的唇。 周圍安靜得不像話。 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原本被恐懼意識沾滿的陳婉約眼睛緩緩地睜大,瞳眸向上,一動不動地瞪著他。 吻得不算濃烈,輾轉(zhuǎn)輕柔。 愣是將陳婉約咬著唇的牙齒給敲開了。 大約十來秒的時間。 周身突然亮了。 墻壁上方的連串小燈亮起,光線照在兩人的身上。 陳婉約逐漸緩過神,也有力氣站直身子,只是…… 她懵懵地看著眼前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你……” “說了要送我么么噠。”賀其琛平靜如斯,“非要我自己來?。俊?/br> 她愕然。 好吧……這回不用她費(fèi)盡心思去想改如何解釋。 他們已經(jīng)么么噠了。 “走吧,待會我有個采訪?!辟R其琛低頭掃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握著她的手沒有松開,“你跟著我,不要走丟?!?/br> “我……”陳婉約擦了擦唇,小聲道,“你剛才在干嘛?” 賀其?。骸??” 她弱弱道:“我的嘴都被你咬破了。” 賀其?。骸啊?/br> 那明明是她自己咬的?。。?/br> “是你自己咬的?!辟R其琛糾正道。 陳婉約狐疑:“我自己?我剛才……” 她只記得自己自己突然害怕起來。 她怕黑? 準(zhǔn)確的說,她怕的是那種封閉的黑暗,沒有一點(diǎn)光亮的那種。 晚上,外面有風(fēng),涼颼颼地。 陳婉約恢復(fù)常態(tài)后,仍然心有余悸,在臺階上等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一樣,手里都拿著保暖的外套,但因?yàn)槌裘?,不到特別冷的時候不打算皮外套。 其他女孩子同樣如此,誰都不希望美美的禮服被外套遮住。 此次慈演除了表演方有采訪,贊助方的采訪并不少,畢竟是獻(xiàn)愛心的事情,資本家都不會做不留名的雷鋒。 令陳婉約疑惑的是,賀其琛不是不喜歡拋頭露面嗎。 “話說……”陳婉約瞄了眼被命令陪在她身邊的小秘書,“那個土狗為什么突然改性子了?” 小秘書:“???土狗是誰?” “哦……”陳婉約訥笑二聲,“我是說,你們家總裁?!?/br> 她不小心把賀其琛的秘書當(dāng)成秋棠了,啥話都說。 小秘書繼續(xù)追問:“太太為什么稱賀總是土狗?“ 陳婉約哼唧,“你還想告狀不成?!?/br> “……” 按理說,這事應(yīng)該和賀總說聲,小秘書琢磨。 但賀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燈,繼續(xù)哼唧:“你怎么告狀?告訴賀其琛,說他老婆喊他土狗?那我死活不承認(rèn),你覺得他會信你的話還是我的話?” 小秘書:“……” 果然最毒婦人心。 他還沒告狀就被威脅了。 小秘書立刻打著哈哈:“怎么可能,我沒有告狀的打算?!?/br> “你還沒告訴我,他到底為什么會接受采訪?”陳婉約疑惑。 小秘書恭敬回答:“大概是因?yàn)槿菁陌??!?/br> 陳婉約:“為了容寄……他們兩個有基情?” “不是?!毙∶貢Ψ裾J(rèn),也不知賀太太腦洞怎么這么大,他立刻給自家總裁解釋,“賀總想向容寄宣戰(zhàn)?!?/br> 老是低調(diào)的話,倒讓容寄覺得賀其琛這個正房沒什么挑戰(zhàn)力。 陳婉約點(diǎn)頭,表示理解,可又覺得不對。 沒必要吧……土狗真的沒必要這樣。 陳婉約抬頭,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去看那邊用來采訪的地方。 盡管賀其琛不是表演方,但他闊綽又慈善的贊助讓許多記者圍攻。 記者是國內(nèi)記者,用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除了詢問賀其琛一些關(guān)于慈演的事情,還問到私人問題。 平日,賀其琛是不會回答的,但今天倒是難得,沒有拒絕。 記者把話筒舉到男人跟前,禮貌客氣地詢問:“賀總,問您幾個私人問題,您能接受嗎?” “問吧?!?/br> “您覺得什么樣的女人能入得了您的眼。” 這類的問題太私密了。 賀其琛沒有像以前那樣避諱,一字一頓回答:“穿紅裙的?!?/br> 聞言,陳婉約下意識看向自己身上的紅裙子。 臥槽…… 她下意識把剛才還嫌棄的外套給披在身上。 “原來賀先生喜歡穿紅裙子的女人?!庇浾哂謫枺骸俺诉@個,還有其他特征嗎?” 賀其琛不咸不淡回答:“喜歡撩頭發(fā)的?!?/br> 他說話的時候,陳婉約正在撩頭發(fā)。 聽到男人這句后,她下意識地收手,停止撩頭發(fā)的動作。 記者繼續(xù)問:“除了這些呢?” 賀其琛目光似有似無地投落到陳婉約這邊,繼續(xù)回答:“容易害羞的。” 陳婉約:“……” 她摸了摸因?yàn)楹π叨鴊untang的臉頰。 天啊。 這個土狗都在說什么? 采訪結(jié)束后,賀其琛便徑直走向她。 陳婉約想忽視都難以忽視,進(jìn)退兩難,更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賀其琛平靜得很,還問她道:“你在偷聽嗎?” 陳婉約:“……” 這還用偷聽嗎。 你們的采訪那么高調(diào),傻子才聽不到。 但陳婉約不得不否認(rèn):“沒有?!?/br>